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種妖妃不吃庶 109︰為豫王府清理門戶

作者 ︰ 宿文亞

慘叫與低吼一聲聲自身邊傳來。愛睍蓴璩崔玉鳳揚起的陰謀得逞的殲笑,霎時僵冷在臉上。而譚愛亞則是得意地輕揚起了唇角。

「愛亞,這是怎麼回事?」太後听見眾人的呼聲,禁不住也愕然于當場。早前不是說好,誰的手模黑了,誰就是真凶嗎?怎麼眨眼的功夫竟是跳出這麼多的真凶來,而里面竟是連劉管家與李帳房的手也是黑的。當然,太後視線一瞥,竟看見譚愛亞的手也是烏黑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下太後可糊涂了。

太後詢問似的視線望向羌勉,只見羌勉也是眉頭緊鎖,一副不知甚解的模樣。「豫王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都把朕和太後弄糊涂了。」羌勉一邊擁緊依偎在懷中神情未定的皇後,一邊與譚愛亞詢問道。

好像是該揭示謎底的時候了,譚愛亞頗為滿意地橫掃了崔玉鳳那慘白的容顏一眼,了然的點了點頭,這才幾步奔到那只紅木箱前,手扶著木箱的蓋子,狠狠地撩︰「太後,皇上,請過目!」

眾人不由地瞠大雙眼去看。好麼。那木箱里靜靜的躺著的,哪里是萬獸鈴,而是一支燒得全身通黑的木炭。

「這,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眼見著,譚愛亞手里拿的是萬獸鈴啊,怎麼眨眼的功夫,萬獸鈴竟是變成了一截木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眾人不禁想起剛剛那陣莫須有而驟起的狂風。莫不是,真是老王妃在天有靈。

噗通一聲,崔玉鳳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她好似明白自己大勢已去的模樣。

「那手里沒有黑的,干干淨淨的人才是真凶。」譚愛亞低沉的一聲,抬手更是一橫,直指向跪在地上不住打抖的崔玉鳳。「崔嬤嬤就是加害王爺的歹人。」

啪的一聲,太後顫抖的手掌狠狠的一摑桌案︰「大膽崔玉鳳,你竟敢以下犯上,事到如今,還有何話可說?!」

「太,太後……」崔玉鳳渾身打抖,竟是連話都說不連貫了。雖是明白自己大勢已去,可是崔玉鳳哪肯這樣白白認罪伏法︰「太後,那傷害小王爺的歹人真不是玉鳳啊,玉鳳冤枉,冤枉啊!這,這都是她,是她……」崔玉鳳橫手一指,直指向譚愛亞︰「是豫王妃血口噴人,耍詐故意陷害玉鳳啊。什麼老王妃魂兮歸來,全是她故意裝出來的。您想啊,她跟玉鳳面前說一樣,然後又在眾人面前說另一樣,她……」崔玉鳳使勁的胡攪蠻纏著,企圖顛倒是非黑白。

「好,就算如你所說,是我鼓弄玄虛,可那又如何?有句俗話說得好,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若是崔嬤嬤你真的捫心不愧,那你為何不敢模那木箱里的東西?!太後,皇上……」譚愛亞拱手一抱,一副剛正不阿的神情道︰「愛亞斗膽問,剛剛愛亞請老王妃回來,您們也都看見了,難道您們也認為那是愛亞在故弄玄虛嗎?!」

「這……」羌勉話語一頓,不由地僵愣于當場。鬼神之說,他身為九五之尊,確是不信的。可若說不信,這女人奴獸的本事又是從何而來。難不成是無師自通的嗎?!這絕對不可能。

「哀家信,哀家信那絕不是故弄玄虛,而是老王妃真的魂兮歸來的,尤其是那陣風,刮的太……」那真狂風真是刮得恰到好處,也就不由得太後不信以為真了。更何況太後心中好似還揣了件事情,倘若譚愛亞真的能招故人的魂兮歸來,那她怕是要有求于這又會奴獸又會招魂的豫王妃鼎鼎大名的妖妃了。

