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種妖妃不吃庶 83︰譚愛馨病了!

作者 ︰ 宿文亞

當然譚愛亞之所以給龐岩銀子的用意也就在這了,她讓龐岩將全子避人耳目的在私下里關押了這麼久,當然對于龐岩來說,拿人、關人這些都是小事一樁,可那也得是龐岩能將全子關進大牢才作數,而今,她要求龐岩避人耳目私下關押,這就等于善用私刑,更是等于變相的麻煩了人家,她必然要給人家一些補償!

而再說龐岩呢。愛睍蓴璩他自是不好意思拿譚愛亞的銀子的。可是還真讓譚愛亞給猜著了。

龐岩拿了全子,卻並未把全子押進大牢。其一自然是譚愛亞有了交代,要他避人耳目;這其二嘛,就是全子所犯之事,暫無憑證,無法立案,且全子也罪不至進那刑部的大牢。所以龐岩想來想去,就把全子丟給了手里的兩個禁衛,要他們扮作了一對旅人,住進了羌嵐京中的一家客棧里,日日夜夜地看著全子,怕人跑了,更怕生些什麼旁的枝節,好在這幾日倒是相安無事。

而譚愛亞塞進龐岩手中的銀子,一是可以獎賞那兩個忙了幾日禁衛,二是正好可以分出一些墊付給客棧的住宿費使。所以當譚愛亞硬塞給龐岩時,龐岩自是沒有再三的推辭。只是稍稍的猶豫了片刻,便將銀子揣進了袖帶里。

見龐岩這般的舉動,譚愛亞不由的在心中喟嘆道︰「這羌嵐的皇帝倒是選了個不錯的禁衛軍都統。」這龐岩做事一是一,二是二,也不耍花招,玩虛的,這一點倒是令譚愛亞頗為贊賞。

不消片刻,全子便被那兩名負責看守他的禁衛押解著帶到了譚愛亞的面前。

譚愛亞盯著全子,眸光忽的一暗︰「全子,我給你個機會。」女子輕勾唇角低低道。

「是。」全子心知譚愛亞的身份,自是不敢違逆譚愛亞的意思,連連奉承道︰「豫王妃您有話盡管吩咐,全子就算肝腦涂地也定當為您效犬馬之勞。」

喝,真別說,這全子的嘴可是夠甜的!這話說的就跟外面裹了層蜜糖似的,讓人听了打心里的覺得那叫一個舒坦。可那是別人,待到譚愛亞這里,光是嘴甜可是半點用不起,且譚愛亞的脾氣也怪,她還就討厭那種口蜜月復劍的小人。像全子這樣的就是她討厭的典型人物之一。

「是嗎?那一會兒你可別跟我這叫屈,喊苦!」譚愛亞禁不住低低的一聲,說的全子不禁汗毛倒豎。

「不能!能為豫王妃效勞,那是全子的福分。」只是全子依舊硬著頭皮強撐著道。

「那就好,走吧!」譚愛亞擺了擺手道,示意全子快步跟上,其實不用譚愛亞說,全子也知譚愛亞這是去哪!全子急急忙忙地大步蹍了上去,直奔蒼雲所在的西廂房而去。待到房門前,譚愛亞給全子使了個眼色,要全子過去敲門。

全子自是不敢耽擱,當當兩下便叩響面前的房門。

屋中人則是低低的應聲道︰「誰啊?」瞧這個意思,屋中的蒼雲似是不知道會突然有人造訪!

