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暴君,請靠邊 就由我來保護你吧!吧

作者 ︰ 東ye

愨鵡曉

盡管候銘腿傷了,但是,人還是堅持到處走,不過就是休息居多就是了.

況且有亦辰在,他是絕對不可能讓候銘站得太多的…

中午時候,候銘就回夜宮去了,因為每天這個時候,百爵夜央都會跟自己一起用膳的,這些天,候銘都已經習慣了.

看著早就消失不見的候銘,亦辰還是怔怔地看著她離去的方向…

「喂,你還要看多久啊,啊銘不是已經走了很久了嗎?看什麼啊?」

冥雪凝邊疑問地問著亦辰,邊在那也看向了亦辰看著的方向

冥雪凝的話讓亦辰回過神來,還是老樣子,淡淡的,不說話,就回自己房間了.

「切,不說就不說嘛,本公主才不稀罕你告訴本公主呢!」

說是這樣子說,但是,冥雪凝的小嘴卻是嘟得老長的…

「皇後娘娘!」

候銘一回去,那些宮女太監紛紛在那行禮.

「夜……皇上回來了沒?」

候銘有點期待地在那問著,現在已經是中午了,也到了用膳時間,百爵夜央平時這個時候早就回來了.

被問到了百爵夜央的去向,一旁的宮女閃爍了一下︰「回皇後娘娘,皇上他….沒回來…」

「沒回來???」候銘在那喃喃重復說著,百爵夜央這個時候還不回來,是朝廷上的事情太忙了嗎?怎麼忙成這樣子的

「皇後娘娘,那現在就先上菜,讓你用膳!」一宮女在那淡淡地說著.

候銘已經坐在院子里好一會兒,現在是時候用膳的了!

候銘聞言,皺了皺小柳眉︰「可是…皇上他還沒回來,我等他一起再吃好了!」

「……」只見剛剛說話的那宮女一臉為難地看了看候銘,最終還是開口了︰「皇後娘娘…你不用等皇上了,你就先用膳吧…」

候銘看了看那欲言又止的宮女,淡淡看著她︰「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當下,那宮女就跪了下來,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在那對著候銘︰「其實是小的听說,皇上已經用過膳了….」

「你說夜他已經用過膳了?」

「是的皇後娘娘,皇上已經在御書房用過膳了…」

說著,那宮女在那一臉擔憂地看著候銘.

「那把菜拿上來吧!」候銘微微嘆了口氣,在那淡淡吩咐著.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

「嗯?」

琳兒在一旁擔憂地叫著候銘︰「皇後娘娘,是不是菜不合胃口,如果是,小的命人再煮!」

菜已經端上來好一會兒了,但是,候銘拿著筷子,卻是紋絲不動更是一臉走神的樣子….

候銘看了看琳兒,勉強一笑︰「沒有,菜味道很好,不需要再煮了,你們下去吧,我想一個人用膳!」

「是的皇後娘娘,如有需要,隨便吩咐就是了!」琳兒隨後就領著其她宮女下去了.

整個院子里,就剩下了候銘一人對著一桌子的菜,下人走後,她也動那些菜,整個人還是維持那姿勢.

百爵夜央到底怎麼了,先是昨天沒有回寢室睡,今天又沒回來吃飯,怎麼好像種避開自己的感覺的…

是因為昨天亦辰的事情嗎?昨天他還在那誓誓耽耽地說要殺了亦辰,如今都沒行動,應該只是說說而已吧.原本,自己還打算跟他說亦辰會在這里住上幾天,然後自己也會在過幾天後跟他回侯府一趟的,但是現在看來,如果這個時候跟百爵夜央說,似乎不大合適…

「皇後娘娘,你怎麼都不吃?是哪里不舒服嗎?」

琳兒看著動也沒動過的菜,在那擔憂地問著.

「什麼沒吃啊,我有吃的,今天胃口不是很好,就不怎麼吃!」

說著,候銘就起身,要往外走.

「皇後娘娘,你要到哪里去啊?」琳兒當然是第一時間跟著上前了.

看著琳兒緊緊地拉著自己的手,候銘淡淡一笑︰「放心,我不是去亦辰那里,我只是想到御花園坐坐,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而已!」

「那小的扶你去!」

候銘也沒反對,在那任由琳兒扶著自己,誰叫自己現在是‘鐵拐李’只能當幾天殘疾人了…

在琳兒的攙扶下,候銘來到了御花園,自己主要來看就是想要看梅花,踏雪尋梅…

沒料到自己才坐下,天就下起了雪花來了.

