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種妖妃不吃庶 104︰豫若出事了

作者 ︰ 宿文亞

「母後?您這話是?」羌勉實在搞不懂,自己的母後好端端的為何會說出這般的話來。愛睍蓴璩

譚愛亞眸光深深一斂,她好似是從太後欲言又止的話語里听出了什麼蹊蹺般。只是久久之下,她卻並未開口去提,更未好奇去問。

「好了,母後與你也沒什麼想說的。走,你們都隨哀家回宮!」說著太後太後一擺,轉身便呼喝著眾人跟著自己一起回去。

「母後,既是來了,要不就去朕的御書房坐會兒?」羌勉心知太後不開心了,連連相讓道。更何況,他對太後欲言又止的那句話更是十分的好奇。依稀之中,他好似從未听母後提及過類似于這樣的事情。

「哼,御書房?!」太後冷冷的一勾嘴角,鄙夷的一眼,冷睇向正處于嚇傻眼狀態中的林巧兒。

這下皇帝哪里還看不出太後的意思。羌勉連忙道︰「天色已晚,愛妃還是早些回房歇息吧。來人那,送林妃娘娘回宮

「是皇帝一聲令下,誰敢不從,還沒緩過神的林巧兒就這樣被三個內侍加宮女手把手的給架了出去。

當林巧兒回過神來時,什麼御書房,什麼太後,什麼皇上,早就與她相距甚遠了。

「母後,您請送走了擾人的林巧兒。羌勉連忙扯著太後往御書房里讓。

「哎太後故作無奈的哀聲一嘆,伸手一挽皇後許念慈的暖手,甩開大步,大搖大擺的便朝御書房里走。

「還不快奉茶來?!」皇帝厲眸一立,內侍宮女趕緊忙著端茶遞水。

「母後,您坐……」皇帝伸手去讓,將龍椅讓給自己的母後,而他則是選了一處僻靜的角落一站。剛剛似是彎腰也不知是從地上拾了些什麼,隱隱地藏匿于袖帶里,遮遮掩掩了小半刻。嘴里似是還隱隱約約的嘟囔著什麼。

其實羌勉的動作本是不大,細微到無,可是偏偏平日里,許念慈跟羌勉相處的機會也近似于無,所以,好不容易能撞見一次與男人獨處的機會,許念慈的視線自是落在男人的身上久久收不回。

而這一看不要緊,一下就瞧出了男人手中藏著掖著的端倪來,更是讓許念慈手掩著嘴角,遮掩不住的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倘若不是听見羌勉口中自顧自嘀咕,許念慈也不能忍俊不禁。

「噓听聞女子的竊笑,再一橫掃女子視線觸及的地方,羌勉倏的一下羞紅了俊顏。伸出手神神秘秘地豎在嘴邊,給女子打了個噤聲的動作。

可笑了就是笑了,就算許念慈再想著遮掩,儼然也是來不及了。

「念慈啊,你笑什麼呢?」太後她老人家自是听見了許念慈的竊笑,眉頭倏的一擰,壓低了聲音詢問道。

「啊?!咳,咳!沒啊,沒笑什麼!」許念慈有心想替男人遮掩,可是剛剛笑的又太過浮夸了,現在想想,她也只得用尷尬去遮掩那肆無忌憚的竊笑了。

「真的?可是依哀家看,好像不盡然吧!」別看太後上了年紀,可她那雙眼楮可銳著呢。看什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當然也包括,羌勉那遮遮掩掩的小動作。兒子是她懷胎十月生出來的。兒子的一舉一動,哪里能逃過她的法眼。

再加上一旁那唯恐天下不亂的譚愛亞從中那麼一攪合︰「太後,皇上手里好像藏著什麼寶貝呢?!」光是嗅著那味道,譚愛亞就聞出來了。再看,羌勉那羞窘的臉,譚愛亞哪里還看不出來。不過譚愛亞心說,這貪嘴竟是能貪到皇帝這份上,也真夠貪的了。

