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暴君,請靠邊 討厭醉酒的醉男人

作者 ︰ 東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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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讓你男人知道你被那女人打的事情?」冥雪凝還是一臉氣憤,盡管認識了候銘才不過幾天而已,但是發現她雖然是丞相的女兒,但是毫無架子,重點是她自身帶有一種天生的霸氣,讓自己不禁敬佩,

看著冥雪凝一臉氣憤的樣子,候銘微微嘆了口氣︰「那是我妹妹,血濃于水,我不想我與她的關系更加差了!

冥雪凝白了候銘一眼︰「那你打算怎麼辦?是留在我這里睡嗎?要不然我覺得以你男人那麼聰明的份上,是不可能不發現你臉上的傷的!」

冥雪凝的話讓候銘眼前一亮︰「呀,我怎麼沒想到要在你這里睡的呢!」

「你確定你要在這里睡?」

「反正這里那麼大,難不成還容不下我啊!」說著,候銘就自來熟地走向了一房間,皇宮里的房間,每間天天都有專門打掃的人,所以,每間房間都非常干淨.

「是你的男人到時候會容不下我吧!」冥雪凝在那喃喃說著.

天已經剛剛入黑了,候銘已經在逸庭苑的其中一間房間里躺下了,外面冷颼颼的風在呼呼地吹著,讓她不禁拉高了身上的被子.

這些天,每天都是在百爵夜央的懷抱下睡著的,現在一下子沒了他在,自己反倒有點覺得冷的感覺,一定是被子不保暖,候銘心里這樣子安慰自己…

在床上轉轉反側,候銘都沒能入睡,感覺太冷了,想到了琳兒這個時候應該還在外面,之前自己就讓她去百爵夜央那里說今天自己要留在冥雪凝這里睡的,她應該回來了吧?

「啊,侯小姐,你原來沒睡,太好了!」

候銘才一開門,就看到了琳兒一臉著急地在門口踱來踱去的,一見到自己就欣喜萬分,候銘不禁覺得納悶.

「怎麼了?一副十萬火急的樣子的?」候銘不禁笑了笑.

琳兒一臉著急地說著︰「侯小姐,你趕快回夜宮去吧,剛剛小的跟皇上報告說你不回去的時候,皇上他……」說著,琳兒就一臉為難地看著候銘.

候銘小柳眉皺了皺︰「然後,他說什麼了?」看樣子,百爵夜央應該沒什麼好話吧…

琳兒咽了咽口水︰「皇上他听完我的話之後,整張臉都青了,然後從嘴里擠出了一個‘好’字,就沒再說什麼了!」

看著挑了挑小柳眉的候銘,琳兒再次開口︰「侯小姐,你……今天要不要回去夜國跟皇上….」

「他不是說了好的嘛!」候銘抿了抿小嘴,不用看也知道現在百爵夜央肯定是一臉暴風雨來臨的樣子的了,要是回去被他看到自己現在臉上的傷,恐怕到時候,就麻煩大了.

「可是,侯小姐…皇上他臉色真的不大好….」

「不要說了,你去幫拿張被子過來行不?」

「……啊?」琳兒對于候銘的話先是愣了下,隨即瞪大眼眸︰「什麼,侯小姐你不夠暖嗎?要不你就回夜宮吧,皇上那里一向都很暖和的!」

「……」候銘對著琳兒淡淡一笑︰「不想要我受風寒,就幫我找張被子過來吧!」

說著,候銘就轉身往房間走去.

「參見侯小姐!」就在這時候,一著急的女聲從身後傳來,不是琳兒的!

候銘轉身一看,發現是夜宮里的小宮女.

「侯小姐…侯小姐……」只見那宮女不停地喘氣,可見是一路跑來的.

「嗯,我在,有話慢慢說不要急!」候銘一臉悠哉地在那說著.

只見那宮女一臉著急︰「不能慢的啊,侯小姐,皇上讓我問你,你真的不回去了嗎?」

「……」候銘眼角抽搐了一下,轉身問著琳兒︰「剛剛他不是說好的嗎?」

琳兒嘆了嘆氣︰「可是我的都說了,皇上當時臉色很不好的….」

「侯小姐,你還是趕緊回去吧,皇上他….」

「他又怎麼了?」候銘實在是有點無語了,怎麼現在弄得自己活像是一個在外花天酒地的丈夫,而百爵夜央就是盼著自己歸家的妻子啊…

那宮女膽怯地看著臉也開始沉下來的候銘,小心翼翼地說著︰「皇上他現在好像心情不大好,他好像喝酒了,但是,他又不準其他人靠近他的房間,而且….「

「有什麼話一次性給我說清楚!「候銘實在是不耐煩了.