「太後……」譚愛亞不由的愣在當下,她的心中五味雜陳,實則她真的不想以此等卑劣的手段,去欺瞞太後這等心地善良之人,可是,倘若她今日不為豫王府永絕後患,怕是日後的豫王府還會如今日一般禍事不斷,更何況,崔玉鳳竟是已經到了如此喪心病狂的地步,竟是企圖謀害豫王府的王爺。倘若她今日不大開殺戒,那怕是日後這豫王府已是再無寧日了。他們這些做主子的隨時都有雖遭慘死的可能。為了避免發生此等慘劇,譚愛亞只得以卑劣之計嚴懲崔玉鳳了。

「大膽崔玉鳳,事到如今,你竟還敢狡辯。」太後不禁再次狠厲道。

「皇上,太後,捉賊捉贓,捉殲捉雙。玉鳳真是清白的。是豫王妃存心想要置我于死地啊,豫王府的下人都听她的,她是主子,她一句話,下人們誰敢不從,怕是今日眾人都知道那木箱里放的是什麼了,只瞞了玉鳳一人啊!」崔玉鳳抵死不認,依舊的胡攪蠻纏。「玉鳳不認,除非,除非有人能指證此事是玉鳳所為,否則……」

「啟稟太後,皇上,豫王府的府門外有兩個壯漢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好似圖謀不軌……」說著龐岩大手一擺,要手下的禁衛將那鬼鬼祟祟的二人帶上來。

「跪下!」兩名壯漢剛一進內室,便被禁衛抬手一按,直接跪倒在地。

「饒命啊,豫王妃饒命啊!我等是來俯首認罪的。還請豫王妃您大人有大量,就饒我們一命吧。」兩名壯漢往地上一跪,咚咚的就開始磕起了響頭。

「你們?」乍一看兩名壯漢,譚愛亞傻了,這二人她不認識啊。

「是他們,沒錯,就是他們,幫著那兩個女的害豫王爺的就是他們。」這兩名壯漢一出聲,那後面跪著的轎夫可是一下就認出了來人。

「哦?!」不是要證據嗎?證據這不就來了︰「你們看清楚,可是她指使你們害的王爺?!」譚愛亞橫手一指,要兩名壯漢去指認崔玉鳳。

「沒錯,就是她,還有一個,剛剛進來的時候。」兩名壯漢不由的心驚膽戰不已,他們突然想到林媽被打的那面目全非的模樣,禁不住的心頭發寒︰「豫王妃,我們當真不知那是豫王爺啊,不然就算借我們百條命,我們也不敢傷王爺分毫啊。是外面那個女的,說叫我們幫她收拾個不听話的下人。後來,後來我們才知那是豫王爺,退了她們作惡的銀子,我們就趕緊跑這來通風報信來了。」實則這兩名壯漢助紂為虐後,也想過偷跑,可是,轉念一想,又想起譚愛亞是豫王府鼎鼎大名的妖妃,他們又怕跑不了,會被抓回來,到時多半是小命不保的下場,這才趕緊奔到豫王府來投案自首了,爭取坦白從寬!

一旁的禁衛從屋外走來,手中好似還拎著一樣東西,幾步奔到龐岩的身畔,俯首在龐岩的耳畔低喃了幾句,也不知說了些什麼,只見,龐岩听後重重地一點頭,伸手接下禁衛遞來的東西,往上一呈道︰「啟稟太後,皇上,這是屬下的禁衛自這崔嬤嬤床下搜出來的夾棍。上面血跡斑斑,好似是傷害王爺的利器。」

「好,很好!」譚愛亞冷冷地沉吟一聲︰「崔玉鳳,你還有何話可說,如今人證物證皆在,我看你還想如何狡辯?!」

此時此刻,崔玉鳳真是恨死了自己,她怎麼竟是鬼迷心竅的將那夾棍又帶回了豫王府,起初她本是擔心少了一副夾棍而被人猜忌,卻不曾想,她的擔心倒是給了他人抓住她罪證的機會。

