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快投降 第三十五章 大結局

作者 ︰ 馬語孝

「櫻多……」傅傲穎伸手在慕容櫻多的眼前晃了晃,拉回她的視線。「你這兩天怎麼總是魂不守舍的?發生什麼事了?」

「啊?」慕容櫻多看了看眼前農婦打扮的傅傲穎,張了張嘴,啟唇說道,「沒什麼。」

那日之後,她便和南宮權一家人躲到了山里。白天,他們兩個就到處尋找錦世烈的下落。

然而,錦世烈就像消失了般,毫無蹤跡。

而李亨……

想到李亨,慕容櫻多的心又是一陣悶痛。

可是,至少李亨現在不會有事。

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錦世烈,到底……是死是活?

而眼下,還有件事困惑著她。

如果沒算錯的話,明天,就是馬嵬兵變的日子。

她改變不了任何人的命運,可是,那楊玉環呢?

關于她的死,後世一直有很多版本。

到底,她是死了,去了日本,又或者,被人救了下來,從此以後,更名換姓,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這兩天她一直在想,她應不應該去救她。

到底……要不要冒這個險?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月亮已經掛在了空中。

慕容櫻多坐在大石頭上,吹著夜風,若有所思。

「櫻多……」南宮權走到慕容櫻多的身邊,和她並肩坐下。

慕容櫻多看著南宮權的側臉,咬著下唇。半響,她終于做出了決定。「南宮哥哥……你明天可不可以陪我去一個地方?」

「當然可以。」南宮權毫不猶豫地答道。

第二日,兩個人一大早便來到了馬嵬坡下。

終于,傍晚之時,看見了楊玉環在一個宮女的陪伴下,走出了來。

而那名宮女手中,還拿著一條白綾。

慕容櫻多瞬間屏住了呼吸。

以前,她一直認為霸王別姬的故事很淒美,認為楊玉環和李隆基的愛情很淒美。

如今,當她親眼看到了這一幕,感到的卻是無盡的淒涼,毫無「美」可言。

「櫻多……」南宮權用手踫了踫慕容櫻多,道,「快跟上去。」

「嗯。」慕容櫻多點了點頭。

楊玉環將白綾系好,腦海中浮現著和李隆基的點點滴滴。

宮女馨兒跪在地上,早已是泣不成聲。

「干娘……干娘……」慕容櫻多快步跑了上去。

「櫻多?」楊玉環顯然是驚訝極了。她真的沒想到這輩子還會再見到她。「櫻多,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失蹤了嗎?」

「干娘,先不要說這些了,我是來救你的。」慕容櫻多牽起楊玉環的手,道,「干娘,你快跟我走吧。」

楊玉環掙開了慕容櫻多的手,雙眼含淚,道,「櫻多,我的乖女兒,能見你最後一面干娘已經很知足了,可是,為了大唐江山,我不能跟你走。」

「干娘……」

「貴妃娘娘,你快走吧。馨兒願意替貴妃娘娘一死。」馨兒說著站了起來,道,「貴妃娘娘曾經有恩于奴婢,今天,是奴婢報答娘娘的時候了。」

「你……」楊玉環看著馨兒,有些迷茫。

「娘娘您也許不記得了,可是,您的大恩大德馨兒永世不忘。如今,馨兒也算有幸,可以代替貴妃娘娘。」馨兒說著,上前一步,抽出南宮權腰間的劍,架在脖間,自刎而死。

慕容櫻多當場傻了眼。

這又是什麼狀況?

從哪跑出來這麼一個衷心的奴僕?

可是這個人也太愚忠了吧?