「是哦,哀家也覺得好像是藏了些什麼寶貝。勉兒啊,你過來!」太後朝著皇帝一招手,示意皇帝過去回話,正好她老人家也好看看自己的皇兒手里究竟藏著掖著什麼寶貝東西。

「母後……沒什麼,真的沒什麼!」羌勉極力的想要遮掩,這要是讓他伸出手去,那還不全露餡了。可是想扔又沒地方扔,想藏卻也再沒了地方藏,這下可是難為壞了羌勉。

「太後,不如,讓念慈去御膳房取點魚豆腐給您做茶點可好。剛剛念慈下廚做了不少的魚豆腐,本是想著給您和尚書夫人送去的,可又怕您們歇息,念慈冒然前去攪擾了您們,所以念慈就把那魚豆腐先收了起來

「那甚好,不過無需你親自前去啊。要內侍取來便好太後不禁叮嚀道。

「那怎麼行,念慈收的東西,他們怕是找不到

,還是由念慈親自去取來最好許念慈淺笑著解釋道。

在太後的眼中,許念慈一向乖巧。她從不會為了一己私欲,為了名利,地位,而故意去迎合什麼人的心意。在太後的眼中,這一點也恰恰正是許念慈作為皇後的可貴之處,不同于其他女子的地方。

「嗯,好太後含笑而道︰「你們還不速速為皇後掌燈太後厲聲命令道,平日里這些內侍與宮女可會見風使舵了。不得寵的嬪妃,他們也會給人家使臉子,就好比許念慈和林巧兒吧。別看許念慈身份貴為皇後,可有的內侍和宮女待許念慈這位皇後,還不如待林巧兒那為嬪妃呢。

「是內侍們連連應著,哪敢有半點的怠慢。

「勉兒,過來啊!」太後抬手又是一揮。招呼著皇帝趕緊過去。

可是羌勉哪敢靠過去啊,別說他手里攥著的東西靠過去會被發現,就光是這味道,怕是一旦再拉近點距離,太後那鼻子尖的也能聞到魚腥味了。

「皇上,給我借著去御膳房取魚豆腐的借口,許念慈與羌勉擦肩而過,許念慈壓低了聲音在男人身畔低低一聲耳語。暖軟的小手,輕輕地一攥男人的衣角。更是稍稍的那麼一拽。示意男人將手中拾來的魚豆腐丟給她。

「這……」羌勉也是沒了法子,見女子如此為自己遮掩,自是將手中拾來的魚豆腐趕緊塞了過去。

男人冰涼的大手一觸女子的暖手。不由的心頭一顫。女子手上的膚質細滑如脂。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呢。再想想那細滑香醇的魚豆腐,竟是出自女子這般的女敕手,那味道定然是不會差了,一會兒若是她端來,他是說什麼都不能再錯過了。大不了就是丟人唄,反正這御書房里也沒什麼外人。

尚書夫人忠厚老實,至于那譚愛亞,雖說是脾氣刁鑽古怪,可怎麼也不會跟他這一國之君過不去吧。再來上座的那位是他的母後,母後更是不會將他的丑事公諸于眾。所以……

「咳咳……」將那拾來的魚豆腐塞給了女子。羌勉這才將提起的一口氣輕輕舒出口︰「母後……」男子邁開坦蕩的腳步,緩緩上前。伸手一撫婦人面前的雕龍瓷杯,輕輕一遞︰「母後請送茶男子雙手奉茶,這總可以證明他手中確實無物了吧。

「嗯太後滿意地一頷首︰「這是什麼味道?勉兒啊,你這身上怎麼這麼大的魚腥味啊?!」太後揣著明白裝糊涂,明知故問道。

「這……」這下可又把羌勉問了個語結。

「哦,可能是這樣的,剛剛念慈送魚豆腐來時,差點滑倒,皇上扶了念慈一把,念慈在御膳房做魚豆腐身上多多少少沾了些魚腥,怕是就這樣染到皇上的龍袍上了。這……」許念慈禁不住又幫男人說起了開月兌之詞。