如今的崔玉鳳,儼然是再也沒了開月兌罪責的言辭。只得連連討饒道︰「太後饒命,饒命啊!玉鳳一時糊涂,一時被權勢迷了心智,才會一不小心鑄成大錯。太後,饒命啊,太後!」

「崔玉鳳,枉哀家重看你一場,沒想到,你竟是讓哀家這般的寒心。你跟隨老王妃這麼多年,若兒的事情,你該是再清楚不過的,可是你,你竟然膽大包天的連他都敢傷,你,你……不殺你又怎對得起故去的先皇對你的囑托!」

太後好似氣糊涂了般,竟是說起了胡話。豫若乃是豫王爺與豫王妃的兒子,為何好端端的竟會是先皇的囑托呢?!太後親審的場面似是太過緊張了,眾人幾乎誰也沒听出這番話中的端倪,可是有兩人卻是不由的眉頭緊緊一蹙。也許旁人沒听出什麼風聲來,可是他們卻听出來了。

「來人吶。」就連太後也沒意識到,她真是怒火攻心,竟是說出了一句了不得的話語。「將著崔玉鳳帶下去,明日拖出午門斬首!」

「是。」禁衛架起癱似軟泥的崔玉鳳便往出拖。

「太後,太後,念在玉鳳多年來,侍候老王妃,小王爺少說也有八載的份上,饒玉鳳一命吧,玉鳳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太後,求您網開一面吧。玉鳳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小王爺下毒手,玉鳳該死,玉鳳……」被拖著走的崔玉鳳哭嚎無力道。

「既知該死,就不要再來求哀家,倘若不是念在你是老王妃的陪嫁丫頭的份上,哀家豈會讓你死得這般干脆,如今只賜你個身首異處已是最大的寬容了,你竟敢傷若兒,簡直就是反了。」太後氣憤難平,好似撕碎了崔玉鳳都不足以解氣般。

「哀家今日治她,但是你們也都給哀家看好了,听好了,記牢了!王爺沒回來時,你們怎樣,哀家不管。但是如今王爺回來了,豫王府里的老老少少,無論下人還是主子,做什麼事,都須听王爺的,倘若,誰敢對王爺存有異心,今日這崔玉鳳就是你們活例。」太後對豫若好似獨有鐘愛,這一點譚愛亞顯然是看出來了,只是為何會如此呢,譚愛亞卻是想不透了。

「好了,今日哀家累了。也倦了。該回宮了。」臨走時,太後不禁回眸而視,再度望向那床畔昏迷不醒的男子,禁不住又是一陣的錐心刺骨之痛。御醫們跟隨著太後,看屋中已是有譚愛亞的靈寵在,他們就算留此,怕是已無用武之地,顧才想著跟隨太後一並回宮歇息,豈料,太後卻發下話來︰「你們留此侍候豫王爺。待王爺蘇醒再回宮。王爺一日醒不過來,你們就候一日,兩日醒不過來,你們就候兩日,若是三日王爺還不見蘇醒,那你們也就不用回宮再見哀家了。讓家里給預備棺木吧。」

「是。」御醫們臉都嚇白了。這王爺傷了,竟是被皇上病重還要命。這是怎麼話說的呢。可是御醫們誰也不敢質疑太後的懿旨,自是誠懇的答道。他們的醫術自是沒譚愛亞的靈獸高明,所以他們便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百草的身上。

「主人。」百草似是有些吃不消,這麼多條的性命都系在她一人的身上,她便恭敬的與譚愛亞道︰「王爺的傷已不要緊了,傷口已被百草處理過了。只要稍加修養,不消片刻,王爺便會醒來!」

