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種妖妃不吃庶 93︰廚藝比拼

作者 ︰ 宿文亞

「你……」听聞譚愛亞一襲話,幽兒公主的整張臉都給氣綠了。愛睍蓴璩這女子真是好一副伶牙俐齒。她究竟是何人呢?!

就見一旁的尚書譚大人頓時好似身體虛弱的打起抖來。譚大人這並非是氣得,而是在心頭暗暗地給自己的女兒捏了把冷汗,他是嚇的。他的女兒,他還不知道嗎?!女兒雖是有些手藝,可是會的無外乎也都是些家常的小菜。都是平日里下人背著他,拿捏他們母女,不給他們母女燒飯吃,所以女兒便著自己的娘親那學了些。但是,雖說沈繡娘出身市井,可畢竟也是商家的小姐,那做出的飯菜又怎能上得了台面?!

「愛亞?!」尚書大人壓低了聲音,偷偷地對朝堂上,緩步走來的女兒招呼道。

而譚愛亞呢,卻是腳步兜揚,邁著悠哉哉的步履,竟是將尚書大人的提點全當成了耳旁風,從尚書大人的面前緩步而過,對他老人家,竟是連看都沒看一眼。

雖是氣惱得恨不得一下撕碎了譚愛亞,可是幽兒公主卻還是耐下性子,揚起柔柔的一記如刀淺笑,打听道︰「不知這位是?」

「豫王府正妃--譚愛亞!」無需他人幫忙,譚愛亞自報家門道。

「原來是豫王妃,失敬失敬!」別看彌月國主嘴上說得好听,可是那滿臉的鄙夷卻是怎麼遮也遮不住,彌月國主早有耳聞,這豫王府在羌嵐實則已是名存實亡。府里的男人都死光了。就在兩年前,豫老王妃也過世了,這嫁進去的女子,實則就是個沒了男人的寡婦,一個寡婦,有什麼好威風的?看她說的那一臉自豪的模樣,好像做了豫王府的寡妃是件天大的榮光般。

怕就怕只是表面的榮光,強顏的歡笑罷了,那豫王府沒有主子管制少說也有兩載,那下人還不都反了天了。就這麼個女子嫁進去,多半也就是個人揉捏的貨,怕是下人們都能騎到她頭上撒野。畢竟這有男人和沒男人就是不一樣。有男人,起碼有人替你撐腰出頭,而沒了男人怕是只有任人欺凌的份了。

再一听聞譚愛亞的大言不慚。彌月君主更想笑了,這女子多半是想出人頭地想瘋了吧。怕是府里待著受氣,所以想尋個機會出頭,覺得眼下正是個出頭的好時機,顧才如此吧。只是她怎麼不動腦子想想,就連羌嵐皇宮中的御廚都甘拜下風,她有何德何能,認為她能做出更好的珍饈佳肴來拼他們彌月盛宴上的佼佼者--烤全羊?!

況且那豫王府,就算大小王爺皆早早歸西,可想要嫁進豫王府,怎麼說得是名門望族之後吧,哪一家名門望族出身的小姐,練就了一手好廚藝的?!就他們彌月擺上桌的這烤全羊也不單單全是出自幽兒之手啊。不然幽兒又怎敢用這般張揚跋扈的口吻說話?!這女子竟是天真的想要憑她一己之力,與他們彌月眾人佳作相抗衡,分明就是以卵擊石!

