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快投降 第十章 偉大的愛情都是從耍流氓開始的

作者 ︰ 馬語孝

慕容櫻多真的很認真地在思考,到底要怎麼稱呼錦世烈。經過一上午的冥思苦想,再加上香菱的幫忙,最後終于確定了。

「我想到了!」慕容櫻多一邊走到餐桌前坐下一邊興奮地喊道。

錦世烈放下手中的碗筷,看著一驚一乍的慕容櫻多靜靜地開口問道,「你想到什麼了?」

「我對你的愛稱呀。」慕容櫻多雙手握在一起擎著下巴,一臉花痴地看著錦世烈。「以後呢我就叫你豆漿。」

錦世烈雙眉擰到一起,心里又開始動搖了。是她嗎?難道找錯人了?「你又在亂七八糟的說些什麼?」

「如果你喜歡,可以叫我油條。听不听得懂沒關系,這都不是重點。」慕容櫻多自顧自地說著,越說心里越甜蜜。「重點是,豆漿和油條是天生的一對,它們兩個誰都離不開誰,就像我們兩個。我們要像豆漿油條一樣,永遠都不分開。」

「你的腦袋能不能想些正經的東西?」錦世烈徹底絕望了。其實,他早就應該意識到慕容櫻多不是那個人,不應該對她抱有希望的。她每天腦袋里所想的東西,除了亂七八糟之外真的是沒有詞語可以形容了。簡直一點正事都沒有。自己真的是大錯特錯,將她帶回宮。

「我怎麼不正經啦?」慕容櫻多放下雙手坐直身子。這話她就不愛听了。自己冥思苦想了一上午,才想到了這兩個稱呼,那麼好的寓意,卻被他說成不正經。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她可倒好,什麼都沒賺到。「真是的,我為誰辛苦為誰忙啊?還不是想讓我們兩個可以一直和和美美的。你可倒好,還不領情。」

看著慕容櫻多憋著嘴一副委屈樣,錦世烈不禁覺得好笑。這點小事,居然被她說得那麼大義凜然,是不是太夸張了一點。「快吃飯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慕容櫻多錯愕地看了錦世烈好一會,垮下肩膀,嘆了口氣說道,「豆漿同志,你弄得我像一個怨婦你知道嗎?」

「對了,父皇說要見你。」錦世烈重新拿起碗筷,邊吃邊說道。

父皇?叫得還挺順口呢,這麼快就習慣了。慕容櫻多撇了撇嘴,心里有些不舒服。在她的心里,錦榮君才是錦世烈的父親。雖然這些都和自己沒關系,但她的心里始終有一道坎,從錦世烈進宮開始,那道坎就一直存在。事實上,這些都是歸結于她真的不希望錦世烈進宮。其實,平凡人家的小孩是最幸福的,這一點她深有體會。自己就是因為Daddy的勢力太過于強大,遍布黑道白道,所以才會被綁架的。慕容櫻多記得那還是在澳洲上學的時候,她和媽咪生活在一起。突然有一天,放學的路上,她被人迷暈綁架。後來,Daddy因為不放心,就將她接回國,留在自己身邊。其實,她又何嘗不希望自己的Daddy只是一個普通人,自己可以像其他小孩一樣享受著簡單的快樂。她深深地看了眼錦世烈,想知道他心里對于整個事件會有什麼看法……等一下!慕容櫻多眯著眼楮,才注意到錦世烈說的話。「你說,皇上要……見我?為什麼啊?」

「我說你這兩天不舒服,幫你回了。等你準備好再說吧。」慕容櫻多現在的樣子,說話不清不楚不知所雲的,錦世烈確實有些不放心讓她見皇上。所以要趁這兩天規矩規矩她才行。

慕容櫻多忍不住翻了翻死魚眼,用力地吸了一口氣。「我說豆漿,我們兩個真的不能溝通是嗎?為什麼你答的永遠都不是我問的呢?再說了,我有什麼好準備的?我現在這個樣子拿不出手嗎?你嫌我丟臉怎地?」