就算兩個人的身材看起來差不多,樣貌卻是相差十萬八千里,想要掉包都難啊。

「馨兒……」楊玉環連忙蹲下,搖晃著馨兒的身體。然而,她已經毫無反應了。

「干娘,你快和她把衣服換了,不要再耽誤時間了。」慕容櫻多側頭對南宮權說道,「南宮哥哥,你先過去看看,如果有人過來快點通知我們。」

「櫻多,我……」

「干娘,你忍心讓馨兒白白死去嗎?你只有好好地活下去,才對得起她啊,就算是延續她的生命了。」慕容櫻多開始動手幫楊玉環換衣服,又將她身上的首飾全部戴到了馨兒的身上。

至于那個人的相貌,不管了,將她劃花也好,怎樣也好,反正楊玉環一走,不讓他們找到就是。

幫兩個人換完了裝,慕容櫻多有拿過南宮權的劍,閉著眼楮毫不留情地在馨兒的臉上劃了好多道。

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敵人隨時都有可能到來。

然後,她又點了一把火,將尸體燒了,這樣才比較放心地離開。

「南宮哥哥……」慕容櫻多突然停下了腳步。「你帶干娘先走吧,我還要去見一個人。」

「你要去見誰啊?」南宮權焦急地說道,「我不可能丟下你一個人的。」

「南宮哥哥,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有特殊武器。」慕容櫻多模了模腰間的手槍,繼續說道,「你們兩個先到崖邊等我,我很快就過去找你們。南宮哥哥,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干娘。」說著,慕容櫻多便頭也不回地跑開了。

天突然下起了大雨,整個世界變得霧蒙蒙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慕容櫻多來到駐扎軍營邊,躲在附近的草叢里觀察里面的情況。

她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努力地想要看清里面的情況。

那里面肯定有很多的士兵把守,她該如何混進去呢?

她做四下望了望,找了一塊拳頭般大小的石頭,用力地向軍營門前右上方扔了過去。

看守的兩個士兵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說道,「是什麼聲音?你過去看看。」

看著那名士兵向石頭方向跑了過去,慕容櫻多又向他前方的草叢里扔了塊石頭,果然,他順著聲音向草叢里面走去。

「什麼人?」士兵四下尋望,「快出來。」

「是我。」慕容櫻多站起身來,向小士兵跑了過去,一下子鑽進了他的懷里,哭著說道,「哥哥,我總算找到你了。」

「你是我妹妹?」士兵推開慕容櫻多,一臉的疑惑。「可是我沒有妹妹啊。」

慕容櫻多嘴角抽搐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哥哥,你怎麼不記得我了呢?」她說著,向小士兵的後面看去,道,「娘,哥哥不記得我們了。」

小士兵連忙回過頭去,慕容櫻多趁機舉起了手里的石頭,向士兵的後腦砸去。

士兵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我也不想打傷你,真的對不起了。」慕容櫻多雙手合十道完歉,蹲下將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穿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向軍營門口走去。

「哎,看到什麼了嗎?」另外一名士兵問道。

「沒看見。」慕容櫻多粗著聲音說道,「但還得稟告太子爺一聲,以防萬一。」她說完,又向著李亨的營帳跑了過去。

心突然跳得好快,仿佛馬上就要從嘴里跳出來一樣。

她不知道這是激動還是緊張,又或者兩者都有。

到了營帳門口,她突然不敢進去了。

她還沒想好要跟他說什麼,要怎麼解釋一年前的失蹤。

想念、激動、愧疚、緊張……一瞬間一並向她襲來。

「你干什麼?」營帳門口的侍衛將她攔了下來。

「我……我有重要的事情稟告太子。」慕容櫻多緊緊地抓著褲子,手心里的汗水混著雨水。

「你在這等著,我進去稟告一聲。」士兵說著鑽進了營帳里,過了一會出來,道,「你進去吧。」

慕容櫻多的腳邁出了一步,腳下如生了根一樣。

該死,她該不會是這個時候退縮了吧?

「讓你進去呢。」士兵又提醒了她一句。

「哦。」慕容櫻多點了點頭,終于走了進去。

听見有人進來,李亨太起了頭,剛露出想要說話的表情,當看到面前站著的人的時候,整個人驚得站了起來。

「太子……」慕容櫻多拿下頭盔,淚水瞬間流下。

「櫻多?」李亨從位置上走了出來,驚喜交集,如同失而復得的寶貝此時正在他的眼前。

「太子……」慕容櫻多丟下了頭盔,撲到了李亨的懷里。

這一刻,她才肯承認,她好想他,好像他。

「櫻多……」李亨緊緊地摟著慕容櫻多,一顆心又充實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不舍地分開。

「櫻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知不知道我到處在找你?」李亨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這一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不起……」慕容櫻多愧疚地搖著頭。

她不是沒想過,也許,對于她的不告而別,他會恨她。

或許,那樣她會好過一點。

他對她的好,她真的不配。

「沒事了,沒事了。」李亨又將慕容櫻多摟在懷里,欣喜若狂,道,「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櫻多,再也不要離開我了。」