譚愛亞再次沖全子打了個眼色。

全子連忙開口道︰「蒼公子,是我啊,我是全子。」

不說名字還好,一說名字,屋中人好似火了般,竟是蹬蹬的奔到了房門前,腳步聲震得木質的樓板都直打顫,吱嘎一聲,門開了。還沒等全子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呢,蒼雲劈頭蓋臉的對著全子就是一頓的數落。

「我說全子,你小子行啊,真有你的,拿了本公子的銀子,事你倒是給本公子辦成了啊,結果那事情也沒成,倒是讓他白撈了頓大便宜,而你倒好,你是知道自己辦砸了差事,狗吃麩子竟是連面都不露了!銀子呢,把從本公子這騙走的銀子給我還回來……」說著,那屋中沖出的男人抬手便要去翻全子的口袋。

「呦!這是什麼銀子啊?什麼撈了便宜的,蒼公子,這話怎麼說的稀里糊涂的,我怎麼一句也沒听懂啊?!」譚愛亞揣著明白裝糊涂,從一旁的蔽塞角落里,慢慢地踱步而出。

譚愛亞的突然插話,嚇得蒼雲心頭一顫,不禁簌簌直打抖。

「豫王妃……」全子一臉的苦相,連忙回避的到一旁,給女子讓路。想來听了蒼雲的這番話,這聰明的女子該是也明白了究竟誰才是幕後主使,那他的任務是不是代表著就已經結束了。這該是沒他的事了吧。

「豫,豫王妃?!」好麼,蒼雲這才瞧見原來這登門的並不僅僅是全子一人,蒼雲細細那麼一數,一,二,三,包括全子和譚愛亞在內,竟是有六七個人,且譚愛亞的身邊竟還有禁衛相隨。蒼雲不由地心頭咯 一下,低低哀嚎道︰壞了!他剛剛的一番話,豈不是剛巧全讓這門口的人都听了去。

「蒼雲見過豫王妃。」雖是心中慌亂不已,可是蒼雲卻依舊故作鎮定地對著譚愛亞輕輕一行禮。

譚愛亞輕輕地勾唇一笑︰「幾日不見,蒼公子竟還是這般的客氣。」

關听女子口中的話,好似沒什麼,可是蒼雲卻听得脊梁骨發緊,而女子臉上的笑容,更是讓他看得觸目驚心。光從女子帶著全子登門這點來看,蒼雲就已經猜到了,自己做的事,怕是已經東窗事發,全讓全子這貪生怕死的東西給抖出去了。

「蒼公子,本妃有一事不明,還想請教蒼公子。」譚愛亞好似個好奇寶寶般,什麼都要向蒼雲問個明白。

「豫王妃請講。蒼雲願聞其詳。」蒼雲好似已經猜出女子接下來要說的話,只見他不慌不忙道。

「蒼公子剛剛跟全子說‘倒是讓他撈了頓大便宜’,蒼公子口中的這個他是誰啊?」譚愛亞笑里藏刀,刀鋒直指向蒼雲的頸項。只待狠狠地一刀割下,便要其殞命當場。

只是蒼雲竟好似未受到任何的影響,只見他以不疾不徐的聲音輕輕道︰「蒼雲口中之人怕是豫王妃不認識,籍籍無名之輩,蒼雲還是不說了吧。」沒錯,剛剛蒼雲確實口無遮攔了一些。差一點就將那人的名諱說出口了,不過還好,蒼雲垂著頭不禁洋洋得意的殲詐一笑,所幸他沒有說出那人的名諱,這才有了可以退辯的余地。

就算眼前這女子請來全子指證他又如何。只要他蒼雲死咬住,是全子誣陷于他,而他呢,自是什麼都沒有做過,清清白白孑然于一身。他不過是求全子幫他辦點小事,結果呢,事情沒辦成,反倒是讓全子訛了他的銀子,現在又來誣陷他。只要這麼說,不就完了。

他只需要將一桶髒水往全子這倒霉鬼身上一潑,就算大功告成!無憑無據,他死咬住不承認,難道面前這女子還能拖著他以個莫須有的罪名帶他去見官不成。再者說了,他可是有安樂侯樂青做後台。眼前的女子就算不畏懼安樂侯的權勢,至少也會給安樂侯個薄面才是啊。