「豆漿?你叫得還挺順嘛。」錦世烈突然很想惡作劇一下。她說自己答非所問,那自己就將答非所問進行到底,看她到底什麼時候會抓狂。

「你看你,我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你還是這樣。《》」慕容櫻多狠狠地剜了眼錦世烈,轉過身背對著他,單手托著下巴。卻又突然轉過身,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啊,我知道了。皇上,也就是我的公公,要見我也正常啊,正所謂丑媳婦早晚也得見公婆,當然啦,我並不丑。」慕容櫻多說著,雙手捧著臉,故作一副害羞的表情。「哎呦,太難為情了。」

「你的腦袋里到底裝了些什麼啊?」錦世烈無奈地搖搖頭。他從來沒見過慕容櫻多這樣的女子,說話顛三倒四,一點沒有女子該有的矜持。可奇怪的是,他卻並不討厭這樣的她。

「你啊,全都是你,我的豆漿。」慕容櫻多雙手握在一起抵著下巴。「你知道嗎?我家鄉有一句名言,偉大的愛情呢都是先從耍流氓開始的。而且油條都是要泡在豆漿里才好吃的。所以,我每天都在想,怎麼才能讓你泡我,讓你對我耍流氓。」

錦世烈簡直是嘆為觀止了。這樣的話居然會從一個女子的口中說出,而且還說得那麼自然。他開始有些佩服慕容櫻多了。

午餐終于熱鬧地結束了。

下午,南宮權和丁晨書也進宮了。由此慕容櫻多看得出來,這李隆基真的很寵愛錦世烈,好像只要和錦世烈有關的人,全部都可以自由出入皇宮。而且,錦世烈都被封王了,還住在皇宮里,李隆基是想要把他失去奠倫之樂補回來吧。看來做皇子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要面子有面子,要里子有里子,多風光啊。

南宮權和丁晨書兩個人只和慕容櫻多打了個招呼,便進了錦世烈的書房。也不知道三個人在里面研究些什麼,這麼神秘。

慕容櫻多百無聊賴,一個人在院子里晃來晃去。

貌似來到這里之後,除了錦世烈,自己好像真的無事可做了,每天都只是圍著他轉。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古代也確實沒什麼娛樂場所,如今又身在這深宮之中,想要出去逛逛街,看看人都是奢侈。突然感覺自己像是被鎖在籠子里的金絲雀,已經完全失去了自由。原來,愛一個人真的是有代價的。

嘆了口氣,慕容櫻多突然又被不遠處的一大片牡丹花吸引住,不自覺地上前。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牡丹花,一下子被眼前這壯麗的景象震驚到。怪不得牡丹花會被封為國花,真不知道要用什麼詞才能確切地將它的美淋灕盡致地表現出來。在牡丹花面前,任何一種花可能都會黯然失色吧。

這麼美的景象,應該拍下來留作紀念才行。想到這一點,慕容櫻多立刻轉過身想自己的房間方向跑去。只是這一跑才知道,李隆基賜給錦世烈的宮殿居然這麼大,簡直大得離譜。而自己,居然不知不覺走了這麼遠。

不過這麼大的宮殿下人好像很少,一路上看見的也就那麼零星幾個而已。這應該是錦世烈要求的吧,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喜歡人多。但是,一個皇子,不要那麼多下人伺候,低調又有風範,這一點,她喜歡。

心里又一陣甜蜜油然而生。

不過,人生在世,意外隨時隨地都會找上你,它才不會因為你心情好就讓你多享受一下。

事實告訴人們,就算是有急事,也不要跑得太快。說不定某個轉彎處,你就會和一個人來個親密的相撞。而你永遠都無法預料,和你相撞的那個人是你喜歡的還是討厭的,就算是無感的陌生人,這撞擊帶來的劇痛也會讓你把那個陌生人立刻規劃到討厭的那一組。

這一點,慕容櫻多現在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而且不幸的是,和她相撞的那個人,正是她無比討厭的人。