「敢問公主,這烤全羊可是出自公主一人之手?」譚愛亞好似眼尖的看出什麼般,笑盈盈道。

「那,那是當然。」彌月公主幽兒將眾人辛勞獨攬于一身道。

「若公主僅憑一人之力便烤出一只味道絕佳的烤全羊,那當真是天大的本事了!據愛亞所知,這烤全羊,非但耗時,且耗力,只是愛亞見公主身子單薄,好似不像是個孔武有力的莽女啊?!」譚愛亞一語便揭穿了幽兒的謊言。幽兒自是臉上羞愧得漆紅了一片。

「既是公主僅憑一人之力便烤了這麼一道佳肴,那愛亞自是不好請人幫忙了,可是,我這道菜肴,步驟較為繁瑣,若是僅憑愛亞一人之力,怕是難成,不知公主可否允許愛亞請人從旁協助呢?!當然不需要御廚協助愛亞,只需找幾名侍從,為愛亞備好……」譚愛亞以手比劃道︰「這般粗細長短的竹簽便好。」

喝,再這麼一听。幽兒與彌月國主皆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女子倒真是好大的口氣啊!請人幫忙竟是不要御廚打下手。只需侍從若干,幫削竹簽。她這究竟是要燒菜啊,還是要添柴啊?!只是那般粗細長短的竹簽,也做不了柴火燒啊!

譚愛亞這樣的一席話,非但說得彌月的來使們傻了眼,就連羌嵐的眾人也皆是紛紛傻了眼。

「這……」林丞相似是有話要說的朝前邁了一步︰「陛下,想來彌月公主是僅憑一人之力烤出一整只全羊,這其中的辛苦自是不需言表。而豫王妃雖是不需御廚幫忙,卻依舊要請人從旁協助,這若是傳出去怕是好說不听啊!也許會說我羌嵐以大國之姿欺壓邊陲小國。」林丞相再給羌嵐皇帝出餿主意時,竟還不忘狠狠地打壓了一把彌月的囂張氣焰。

「嗯。」羌嵐皇帝好似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丞相這樣說並非不無道理。」

「皇上,可否容臣一言?!」尚書大人從旁發難,朝前一步走。

「尚書大人請講。」皇帝擺擺手道。

「皇上,小女愛亞的廚藝只能說是一般,怕是登不上此等大雅之堂。還請……」

「噯!尚書大人真是過謙了。」不等譚尚書將話說完,林丞相連忙出言打斷道︰「豫王妃自認廚藝不凡,更是把握十足,尚書大人又何須替豫王妃記掛憂心呢?!莫不是,尚書大人是怕因豫王妃手藝太好,進而若是贏下比試,開罪公主與國主?!尚書大人真是多慮了,公主與國主度量似海,又豈會為此等小事而耿耿于懷!」

「我……」尚書大人氣得恨不得沖上去提著林丞相的衣襟開罵。這姓林的怎麼竟是如此的壞。上次向皇帝舉薦讓他的女兒嫁給豫王府的死王爺,如今兩國比試非同小可,他竟是還跟著煽風點火。

「皇帝!」太後低低的一聲。

「母後,兒臣在。」羌嵐皇帝連忙應道。

「哀家看愛亞似是心中有數,不如你就應了這場比試吧。」太後見譚愛亞胸有成竹,似是對這場比試十拿九穩。她自是心中甚歡,畢竟皇後的本事,太後心里多多少少是有數的,若要母儀天下的皇後真去與彌月的公主比試,倘若是贏了,倒還好辦。頂多會被人家人家說做是以大欺小,勝之不武,可若是輸了。那可就牽連大了。泱泱大國竟是輸給了邊陲納貢的小國,這傳出去,豈不是連一國的榮光全給丟盡了。

「是。」皇帝頻頻點頭,他也是正有此意。只是羌嵐皇帝試探的望了彌月國主一眼。他一人拿主意可不算。

「行。那我就與她比一比好了。」只是不等彌月國主開口,幽兒公主竟是爽快的一口應下了此事。她倒是想看看眼前這個豫王妃究竟能有什麼天大的本事,烹制出來何種的珍饈佳肴,竟是可以與他們彌月的烤全羊相媲美。「這請人幫忙嘛!我也應了,只不過……」幽兒公主不禁勾唇詭秘的一笑︰「豫王妃不是要幽兒在這干等吧?!」

幽兒公主的視線一斂,橫向下擺的幾道美食,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要她等可以。不過她要先試試譚愛亞的別的菜肴,才可以!

