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種妖妃不吃庶 81︰感化火翼

作者 ︰ 宿文亞

攥緊捕鳥網兜,譚愛亞不禁在心頭暗暗念道︰「火翼,這次看你往哪跑,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而那豎立在屋檐上的鳥兒雖是猛噗了兩下翅膀,卻根本沒有想要展翅的。愛睍蓴璩

「對,好,很好,就這樣,不要動!」譚愛亞與火寶兒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心頭齊聲念叨。

「女人就是現在!」火寶兒忽的一聲震天獅吼。

說時遲,那時快,譚愛亞掄揚起手中的捕鳥網兜,狠狠地朝著火翼便正直砸了過去,而火翼呢,則是對女人揚起的捕鳥網兜好似十分不屑般,一雙橙黃的圓眼只是冷睇了那網兜一眼。金黃色的嗥輕輕地蠕了蠕。

「不好,女人快松手。」火寶兒好似看出了苗頭不大對,連忙對譚愛亞提點道。

只覺得一陣熱風迎面而來,譚愛亞忽的神色一頓恍惚,猛的一松手。再一垂頭,她儼然被那赫然入眼的一幕驚呆了。「那是什麼,火寶兒?!」女子激烈的叫嚷了起來。

地上的兜網就好似被硫酸潑濺了般,墜落在地時,還咕嘟嘟的冒化油綠色的泡泡,不消片刻便化作了一團烏有。

好在譚愛亞松手的夠及時,這才沒有出事,火寶兒再次揮舞起火焰做的翅膀。氣急敗壞地對那一臉不屑的火翼咆哮道︰「火翼,有本事沖我來,對個女人使這麼卑鄙的手段,算什麼本事?」

而那火焰的鳥兒卻對火寶兒的吵嚷不聞不問。好似滿不在乎的模樣,金黃色的嗥竟是再次蠕了蠕。

「女人,你多加小心,它用是瘴氣。」為避免譚愛亞受到波及,火寶兒連忙解釋道。

火翼的權能是疫病,而瘴氣也所屬它的管轄範圍內。所以能噴吐出腐蝕酸性氣體,則是一點也不足為奇。

就像此刻︰「女人,圈緊了我的頸項,別抬頭,還有掩好你的頭發。」就在火翼準備再噴出第二波有毒的腐蝕氣體時,火寶兒的獅口也飛快地蠕了蠕,呼的一下,腐蝕的氣體,踫撞到沖天的通紅火焰,頓時炸開了一片奪目的光華。

「你想讓我陪著你一起粉身碎骨嗎?」譚愛亞氣憤的怒斥著火寶兒的沒常識,瘴氣與火焰踫撞在一起,這是想活活的炸死她嗎?!

「哼,女人,那你想讓小爺我怎樣?我只會噴火,難道,你想讓我帶著你一直逃不成?!」他是火系靈寵耶,難不成,這女人還想指望它如何?!

「凌風!」就在火寶兒在心中默默地倒苦水時,譚愛亞已經高喝一聲,召喚出風系的靈寵凌風出來應戰。

火翼第三次蓄勢待發,呼的一口,又噴出大量的腐蝕性氣體。

「狂風驟起。」女子低迷的一聲呼喚,頓時憑空兜揚起細細的風沙來。呼的一下,火翼噴出的氣體便被肆意的風沙吹散了。什麼有毒的瘴氣,什麼腐蝕性氣體,在凌風面前,完全啟不上半點的作用。