「勉兒是這樣嗎?」太後眉頭一擰,似是不可置信道。

「是,就如念慈說的那般,是這樣,沒錯既是女子又給自己鋪好了道路,羌勉立刻就坡下驢道。「母後,您坐,朕隨念慈一起取魚豆腐,反正朕這身上也沾了魚腥,倒是不怕再多沾些皇上似是拿定了什麼主意般,大手一揮道︰「來吶,掌燈,朕要陪皇後同去御膳房

皇帝這一聲厲喝,誰還敢怠慢。內侍,宮女齊掌燈。通明的燭火登時連成了一線。

「還請母後稍待片刻。朕與皇後去去就來

許念慈受寵若驚的瞠大了嘴巴,吧嗒吧嗒的似是一只渴水的小魚般,半晌都未從驚喜之中緩過神來。皇上竟說要陪她同去御膳房?!就算做夢,這都是她連想都不敢想的事啊。要知道,自從她進了這深宮大院,別說皇上陪她去哪了。皇上平日里幾乎是連看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如今這一幕是不是證明,她在皇上的心中終不在是可有可無了?!也是稍稍佔有一席之位了。這樣的一個想法,讓她幾近狂喜。

「不,不用了。皇上不是還有奏折,還有太後要陪,念慈,念慈一人可以許念慈慌亂之余竟想要落跑。可在場的每個人都看出來這般的情況是個怎樣的苗頭。這皇後似是要從失寵到受寵啊。

就連敦厚老實的尚書夫人沈繡娘都看出來了。「皇後娘娘,這夜色深了。您畢竟是個女兒家,就算皇宮內院再安全,女兒家如此深夜四處走動也是不好的。繡娘的外公說,女兒家夜里走動容易招惹邪的東西,皇上乃真龍天子,陽氣旺盛,跟在您的身畔能驅邪避禍的許是沈家總是這樣教導女兒,夜晚不要走動吧,顧才編排出這樣的

事情來嚇唬沈繡娘,而今日沈繡娘則是將家中編排出的事情,說出來,嚇唬起許念慈來。

「有,有這樣的事?!」別看許念慈平日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可她相信鬼神之說。而當她又知道譚愛亞是首屈一指的奴獸師,這世間連靈獸都有,哪里能沒有什麼鬼神之說呢。她自是深信不疑,經沈繡娘這一說,可把許念慈給嚇得不輕。

她以顫抖的手臂隱隱一攥男人結實的臂膀,朱紅的薄唇更是抖得猶如風中的落葉般,眸光乞憐地哀聲求道︰「皇上

喝,這一聲把男人叫得虛榮心真是得到了好一頓的滿足。

「那勉兒……」無需太後再多說。

「母後放心,此事就交給朕好了。皇後,隨朕走!」皇帝一拍胸脯,裝出一副大男人的模樣來。昂首闊步走在最前面。而身畔的女子,小鳥依人般的嬌羞可人,幾乎就差畏懼得連整個身子都蜷縮進男人的懷里了。

這一幕看在外人眼里,真是一番的羨煞,恩愛啊!真乃一對璧人啊!

「咳……」太後手掬在唇畔,硬生生地干咳了一聲。似是嗓子被什麼卡住了般的干澀難忍。實則,太後是忍俊不禁,卻不敢笑出聲來。

「那皇上,皇後娘娘,慢走,早去早回啊譚愛亞擺擺小手,剛像模像樣的叮嚀了一聲便迅速的拗過頭去,手掩著嘴角,肩膀猛烈的抖動個不停。忍笑真不是人干得活。

好在,沈繡娘為人實在,她剛剛那一番話也實則出于好意。所以這偌大的御書房也就唯有她沒有因忍笑而忍到痛苦難當。

待到羌勉與許念慈在一干人等挽燈的照耀下,結伴離去後。太後神神秘秘地沖著譚愛亞一招手。

「太後,您有何吩咐?」譚愛亞好不容易挺直了腰板,連忙三步並作兩步地躥了過去。伸出耳朵,殲詐地湊了上去。

「你跟過去看看,若是……明白嗎?」太後似是有意指使譚愛亞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故意將話音壓得很低,更是有意不讓沈繡娘听見。