「這個好辦。只是現做,我需要腌漬食材,這也要耗一些的時候,若是有人幫忙的話……」譚愛亞想做幾樣眾人沒見過的佳肴,可是這樣一來,就需要腌漬食材,必然會耗損一段時間。她倒是不怕麻煩,而是怕這小公主又等不起,嫌腌漬的時間太長。若是想快,就必須要幾個御廚幫忙打下手,可是這樣的話,怕是又要招來什麼人的閑話了。譚愛亞正想著呢,話都未說完,就聞一旁靜靜而立的林丞相又開口了。

「豫王妃該是不會想請御廚幫忙打下手吧?!這樣,怕是不太好吧?!畢竟……」林丞相又要拿彌月公主一人烤全羊說事。

「皇上……」尚書大人又朝前邁了一步。剛要為自己的女兒據以力爭。忽听見外面有內侍同傳。

「廉王爺,豫王爺到。」

「豫王爺?!」眾人听聞,眼珠子都差點突出來,當響炮砸地上。這豫王爺不是早就駕鶴西去了嗎?!這又是哪個豫王爺?!就連皇帝听聞也是微微一愣。身居宮中,自是不敵宮外的消息靈通。所以羌嵐百姓幾乎是人盡皆知之事,竟是絲毫未傳進羌嵐皇帝的耳中。

「請他們進來。」太後擺擺手道。

譚愛亞進宮,並未著急入朝,而是先一步去了太後入住的鳳鸞殿,自是為了向太後稟明此事。畢竟她進宮遲了,皇上與皇後,攜林妃皆已上朝,唯有太後一人在內殿獨享清閑,而听聞譚愛亞所言,太後便不知是何緣故的硬是帶著譚愛亞一同來到了金鑾殿上。

「哀家還真是想他了。迫不及待的想見他呢。竟是被歹人拐去了十二載,真不知他這十二載究竟是吃了多少苦!」太後一臉關切的慈愛道。

「原來……」眾人聞聲,這才知,原來當年豫王府的小王爺不是故去,而是被歹人劫走了,一走竟是走了十二載。

「。」內侍低應一聲,朝外同傳。

不大會兒的功夫,自打殿外走進兩個人來,一身丹青色的男子走在前,而挽著食盒的豫若則是小心翼翼地走在後面,好似深怕一個閃失而鑄成什麼無可挽回的大錯般。

眾人尋著來人的視線一看,皆是紛紛愕然于當場。這前面引路的,他們自是認得出,這是廉王爺,而那跟在廉王爺身後的傾城男子莫不就是豫王府才歸來的小王爺?!這男子長得簡直就是太美了。幾乎美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男子斂眸暗步,每一步似是都像是下定了決心才邁的,衣抉翩翩,步履悠悠,乍一看就好似一幅優美的畫卷般。

