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武長存 第十一章 流星的往昔1

作者 ︰ 一碗溫水

扶著流星盤坐在床上,觸模到後背,頓時感覺整只右手一片冰涼,手上滑膩膩滋味一點都不好受,在看向流星臉上,卻沒有一滴汗水,實在頗為怪異。趣多聞略微一想,便知道流星的打算,只是繞有深意看了夏靈兒一眼。

隨著趣多聞把流星上衣月兌掉,流星的身膛也出來,當夏靈兒看到流星的上身兩眼瞪圓,雙手死死的咬住嘴中,眼中卻緩緩流下了眼淚。

流星雖然有一米七八的個頭,但是並不胖,甚至有些消瘦。整個身體站在那里還好,但是現在盤坐在床上,隱隱可以看見肋骨的輪廓,只有小月復還算有些肉,才顯得不是火柴身形。但是這些都不是讓夏靈兒驚訝的,真正讓夏靈兒看上去感到恐怖的是流星身上的傷疤。

在流星胸前心髒位置,有一塊三角形的傷疤,在其左臂腋窩下方,有一道刺向心髒的劍疤,寬有一指節寬,可謂是極為恐怖。除此之外,夏靈兒還轉向流星背後,卻發現後心窩也被洞穿過,看上去卻像匕首刺穿留下的傷疤。再加上有些傷疤托退留下的白痕,流星身上可以說傷疤無數,再加上流星半頭白發,夏靈兒實在難以想象流星這些年是怎樣過來的。

或許感覺到夏靈兒有些詫異而又驚恐的目光,流星原本在運功療傷的雙目緩緩睜開,沖著夏靈兒露出歉意的微笑,又再次閉上雙眼,沉寂在療傷當中。

當流星睜開眼楮的時候,在背後擺在金針的趣多聞自然知道,只是警告的看了夏靈兒一眼,示意她接下來不要出聲。然後非常嚴肅而且快速抽出金針,在流星背後插入金針,同時通過金針把自己內力運行到流星體內,幫助流星壓制毒性。

一刻鐘後,趣多聞雙手,額頭之上不斷有汗水滴下,隨後雙手一收,金針自然全部取下。待金針取出之後,趣多聞也盤膝恢復內力,片刻之後,兩人同時睜開眼楮。

看到流星睜眼收功,夏靈兒非常乖巧的端上兩杯清茶,並沒有詢問流星傷勢,只是那臉上淡淡干闕留下的淚痕出賣心中的想法。流星在夏靈兒眼中除了看到關懷之外還有濃濃的情誼,不由得雄,摟住夏靈兒細腰,在她耳邊呼氣到︰「靈兒,我體內劇毒已經壓制,又有趣多聞金針醫術療治,已無大礙,我在調息片刻,一切都會沒事。害你為我擔心了。」

流星最後關懷的語氣,讓夏靈兒眼中更加濕潤,原本還想對流星說些什麼,卻被趣多聞拉走,被其一句流星毒性已壓制,但是還要運功治療內傷給帶來出去。

流星在門口听著腳步聲慢慢遠去,心中大為放心,原本紅潤的臉色突然變得通紅一片,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隨後再次盤坐在床上,手中拿著一個檀香木制作的木盒。打開木盒,看著里面通體深綠色雞蛋大小的丹丸,猶豫幾分鐘,卻又突然抓住塞在嘴里,讓人想不明白他在干什麼。

而在另一件房屋中,趣多聞坐在靠椅上,右手食指不斷敲打桌面,臉色不斷轉變,顯然是有事猶豫不決。看到這些,夏靈兒再也忍不住,開口問道︰「我星兒哥傷勢到底多重?是不是,是不是……」

看到夏靈兒嘴唇,趣多聞再也坐不下去,走到窗外,看著圓盤皓月,良久嘆了一口氣,嘴中道一聲罷了,便轉身看向一臉焦急而又帶有些頹廢的夏靈兒,在心中再次感嘆︰小星啊!有如此美女對你死心塌地,不知是你的福氣還是……

「靈兒小姐方才也看到流星的身軀,應該對他身上的傷痕有所猜想吧!」

看著趣多聞那無奈的表情,夏靈兒知道他不想告訴自己關于流星太多秘密,可是自己已經看到流星糟糕的狀態,也只好告訴自己了,心中明了的夏靈兒也事實回答︰「不錯,這難道就是星兒哥被魔組織追殺時所留下的不成?星兒哥身體狀況如何,他體內劇毒是否被壓制,又如何去除?」

