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夫臨朝 第一零六章 洞房之夜

作者 ︰ 熊吻

到了傍晚的時候,海瀾被送回了瀾雲閣,隨行的只有徐乾,因為只有他才是海瀾名正言順的侍君,也只有他才有資格陪她一起進宮,其他人都留在了宮外。

樂無極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不知道是因為高興,還是因為他的心上人和他的好兄弟要洞房而心里不痛快,他被司昭吩咐人送到了偏殿休息。

听說海瀾回來了,司昭高興地迎了出去,可看到海瀾虛弱地躺在徐乾的懷里,他嚇壞了,忙上前抱起海瀾回到了寢殿,徐乾也跟著走了進來,司昭把海瀾輕輕地放在床上,她已經睡著了,司昭為她蓋好被子,又轉頭問徐乾︰「徐乾,瀾兒她怎麼了?上午不是還好好的嗎?」

徐乾就把事情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夜向雨的武功很好,好像連詠王對付起他來也很吃力,如果不是他及時卸掉掌力的話,瀾兒恐怕會傷得更嚴重。」

司昭臉色冷凝︰「那個夜向雨到底是什麼人?」

「他是」

徐乾還沒來得及回答,海瀾就醒了,她睜開霧蒙蒙地大眼楮看著面前的兩個人︰「我這是在哪里?」

「啊,瀾兒,你醒了,感覺怎麼樣?胸口還痛嗎?」徐乾連忙又為海瀾把脈。

海瀾抿了抿有些干澀的嘴唇,嘶啞著說道︰「我沒事了,就是有點渴了咳咳咳咳」

司昭忙去給海瀾倒水,徐乾把海瀾扶起來靠著牆坐好。司昭將水遞給海瀾︰「給,溫的,可以喝了」

「咕咚咕咚」海瀾真的是渴極了,牛飲了起來。

徐乾輕拍著她的背︰「慢點喝,別嗆著」

海瀾一口氣就將一杯水全喝光了,她微笑著把杯子又遞給了司昭︰「你喝酒了?」

司昭點了點頭︰「你聞到了?是樂無極來了,非要和我慶祝一下,就喝了一些。」

「樂無極?他走了?」

「沒有,他喝多了,我把他送到偏殿休息了,瀾兒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按照宮規,沒有女皇的旨意是不能隨便把外人留宿在宮里的,否則被查出來,後果很嚴重。」

海瀾笑著拉住司昭的手︰「哪有啊,在我這里從來都沒有那麼多規矩,只是今天的事情有些委屈你了,本來你應該嫁給我做正君的,可是因為中間出了這麼多的岔子,所以才」

司昭突然打斷了她的話︰「瀾兒,千萬別這麼說,是我配不上你」

徐乾發覺司昭欲言又止,忙囑咐了海瀾一些注意事項就轉身出去了,將空間留給了司昭和海瀾,但是徐乾的最後一句話卻讓這二人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他說︰「瀾兒的傷雖然不輕,但是不影響洞房,不過還是要請司將軍節制一些才是。」說完他就面不改色地走了出去,可是房中的二人可不像他那樣淡定了。

本來以為海瀾受了傷,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洞房的,可沒想到徐乾竟在最後說出了那樣的話來,司昭在心里十分地感激徐乾,想著以後一定要好好報答他。

海瀾听了徐乾的話,羞澀地鑽到了被子里,司昭也「噌」地一下鑽里進去,伸手撈起海瀾抱在了懷里,這些日子以來所有地空虛難耐一下就都化解了,只剩下了胸中無限的柔情和蜜意。

海瀾靠在司昭的懷里,听著司昭有力的續聲,有心想開口問問他和李英的事,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司昭感到了海瀾的異樣︰「瀾兒,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問我?」他已經準備好了要對她坦白了。

海瀾將頭往司昭的懷里蹭了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我沒什麼好問的,我們能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

