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夫臨朝 第三十六章 園中私會

作者 ︰ 熊吻

大殿內的氣氛變得很壓抑,女皇板著臉坐在那里不說話,方賢貴君見狀對眾人說︰「下面該哪家的公子表演了?」

崇耀走上前來向眾人施禮︰「下面該輪到小民來表演了」

女皇看了看這個男子,一身象牙白的長袍襯出修長健碩的身材,相貌清秀俊雅,全身散發出一股超然之氣,好像在哪里見過,「你是哪家的公子?」

「小民是工部尚書崇書成的嫡長子崇耀」

「哦,你就是崇耀呀,朕听說你是一個文武全才,還是京城四公子之首,不錯,果然名不虛傳」

「陛下謬贊了,小民會的都是些雕蟲小技,難登大雅之堂,今晚小民願獻上拙技,請陛下及眾位大臣品評。」

「好,那就開始吧!」

崇耀隨手從身上拿出一支碧玉簫,放在嘴邊,簫音緩緩流出,低沉婉轉,把一曲春江花月夜吹得意境十足。

海瀾無旋曲,只覺得心里煩悶,起身離座從大殿的側門走了出去。崇耀見海瀾走了,眼神黯了下去,內心非常地失落,這首曲子是他最拿手的,本以為可以打動她,現在看來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

海瀾出了鳳翔宮來到最近的御花園,剛走到一處假山旁,突然有人從後面竄出來緊緊地抱住了她。她身體一怔,馬上猜出了來人的身份。她放軟了身體靠在司昭的身上,問司昭︰「你怎麼也出來了?也不怕被人看到?」

「我見你出來了就跟著出來了,怎麼了?不高興了?是不是因為木瑾雲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很煩。」

「你很愛他對不對,那你今天就應該去向陛下求娶他,那樣他就不會負氣而走了。」

「我對他不像你說的那樣,我沒想過要娶他。」

「真的?那你想過要娶我嗎?」司昭轉過海瀾的身子,看著她的眼楮認真的問道。

「是啊,我想娶你行了吧,都那麼大的人了,還這麼幼稚。」

「是你說的,你可不許反悔」

「我,唔……」還沒等海瀾說出話來,香唇又被司昭給吻住了,這次海瀾很配合,她要好好教一下司昭如何接吻,不然一會她的唇又被咬成香腸了,讓她怎麼見人?

司昭感受到海瀾的主動,吻得更加的投入,更加的動情,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急躁地把手伸進海瀾的內衣里面****,模到了左面的**,海瀾受驚似地推開了司昭,臉漲的通紅,「你干什麼?這人來人往的,讓人看見就麻煩了。」

海瀾那個嬌羞的樣子,真是讓人喜愛非常,他捧住她的臉,笑嘻嘻地說:「我和自家娘子親熱與人何干?」

海瀾看了看周圍,的確沒有看見什麼人,才放下心來對司昭說︰「我們出來也有一會了,你先回吧,我再待一會兒回去。」

司昭又親了一下海瀾的臉頰,轉身走向了鳳翔宮。

海瀾見他走了,終于松了一口氣,經過司昭這麼一鬧,原本壓抑的心情也舒緩了很多。

「殿下真是艷福不淺呀,走了一個木瑾雲,又來了一個司昭,殿下左擁右抱的不嫌累嗎?」一道男聲從假山後面響起,海瀾轉過身,看見一個白衣男子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是你?那天的帳本殿下還沒和你算,你倒是自己找上門來啦,難道方公子就只會干下藥,偷窺這些下三濫的事情嗎?」

「御花園可不是殿下宮里的臥榻,司昭能來得,為何我來不得?」方錦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那麼大的火氣,他就是不願看見李海瀾和別的男人親熱。剛才他見李海瀾出來,就也跟著出來了,本意是想找李海瀾好好談一談,順便解釋一下那晚的事情。誰知道剛發現她在前面,正想趕上來的時候,司昭就突然出現抱住了她,看著二人動情地擁吻著,他真恨不得把自己變成司昭。好不容易等到司昭走了,他就再也按耐不住地沖了出去,他自己都沒覺得他說的話里都冒著酸味兒。

「放肆,誰準你見了本殿下不行禮的?誰又準許你對本殿下如此講話的?你就不怕本殿下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嗎?」

方錦此時才反應過來,他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小小的商人,況且他上次還給李海瀾下過藥,而今天又是有求而來,實在不該被嫉妒沖昏了頭腦。

就在這時方錦突然抱起海瀾飛身躲在了假山後面,海瀾以為他要對自己無理,正要出手,方錦附在海瀾耳朵低聲說道︰「別動,有人來了」。

不一會兒,果然有兩個人來到假山旁,還正往他們的藏身之處走來。方錦屏氣凝神地擁著海瀾閃進了假山里面一個小小的石洞,洞里的空間很狹小,兩個人只能緊緊地貼在一起,呼吸相聞,海瀾身上那淡淡的處子之香強烈地刺激著方錦的神經,他面色羞紅地抱著李海瀾,靜靜地等著外面的人離開。

可是那兩個人卻越走越近,居然也走到假山後面來了,听說話的聲音是一男一女,女子說︰「教主讓你找的東西你找到了沒有?」

男子回答︰「你這麼久也不來一趟,怎麼來了淨問些掃興的事兒?來,快來,我等不及了,快點給我。」說著把女子推倒在假山後面的空地上,開始月兌她的衣服,很快二人就****了,男子猴急地抱著女子親吻起來,女子嗔罵道︰「壞東西,就這事兒有能耐,主子讓你辦的事你到底辦得怎麼樣了?」