趣多聞並沒有立即回答,只是走到窗台,打開玻璃,把自己腦袋探出窗外,感受夜風的涼爽。看著寂靜黑廖的京都,嘴唇張開,卻不是回答夏靈兒的問題。

「在回答你問題之前,我先給你講一個故事吧!故事的主人也是一位武者,只不過根骨差的簡直就是一個極品,比普通人修煉起來肯定會慢十倍甚至百倍,與那些根骨天才來說,他就是一個渣。

他處在一個武者盛行的時代,人人不說以武為尊,但是卻人人習武,他也不例外。但是由于他根骨太差,別人三歲習武,他卻不能,沒人教他習武,沒人幫他強身健體。或許大人們認為這樣的根骨根本不配習武,亦或者在武道不會有所成就,有這種想法也包括他的父母。

隨著此人的長大,伙伴一起玩耍或多或少有些向左的意見,在誰也不服誰的情況,沒有習武的他只有被人欺打的份。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由被欺打變成欺辱,所有的咒罵、惡言、冷眼都送給了他。由于他不是武者,漸漸被人疏遠,從此他變得沉默寡言,小小年紀便承受太多太多。

也許此人一生也與武道沒什麼關系,可惜天意難測,誰都沒想到這個孩子自己走上了武道,也許是他悟性奇佳,也許是上天虧嘆欠他太多,于是,給了他一個機會。

他六歲那年,一直頗為照顧他的女孩,或許是因為同情,又或許是憐憫,答應他只要取得他們那里三百米高的亂石山當中的石刀就告訴他武者修行的功法。

你可以試想一下,一個六歲的孩子,在在爬上三百米充滿危險的石頭山取得一把五十公分的石刀是什麼場景。他是取得了石刀,但是太過于興奮在距地面的時候從山下跌落,僥幸不死,但是全身上下骨頭沒有一塊完好的小孩又是什麼場景。

也許他的確是上天眷顧的人,也許此人毅力非常,也許被人經常欺打的抗性,他奇跡般的骨骼全部恢復,只是少不了成為少年白。而那個女孩也沒有食言,把自己知道的心法全部告訴此人,兩人成為非常要好的朋友。」

一下說這麼多,趣多聞有些口干,端起清茶猛灌。清茶是夏靈兒沏的,早已經涼了,但是趣多聞並沒有在意,只是借茶來掩蓋自己臉上的表情。夏靈兒雖然看不到趣多聞的表情,但卻知道他講的就是流星,而且還知道那個女孩是韓月。

放下茶杯,看著一臉平靜的夏靈兒,趣多聞繼續講述起來︰「你或許知道此人就是流星,那女孩就是韓月,可惜他卻不是你所認識的流星,應為他有一個稱號教‘棄’。

要知道沒人指導,一個小孩是不可能修煉出來內力,可偏偏流星卻做到了。他不認為這是自己做到的,是韓月幫助他,所以他說過‘要當天上的流星,永遠守護天上那輪寒月,流星只是她的陪襯。’

很難想象,一個小孩竟然能說出如此深奧的話。在此後一年,兩人經常一起嬉戲玩耍,一起練功。直到有一天有位身穿黑色絨衣,上面印著大大的‘魔’字,看出韓月根骨奇佳,乃是絕世罕見,便收她為徒,從此流星再次成為孤單一人。

那時的流星只記得那位黑衣魔人說出的一句話‘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麼你必須要有那樣的實力,就比如這個和你一起的玩伴’。從此他便拼命的修煉在修煉,可惜效果不大,當得知自己的父親是一位拳術高人,便請求父親指導,卻被斷然拒絕。

當看到流星沒日沒夜的練習武術,舞刀的劈砍動作竟然從早上練到傍晚,一日復一日,終于他的家人忍不住,從河南那片中原武士之魂搬到獵獸之鄉寧夏落居,希望他能忘掉韓月,更希望他能放下習武。

自從流星到了寧夏,便不再他的父母面前習武練刀,只是白天覺,足不出戶,成為父母眼中的乖寶寶。但是他卻從書中找到練體和修煉刀法的途徑,從此每天出去听那些獵獸者講故事,繪寫成書賺取錢財,構造出自己練武器具。那一年他十歲,也是和你相識的那一年,或許你了解他以後的生活,還要我在講嗎?」

看著面帶微笑的趣多聞,夏靈兒也是含笑說道︰「竟然曲先生說你口中的流星和我認識的流星不同,不妨把他以後的經歷也一並說出來,也好讓我知道你為何阻攔我們在一起。」

看到夏靈兒臉上的笑容,趣多聞笑意更濃,再次端起茶杯,卻發現里面已經沒有茶水,卻也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其實就像我剛才一樣,茶杯明明沒茶,我自然知道,可我還是端起茶杯,是不是很可笑?」

「我認為一點都不可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你是這樣的人,我、流星也是。難道我們真的那麼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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