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種妖妃不吃庶 117︰譚愛馨差點淹死

作者 ︰ 宿文亞

「你……」譚愛馨剛要開口罵,那池水便猛的往她嘴里灌,弄的她還哪敢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揮舞著手臂,用力的劃水,再劃水,企圖掙扎著讓自己浮在水面上。可是努力了半晌,譚愛馨卻覺得她只是再做垂死掙扎般。

靜靜地觀賞譚愛馨掙扎了半晌的譚愛亞好似終于將這解氣的場面看夠了。聲音一揚,她不禁狠厲道︰「我警告你譚愛馨,識相的就乖乖做你的尚書府大小姐,少來我這豫王府給我添堵,這豫王府可不是尚書府,可以由得你隨便的胡鬧,今日不過就是給你個教訓,倘若他日,你再敢激怒予我。我定是不會留你。不是痴心妄想的要強我的男人嗎?!我可以讓你站著來,躺著回去!」

听完譚愛亞一襲狠厲的言辭,浸在水里的譚愛馨嚇得止不住的直打冷顫。

「听明白了嗎?」譚愛亞一瞪厲眸。

譚愛馨被喝的哪敢吭個不字,更何況她現在還在水里,一答話,那要命的池水就玩命的往她嘴里灌。她只得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她可不敢為了逞一時之快,而豁出去她這條小命,陪著眼前這發了狂的女人瘋到底。

水中的掙扎的譚愛馨懂事般的使勁點了點頭。

「水珠兒帶她上來譚愛亞低低一聲令下。

「主人,這樣的惡女就該送她去死。竟是想要害您的性命。要我說,淹死她一點都不為過雖是譚愛亞發了話,可水珠兒好似卻一點也不想救譚愛馨上來,有心想要淹死這心腸歹毒的惡女。

譚愛馨在水里少說也撲騰了半晌,她就覺得纏在身上的衣服,浸了水,那是越來越重,裹在她的胳膊上,讓她揮也揮不起來,半晌下去,沉重的衣服纏著她隱隱地往水底墜。

「主人要你撈人你就撈,再不撈人就死了轟的一聲獅吼,火焰的雄獅鋪開赤紅的翅膀從赤色的銀鈴中騰然而出,以迅而不急掩耳之勢,張嘴扯住了譚愛馨浸濕的衣領,狠狠地朝上一帶,將落水中的譚愛馨猛地一下扯出了水面。再狠狠地一撲赤紅的翅膀,叼著女子的衣服噗啦啦的飛上了岸。

此刻,譚愛馨已經奄奄一息,雙眸緊閉,已是倒頭昏死了過去。

「那就讓她死不就好了?」不識人情世故的水珠兒天真道。

火寶兒沒好氣的翻了天真的水珠兒一眼,那眼神活像是在看白痴般︰「你簡直是蠢到無可救藥

純白色的天馬氣得抓了狂,忽閃著羽翼,霎時出現在湛藍的天宇間︰「臭獅子,你說誰蠢?」水珠兒不滿的直叫喚,她分明是一心為了主人著想,哪里蠢了?!再說了,她蠢不蠢的關這頭臭獅子什麼事。

「主人,她還沒死,還有鼻息在火寶兒將赤紅的鬃毛湊了上去,鬃毛被女子的鼻息掀動,火寶兒不禁這才長舒一口氣。

「臭獅子,你倒是說話啊,我哪里蠢了,哪里惹到你了?」水珠兒一個勁的叫囂著。女娃那嬌女敕的呼嚎,攪得火寶兒想抓狂。「她分明就是該死,我一點都沒說錯。蠢的是你,不是我!」

伴隨著水珠兒不依不饒的刁蠻之聲,火寶兒的容忍已至底限。

「火寶兒,水珠兒是女兒家,你個男子汗要讓著她。她說的確實沒錯,這女人確實該死譚愛亞哪里看不出火寶兒惱羞成怒的模樣,可是水珠兒畢竟是女女圭女圭,火寶兒是男孩,在譚愛亞認為,男孩子就該讓著點女孩子。

「你看主人都向著我,說我說的對!」純白的天馬仗著譚愛亞的嬌寵,自是更加的肆無忌憚。

「你給我閉嘴。整日嘰里呱啦的亂叫,也不嫌煩火寶兒忍無可忍地怒吼道。

「主人它凶我水珠兒女兒家嬌滴滴的沖著譚愛亞告起了火寶兒的小狀。

「火寶兒……」譚愛亞剛不快的冷哼出火寶兒的名字,就被火寶兒的不滿打斷。

「女人該是知道的。她若是死了。那第一個被懷疑的一定會是你。當然,你若是不怕,那就當我白擔心一場。我只是覺得為這麼個爛幣把自己搭進去不值火寶兒明白,太後的寵愛那確實是寵愛。可是太後寵愛你不代表你可以肆無忌憚的想做什麼做什麼,想要誰死就弄死誰。太後辦崔玉鳳,要的也是證據,而今,倘若這譚愛馨真是在這豫王府里不明不白的淹死了,那到時廳里那個隨著譚愛馨一起來的婦人,一盆髒水潑下來,怕是它的主人跳進黃河都洗不成這罪責了。