慕容櫻多突然推開了李亨,向後退了一步。

「櫻多……」李亨心內一陣惶恐。他在她的眼里,仿佛看到了訣別。

慕容櫻多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太子……」

「櫻多……」李亨連忙上前,想要扶起她。

「不要。」慕容櫻多阻止道,「太子,你听我說。能再見你一面,我已經很開心很知足了。你注定是天之子,而我,只想做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鳥。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可以帶你走,我早就說過,如果你想離開,我……」

「歷史是不可以改變的。」慕容櫻多搖著頭道,「太子,你答應我,做一個好皇帝。還有,忘了我,以後,快快樂樂地生活下去。」

「沒有你,我還要怎麼快樂?」失去她的那種痛苦,他已經體會過了。他真的,不想再來第二次。「無論如何,我不會再放你走。」

「算我求你好不好?我跪下來求你。」慕容櫻多挪動著膝蓋靠上前,抓著李亨的衣擺,乞求道,「太子……」

「太子……」李靜忠突然跑了進來,打斷了慕容櫻多的話。而眼前的這一幕,又將他要說的話打斷了。

看到慕容櫻多,李靜忠顯然也是很震驚的。

慕容櫻多看著李靜忠,知道他一定是要說楊玉環的事。她也想听听,她做的一切到底露沒露出破綻。「發生什麼事了?」她問道。

「呃……」李靜忠回過神來,繼續說道,「稟主子,所有的事情都很順利。」

「靜忠……」

「太子……」慕容櫻多站了起來,打斷了李亨要說的話,「你所做的,都是為了國家好。而現在,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還有他們,你不能丟下他們不管。」

「櫻多……」李亨的語氣里帶著懇求。

「我知道。」慕容櫻多貼近李亨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听見的聲音說道,「如果兩個人相愛,就算他們不在一起,心永遠都不會分開。李亨,我愛你。」

李亨被這三個字一驚,還沒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慕容櫻多的突然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雨,終于停了下來。

慕容櫻多沿著山路,艱難地往上爬。

她終于,和李亨做了個了斷。

可是,她知道,他會在她的心里,一輩子。

「姐姐……」

慕容櫻多一愣,猛地回過頭。

真的是她,香菱!

「真的是你啊,姐姐,我真怕是我看錯了。」香菱一臉的興奮。

慕容櫻多緊緊地握著雙手,一語不發地看著香菱。

一年之前的那個結果,她真的震驚到了。

可是,她還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她。

「姐姐,你為什麼不說話?你不記得香菱了?」香菱半眯了下眼楮,想要看清楚慕容櫻多臉上的表情什麼意思。

「我當然記得你。」慕容櫻多冷冷地開口,道,「我不只記得你,我還記得,你指使曼兒,冤枉我。」她想試一試,或許,這樣,她可以得到真實的答案。

香菱一愣,下一秒,笑了出來,笑得熠熠生輝。

慕容櫻多皺了皺眉,心里一寒。「真的是你?」

香菱輕笑一聲,道,「原來姐姐都知道啦。」

慕容櫻多腦海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她一驚,問道,「我的孩子,也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姐姐真是聰明,香菱真是佩服。」香菱冷笑著,心里得意極了。

慕容櫻多倒抽了口冷氣,忍不住渾身發抖。

她還記得,她當時發下的誓言,一定要親手殺死害死她孩子的人。

「怎麼是你?香菱,我把你當成好姐妹,你為什麼這麼對我?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慕容櫻多心痛地問道。她要崩潰了。

「你對我好?」香菱諷刺地笑著。「是啊,你是對我好。是你告訴我,太純粹不是件好事,是你要我只相信我自己一個人。姐姐,我真的很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話,不然,我可能到現在還在因為你對我的那點小恩小惠對你搖尾乞憐。可是,你是真的對我好嗎?你心情好的時候,是對我很好。可是,我不是小狗,不是你時不時給我一個笑容我就要對你感恩戴德。」

「原來是我。」慕容櫻多突然笑出了聲,卻包含著無盡的寒意。「是我改變的你。那你還來做什麼?我已經離開了。」

「你離開了?你以為你離開了太子就會忘記你嗎?」香菱的雙眸里突然露出了凶狠的光芒。「只有你死了,他才會徹徹底底地忘記你,他的心里才會容得下我。」

「所以呢?你要殺我?」慕容櫻多看著自不量力的香菱,心里滿是譏諷。「你說得對,我們兩個,是不應該還同時存活在這個世上。你知道嗎,當年我就發過誓,一定要親手殺死害死我孩子的人。」她說著,拿出腰間的手槍,雙手舉起指向香菱,道,「是我把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就由我來送你最後一程吧。」