「女人,還是你有辦法。」火寶兒不禁為譚愛亞的聰明才智所折服道。

「凌風,我要你以風的枷鎖鎖住火翼,讓它動彈不得。」對于火寶兒的贊譽,譚愛亞無心接受,便立刻再次命令道。

「遵命,我的主人。」凌風低應一聲。

風沙盤踞,仿佛頃刻間,拴緊的無形繩索,鎖定目標,狠狠地朝著火翼就撲了去。

察覺到大事不妙的火翼,噗啦啦地揮舞著剛想逃離,可是為時已晚。

無形的繩索緊緊一勒,死死地捆住了它鋪展開的臂膀,以及它所有可以施展的法術。被鎖住翅膀的鳥兒,無助地自空中著落向下。

「火寶兒沖上去。」譚愛亞吆喝著火寶兒帶她過去。

「女人,你瘋了,模它,你也會病倒的。」火寶兒承認,現在這個時刻無疑是捕捉火翼的最恰當的時機。可是一旦觸踫到火翼,那它身上馱著的女人便會在觸踫的瞬間身染重病,當然是先拋開究竟會染上怎樣的惡疫不提。單是她將百草留在了南風館,它就不能讓她去冒這個險。

「沒關系的,火寶兒,你速度快,就算我染了病,你也可以在極短的時間把我送到百草的身邊去救治,我相信你。」听譚愛亞這樣說,火寶兒的心里五味雜陳。說是感動,可是它卻覺得這好似要比感動要更深一步去說明。

「一定要為他做到那種地步嗎?也許他……」火寶兒真是搞不懂背上馱著的女人究竟在想些什麼,為了個男人,做到那樣的地步值得嗎?那個男人究竟哪點好?!不過就是長得美,還有什麼其他的可取之處嗎?!

「他人很好的,而且,我這樣做不單單是為了他,更是為了全羌嵐城中的百姓。」譚愛亞抬起手輕輕地一拍火寶兒的脊背︰「快帶我去吧!」

「遵命,我的主人!」火寶兒狠狠一咬牙。這好像是他第一次稱背上的女人為主人。為什麼會在此刻這樣喚她,就連火寶兒自己也想不明白。也許只是源自于內心的感動吧。這個女人竟可以為他人付出到這般,令火寶兒佩服的五體投地。這一刻,火寶兒深覺這個主人,它沒認錯。

火寶兒朝著那下墜的鳥兒,俯沖了過去。而譚愛亞早已鋪展開手臂,準備迎接那下墜的鳥兒進懷。

突的,一雙大手憑空兜挽,將那下墜的鳥兒直接擁進了一雙寬大的臂彎里。

「墨白?!」火寶兒驚見眼前的一幕,不禁抬頭望去。

「若?」譚愛亞也是不由地僵愣于當場。

男人輕揚起唇角,輕描淡寫般的一笑,卻是禁不住地低斥了眼前呆愣住的女子︰「為什麼執意要將結界分給我。你難道就不怕染病麼?!」

男子的呵斥把女子猛然從呆愣中驚醒︰「你怎麼來了?」她將結界分給他,那不是他昏睡時的事情嗎?他是怎麼知道的?!

而男子憑空出現,在她之上接住下墜的火翼,如今她是懸浮在半空中,騎在火寶兒的背上,而男人呢。譚愛亞定楮一看,這才發現,男子的胯下竟是一匹雪白的飛馬。「水珠兒,你……」不需問,譚愛亞也已猜到是誰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面前的男人。怪不得,她覺得半柱香的時間還沒到,怎麼天上寧蓋的烏雲就消失了,原來如此啊!

「主人,對不起。」女娃嬌女敕的聲音柔柔的溢出,輕輕地認錯道。「水珠兒不能看您有危險而坐視不管!」對于靈寵而言,主人的性命比它們的命還要重要,哪怕拼勁一切也不能讓主人受到半點的傷害。這就是它們做靈寵必須遵守的準則。

「可是……」譚愛亞在意的不是別的,而是男人身上的病,他感染了火翼的熱疫啊!