「明白譚愛亞臉上揚起殲詐的笑靨,使勁地點了點頭,不用太後老人家提點,她也正打算這樣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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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譚愛亞拐彎抹角的繞過了幾個漆黑的宮苑巷子,最終又將目標重新鎖定在那燈火通明中走動的一對男女的身上。唇角一彎,揚起一抹痞壞的笑靨。壓低了聲音輕喚了一聲。

「請問主人有何吩咐?」空洞的風聲嗚咽。

「輕點。噓!」女子將手一斂,輕豎在嘴畔,給下半身螺旋狀的男子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看見沒譚愛亞視線一斂,目光只瞄向晃動的一對身影。

「看見了凌風誠懇道。

「很好,現在我要你過去,這樣做……」譚愛亞扯著凌風,細細的將自己要說的話在其耳畔交代了一遍。

「這……那可是皇上和皇後……」別看凌風雖是靈寵,可是也不笨,懂得分事理,皇帝與皇後身份金貴,它生怕因得罪這二人,而給自家的主人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沒事的,出事有我,不,有太後她老人家頂著,你就放心的去吧譚愛亞好似慫恿般,抬起手,輕輕地一拍凌風寬闊的肩膀。叮嚀他盡管放手去做便好,反正天塌下來,也有高個的頂著,自是砸不到他們的頭上。

「凌風遵命又是一聲空洞的風聲拂過。

安靜祥和的夜晚,剎那間竟是刮起了一陣猛烈的狂風。這股狂風刮的很是詭異,沒有吹熄燭火,竟是輕掀起了女子的裙角。

「啊……」許念慈驚嚇的悲鳴劃破了夜的沉寂。她那綿軟的身軀,一邊倒的直接撲進了身畔的男人的懷里。

「念慈,你怎麼了?怎麼回事?!」皇帝驚愕連連,還以為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之事。自是不敢耽擱,連忙伸手一擁,將那依偎來的嬌小可人的女子緊擁進了懷里。「來啊,護駕,護駕!」

「不,不是。皇上,有,有……」許念慈羞窘又畏懼之余連忙伸手去指自己的裙擺。

「哦?」男人借著女子手指的方向一瞅,不禁豪邁的笑了︰「念慈,別怕,是風

男子柔聲細語道,更是親自俯下腰去,替女人將挽那被風掀起的席地長裙撫平。「好了好了,別怕,有朕在就算是鬼怪也不敢近你的身的

「可是,可是……」許念慈眸光四溢,若說是風,那這風吹的可太過邪了一些,為何宮燈都沒熄,偏偏就她的裙擺被風給掀起來了?!莫不是,這宮里鬧鬼?!

「咳,尚書夫人不是說了嗎?朕乃真命天子,陽氣旺盛,不會有鬼怪敢靠近的,念慈你就放心吧皇帝見女子那畏懼的模樣,禁不住心生了逗弄之意︰「朕听說……」男人壓低了聲音,壞心眼的湊到女子發紅滾燙的耳畔︰「先皇在世時,這宮中有個內侍很,私養男寵宮婢,後被先皇得知,于是便將他賜死了,想必……」

「啊!皇上……」許念慈嚇得又一次尖叫連連,嗖的一下,直扎進男人的懷中,滿身顫抖得連頭都不敢伸出來了︰「您,您快別說了,念慈就怕這些鬼啊神的啊。您快別說了許念慈哪里還敢听,自是遮著耳朵,趕緊攔阻。