香菱皺了皺眉,拿出匕首,揚手上前走去。

慕容櫻多緩緩地閉上了眼楮。

「 」的一聲,香菱應聲倒地。

慕容櫻多深吸了口氣,睜開了雙眼。

她已經筋疲力盡了,好想,就這樣睡去,永遠都不要醒來。

南宮權和楊玉環還在崖頂上焦急地等待著。

一陣腳步聲傳來,他們的臉上終于浮現了驚喜的笑容。

「干娘,南宮哥哥……」慕容櫻多的嘴角扯出一抹疲憊的笑容。「天快黑了,我們快點……」

「烈兒?」

慕容櫻多的話在听到楊玉環驚訝的聲音停了下來。她怔怔地站在原地,整個人僵在那,一動不動。

南宮權也是一驚,而心里,還有些許的喜悅。

「貴妃娘娘?」錦世烈顯然也被驚到。他還以為楊玉環現在已經死了呢。

「烈兒,你怎麼來了?」楊玉環上前問道,「這一年你都去哪了?」

「我……」錦世烈看了眼慕容櫻多的背影,道,「我一直隨軍參戰,剛才在軍營看到了……我還以為看錯了,直到她和香菱……」

慕容櫻多突然轉過身,道,「你都看到了?」

「嗯。」錦世烈點了點頭。

慕容櫻多冷笑一聲,半響,才開口道,「那你為什麼不出現?就算我被香菱殺死,你也會無動于衷,是不是?」

「櫻多,你听我說……」

「你閉嘴!」慕容櫻多情緒激動地打斷錦世烈的話,「我說過,我不想再見到你,你走,永遠不要在我的面前出現。」

「櫻多……」

「你沒听見她說的話嗎?她說她不想再見到你。」南宮權上前將慕容櫻多拉到身後。

「我不會走。」錦世烈一瞬不瞬地盯著慕容櫻多說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就算是死,我也不會離開你。」

慕容櫻多的身體不自主地要晃了幾下。

她今天真的好累,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眼皮越來越重,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晰。

「我們走吧。」慕容櫻多轉過身,向著身後的小路走去。她現在真的想好好休息一下。

「櫻多……」錦世烈剛想要上前,又被南宮權攔了下來。

「你快走吧。」

「烈兒……」楊玉環嘆了口氣。慕容櫻多和錦世烈走到今天,她真的很替他們惋惜。她轉身走到慕容櫻多的身邊,轉過她的身子,道,「櫻多,我看得出來,烈兒是真的愛你的……」

「干娘,你什麼都不知道。」慕容櫻多掙開楊玉環的手,一點點地向後退,「我們已經不可能了,經歷了那多,已經回不去了。晨書走了,我的孩子也沒了,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櫻多小心……」錦世烈大喊一聲。

所有的人瞳孔瞬間放大,一瞬間都向慕容櫻多奔去。

慕容櫻多連忙回過頭去,面前是深不見底的深淵,而下一秒,她的腳一滑,整個人摔下了懸崖。

離她最近的楊玉環伸手想要拉住她,身體向前傾去,跟著慕容櫻多一起,摔了下去。

「櫻多!」錦世烈和南宮權同時大喊一聲,心口一窒。

整個世界又變得白茫茫的一片。

「嗨,櫻多,我們又見面嘍。」

慕容櫻多立刻轉過身,看著面前的人,了然一笑。「是你啊。」

「你怎麼一點都不驚喜呢?」精靈櫻多嘟著嘴,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我該高興嗎?」慕容櫻多淒涼一笑,道,「你把我害得好苦啊。」

「我知道,所以,我又把你送回來啦。」精靈櫻多笑嘻嘻地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坑你的。好啦,你該回去了。」她又上前一步,伸手一推將內容櫻多推了下去。

慕容櫻多大汗。

她這輩子,到底還要經歷多少次高空墜落啊?心髒真的受不了啊。

慕容櫻多再睜開眼楮的時候,眼前還是白茫茫的一片,不過,面前不是那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而是……她一驚,猛地坐起身來,「Daddy?」