「別掃興了,你看我都這樣了,快來嘛,一會我再告訴你……」

近在咫尺,二人忙活的熱火朝天,可苦了還躲在狹洞里面的海瀾和方錦,听著方錦的呼吸越來越重,海瀾也跟著熱了起來,這明顯就是活嘛,還好這兩個人太投入了,以至于沒有發現他們兩個。要是知道這里還有兩個觀眾,也不知道這兩個人還會不會如此盡興了。

海瀾在心里哀嘆︰「這兩個人到底什麼時候能完事啊,她明顯感到方錦已經氣喘如牛了,呼出的熱氣正好噴在她的臉頰耳側,而且方錦的手也開始不安分了,到處煽風點火,要是他們還不完事,估計她都要受不住了。天啊!這個男人怎麼叫的那麼大聲,這是唯恐天下不亂嗎?」

方錦已經忍無可忍了,如果不是這個空間施展不開,他肯定會馬上把李海瀾撲到了,正當他試探地親上海瀾軟軟的唇瓣時,外面那個男人突然停了下來︰「不好,有人來了,快走,我們換個地方,不然龍佩沒找到小爺就先廢了」。

龍佩?海瀾和方錦都听到了那個男子說的‘龍佩’二字了,是誰在找龍佩呢?女子口中的教主又是誰呢?那兩個人都已經走了,方錦還抱著海瀾吻得停不下來了,海瀾見狀用力咬了一下,方錦吃痛松開了海瀾,海瀾氣憤地鑽出了狹洞,走出了假山。方錦舌忝了舌忝被咬破的嘴唇,傻笑著也跟著出來了,迎面就看見慧王走了過來。

「喲,本王以為是誰呢?這不是方錦嗎?你在這里干什麼呢?」

「二皇姐怎麼也出來了?」

「母皇說你出來半天了也不見回去,就讓本王出來看看,沒想到六皇妹這麼有興致呀,連老三的男人也不放過。」

「二皇姐誤會了,皇妹剛走到這里就踫到了方公子,我們隨便聊了兩句,皇妹主要是想問問上次在蘭雅軒時,怎麼喝了他敬的酒皇妹就暈了呢?」說著瞟了方錦一眼,方錦羞紅的臉又瞬間變得慘白,看來上次的事情還是被她記恨上了。

慧王的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她現在要做的是重新得到女皇的信任,這個時候不適合與李海瀾撕破臉。她笑了笑︰「既然沒什麼事了,那就快回去吧,別讓母皇等急了,一會公子們表演完了,她還要考校我們的學問呢,走吧」。說著轉身就往回走去,李海瀾擦了擦濕潤的嘴角,那里還有剛才方錦留下的唾液,瞪了方錦一眼,也跟著走向了鳳祥宮。方錦怔怔地呆在原地,看著那抹倩影漸漸消失在視線里,方錦的心潮起伏,久久難以平靜。

回去剛坐下,就听見李嬤嬤說該輪到最後一個公子葉至君家的嫡子葉飛上場了。

只見葉飛一上來就對眾人行了禮,然後跪在女皇的面前說道︰「陛下,小民葉飛無才無德,什麼才藝也不會,請陛下降罪。」

「哦?什麼才藝也不會?那你平時都干些什麼呢?不會是整日無所事事,游手好閑吧?」

「小民,小民」葉飛側頭看了一眼葉至君,狠了狠心說道︰「小民平日只會舞槍弄棒,騎馬射獵,什麼才藝也沒學會……」

大周的男子尚文不尚武,一般尚武的男子都被人看作是莽夫,根本沒人敢娶。葉至君起身來到葉飛身旁,伸手打了葉飛一個耳光︰「畜生,在家里是怎麼教你的,不是告訴你在陛下面前不得放肆嗎?你看你說的是什麼混話?還不快把你的才藝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葉飛長這麼大也沒被母親打過,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居然被母親打了,他委屈之極,紅著眼楮對葉至君說︰「母親是知道我的,我哪里會什麼才藝?平日里吹得曲子還不都是為了哄母親開心的,哪里能在陛下面前獻丑?」

李海瀾看著這個倔強的少年,一根心弦突然被撥動了,他多麼像年少時的自己呀,她不听爸爸勸阻非要報考警校,爸爸一氣之下打了她,還揚言要與她斷絕父女關系,可她仍舊堅持了自己的選擇,哪怕那個選擇最終葬送了她的性命,可她卻從來不曾後悔。

海瀾看了看女皇,又看了看僵在原地的葉至君,開口對女皇說︰「母皇,兒臣覺得每年的才藝展示要麼是彈琴,要麼是詩詞的,想必在座的各位大臣們也都膩煩了,不如今年我們來點新鮮刺激的如何?」

女皇饒有興趣地問道︰「你有什麼好主意?」

「既然這位葉公子擅長騎馬射獵,那麼射箭的功夫肯定是不錯的,不如就讓他給我們表演一下射箭如何?」

「那要如何表演呢?」

海瀾拿起一盤隻果,走出座位來到大殿中央,面向女皇說道︰「射箭之術乃是運動之術,于運動之中射中目標,正所謂‘控弦破左的,右發摧月支;仰手接飛猱,俯身散馬蹄’,此乃箭術之大成也,今晚就讓兒臣來試試葉公子的箭術,給大家開開眼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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