「廉程志,豫若見過太後,皇上,彌月國主……」廉程志帶著豫若獻禮道。只是兩人卻似一點也不同。

廉程志行完禮便迅速起身,而豫若卻是維持著行禮的姿勢,久久未動。

「平身,快平身。」太後又連忙道︰「來,若兒,上哀家身邊來。」見男子不過才幾年便出落得這般的傾國傾城,太後不禁愈發的疼愛有加道。

豫若怯懦地縮了縮寬大的肩膀,邁開腳步卻並非朝上走,而是直接躲向了靜立在一旁的譚愛亞的身後。

「這?!」太後忽的面露了難色。

「太後勿怪,若他就是這個性子。自從出了那樣的事情,他便畏生的很。」譚愛亞連忙幫豫若開月兌道。

「哎,原來是這樣,想當年……」太後似是觸及了回憶,不禁哀哀的一聲長嘆,再是擺擺手道︰「算了,過往之事,不提也罷。」

只是就在此刻,誰也未曾發現,那深斂著頭顱,不願抬起的男子,眼中竟是嗖的一下,劃過了一絲銳利似刀的厲光,只是厲光轉瞬即逝,竟是誰也未曾發現,也未曾察覺。

「這位是?」那幽兒公主兩眼不禁直放光,一雙水靈是眸子,透出一抹女兒家歡喜的光芒,視線兜轉,禁不住盯著那傾城的男子猛打量。「豫王爺?」這豫王爺怎麼可以生得這麼美?!這樣一來,那女人豈不是好命的攤上了個好夫家。她真是羨慕死了。要是這麼俊美的男子能成為她的駙馬,那就算讓她天天燒烤全羊給他吃,她也願意。

「豫王爺,可願嘗嘗幽兒的烤全羊?味道很好的。」幽兒公主親自操刀,將烤全羊上最好的一塊羊肉割了下來,且切成了幾塊,放入盤中,雙手奉到豫若的身前。

豫若視線輕睇,直落在那焦香的羊肉上,卻猛吞下一口口水,又畏懼地朝著小女人的身後縮了縮。

「謝公主美意。愛亞代王爺收下了。」知道豫若自是愛吃這烤全羊,只是迫于眼前的女子似是對他有所希圖,所以沒敢伸手去接。譚愛亞便做主,替豫若接下了裝有烤全羊肉的盤子。轉身輕遞,將盤子塞進了男子的手中,並將食盒換了過來。

「這是?」譚愛亞眉頭輕擰道。

「你不是早上走得急,沒來得及用麼?」男子輕揚薄唇,輕聲道。臉上漾開一抹緋色的桃紅。

「是我早上做的?」譚愛亞不可置信地輕掀起食盒的蓋子,盒子里的食物竟還冒著熱氣呢。他,這是?!譚愛亞不禁愕然的盯著男人緋紅的俊顏,細細的打量︰「你也沒用,對嗎?」她走得急,走時他還未醒,若是他用過飯才來,那這食盒里的飯菜必然不會像現在這般,還冒著蒸蒸的熱氣。

「我,用過了。」他接過小女人的盤子,卻並沒有動的意思,而是扯謊的推月兌道。

「胡說。」譚愛亞用僅有她與男子方可听見的聲音低低道,她沒好氣的一翻眼皮,丟給男子一記責備的白眼。可是心中卻是禁不住的偷偷欣喜不已。譚愛亞故作大度道︰「既是公主給你的,你就吃吧。就算肚子不餓,嘗嘗看也是好的。」

「嗯。」豫若唇角微揚,捏著盤子,將肉捏起往嘴里塞。

「好吃麼?要不要再來盤?!」見男子吃得這般的香甜,幽兒公主自是樂得心花怒放,連忙又切了一盤,遞送了過去。

「謝小公主。」譚愛亞又是淺淺地勾唇一笑。抬起小手,將從男人手中接過的食盒,與幽兒換過了盤子︰「這里是我做的一些菜肴。公主若是不棄,可以先嘗嘗鮮,至于那些……」譚愛亞搖手一指,直指向那臨近烤全羊擺放的幾樣菜肴。「可是彌月的特色?」光看那盤子擺放的位置,譚愛亞便一下猜出,那定是出自彌月國。

「正是,怎麼?豫王妃有興趣?!這些菜肴不過就是彌月最稀松平常的幾樣罷了,就連羌嵐國的御廚都會做。怎麼豫王妃想要嘗嘗?!」幽兒听聞譚愛亞所言不禁挖苦道。

而譚愛亞卻是聰明的四兩撥千斤道︰「是這樣的,王爺十多年前被歹人掠了去,怕是就算嘗過這些菜肴也早就忘了味道如何,既是公主有意想要試愛亞的手藝,而愛亞又有心想讓王爺嘗嘗舊時的菜肴味道,不知,公主可願成人之美啊?!」