「哪來的野丫頭,走路怎麼不長眼楮,嗯?」

慕容櫻多四仰八叉地坐在地上,一副劇痛的標準表情︰雙眉緊蹙,齜牙咧嘴。再看看眼前這位安然無恙還有臉惡人先告狀的人,那一身的肥肉,那卷毛,那絡腮胡,真是不用猜也知道他是誰。

艱難地站起來,慕容櫻多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又輕輕地揉了揉自己可憐的,沒好氣地對那人說道,「自己長了一副野人樣,還在這說別人,你也好意思。」

「李烈呢?我听說他棋下得不錯,我來找他切磋一下。」

這句話差點讓慕容櫻多笑到背過氣去。她雙手叉腰,身體微微向前傾,已經岔氣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安祿山,你說你要……下棋?我沒听錯吧?琴棋書畫這四個字離你十萬八千里遠你知道嗎?」

「我不管,李烈呢?」安祿山不僅人長得壯,連說話的音量都比正常人的大好幾倍。

慕容櫻多上下打量著安祿山,先想著這家伙不是來切磋棋藝的,來打架的還差不多。這樣的危險分子,她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告訴他錦世烈在哪呢?「他現在有事,不方便見客。你要下棋是嗎,不如我陪你吧。」

「不行,我就要和李烈下。」安祿山果斷否決慕容櫻多滇議。

「哎呦,一個大男人還那麼任性。」慕容櫻多直起身子繼續說道,「我棋藝也很好的,你要是能打敗我我就告訴你李烈在哪。」

「你是誰?」安祿山也將慕容櫻多上下打量一圈,再傻的人也能看出慕容櫻多並不是這里的下人,更何況安祿山是最不傻的那個人。

「總之,李烈的一切我都知道。反正他現在沒空,你還不如和我下呢。如果你是想知他的事情,我也可以告訴你啊。」慕容櫻多才不會傻到真的相信安祿山真的只是單純地來找錦世烈下棋。這個恐怖分子一心想要造反,謀權篡位,如今這皇宮又多了一位皇子,他怎麼可能不來探探軍情,看看錦世烈是不是想要爭奪皇位,會不會和他作對。這人看上去傻傻的,一副缺心眼的樣子,其實最聰明,懂得以愚賣愚。所以,慕容櫻多要先下手為強,把自己的立場變為主動,倒要看看他會耍什麼花招。

「你真的會下棋?」安祿山半信半疑地問道。

「會,當然會啦,我什麼都會。」慕容櫻多沖安祿山曖昧地眨了眨眼楮,上前兩步挎著安祿山的手臂。「跟我走吧,安仔。」

「唉,這可不行。」安祿山像觸電一般立刻掙開慕容櫻多的手,男女授受不清這點他還是懂的。

慕容櫻多不可置信地看著安祿山,沒想到這胖子還挺守規矩的。「有什麼不行的?害羞啊?」

安祿山橫眉一擰,輕咳了聲,表情稍有些不自然。想他是喜歡美女沒錯,但在這丫頭面前,他就是覺得渾身不舒服。「快走吧。」

「好。安兄。」慕容櫻多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慕容櫻多將安祿山帶到涼亭內,自己跑回去讓香菱找了一副圍棋。她將圍棋放到桌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凳子上的安祿山,眯著雙眼笑道,「今天呢,我教你個新玩法,保證你玩上癮。」

「隨便。」安祿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舊玩法他也不會。

「你等一下啊。」慕容櫻多在石凳上坐下來,拿出一張白紙鋪在桌子上,又拿出自己的眼線膠筆,在白紙上三下五除二地畫了個六角星。不一會,一副跳棋就完成了。

「你這畫的什麼東西?」安祿山越看越迷茫。他雖然不會下圍棋,但好歹也知道長什麼樣。這丫頭畫的卻是他從來沒見過的。

「嘿嘿,不懂了吧?所以才叫新玩法嘛。」慕容櫻多奸笑兩聲,打開棋盒,把黑子推到安祿山面前。「給,你黑子,我白子。現在呢,我就教你這新玩法……的玩法。你看是怎麼擺的,跟著我學。」