司昭明白海瀾的意思,他心里感激海瀾的寬容,可是同時也更加地痛恨自己,痛恨慧王和李英,他們差點毀了他和瀾兒的幸福。

司昭剛想再說點什麼,就听見了海瀾均勻的呼吸聲,再低頭一看,海瀾已經睡著了,司昭心里苦笑著,他的洞房之夜就這樣沒了?不過來日方長,他現在怎麼說也是海瀾的名正言順的夫君,而且海瀾目前就只有他和徐乾兩個男人,就算一人一天,也總能輪到他吧,所以他用力地抱緊了海瀾,又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不一會兒也睡著了

海瀾睡著睡著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她看見了夜晟正站在一個井邊,她剛要提醒他危險,夜晟就毅然跳了下去,海瀾大呼出聲,連忙跑到井邊去看,發現井里面突然燃起了大火,夜晟在火里面痛苦地掙扎著,嘴里還一直喊著她的名字︰「小雨」,海瀾拍打著井沿,呼喊著,可是夜晟仿佛听不到一樣,忽然火熄了,從井中跳出來很多人站在她的面前,為首的就是藍詠晟,那張和夜晟一樣的臉,卻像是沒有了靈魂的木偶,他直直地看著海瀾,而站在他旁邊的正是夜向雨,他也痴痴地看著她,嘴里不停地喊著︰「小雨,小雨」另一邊站著的是木槿雲,他依然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沒有任何表情

海瀾害怕地往後退去,突然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回頭一看正是司昭,他旁邊站著樂無極和秋胤鴻,海瀾再看向另一邊,那里站著的是方錦、崇耀、徐乾和葉飛,他們每個人都成痴呆狀,只有夜向雨不停地向她走來,張開雙臂想要擁她入懷,海瀾一步步地後退,每退一步,夜向雨的臉上就多了一分痛苦的神色,最後海瀾實在是受不了了,蹲在地上大哭出聲,這時一個長著藍眼楮的英俊男子將她摟入懷中︰「瀾兒,不要怕,一切有我」

「瀾兒,醒醒,醒醒」司昭被海瀾的喊聲驚醒了,知道她肯定是做惡夢了,忙著喚醒她︰「瀾兒,別怕啊,一切有我,不要怕」

海瀾的意識漸漸地清醒過來,發現原來那竟然是個夢,但受夢里情緒的影響,她撲到司昭的懷里大哭起來,司昭什麼也沒問,輕輕地撫模著海瀾的後背,慢慢地,海瀾的情緒穩定了下來,她抬頭望著司昭,長長的睫毛上還沾著淚珠,分外惹人憐愛,司昭忍不住地去親吻她的眼楮,呼出的熱氣噴灑在海瀾的臉上,使海瀾的小臉更加地紅潤誘人。

司昭在吻到海瀾的小嘴時停了下來,「瀾兒,準備好了嗎?你還欠我一個洞房呢?」

海瀾看著司昭那憔悴的面容,有些雄地說道︰「我們現在是夫妻了,還談什麼欠不欠的?」

司昭听後大喜,瀾兒這是答應他了,可他還是不放心地問道︰「瀾兒可介意我和李」

海瀾一下子封住了司昭的嘴,用行動表明她的想法,司昭備受鼓舞地擁緊了海瀾,翻身就把她*在了身下,並伸手將窗幔放下,頓時在床幔上就映出了兩個一上一下交纏在一起的身影,隨著燭火跌動和床幔地晃動,兩個身影也在不停地上下起伏著,門外值夜的三月听著寢殿內室傳來令人耳紅續的喘*聲和呻*聲,忙捂住了耳朵,他不敢再去想象六殿下那曼妙的身姿和柔女敕的肌膚,不然他非要血脈而死不可。