「嗯,行,既是蒼公子如此說了,那本妃也就不問了。」譚愛亞微微地一點頭,倒沒逼著蒼雲去供認不諱他犯下的罪行。「蒼公子,就不請本妃屋里坐坐嗎?!」

「這……」蒼雲想暗中揣測譚愛亞的心思,可是這女人為人處事竟是說不出的詭異,完全讓人模不著半點的路數。「豫王妃,屋里請。」蒼雲雖是對譚愛亞萬分的戒備,且是不想讓譚愛亞進屋,可是躊躇了半晌,他竟是找不到個可以回絕女子,不讓女子進屋的說辭。只得擺了擺手輕讓道。

譚愛亞邁步進屋的同時,禁衛扯著全子也緊隨其後一並往屋中走。

「這……」蒼雲看著被禁衛拖拽進屋的全子,禁不住低低發難道。「豫王妃這是何意?」

「怎麼?蒼公子剛剛不是還說這全子騙了你的銀子嗎?!且是把你氣得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撕碎了他,難道蒼公子就不想將被騙走的銀子討回來嗎?!」譚愛亞倏地轉身,敏銳如刀的視線定定地落在蒼雲的身上,徐徐道。

「這,當然想了。」實則蒼雲說的是違心話,看見全子跟著譚愛亞登門,蒼雲的心里就跟吊了只水桶似的七上八下的,沒個著落。他更是連看到全子都覺得心頭煩悶的要死,誰讓全子竟是該死的將他給賣了呢。那句話里,譚愛亞只說對了一句,蒼雲現在根本不想再跟這全子討錢,想撕碎了全子到是千真萬確。

「既是蒼公子也想討錢,那本妃又豈能坐視不管,就算是看在小侯爺的面子上,也要略盡綿薄之力才是啊。」譚愛亞說得頭頭是道,可是實際上,她哪里有這麼好心,就算她真的是副菩薩心腸,這好心也絕對不會用在蒼雲的身上。她的好,只針對一個人,那人現在還躺在病榻上呢。

「火翼。」譚愛亞低低的一聲喚。

火翼化作的紅衫男子,領命的一垂頭︰「在,我的主人。」

「對于這樣坑蒙拐騙專好騙取他人錢財之人,你說讓他生什麼病最好呢?」譚愛亞宛似在跟火翼聊天氣般地商量著該給全子種什麼樣的病才算以惡制惡。

「這……」火翼禁不住微微一頓。其實它一點兒也不願給人種病,只是奈何他撞見的那人都對種病樂此不疲。而眼前這女子,明明再收服它時,也信誓旦旦的與它保證過,絕對不濫用它可以給人種病的這一特性的,怎麼如今竟是出爾反爾了呢。火翼十分不滿道︰「火翼不知,還請主人自辨。」

雖是被軟禁在客棧里,可是外面的事情,全子多多少少還是听聞了一些,听說京中有只能讓人感染上疫病的惡鳥兒,名就叫火翼,原來,竟是被眼前的女子收了,而眼下這女子竟是想以那般殘忍的手段來報復他。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不然染上那疫病那還了得。全子听聞那疫病根本無法根治,好似剛剛治好便會又生了其他的疫病。這樣周而復始,不就等同于要他全子的小命呢嗎?!不行,不行!這啞巴虧他全子可不吃!那主意分明就是蒼雲出的。憑什麼要他來頂罪。

想到這里,全子連忙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額頭觸地一個勁的猛磕,邊磕邊大聲地控訴道︰「豫王妃,不關我的事啊,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都是蒼雲叫我做的,是他叫我找老來館子里的二爺去玷污墨公子的清白的。小人拿了他的銀子,也是沒辦法啊!」

乍一听聞這話,火翼忽的眉頭一緊,騰的一下,心口處的火氣直沖腦海,許是出于愧疚,火翼對給墨白種病的事情,一直念念不忘,它總覺得自己愧對了墨白般,那一晚,墨白端著茶水,還有可口的果子,遞送到它的面前,讓它一想起來就覺得心頭暖暖的。