「好好好!朕不說了!」得了便宜的羌勉笑得嘴都快閉合不上了,他第一次覺得,逗弄許念慈要比跟專橫獨霸的林巧兒相處可有趣得多了。這皇後不但長得美,性子生得也十分的柔情似水,不過骨子里嘛,倒是有趣的緊。喝,這下,皇帝可對許念慈來了興趣。「不過,也許不是他也說不定,朕還听說,這宮里以前……」

「皇上,您還說。您再說念慈怕是連覺都不敢一個人睡了許念慈手掩著耳朵。似是怕得要死,卻又忍不住的想听男人說些什麼。畢竟,這可是頭次,男人這般親切的待她。

「那,今夜朕就去念慈那里陪你可好?」男人含笑的一句話,霎時就把許念慈問傻了。

「皇上,您……您……」許念慈眨巴著雙眼,木呆呆地盯著男人猛看︰「您真要去念慈那里過夜?」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竟是要去她那里過夜,這不等于,等于是要寵幸于她。

「怎麼?念慈不歡迎朕?!那朕就不去了。虧得朕還是一片好心,怕你會夜里擔驚受怕的一個人睡不著。朕不是怕那幾只鬼惦記上你嗎?!這才想著……」男人越說越惡劣,再次危言聳听的嚇唬起許念慈來。

「皇,皇上,您可千萬別再說那個字了,您也千萬別走……」許念慈好似生怕男人會生氣的離開她般,使勁的一擁男人的手臂,將男人緊緊鎖在身畔︰「念慈晚上真是不敢一個人安寢了。皇上,您若是公務不忙的話,那,那……」邀約的話就在嘴畔,可是女子半晌的竟是吭不出來。

這一幕非但極壞了那豎在暗處偷听的譚愛亞,更是極壞了緊擁著女子孱弱身軀的羌勉。

「朕的公務也不算忙,奏折嘛,也可明日再看。就怕念慈你不歡迎朕呀!朕可是一番好心啊,念慈你想,如今是朕在你的身邊,所以那些妖魔鬼怪才不敢造次,倘若朕一離去……」羌勉強忍著笑靨,故意裝作老實誠懇的模樣,給許念慈下狠藥道。

「皇上,念慈,念慈求您別走!」許念慈當即差點嚇得哭了起來,俏臉一皺,都快能擰出為難的苦水來了。

「那,既是念慈求朕,那朕今夜就去念慈那安寢吧皇帝自是樂得滿心的喜悅。

「謝皇上。皇上,我們還是趕緊取魚豆腐吧,取來趕緊回御書房,太後還等著呢許念慈小手挽緊了男人的胳膊,片刻不敢松懈的緊貼在男人的身側,生怕一個不留聲,自己便會被妖怪抓走了般。

「嗯,嗯,好!朕啊全听念慈你的皇帝抬起手,輕輕地一刮女子嬌俏的鼻梁,任女子抱著自己往前走。

「成了暗處的譚愛亞猛打了一記響指,轉身便朝著御書房走,她還要回去向太後匯報情況呢,順便收取一定的好處費。

「呵呵!」太後听聞譚愛亞的回報,自是樂得合不攏嘴,一個勁的笑著︰「勉兒這孩子還算有出息,哎!沒枉哀家與先皇重看他,不過,那孩子看著要比勉兒還要出色,也是個當帝王的料,只可惜……」

「太後,您再說什麼啊?什麼那孩子也是個當帝王的料?您這是再說誰啊?!」听見太後喃喃的低語,譚愛亞不禁輕聲探問道。

「沒,沒什麼!」太後好似是不經意間說出的話,連忙慌亂的遮掩道。

譚愛亞哪肯善罷甘休,剛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忽听見外面內侍焦急來報︰「不,不好了!豫王妃,豫王府里來信說豫王爺出事了,要您趕緊回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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