安祿山真的是看一眼擺一個棋子,而且手法還相當的笨拙,看得慕容櫻多忍俊不禁,心想著這個人聰明呢是挺聰明的,但笨,是真笨啊。

「OK。下面呢,我就要教你規矩嘍。」慕容櫻多把跳棋的規矩口述了一遍給安祿山,見他那一臉迷茫樣,又忙著說道,「听不懂沒關系,我們來實踐一把就好了。」

只是最後慕容櫻多真的後悔了,這哪是實踐一把啊?虧她以前還認為安祿山是個聰明之人,現在真是見到他的真面目了,簡直笨得跟豬一樣。

就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安祿山終于上了點道,慕容櫻多這才覺得安慰不少。所以趁熱打鐵,第二回合就故意輸給了安祿山。她還故作不可思議地說道,「哈?我輸了?我怎麼會輸?」

「哈哈,這新玩法也不過如此嘛。」安祿山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已經完全沉浸在勝利的喜悅當中。

「嗨,真是笨呢我。」慕容櫻多夸張地嘆了口氣,看著對面得意洋洋的安祿山,嘴角浮現一抹奸計得逞的壞笑,卻又稍縱即逝。「我認輸,所以,我回答你一個關于李烈的問題。以後只要我每輸一把,我就回答你一個關于他的問題。」

「我問他干什麼?」安祿山收回臉上的笑容,有輕咳了一聲。

「你不想問啊?可是我想說啊?」慕容櫻多裝作一副憤怒的樣子,大聲地說道,「你都不知道,那個李烈整天就知道欺負我,我早就想找個人抱怨抱怨了。可是,這里我又是初來乍到,沒什麼朋友。不知道為什麼,我見到安兄的第一眼就覺得特別親切,好像上輩子就認識一樣。所以,就你了,我決定要把李烈做的壞事全部都告訴你。」慕容櫻多說得義憤填膺,就好像錦世烈真的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

「這樣啊。」安祿山看著慕容櫻多若有所思。他到底應不應該相信這丫頭說的話?如果她說的全部都是真的,到可以作為自己安插在李烈身邊的細作。不行,他要回去仔細想一想這件事才好。「呃,今天就下到這吧,我們改日再繼續。」安祿山說著,起身匆匆離開涼亭。

「哎,就這樣啊?」慕容櫻多站起來,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她可沒想到安祿山的防備心理這麼強。「那李烈的事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說啊?」

「下次再說吧。」安祿山說著,消失在轉角的假山處。

慕容櫻多撇撇嘴,心里不禁有些挫敗。這一大氣都白忙活了。更重要的是,現在又剩下她一個人了,她該如何打發這該死的無聊。

晚餐時間,錦世烈三個人終于從書房里出來。還真是千呼萬喚始出來呀。慕容櫻多單手撐在餐桌上,看著那三個人在自己面前坐下,卻沒有一個人理睬自己,這讓她十分憤怒。當她是透明人啊?慕容櫻多大聲地咳了聲,終于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櫻多,你喉嚨不舒服嗎?」丁晨書明知故問。他很喜歡看慕容櫻多生氣的樣子,不過這好像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是不是很過分啊?

「去屎。」慕容櫻多也不看丁晨書,只是拉著一張臉淡淡地說道。

「怎麼了?不開心啊?」南宮權淺笑。「跟南宮哥哥說說,你今天都做什麼了?」

慕容櫻多斜眼看了眼南宮權,放下手,別扭了半響才開口道,「沒干嘛,和安祿山下了幾盤棋,然後就一個人發呆。」她是在控訴,控訴他們三個有什麼開心好玩的事都不和自己說,把自己丟到一邊不聞不問,無聊到死。

不過那三個人明顯對這個不關心,他們更在意的是和安祿山下棋這一塊。

「你……認識安祿山?」南宮權不可思議地問道。按理說慕容櫻多進宮才幾天而已,怎麼就和安祿山混到一起了?