「真的嗎?你的意思是說若兒等等就會醒來?!」听到百草的話,太後竟是比譚愛亞還激動。

「正是,還請太後不要記掛憂心才好。」百草善解人意道。

「那……太好了,哀家在這等他醒來。」太後似是瞬間累意全消道︰「皇上,您帶著皇後先行回宮歇息吧。哀家想在豫王府多留些時候。」

「這……」羌勉沉吟了片刻,最終點頭道︰「既是如此,那朕就與皇後回宮就寢了,母後這夜色已晚,還請母後多惦念自己的身體,早些回宮歇息才是。」

「嗯,哀家知道。皇上切莫記掛,快回宮歇息吧。」太後擺擺手攆趕皇帝道。這一宿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難得皇帝竟是對皇後有了情,結果竟是在著耽擱了大半宿,太後總覺得她這心里愧對了許念慈般。

「太後,也讓念慈留下陪您吧?想來豫王爺也是很快便會蘇醒,念慈……」許念慈對太後那真是盡心盡力。

「傻孩子。」太後抬起手,輕輕的一捧許念慈暖軟的柔荑,盈盈笑道︰「哀家還想著抱皇孫呢,你若留下,那哀家的皇孫要等到何時去啊?!」太後抬手將許念慈往皇帝的身邊一推。故作嚴厲的眉梢緊擰道︰「皇上,哀家可等著抱皇孫呢,您可不要讓哀家久等了。」太後一臉慈愛的叮嚀道。

「是,朕明白,朕一定不會讓母後久等。」皇帝大手一挽,直扯住許念慈的胳膊。帶著羞臊滿臉的嬌俏皇後,風馳電掣般的掠回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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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藥給哀家吧。」見小桃端著湯藥走了上來,太後霸住了床頭,抬手便接道。

只是小桃哪敢直接遞上去,只得詢問的望向了譚愛亞。只見譚愛亞面色平靜地點了點頭。這時,小桃才敢畢恭畢敬的將裝有湯藥的青瓷碗雙手奉了上去。

太後接下藥碗,以戴著指套的芊手輕輕地執起勺柄,手帶著湯勺在藥碗里攪動了片刻,好似在等藥涼。

「太後很會喂藥呢。」譚愛亞禁不住輕探道。

「嗯,是啊。先皇在世時,彌留之際臥床不起,都是哀家親手侍藥的。」太後再攪了攪湯藥,抬起手,示意一旁的下人幫著把昏迷不醒的男子輕抬起,好由她來侍藥。

譚愛亞哪里放心經下人的手,自是親力親為,大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挑起昏睡的男人的臂膀,讓他得以斜斜地倚靠在她的肩頭。

「切!」一旁抱著糕點胡吃海塞的火寶兒,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這女人倘若要是真心疼這昏迷不醒的男人,就該讓它一爪子撕碎了為非作歹的崔玉鳳,而不是放任太後給她那般的痛快的死法。

「火寶兒?吃夠沒?吃過就回去!」譚愛亞自是知道火寶兒心中不快什麼。剛剛查出是崔玉鳳膽大妄為時,火寶兒就在私底下吼著說要撕碎了崔玉鳳了。可是譚愛亞沒依,也沒吭聲。

直到後來太後親下懿旨,處死崔玉鳳。火寶兒還是不肯依從的叫囂著,它覺得這樣處罰太輕了。可是譚愛亞卻認為,這樣的處罰卻是剛剛好,恰到好處。畢竟靈寵不懂人間事,哪知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的道理。