「皇後娘娘,你需要回寢室嗎?現在下雪,小心著涼!」

「不需要了,我還不至于說下場雪就倒下的,如果是這樣子,冬天里,我該倒下多少次!」

就在這時候,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這麼詩情畫意的時刻,能跟啊銘相遇,還真的是幸運啊!」

听到了聲音,候銘不禁挑了挑眉,是百爵靖深!

轉過頭,就看到了百爵靖深站在自己身後,臉上是一如既往淡淡的笑意.

「是你啊,你怎麼在這里的?」

百爵靖深看著有點無精打采的候銘,笑了笑︰「是誰招惹你了,怎麼沒精打采的樣子?」

候銘白了百爵靖深一眼︰「誰無精打采的,我都不知道多精神!」

「哧……沒誰招惹你的話,嘴巴會嘟得那麼長啊?」

「你今天來是特地損我的吧!」

候銘沒好氣地在那看著百爵靖深….

「哈哈,我可不敢損你啊,不然皇兄不會放過我的!」

「他才不會關心這個…」候銘在那小咕嚕地說著.

盡管候銘說得很小聲,但是,百爵靖深可是習武之人,怎麼可能沒听到,看來,這小家伙郁郁不得志的樣子是因為百爵夜央!

「原來不開心是因為皇兄啊,難怪難怪……「

「你胡說什麼,我才不是因為他呢…」候銘說到最後,聲音基本上就是沒有了.

百爵靖深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深邃大眼眸不禁半咪了一下.

隨即,百爵靖深在那半開玩笑地說著︰「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吃醋?吃什麼醋?」

百爵靖深說的吃醋是指??候銘一下子就迷糊了.

百爵靖深看著候銘的樣子,不禁笑了笑︰「原來啊銘不是吃醋啊,那我也不方便多說了!但是如果是這樣子,啊銘你是為什麼不高興的?」

「你剛剛說的吃醋,指的是什麼?」

候銘當然听得出百爵靖深到最後是忽悠自己的,他剛剛話中有話的.

「都說了,是我自己誤會而已,你又何必追根到底呢!」

候銘瞥了撇百爵靖深,既然他不肯說就算了,反正覺得就算是听到了,也是會讓自己不開心的,那倒不如不知道還好!

「你腳怎麼回事?前些天見到你不是好好的?」百爵靖深看了看候銘的額頭,他當然知道候銘額頭的傷是怎麼來的,是被陳潔茹的人捉去給弄的,但是,腿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都是昨天不小心弄的,月兌臼了,過幾天就會好!」

候銘在那淡淡地說著.

「嗯,但是,你頭上的傷怎麼那麼多天都沒好的?」

據自己收到的消息,她額頭上的傷至少也有十來天了吧,怎麼會現在還沒好的?

「這也是昨天從新磕的,就是跟腳上的傷一起弄的!」

「怎麼老是看到你不是這里傷,就是那里傷的,皇兄是怎麼保護你的!」

如果保護不了,就由我保護你吧,啊銘!這話,百爵靖深放在心里,沒說出口.

「反正就是我不小心弄的,況且,他…也好忙….」

說著,候銘不禁在那輕嘆息了一下,不過是百爵夜央昨天晚上沒回寢室睡,還有今天也沒見人影而已,怎麼就好像心里空空的…

百爵靖深聞言,深邃的眼眸閃爍了一下︰「皇兄他很忙嗎;還好吧,今天很早就下了朝,剛剛我還看到他跟穗姈在…….」

突然,百爵靖深就在那里住了口,對著候銘有點尷尬地解釋︰「也許他跟穗姈是剛剛好遇到而已,說不定他現在就在找你也不奇怪啊!」

百爵靖深的話讓候銘整個人愣了下,隨即,整個人都黯然了下來原來他跟林穗姈在一起,所以沒能跟自己吃飯,那昨天晚上呢,他睡哪里?

看著听到了自己的話後,整個人都愣在那里的候銘,百爵靖深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陰霾.

「啊銘?啊銘????」

「啊…怎麼了?」

回過神來的候銘一臉不自然地在那問著百爵靖深

「該是我問你了呢,在想什麼呢?

我剛剛只是隨意說說,皇兄跟穗姈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你該不會吃醋吧?」

百爵靖深的話讓候銘想起了自己在皇宮醒來的第一次,就是見到了林穗姈親百爵夜央的情況,那樣的情況現在不斷地涌現在自己腦海里…

揪心的痛隨即蔓延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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