錦世烈和丁晨書當然很好奇這一點,都齊刷刷地看著慕容櫻多。

「怎麼啦?安祿山誰不認識啊?」慕容櫻多一副「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表情。「他今天來找豆漿,被我半路攔下來了,和他下了幾盤棋。」

「豆漿?」南宮權和丁晨書異口同聲地問道。

錦世烈輕咳了聲,拐了個彎承認了自己豆漿的身份。「是來找我的。」

「你是……你是豆漿?」丁晨書看著錦世烈半響,終于發出爽朗的大小聲。他怎麼也無法將「豆漿」這個詞和錦世烈聯系到一起,這根本是八竿子打不到一撇啊。

「嗯,這名字不錯,以後我們……」

「不可以!」不等南宮權說完,慕容櫻多急忙開口阻止。「一碗豆漿只可以配一根油條,你們兩根蔥一邊呆著去。」

「櫻多,我們相處這麼久了,你說的話我們還是……」丁晨書嘆口氣搖了搖頭。

「那太好啦,以後我罵你們你們都不知道。」慕容櫻多挑了挑眉,一臉的得意。油條以前叫油炸檜,宋朝才有,他們知道才不正常呢。

「安祿山找我?」錦世烈終于把話題引向正軌。他很奇怪,封王典禮之後,安祿山都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前來道賀,現在來做什麼?

「對啊。」慕容櫻多站起身來,在餐桌周圍慢慢踱步,手里還拿著一只筷子,那樣子就像一位手拿教鞭的教師。不過話都說到著了,她也確實應該給這幾個剛進宮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上一課了。「他說來找你切磋棋藝。」

「那你為什麼還把他……」

「不過……」慕容櫻多轉過身,伸直手臂用手中的筷子指著錦世烈,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你先听我把話說完。正所謂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他來找你的目的明顯是掛羊頭賣狗肉,你以為他真的來找你下棋那麼簡單啊?安祿山這個人呢,絕對不是你表面看上去那樣,只有聰明的人才懂得裝傻。我猜他來找你,第一是想看看你有沒有爭奪皇位的心思,第二呢就是想要拉攏你。畢竟你現在是皇上最寵愛的兒子,而他在這深宮中又孤立無援的,就算他在外面的勢力再強大,在這還是要有個依靠才好辦事。當然,這些也只是我的猜想。不過,你還是離他遠點為好。」有些事,慕容櫻多還不能說得太明白,說出來就有改變歷史的可能。她只希望錦世烈可以遠離安祿山,這樣就算安史之亂爆發,他也不會因為和安祿山走得太近而受到牽連。「接下來我要說的就是楊國忠。這個人啊,也是能離多遠就離多遠。你們想想,他一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就靠著楊家的勢力和拍馬屁的功力混到丞相之位,明顯禍國殃民的料。和這種人走得太近,被連累是遲早的事。」

慕容櫻多一番話下來,三個人看她的目光明顯變了很多。

驚嘆。沒錯,就是驚嘆。

很難想象,這些話是從一個女子的口中說出來的,更何況他們面前的這個女子平時連說話都顛三倒四的,能說出這樣一番話,怎麼能不讓人驚嘆呢?

「你……在宮里生活過?」錦世烈不相信一個宮外人能說出這樣一番話。又或者,她確實就是自己所找的人。可是……她說的話總是給人兩個極端的反差,一會顛三倒四,一會又句句在理。這女人還真是讓人難以琢磨。

「這跟在不在宮里生活過沒關系,在這生活更是當局者迷而已。」慕容櫻多看著錦世烈,目光堅定,好像還有一點視死如歸的意思。「總之,我會拼盡我的全力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錦世烈又看向一旁的南宮權和丁晨書,兩個人同時對他點了點頭,好像在回答他的疑問︰沒錯,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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