「哼,我吃我的,你弄你的。我又礙不著你,你管我作甚。」火寶兒依舊還在為剛剛的事憤恨難消,更何況,它也一項是請佛容易送佛難的主兒,自是也不願乖乖回到萬獸鈴里去。

譚愛亞萬般無奈的輕輕一搖頭。

「火寶兒!」太後邊執起湯勺,舀起一羹匙的藥水往豫若的嘴里送,邊頭也不轉地對那孩童模樣的靈寵喚道。

「崽娜。」火寶兒將一塊美味的糕點往嘴里一塞,鼓著腮幫子含糊不清道。

太後微微一笑︰「你是不是對哀家今日的決斷有看法啊?」太後雖是問著,可是手里喂藥的動作卻沒停,臉上也揣著笑靨,任誰也看不出婦人之所以說出此話究竟是報得怎樣的心態。

「沒,不敢。」火寶兒將塞進嘴里的糕點猛的一口吞下,心不甘,情不願的道,任誰都看得出,這小東西說的是違心話。

「還說不敢,哀家看你是心中有氣。」太後一語戳中火寶兒的軟肋。

火寶兒濃紅的眉毛嗖的一橫,偷偷地窺了譚愛亞一眼。發現小女人正橫眉立目的冷睇著它,它怕死的一縮脖子︰「真沒。我吃飽了,回去了。」丟下一句話,火寶兒哪敢再多待在這是非之地,猛地一頭就徑直扎的不見了蹤影。太後能治它主人,它還是不要給主人惹是生非的好,不然會有苦頭吃的。

「愛亞,你手里這幾個小家伙真可愛。」太後津津樂道。

「呵呵……」譚愛亞呲牙咧嘴的苦苦一笑,可愛嗎?!還好吧,火寶兒比較難纏,水珠兒很是任性,百草性子單純,凌風唯命是從,火翼屬于還算听話但是極其有個性,這就這幾個湊在一起,可以說是可愛嗎?!

「若是哀家沒記錯的話。有會醫病的,有會呼風喚雨的,還有會……」太後將靈寵們的主要提點,及各自所長一一道出。詳細程度絕對不亞于譚愛亞對靈寵們的了解。

「是。」譚愛亞再次點頭承認道。

「嗯。」太後將所剩不多的藥湯,往一旁的桌上一搭。擺了擺手,要小桃送下去,見小桃端著藥碗退出了屋去,而屋中只剩下太後,譚愛亞,以及靜守在一旁隱隱開始打瞌睡的沈繡娘時,太後適才開口道︰「愛亞,這屋中也再沒外人,哀家有幾句貼己話想說給你。」

「啊,是!」譚愛亞懂事道。轉過頭,再看看自己的娘親。沈繡娘顯然已經困到不支,只見沈繡娘以手臂勉強的撐住桌子,而整顆點晃點晃的頭顱整輕輕地搭在手臂上,搖搖欲墜的好似隨時都有傾倒的可能。

「娘……」譚愛亞剛剛輕喚出一聲。

太後則是伸出手輕輕地一攔︰「噓,她是累壞了,讓她稍稍歇會兒吧,無礙的!」太後似是有意回避著旁人,只想跟譚愛亞單獨說上幾句的話。

「是,太後您請講就是,愛亞洗耳恭听。」譚愛亞似是察覺到太後所說之事關系甚大,顧才點頭恭敬道。

「愛亞,哀家看出來了,今日那木箱一開始放的便是木炭,對嗎?」

「嘶--」被太後當面揭穿實情,譚愛亞禁不住涼涼的一抽氣。「太後,您看出來了?」譚愛亞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額頭道。

「嗯,哀家雖是年歲大了,可是耳朵還是好使些的。哀家沒听見那木箱里的鈴鐺被人觸動的聲響,自是猜到,那木箱里一開始放的便不是鈴鐺。」太後一語便指出了當初事情的蹊蹺之處。

「還請太後贖罪,愛亞並不是有意想要欺瞞于您,而是……」既已被婦人一眼看破,譚愛亞也不打算再多說些什麼,可她本意卻絕非殲險之輩。

「這些你不需要與哀家解釋的,哀家心里明白。只不過,哀家有事想問你。」太後表情十分嚴肅道。

「是,太後您請講。」譚愛亞自是不敢怠慢。

「你當真可以招亡魂歸來嗎?若是可以,可否幫哀家喚一人歸來與哀家團聚片刻,片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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