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帝怒視鳳挽歌︰「你早就知道那酒里是下了百毒散的毒酒!」
鳳挽歌虛弱的點頭︰「一開始就猜到如妃會在酒水里下毒,不過沒想到如妃這麼狠毒,竟然用百毒散。」
「你明知道這是百毒散,為什麼還要喝?讓平妃喝了,不是既可以殺了平妃,又能處死如妃,一舉兩得!」
鳳挽歌唇角微勾︰「平妃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沒有心機的妃子。」
「那又如何,孤一直以為帝後不是一個善良天真的人,如今看來,是孤看錯了你。」
「我的確不是一個好人,也無懼雙手染滿鮮血,但是我喜歡干淨的東西,平妃很干淨,我喜歡,所以她還活著,如此而已。」
「你居然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甘願自己去死!」
「你沒長眼楮,我還在喘氣呢!」
玄帝大怒,睜大眼楮瞪她︰「你竟敢罵孤不長眼楮!」
鳳挽歌翻了個白眼︰「罵你怎麼了,反正我也活不了了,大不了你殺了我啊。」
玄帝重重的哼了一聲︰「孤不會讓你死的,少廢話,告訴孤該怎麼做才能救你。」
鳳挽歌無奈的笑了笑︰「你還以為我有辦法自救?百毒散是我研制的,這麼多年了,我的確沒有研制出解藥,所以,真的是無解。」
玄帝猛然起身︰「胡鬧,簡直胡鬧,你明知道自己解不了,還敢喝下去,真的想死不成?」
鳳挽歌雙眼無力,她知道自己很快就會再次昏過去,也顧不了太多,說道︰「那你呢?你還在這里干什麼?你現在該做的,應該是去替我討回公道,毒殺帝後之罪,足以將如妃賜死,順帶株連九族了。」
玄帝眼眸眯起︰「帝後果然聰明,想來是猜到了孤的最終目的並非如妃,而是陳將軍。」
鳳挽歌無力的垂眸︰「如妃只是一個女人,再怎麼樣也玩不過你,你又何必費盡心思殺她,現在我喝下了毒藥,不管我有沒有的救,你的目的都達成了不是嗎?」
玄帝喝道︰「孤什麼時候讓你用自己的命來替孤排除異己了,你簡直……」玄帝一愣,上前拍了拍她的臉頰,發現她已經昏了過去,他無奈稻息︰「簡直笨的無可救藥了,鳳挽歌,孤該拿你怎麼辦?」
鳳鳴殿偏殿,春夏秋冬都是面色不善的盯著如妃,如妃嘴角帶笑,泰定自若,玄帝滿臉悲痛的從寢宮內出來,春夏秋冬立即迎了上去︰「帝君,娘娘怎麼樣了?」
玄帝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進去伺候著吧。」
四人頓時落了淚,扭頭跑了進去,鳳靖堂走到玄帝身邊,怒道︰「帝君,雖然我鳳家莊不是玄國的人,但既然我妹妹是玄國帝後,那我們鳳家也算是玄國的皇親國戚了,今日我就以國舅的身份向帝君討個公道。」
如妃起身喝道︰「大膽,帝君面前,竟敢以我自稱,光是這點,本宮就可以治你個以下犯上之罪!」
「你……」
「都給孤閉嘴!」玄帝生氣的時候會自稱孤,這是玄宮上下都非常清楚的事情,每當玄帝自稱孤的時候,玄宮上下無人敢說半個字,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玄帝拂袖坐到主位︰「今日之事,孤絕不會善罷甘休,齊總管。」
「老奴在。」
「審問的怎麼樣了?」
「回帝君,我們找出兩名可疑人物,一名是給帝後娘娘呈酒的人,一名是負責這次百花佳釀出壇裝壺的人。」
「都給孤帶上來。」
「是。」齊公公給一名太監使了個眼色,太監會意,立即點頭退了出去,不一會兒,侍衛們就帶著兩名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走了進來,將兩個血人扔在地上。
兩人撲在地上抽搐不已,嘴里都喊著冤枉。
玄帝看到如妃眼神一閃,隨即想到屋內昏迷不醒的鳳挽歌,怒道︰「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帝君饒命,奴才冤枉啊。」
「冤枉?你們可知謀害帝後乃誅滅九族的大罪,現在帝後就在屋里躺著,生死,你們說,孤該怎麼拿你們泄憤!」
「帝君,不關奴才的事啊,奴才什麼都不知道啊。」
「哼,孤現在不管是不是你們做的,孤現在心情很不好,孤想殺人泄憤,只能說,是你們運氣不好了,來人啊。」
「是,帝君。」
「將這兩個奴才的十指給我一根一根砍下來,讓他們自個兒咬碎了吞下去,手指吃完了就吃腳趾,腳趾吃完了就吃鼻子、耳朵、眼楮、嘴巴、舌頭,要還不死,給孤活生生的扒皮,掛在城門上以儆效尤!」
「啊!帝君饒命啊!」
玄帝看著已經被嚇呆的眾人,喝道︰「怎麼?沒人听到孤說的話嗎?」
幾名侍衛咬著牙上前︰「謹遵帝君聖令。」說著,就要將兩個血人給拖出去。
兩個血人都知道帝君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竟嚇得失禁了,一人不斷的求饒,一人眼神呆滯,就在侍衛們要踫到他們的時候,那人突然大叫︰「我說,我說,我都說,帝君饒命啊!」
帝君揮退侍衛,看著那人問︰「如果你將實情說出來,孤可以免你一死。」
「是,奴才遵命。」
那人正要開口,如妃怒道︰「狗奴才,給我好好說話,要是敢有半句虛言,本宮第一個饒不了你。」
那人一听,整個人都起來,嗚咽的哭了,他幾次張嘴,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如妃哼笑一聲,滿意的落座。
玄帝掃了一眼如妃,看向那人︰「孤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活路,一個是死路,死路怎麼死,想必你非常清楚,怎麼?很想吃自己的肉!」
「啊!不想,不想,帝君饒命啊!」
玄帝大聲呵斥︰「那就給孤說!」
那人連忙磕頭︰「是,奴才說,什麼都說,奴才不過是一個呈酒但監,怎麼敢去謀害帝後娘娘,是有人指使奴才的,她給了奴才五十兩黃金,奴才一時鬼迷了心竅,奴才知錯了,帝君饒命啊。」
「是誰指使了你,這人可在這殿上,你給孤好好看看清楚!」
「是,帝君。」血人著抬起頭,一個一個看過去,一名宮女死命的低著頭,可還是被他認出來了,抬起手的指向她,說道︰「就是她,就是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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