「櫻多,你終于醒了!」慕容均毅一把將慕容櫻多緊緊地摟在懷里,老淚縱橫。他真的老了很多。

「Daddy……」慕容櫻多激動地淚如雨下。

她真的回來了,回來了。

「櫻多……」藍孝恩哽咽地說道,「你終于回來了,這幾年你到底去哪了?」

「孝恩?」慕容櫻多從慕容均毅的懷抱里抽出身來,又撲倒藍孝恩的懷里。「孝恩……」

「你太過分了,這麼久都不回來,害我和叔叔都快堅持不下去了。」藍孝恩哭著埋怨道,用手在她的後背捶了一下。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慕容櫻多轉過身看著慕容均毅,道,「Daddy,我再也不離開你們了。」

慕容均毅點著頭,欣慰地笑了。

「櫻多……」

一道陌生的聲音傳來,慕容櫻多這才發現屋子里還有第三個人。她轉過頭,整個人瞬間愣住,好半響,才回過神來,不可思議地說道,「謝雨芙?」

「櫻多,這是你的姐姐,念菲。」慕容均毅有些尷尬地說道,「你同父異母的姐姐。」

「姐姐?」慕容櫻多揚聲說道。她真的被雷到了,謝雨芙居然變成了她的姐姐?這太詭異了吧?

「呃,對了,櫻多,和你一起的那三個人是誰啊?」藍孝恩連忙岔開話題。她知道慕容櫻多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自己又多出個姐姐的事實。事實上她也是才接受。不過,這幾年,還多虧了這個姐姐在,才緩解了慕容均毅失去女兒的痛苦。

「三個人?」慕容櫻多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問道,「他們在哪?」

「在隔壁病房啊。」藍孝恩答道。

慕容櫻多立刻掀開被子,連鞋子都不穿,便跑出了病房。

另一個病房里,護士門正對著錦世烈和南宮權一陣無奈。

「兩位先生,真的該換藥了,不換藥傷口怎麼會好呢?」

「呃……護士小姐,麻煩你先出去一下,我勸勸他們。」慕容櫻多說著,就要將護士推出門外。

「等一下。」護士打斷慕容櫻多,道,「麻煩你先把他們兩個的名字給我。」

「哦。」慕容櫻多點了點頭,轉身一一介紹道,「南宮權,豆漿。」

「豆漿?」護士小姐先是一愣,又驚訝地問道。

慕容櫻多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擺手,道,「呃……不是不是……」

「我叫錦世烈。」

錦世烈的聲音想起,慕容櫻多怔了一下,直到護士出去的關門聲響起,她才回過神。

錦世烈和南宮權的長發已經被剪短了,現在光看外表,任誰也看不出他們是從古代來的。

「你們兩個……」

「櫻多,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這麼奇怪?」南宮權的臉上,第一次有了不淡定的表情。

「呃……這是我家鄉啊。」慕容櫻多看了眼錦世烈,繼續說道,「剛才那個女人是護士,是負責給你們兩個療傷的,等一下你們兩個只要听她的話就行了,但千萬要記住,不要輕易說話。我還得去看看干娘。」

楊玉環也在一個單獨的病房里,她倒是很配合。

慕容櫻多推開了門,道,「干娘……」

「櫻多,你來啦。」楊玉環坐起身來,道,「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慕容櫻多嘴角抽出了一下。

干嘛都問我,你們就那麼確定我知道?

她干笑了兩聲,道「干娘,這里是我家鄉。」

「櫻多……」藍孝恩走了進來,她後面是慕容均毅和慕容念菲。「這位是……」

「對了,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我的干娘。」慕容櫻多又轉過頭對楊玉環說道,「干娘,這是我爹,還有我的朋友,和……我的姐姐。」

慕容均毅走上前去,沖楊玉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好,我是慕容均毅。這些日子是你照顧我家櫻多的吧,我在這里謝謝你。」

楊玉環同樣點了點頭,道,「我是楊玉環。」

「楊玉環?」藍孝恩揚聲問道,又在意識到自己的無禮之後,道,「我的意思是說,這名字……不錯。」

「不是啦。」慕容櫻多擺了擺手,道,「干娘她說的是方言,她叫楊雨歡。」她又回頭對楊玉環眨了下眼楮,對著她重復了一句,「楊雨歡。」

三日之後,四個人同時出了院。

出院之後,慕容櫻多立刻把他們三個帶到了海邊的別墅,又禁止任何人跟來。

她決定,要用一個月的時間,給他們閉關惡補一下關于現代的一切。

至于結果嘛,暫時不得而知。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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