在曾經的火翼心中,它就是眾人眼中的怪物。別說主動親近它了,人們見它就恨不得退避三舍,或者干脆撿石頭,朝它砸石頭,只為驅逐它走。而墨白是除了它上一個主人外第二個主動親近它的人,且與它前一個主人不同,墨白沒有對它抱有任何的利用之心,完全是因為處于關心才親近的它,就光是這一點就已令火翼十分感動了,且,在墨白的推動下,它竟還找到了個同樣關心它,善待它的主人。

所以當听到全子與人同謀,設計了墨白使,火翼真的是氣壞了。「對待坑蒙拐騙之人就該讓他肚爛生瘡。」于是火翼惡狠狠地對自己的主人提議道。

「嗯,不錯,這個主意挺好,值得采納。」譚愛亞連連地附和道,她哪里不知火翼突然轉BT度的原因。而這一幕也是她早就預料到的。對于火翼想出來的懲罰,譚愛亞覺得妙,還真是妙極了。

「那就這麼決定吧。」女子輕輕地一頷首,火翼得到主人的認可,邁步便往前走。

「別,別過來,別,別踫我!我,我,真不是我的錯啊!蒼,蒼公子,您快幫我說句話吧。這可都是您的主意啊,您可不能不認,讓我一人兜著啊!」全子忽的如同發瘋般的玩命哭嚎著︰「豫王妃……豫王妃……」全子嚎啕著爬到了譚愛亞的腳畔,使勁地哀求道︰「您不能這樣對我啊,我……」

只是全子的話還沒說完,譚愛亞就柔柔一笑,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她和全子才能听見的聲音輕輕道︰「咦?!奇怪了,剛剛是誰說只要我一聲令下,就算要他肝腦涂地,也在所不惜的?!」

譚愛亞的一席話可把全子給問傻了。

「火翼交給你了。好好干哦!」譚愛亞惡劣的為火翼加油鼓氣道。

「明白。」火翼自是一點也不含糊,大聲的應下這份主人交予它的第一件差事。

全子慌亂地起身,拔腿便想朝門外跑,可是奈何禁衛死死地封住了門口,根本不讓他有奪門而逃的打算,再加上他的腿更是沒出息的根本就不听使喚,想從地上爬起來都做不到,跌跌撞撞的起來又栽了回去,他也只得左閃右避,努力地試圖避開火翼伸來的魔爪。

只是火翼本就是只鳥兒,鳥兒天生機敏,再加上火翼是屬性為火的靈寵,火系靈寵天生便是獵捕的天才,四系靈寵中戰斗力極強的佼佼者,所以火翼光是看到全子身體傾斜的角度便可以判斷出他接下來要往那個方向逃了。

火翼自是不費吹灰之力,抬手那麼輕輕地一落,死死地恰住了全子想要避開卻沒來得及躲避的胳膊。

肚爛生瘡絕對不止是說說而已,只見火翼的手掌剛剛踫觸到全子,全子呼喊的嘴角就開始隱隱地褪皮,然後以眼見便是心驚肉跳的速度,開始大規模的潰爛。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嘴角潰爛的全子竟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蒼雲臉色慘白,看見這樣的一幕,嚇得他雙腿一軟,險些一頭扎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加諸火翼低低的一句︰「他也要如此嗎?!對待惡毒之人,我還有更毒辣的疫病還沒使出來呢。」蒼雲更是嚇了個半死,連魂都嚇飛了。

「蒼公子嗎?!蒼公子就免了吧!畢竟蒼公子也算是小侯爺的心頭肉了,若是臉變成了這般的模樣,怕是小侯爺會心疼吧。再者說了,蒼公子還要靠這張漂亮的臉蛋吃飯呢,咱們怎能砸了蒼公子的飯碗啊?!」譚愛亞的一襲挖苦的話,說得蒼雲臉上是青一陣,白一陣的難堪不已!