「皇上他發脾氣….不,皇上他沒發脾氣,他只是‘不小心’把桌子上的東西掃到地上,全都打碎了,然後桌子不知道怎麼的也跟著翻了而已…」

「唉……」候銘實在是無語了,沒料到百爵夜央竟然會因為自己不回去,就在那喝酒,發脾氣,還砸東西的,看來那些宮女都是不敢吭聲的了…

這時候,旁邊的房間被打開了,冥雪凝揉了揉眼眸,淡淡說著︰「我說啊銘,你就回去唄,你家男人都找上門來了,我可不想明天就被遣送回冥國啊!」

「我現在這樣子,怎麼回去啊!」候銘瞪了一眼沒人性的冥雪凝.

「啊…….」冥雪凝打了個呵欠,看了一眼琳兒還有另外一個宮女,隨即泱泱說著︰「我說,要是你不回去,該不會你家男人會繼續派人過來問你回不回去吧,這樣子我還怎麼睡啊?」

「冥雪凝……」候銘剛想要掐死這沒人性的女人,身後又跑了了一個匆匆忙忙的宮女.

呀,被冥雪凝的烏鴉嘴說中了,這宮女又是百爵夜央派來問自己到底回不回去的…

「太好了,這下終于耳根清淨了!」冥雪凝看到了跟著那些宮女走一臉沮喪的候銘,不禁在那幸災樂禍地說著,隨即拍拍就閃閃進了房間里.

一回到了夜宮,候銘就感覺到夜宮非比尋常的氣氛了,心里也有點愜意,因為自己,而弄得那些下人每個都膽戰心驚的…

還沒踏進了百爵夜央的寢室,候銘就發現了他的房間燈光火照的,這樣子,不就一下子就會發現自己的臉上的傷了?

心里忐忑不安,候銘慢慢走近了房間.

天啊,這房間是被劫持過吧,碎片散落一地,整張桌子根本不是剛剛那宮女說的反過來,而是整張桌子根本就被碎了啊!

還有濃濃的酒味從一進房門就在那撲面而來了,原以為會看到了百爵夜央一臉鐵青的樣子,卻不料壓根就沒看到他的人,張望了一下,發現人倒在大床邊緣,身是睡著床上,但是,雙腿還是朝外,惦著地,鞋子都沒月兌的呢…

是喝醉了?不醒人事了?

現在的候銘只能說………太好了,現在百爵夜央不醒人事,應該到明天才會醒來的吧,到了明天,臉上的紅腫就應該消失了,而那道刮痕,自己可要解釋是不小心掛到的!

看著倒在床上的百爵夜央,候銘微微松了口氣.

轉身,讓守護在外的太監宮女進房間把這堪稱‘戰場’的地方給收拾好,而那些宮女太監似乎早就準備好一樣,候銘一聲令下,才一會兒工夫就把碎了一地的碎片收拾好,還同時擺上了新的桌子,新的茶具….

最後還貼切地捧上了一盤熱水,毛巾,還順道關上了房門.

候銘看著緊閉的房門,不禁嘆息,這宮里的人手腳就是快!

轉身,看著把房間照得通亮的蠟燭,候銘小柳眉皺了皺,隨即過去,把幾根大的蠟燭都吹熄,只剩下一個最小的,讓房間的亮度調到最低,原本,候銘是想把房里的燭光全都給熄滅了,這樣,百爵夜央就百分百不會看到自己臉上的傷了,可是,現在,百爵夜央喝醉了,總得幫他洗一下臉,自己其實很討厭喝醉酒的男人的….

端著熱水放在了床邊,候銘就動手幫百爵夜央月兌了鞋子,隨即艱難地把人給整個搬到床上.

看著百爵夜央微紅的臉蛋,候銘不禁伸手掐了掐,喃喃說著︰「不會喝還喝!」

嘴里是這樣子,但是,下一刻,就開始動手用毛巾沾了熱水,幫百爵夜央拭擦著臉蛋.

就在候銘幫百爵夜央拭擦完臉蛋想要把水給端走的時候,傳來了百爵夜央似乎是喃喃自語的話︰「嗯…難受…」

候銘看著邊動手拉扯他身上衣服的百爵夜央,邊問著︰「是哪里不舒服嗎?還是我讓人去煮解酒茶給你?」

此時的候銘當然是沒料到,在百爵夜央緊閉的眼眸里,此刻充滿了算計.

百爵夜央邊拉扯自己已經松松垮垮的衣服,邊一臉難受的樣子︰「好熱啊……出汗…難受」

原來是身子出汗,所以難受,讓候銘剛剛吊到嗓子的心眼放了下來.

看著已經被百爵夜央自己拉扯得不成樣的衣服,候銘咽了咽口水,隨即動手拉扯著百爵夜央的腰帶.

不能怪候銘這樣子的,那是因為百爵夜央自己拉扯衣服的時候,露出了活生生的一片胸膛,那結實的胸膛,看著讓人無不想歪吧

更何況,因為百爵夜央的拉扯,他胸前的其中一葡萄露了出來,更是讓候銘臉上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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