法醫三小姐,很拽很腹黑! 第二百六十五章 和親(祝六人在江南中親愛的生日快樂)

作者 ︰ 素顏美人

「大將軍!」香頌看了柯木諸一眼,點了點頭,才望向都胡權次,再次堅定的道︰「父王,兒臣相信大將軍的消息沒有錯,大秦前不久才換了皇帝,新皇帝是借助秦之翦的兵力才坐上龍椅,他現在必定忌憚秦之翦手里的兵權,急欲奪走他手上的兵權,若是秦之翦來迎親,手上的兵權必定要交給他人,只要秦之翦手里沒有兵權,大秦的皇帝必定會想方設法的除了秦之翦,只要沒有秦之翦,大秦還不是我們匈奴的囊中之物?為了匈奴,為了父王,兒臣願意犧牲一切!」

「香頌!朕的好女兒,朕沒有白疼你!」香頌的話讓都胡權次感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可是你要曉得即便你去了大秦,大秦的皇帝不想跟我們合作的話,你在那里會過的很痛苦!」

香頌臉上的表情未動,「兒臣不怕,兒臣說了,只要為了匈奴,為何父王,兒臣願意犧牲一切!」

看著香頌不容置疑的忠誠,都胡權次深感安慰的點了點頭,「好吧,你是朕的好女兒,不管你這次去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你為朕,為匈奴做出的犧牲朕一定會記著,朕一定會為你準備最好的嫁妝!」

「父王,兒臣不用嫁妝!」香頌搖頭,面色一冷,「反正那些嫁妝也會歸大秦所有,兒臣不願意浪費匈奴的一絲線,一粒糧食!」

都胡權次真的被感動了,他是何其有幸才能生一個這樣好的女兒,他感覺自己沒有白疼她,不曉得怎麼表達自己身為父親的自豪,不住的點著頭,口中連聲說好。愨鵡曉

得到都胡權次的同意,香頌便離開了都胡權次的大帳,默默的在外面等著,沒過一會柯木諸也走了出來,看了香頌一眼,便被她帶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小湖邊。

「公主真是深明大義,王上方才一直都在跟微臣夸贊公主。」

香頌臉上浮現冷笑,微微下陷的眼窩里一雙美目冷的一絲溫度也沒有,「大將軍,你明明曉得我是為何才執意要去大秦又何必在這里惺惺作態!」

柯木諸眉頭微微一動,抬頭望著香頌,見她眼神冰冷如利劍一眼射向自己,微微愣了一下,「公主難道是為了烏立邪……」

「住口!你沒有資格說出他的名字!」柯木諸剛說出烏立邪的名字,香頌公主眼楮一瞠,抽出腰間的軟鞭便朝他甩了過去,不過看樣子她只是想嚇一嚇他,並沒有真的打在他的身上,便手一收,緊緊攥住了軟鞭,憤怒的道︰「都是你,都是你的錯,若不是你跟我父王說要攻打大秦,又逼著烏立邪去大秦做細作,他也不會死,他死的那麼慘,連尸首都運不會來,你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難道不會夢到他嗎?」

「公主,烏立邪雖然是微臣的弟弟,更是我們匈奴的臣民,自然要為匈奴做事!沒有能完成任務是他的失職,公主怎麼能把責任怪在微臣的身上,別說他是公主的心上人,就算他是公主的駙馬,朝廷需要他的時候,他也應該挺身而出!」柯木諸面色也變得鐵青了起來,咬牙說道,烏立邪是他的弟弟,同父同母的親弟弟,他們兄弟從小一起長大,他是匈奴的第一勇士,他的弟弟烏立邪僅次于他,他相信烏立邪的能力,所以讓他去大秦,而且烏立邪也帶回了很多大秦的情報,只是他也敗在了秦之翦的手上,若不是秦之翦狡猾,那些人不僅沒有拖住他,還被他看不穿了他們計劃半路趕回來,烏立邪也不會死,想到秦之翦,柯木諸的眼楮里閃耀著憤怒的火焰,「公主現在不應該把所有的責任都怪在自己人的身上,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大秦!秦之翦!只要秦之翦死了,大秦遲早會落在我們的手上!」

「這不用你來告訴我!」香頌一雙手走到湖邊,灰蒙蒙的天空下湖水也變成了藍灰色,湖邊的植物枯黃衰敗,一點生氣也沒有,這樣的景象讓她想起她和烏立邪在這里散步時的情景,那是的天是那樣的藍,水是那樣的清澈,還有翠綠的植物圍繞,小鳥在歡快的飛翔著,可是現在……「我一定要殺了秦之翦還有他心愛的人為烏立邪報仇!」