一听說不是譚愛亞要吃,而是譚愛亞身後的豫王爺要吃,幽兒公主又怎舍得回絕。「當然!」自是欣欣然的點頭如搗蒜般。「王爺盡管用便是,若是覺得可口,幽兒再差人去做。」說著幽兒公主連忙執起一只彌月國的特色菜肴,再次雙手奉送到豫若的面前。

豫若分出視線,偷偷睇向小女人,試探著,他是否能接。

「王爺喜歡盡管回味便是。公主並非小氣之人,豈會為此等小事斤斤計較。」

听聞譚愛亞的一席話,豫若這才欣喜的接下幽兒遞來的盤子。譚愛亞見男人貪嘴的模樣,心中自是笑得開懷,他吃上,比她自己吃,她這心里都覺得高興。

豫若哪肯自己獨享,提起筷子,夾起菜肴,揚起傾城的俊顏,對幽兒公主輕聲詢問道︰「敢問公主,豫若可否將這可口的美食分與他人同享?!」

「當然!」光看男子的俊顏,幽兒就已經被迷去了三魂七魄,現在又听聞男子宛似天籟的低迷嗓音,她的整顆心都跟著沉醉了,自是連想都沒想就一口應下。

「謝公主。」豫若揚起臉,掬起一汪感激的淺笑道。

「豫王爺盡管隨心所欲便是。無需過問幽兒的意思。」幽兒赤紅著雙頰,不由地垂頭輕應道。

豫若見得到了女子的首肯,立刻將夾著菜肴的筷子遞送到了小女人的嘴前︰「愛亞,你嘗嘗看,這菜雖是不如你的手藝,不過也可吃呢!」顯然比起彌月的特色佳肴,豫若更偏愛于女子的手藝。

「嗯,我嘗嘗看。」譚愛亞說著,笑盈盈地接下了男人送來的佳肴。「嗯。是欠了點火候,要是這羊肉炒時能兌些酒調味,那味道會更好。」

「兌酒調味?!」非但彌月的御廚們傻了眼,就連羌嵐的御廚的下巴都差點掉下來砸在金鑾殿上。那酒不是喝的嗎?怎麼還能拿來調味?這還真是頭一次听說。

「酒能調味?」豫若不可置信道。

「當然了。」譚愛亞盈盈笑道︰「我做給你的每一樣葷菜幾乎都少不了它的!哎,要是有可樂就好了,還能給你做可樂雞翅吃。」

「可樂?!」豫若咀嚼道。

「嗯,不過,這個東西可不像菜那麼好搞,我回頭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把它做出來。」為了能讓心愛的男人一飽口福,譚愛亞什麼都舍得花心思去研究。

「你,你竟是,是喂她?!」幽兒瞪圓了雙眼,氣得一雙白希的小手都不禁捏的咯咯作響了。而那抱在懷中的食盒,也差點讓她在氣憤下給叩翻在地上。

「嗯。」豫若誠懇的點頭應道。「那盒子里裝的是愛亞親手烹制的早膳,她早上還沒用過呢。本是我送給她的,結果……」結果他竟是用一食盒的美味換了些不如美味的食物,豫若悔得腸子都青了,若是他能起得再早些就好了。或者不在門口遇見那廉王爺攀談個半天好像時間也趕得及,結果,現在後悔為時已晚。

男子盯著食盒那是一臉的惋惜,這下可把幽兒公主真給惹惱了。她還就不信了,這食盒里的東西,能及得上她彌月的特色菜肴。

騰的一下掀開了食盒的蓋子,幽兒公主將里面的菜肴取了出來。有幾樣很是稀松平常,可是有幾樣,卻是她連見都沒見過的,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吃,亦或者怎麼吃,比如,食盒最上層,她認得,這是蛤蜊,可是這蛤蜊怎麼不是爆炒,而是帶著殼一起盛放的呢,上面薄薄的敷了一層白綠的東西,那綠的是青蔥她認得,可是白的呢,白的是什麼?!這東西透明的似是絲般,她連見都沒見過,更是叫不上名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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