這就是火寶兒那日,有心撕扯了崔玉鳳,更是不滿太後的處置,卻被終而保持緘默,將心里話硬是吞回了月復中的緣由。靈獸界有靈獸界的規矩,同樣各國也有各國的律法,是不允許任何國民輕易逾越的。

就像人間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哦,對,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就是同樣的道理。

「主人……」水珠兒好似終于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了。她一臉誠懇無措的望向了譚愛亞,希圖得到主人的原諒。她確實將事情想得太過天真了。

「沒事。這豫王府如今又沒什麼大角在,還不是我一人說得算。就算我大娘想揪我的把柄,那也得要她有本事鬧到太後那去才行,沒事的!」譚愛亞抬起手,輕輕地撫了撫水珠兒潔白的脊背︰「再者說了,這人又沒死,誰也不會怪到我頭上來

只是話雖是這樣說,不過︰「太後駕到,豫王府……」一聲長傳打破了豫王府老老少少的寧靜。

「女人,你這是什麼嘴?烏鴉嘴嗎!?」火寶兒盯著那昏死的女人,恨得咬牙切齒,它恨不得就地拋個坑,將這昏死的譚愛馨當場埋了,好毀尸滅跡。不讓任何人以此來栽贓譚愛亞。「水珠兒,你這次可是闖了大禍了

听聞太後突然到訪,譚愛亞臉色一變,而火寶兒自是再度埋怨起水珠兒的不是來。

「好了,別怨她了譚愛亞當機立斷道︰「火寶兒,你搬著她隨我來。記得,不要變成孩童的模樣,就以雄獅的模樣隨我去

寶兒飛快的應了一聲,只不過它卻想不透,譚愛亞究竟是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只聞火寶兒應聲的同時,譚愛亞扯開了嗓門大喊了起來︰「不好了。不好了,尚書府大小姐掉水池里了。大家快來幫忙救人啊!」

就在譚愛亞呼救完,帶著火寶兒將昏死的譚愛馨扯走後,自西涼園的一角,隱隱地走出三個人來,這三人的言行舉止是好生的怪異,中間那個人好似是被身畔的兩個青年男子所挾持般,嘴被一個捂著,出不來聲,而胳膊則是被身側的另個青年男子緊緊攥著,掙也掙不開。可這三人卻是不巧將譚愛馨與譚愛亞所經歷的一幕幕看進了眼里,更是將她們二人說的話也一字未漏的听進了耳中。

其中的一個高個青年男子隔著中間的好似被挾持的上了年紀的中年人,對另一個也是身材頎長的青年男子道︰「這要不是你我二人走錯了,不巧來到這,又怎能看見這麼有趣的一幕

「可不是,太後竟是也來了,怕是這豫王府這下又沒法消停了很顯然,這二人是一副看好戲的態度。好似只想著看接下來的戲,而根本無心插手去管。

「嗚嗚,嗚嗚……」那被兩名青年男子挾持的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因被掩著嘴角,只得使勁地嗚咽著。

「好了,李賬房,我們知道您呢護主心切,不過您覺得,就憑您豫王府賬房先生的身份去給豫王妃作證,太後會信麼?」那遏制住李帳房手的青年男子直言不諱道。

「有道理,說的有道理啊那掩著李帳房嘴的青年男子隨之附和道︰「賬房先生,您還是稍安勿躁的好,稍安勿躁啊!」

听了這二人的你一言,我一語,李帳房氣得險些鼻子都歪了。也不知他家主子究竟是怎麼得罪這二位了,這二位竟是要對他家主子見死不救。不行,他必須得想個辦法,倘若不行,必須得將此事盡快告知小王爺去。

那日一事,豫王府的人任誰都看得出,太後寵小王爺,听小王爺的,只要小王爺肯開口,再加上他將事情的完整經過全盤月兌出,那他家王妃斷然是不會有事的,只是,他現在必須地想個月兌身的法子啊!

哎!想到這里,李管家不由的懊惱了起來,早知如此,他有何必當初。替王妃送走了那上門滋事的小公主不就完了,他干嘛多事的去打探,那新停在府門前的兩輛馬車啊。真是作孽啊作孽!

這下可好了,明知道主子沒心思害人,是被人迫/害在先,顧才加以反擊,給予那害人之人應嘗的惡果,可他空知道真相以及過程,卻無能為力為自己的主子一證清白。

「走吧,去看熱鬧!」此人開口語氣甚是豪邁。

「行啊。我倒還真想再見識見識這鼎鼎大名的豫王府妖妃那過人的本事呢!」另一人好似永無憂愁的一笑。

這兩人好似見識過譚愛亞的本事。更是對譚愛亞的事跡也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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