柯木諸等的就是香頌的這句話,看了香頌的背影一眼,眉頭一動,「微臣斗膽問一句,去偷襲秦之翦未婚妻的人是公主派去的吧?」

香頌轉身來望著柯木諸,眼神探究的掃視了他一下,輕笑了一聲,「是我又怎麼樣,我就是先讓秦之翦嘗嘗失去愛人的滋味,只可惜我也像烏立邪一樣失敗了,那個女人的運氣真是太好了,每次秦之翦都能及時的出現在她的身邊。」一想到秦之翦為了金鎏的安全把她呆在身邊,自己再也沒有下手的機會,香頌就氣的牙癢癢,當初她要是死活不讓烏立邪去大秦就好了,怎樣他也不會這麼早就離開了她。

「難道公主不曉得你這樣就給了秦之翦不停戰的借口?」

「這不是大將軍想要的嗎?」香頌嗤笑的看了柯木諸一眼,「大將軍方才還不甘心的跟父王說,只要有足夠的糧草供應,你一定能打敗秦之翦,哼!真是好笑,這麼?我讓秦之翦不願意停戰,大將軍又怕了?你不是喜歡打仗嗎?你不是覬覦大秦嗎?現在又是怎麼了?秦之翦把你打怕了?」

「公主你……」柯木諸被香頌說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不過在他自知抵不過秦之翦,要和他談條件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一定又會成為笑柄了,事實上也是這樣,他無端挑起戰事,卻又無法收場,最後還得匈奴更加困難,大秦與匈奴的關系也更加緊張,正因為此,所以他雖然生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香頌仰頭望著柯木諸,一臉的譏誚,「大將軍也會沒話說,你說服烏立邪去大秦的時候,你游說我父王的時候,你不是都很能說嗎?怎麼?現在說不出話來了?我父王說的沒錯,你就是草原上的柴狗!一樣的貪婪,一樣的膽小!」

「公主別忘了微臣是匈奴的大將軍,公主若是要去大秦,將來能迎接回來的也只有微臣!」柯木諸被香頌氣的頭上都要冒煙了,他總算知道香頌為什麼要在外面等他了,就是為了羞辱他,可他也不是好惹的,他必須讓香頌明白,如果沒有他柯木諸,就算以後沒有了秦之翦,匈奴要攻打大秦,要把她帶出大秦皇宮的也只有他柯木諸一個人!

香頌聞言冷冷的哼了一聲,「大將軍覺得我去了大秦還想著回來嗎?只要能殺了秦之翦,我就是配上我這條命都在所不惜!再說大將軍也別拿這個威脅我,你現在都成了整個匈奴的笑柄,除非你不想翻身,要不你就要用新的戰績來洗刷之前的恥辱,我不指望你救我,我只想讓你不要把恥辱帶進墳墓,畢竟你是烏立邪最敬重的大哥!」說完這句話,香頌不想再跟柯木諸廢話,一甩手離開了湖邊。

柯木諸臉色難看的站在湖邊,他覺得香頌說的所有的話都沒有剛才那一句來的重,緊緊的咬著牙關,眼神冰冷的看了周圍一眼,也離開了。

天氣越發的冷了,若是在以前,這個時候西北已經下了好幾場的大雪,地面也早已罩上了一層白,可是今年卻與往年不一樣,一樣的寒冷,卻一片雪也沒有下。

「這個時候也不曉得京城有沒有下雪,往年的這個時候,京城早就開始下雪了。」佳琴把銀色的絲線分好放在手邊的小竹筐里,看了外面昏暗的天色一眼。

重新回到軍營以後,佳琴和金鎏都很少出去,外面都是當兵的來來回回,她們兩個女人多少有些不方便,最多的就是向現在這樣圍著火盆,一起拿著針線坐著說話。

來西北已經一個多月,新年在所有人的遺忘中悄悄過去,今日已經是正月十二,金鎏正在為秦之翦趕制一件新衣裳,想在正月十五的時候送個他,雖然因為打戰的關系二人沒有能在一起過第一個新年,可是她想在十五的這一日給秦之翦一個驚喜,見佳琴提起了京城,金鎏看了她一眼,「怎麼,想回去了?」

「才不是,奴婢在京城也沒有什麼親人,現在小姐就是奴婢最親的人,有小姐在奴婢就沒有什麼人可想了!」佳琴連忙說道,像是說慢一點金鎏就會把她送回京城一樣。

金鎏知道佳琴的父母早已經不在,唯一的親人是她的祖母,也已經在自己去富源縣的時候去世了,現在佳琴在這個世上的確是沒有什麼親人了。見佳琴露出失落的神情,金鎏笑了笑道︰「你這樣說的話碧璽和梔子會生氣的,她們不都是跟你最親的人嗎?梔子那個傻丫頭還跟我說要認你做干姐姐呢!」

提到梔子,佳琴的臉上有了笑意,「奴婢也喜歡梔子,願意給她當姐姐!只可惜這次她沒有跟著出來,也不曉得以後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了。」

「是啊,我也有些想她了呢!」金鎏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想起梔子胖乎乎的笑米米的樣子,梔子是她來這個時空睜眼見到的第一個人,也是跟她最久的一個丫鬟,她第一次見到這個小丫頭的時候她還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現在都成肉包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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