原來她知道,她從一開始就知道挑唆人去加害墨白,是他,是他的主意,而這個女人精心編網布局竟是只為了這一刻,原來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帶他去見官,而只是打算嚇唬嚇唬他,要他知道,她不是動不了他,只是不屑于動他。

譚愛亞嗤之以鼻的冷冷一哼,頭轉向全子的方向,看似是在跟全子說話,可是實際上話卻是說給蒼雲听的︰「這次不過是小懲大誡罷了,一次就讓你記一輩子,下次若是再敢犯,我就把你丟給我的靈獸試藥,到時百種,千種,萬種的病要你輪著過足癮,但是別指望我會讓你死!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明白嗎?!」

全子說不出來話,只得使勁地點著頭。他知道錯了,真得知道錯了。且是再也不敢再犯了!

「百草,給他醫病。」譚愛亞見全子態度還算誠懇,這才開了金口,對一旁靜立良久的小丫頭百草道。

「百草明白!」百草輕應一聲,抬手一挽,不知從哪里得來的藥膏,宛似嫌棄般的輕輕一拋,丟給了那跪地的全子懷里︰「早晚各一次,若是再敢動害人的腦筋,當心我現在就醫死你!」百草嫉惡如仇般的道。

全子接下藥,免不了又是一陣地使勁點頭。捏著藥,蘸上少許,哆哆嗦嗦地就往臉上抹!

「小姐……」忽的門畔有人低低的一聲喚。

不需看來人,光听聲音,譚愛亞一耳朵便認出,這是小桃!「怎麼?是不是他醒了?!」

小桃欣喜的點了點頭︰「是。小姐,是墨公子醒了。而且……」小桃眸光四瞥,好似是再詢問,她是否要當眾說。

「嗯,等回去說吧。」譚愛亞點頭應道。听聞墨白醒了,譚愛亞自是不願在待在這里,想要趕緊回去探望,對于病榻上的男人,譚愛亞那是格外的上心。冷眼再度掃向蒼雲,譚愛亞走的決絕,連頭都未回。

而自從譚愛亞這番鬧騰完後,蒼雲便大病了一場,接連著三天竟是臥床不起,連下地都成了難事,三餐也要靠人喂,才能服下。宮中的達官顯赫自是不少人皆來探望,可是除了安樂侯樂青,蒼雲是誰也不見,清一色的閉門謝客。

就在蒼雲病重的這三天里,自是發生了不少的大事,當然最大的兩件事,也是成為羌嵐百姓後來最主要的談資的兩件事,也出在了這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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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譚愛亞轉回墨白的房間,腳還沒站穩呢,小桃便壓低聲音開口道︰「小姐,外面有人求您幫忙診病,說是病情十分棘手,要您務必親自去一趟才行。」

「哦?!」譚愛亞了無趣的拉長聲的怪異長吟。「誰這麼倒霉啊?!」光听小桃說話的語氣,譚愛亞便猜出,這求醫問診之人怕與她有什麼過節。要不,小桃也不會是這般的口吻了。

小桃再度將聲音壓低︰「是大小姐。」俗話說得好家丑不可外揚,就算譚愛馨早前對小桃百般的刁難,可是小桃念著譚愛馨畢竟是尚書府的大小姐,自是沒敢將事情做絕。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那個嫡姐?!」只是譚愛亞卻完全不給譚愛馨留面子,她自是幸災樂禍的一笑。「她患得什麼病啊,請個郎中診治不就完了,為何偏要我去?莫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疾患?!」譚愛亞倒是聰明,一下就猜到點上了。

「是。」小桃重重地點了點頭。好似十分為難的又道︰「那外面來請您回尚書府的是,是老爺。」

「哦?!」譚愛亞不禁眉頭高挑,她那新上任的爹竟是親自出馬,看來這譚愛馨的病倒真挺‘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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