「你別怪她,是我硬逼著她要她帶我來的。」生怕譚愛亞會怪罪水珠兒,所以墨白連連解釋道︰「而且我來,一來是不放心你,二來是不放心它。」墨白抬起手,輕輕地指了指他懷中抱著的小家伙。

「你是指火翼?」譚愛亞不禁疑惑道。

「嗯。」墨白輕點了點頭。他從百草和水珠兒那里打听來不少關于火翼的事情。昨夜火翼偷襲他時,他就覺得很是奇怪不已,這鳥兒好像知道自己的特性,所以故意想與人拉開距離般,他給它水,給它水果,它好像都是故意打翻的,且是一臉孤傲的連看也不看一眼。而後來,好像是有人命令它必須要害他,所以它才不得已將病傳給他。

不知什麼,在墨白的心中,他好似從火翼的身上找到了一點點與他的相同之處,他們好像都是有說不出的萬不得已。「也許它本身並不想害人,而是情非得已!」

「情非得已?!」火寶兒冷冷地一曲鼻子,不滿地哼哼了一聲。好一個情非得已,就這火翼造了多少孽,這個男人根本就不知情。竟還替這只惡名昭彰的鳥兒開月兌罪責。這男人與這鳥兒分明就是一丘之貉。「好個情非得已呢,它當初幫著主人,可是做盡了壞事,還情非得已。我看它是樂此不疲才是!」

「火寶兒。」譚愛亞不悅地一擰眉頭,低低地一聲輕喚。

火寶兒心有不甘的嚷嚷道︰「知道啦,知道啦,我不多嘴便是。」

火寶兒在前,水珠兒在後,一前一後,將身上馱著的男女輕輕地放置在了地上。

「你看它現在多乖,多听話。」墨白伸手輕捋著火翼的毛發,禁不住低低贊許道。

「那是現在,你是沒見剛才,它可是……」火寶兒剛打開話匣子,忽瞥見譚愛亞冷睇來的視線,頓時怕死的悻悻一縮脖頸。哼,不說就不說,待到後面,讓它說,它也不開口了。火寶兒不禁在心頭暗暗地啐道,本來剛剛火寶兒還覺得譚愛亞這個主人挺好,可是現在這女人一見心儀的男人來了,竟是可恥的重色輕寵。可惡啊可惡!真是氣煞了它了!火寶兒不禁在心頭暗暗地啐了譚愛亞一口又一口。

「嗯,是挺乖的。」譚愛亞跟著男人也輕輕地揚唇一笑。只是她的笑容里,略帶了點微微的干冷味道。想想剛剛那驚心動魄的腐蝕瘴氣,譚愛亞倒現在還有點神魂未定呢。不過這火翼倒是個挺不錯的靈寵,值得收來一用。可是單看火翼這別扭的性格,怕是想要收服火翼也不容易。

「它的翎羽很細滑呢!」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就從墨白伸手輕擁住火翼的那一刻起,火翼竟是靜得出奇,就任由男人在它傲人的通紅翎羽上撫來拂去。

「女人,你的風之枷鎖。」火寶兒好似察覺到了什麼般,倏地瞪圓了雙眼。

「你剛注意到嗎?!時效早過了!」風之枷鎖就現在的譚愛亞而言,是她的所有靈寵所會的技能里,最有效的一個法術了。鎖人的時間,要比鎖靈寵的時間長,可效果卻不如作用在靈寵身上的效益大,風之枷鎖可以暫時鎖住對方手腳,動作的同時,更可以鎖住靈寵暫時可以釋放的法術攻擊。

令譚愛亞深覺不可思議的便是火翼現在的舉動,按理說,風之枷鎖的效力已經消失,這火翼不該第一時間選擇抱頭鼠竄嗎?!可是它沒有,就算風之枷鎖的效力消失了,這火翼依舊靜靜地棲身于男人的懷中,任男人肆意地為它梳理著翎羽。

「公的?母的?」譚愛亞不禁突問出口,若是母的倒也解釋的通,若是公的嘛!女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無法言表的光彩。

「什麼公的母的,女人,你腦袋壞掉了。」火寶兒狠狠地賞了譚愛亞一眼,而它也覺得奇怪呢,這火翼為何獨獨鐘情于這男人,莫不是,他們真的是因為身為一丘之貉的關系嗎?!