同時也在心里月復誹著,他家王爺什麼時候能有這艷福,可以溫香軟玉抱在懷呢?唉,看來他家主子的情路注定坎坷啊

司昭泄了一次以後,仍然不知,可看著海瀾那疲憊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可是沒有喂飽的狼注定是危險的,特別是二十八歲的司昭,如今初嘗雲雨的滋味,哪有那麼容易就停下來的,他借口要為海瀾沐浴,將海瀾抱到寢殿後面的溫泉池邊,看著那個曾經二人赤*相*的石床,往事一股腦地都涌了上來,原來他們在不知不覺間早就屬于了彼此。

司昭抱著海瀾慢慢地走下溫泉池,讓她趴在靠近池邊的石床上,美其名曰為她沖洗,其實司昭那不安分地手早就開始游*在海瀾滿是愛痕的身體上,海瀾已經累極了,一點力氣也沒有,只有乖乖地任由他為所欲為,只是偶爾抗議一下,但是效果並不明顯,就在司昭那*大的腫*再一次從後、面進*的時候,海瀾的嗓子已經啞了,她只能發出「嗚嗚」諜似歡*又似痛苦的聲音,司昭完全忘記了徐乾讓他節制的警告,一*又一*地發揮了禽獸的本性,毫無節制地索*,最後海瀾實在是忍受不了他的狂野,華麗麗地暈了過去。

次日清晨,當海瀾睜開眼楮的時候,看見司昭、徐乾和樂無極都站在床邊,他們的臉色各有不同,但都有些奇怪地看著她,海瀾嘶啞著問道︰「怎麼了?干嘛這麼看著我?」

徐乾沒好氣地說道︰「你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嗎?竟然這麼不知道節制?這胎就差點保不住了」

「什麼?你在說一遍?」海瀾猛地坐了起來?這才一個晚上就中標了?不對,這孩子不是司昭的

司昭疑惑地問徐乾︰「你不會診錯吧,瀾兒墜崖也才一個月的時間,怎麼會懷孕了?那孩子是誰的呢?」

徐乾嘆了一口氣︰「她懷孕也就十幾天的事情,如果是一般人是檢查不出來的,可是我母親多年來一直研究女子受孕的時間,我從她那里學了不少,肯定錯不了,最多有兩三天的誤差。」

「這麼精確?」海瀾回想了一下,按照徐乾說的那個時間,正好是她和木槿雲在一起的日子,難道她懷了木槿雲的孩子?不對,如果有兩三天的誤差,這個孩子也有可能是夜向雨的

樂無極見海瀾不說話了,忙問道︰「小瀾兒,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徐乾又補充了一句︰「不是一個,是兩個。」

「什麼?」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徐乾點了點頭︰「是兩個,不過這兩個孩子的父親是不是一個人現在還看不出來。」

「怎麼可能是兩個人的呢?」海瀾越發地覺得古人的思維真的是難以想象。

徐乾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很正常啊,只要行房的時間相差不到兩天,完全有可能生出兩個人的孩子來啊,陛下的四皇子和五皇子就是雙生子,只不過是不同君侍的兒子。」

「啥?」海瀾這下真懵了,難道她要一次生兩個不同父親的孩子?這也太危言聳听了吧

樂無極听了很高興,他用手肘踫了踫司昭,「喂,司昭,以後我的兒子就和你的女兒一起生吧,這樣瀾兒還少遭了一次罪,你說呢?」

司昭瞪了他一眼,「誰要和你的兒子一起生?你兒子把我女兒擠壞了怎麼辦?」他這剛剛嘗到點甜頭,瀾兒就懷孕了,那他豈不是要等上一年才能和瀾兒親熱?那時候說不定瀾兒的男人已經很多了,要多少天才能輪上一次,唉,司昭為他的福利默哀了。

「啊你們都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海瀾還接受不了自己懷孕的事實,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怎麼能生孩子呢?該死的木槿雲,該死的夜向雨,等我把孩子生下來,知道是誰干的好事,非要把他大卸八塊不可啊」

海瀾的怒吼聲從寢殿里面傳出來,外面的三只听了都不禁哆嗦了一下,看來有人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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