「它是公的。」听到身畔女子的輕探,墨白不由輕笑著回道。

「你怎麼知道它是公的?」譚愛亞沒好氣的一聲。若是火翼是公的,那眼前這一幕怎麼解釋?莫不是說,這鳥兒還是鳥中極品,是個GAY?!當然,幸好沒人知道譚愛亞那出類拔萃的腦袋瓜里究竟想了什麼歪的斜的怪思想。

不過火寶兒卻好似會讀心之術般的,狠狠地賞了身畔的白痴女人一記冷眼。

「你看它的翎羽啊,這麼美,肯定不會是母的,唯有公鳥才會生出這麼美的翎羽來。」在自然界里,公鳥為了繁衍後代,需要以各種各樣的手段蠱惑身邊為數不多的母鳥,翎羽的美丑就好似人的長相的美丑般,有時也會決定著他們是否可以討到心儀的母鳥來繁衍後代。

「也對。」譚愛亞禁不住贊同的點了點頭。「不過,若,你對鳥兒也有研究?」

「我猜的。」墨白仰起頭,沖著女子輕輕地一勾唇。再次垂頭,他成亮的視線定定地落在懷中的鳥兒的脊背上,邊輕撫邊柔聲道︰「沒有主人很辛苦吧,一定很辛苦對不對,你也不想把疾病傳染給別人對不對?所以……」

男人的聲音突兀的一頓,忽的︰「咳咳……」干咳扼住了他的喉嚨,他竟猛地恰出一大口的鮮血。

「若!」譚愛亞頓時慌了手腳,此刻她才想起來,男人身上還帶著重病呢。而他們頭頂那遮蔽燥熱的烏雲已散,灼熱的太陽光似火般的又開始燙灼著大地。「是不是你的病又惡化了?」按理說,燒熱不該只會發燒才是嗎?!而且就算燒得再怎麼嚴重,充其量也頂多就是昏厥不省人事才是吧,而今,他怎麼竟是開始嘔起血來了。

「墨公子。」水珠兒不禁低低的輕喚了一聲,忽的又自責道︰「主人,您打我吧,罵我吧,都怪我,墨公子定是又染別的病癥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譚愛亞登時糊涂了,她記得出門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的要百草拖延住男人的病情,他患有燒熱,該是不會再染上其他的病癥才是,怎麼如今,這模樣看著像是染上了肺病。

墨白不禁在大口大口的咳血,且呼吸也愈發的凝重,就連說話都呼哧帶喘的宛似困難異常。

「是我,是我自作主張讓百草給墨公子醫好了病,然後趕來的。不然墨公子燒得那般的重,人也燒得直說胡話,我根本馱不起他的。」水珠兒說著說著,禁不住淚如雨下。她自責極了。

「怎麼能說是你自作主張呢……」墨白說一句話就要喘三喘。「若不是硬逼著你,你又怎會去求百草姑娘給我醫病,所以……」再次吸氣,舒氣︰「自作主張的不是你,是我才對!」

「墨公子……」水珠兒禁不住又是哭哭啼啼的一聲喚。

「火寶兒。」譚愛亞倏的一聲喚。

「明白。」不需譚愛亞細說,火寶兒已經了然譚愛亞的心意,它張開獅口便要將墨白提上自己的脊背。

「不!」墨白伸手一攔,連忙回絕道。光看火寶兒的動作,他也知道火寶兒要做什麼了,身畔的女人這是想用雄獅送他趕緊回南風館找百草醫病,而他卻不能走,因為他此行的目的還沒有達成。

「若,你听我一句勸好不好,你現在必須得回去醫病,這里交給我。還有它,也一並交給我。」譚愛亞伸出手迎向身畔的男人,要他把火翼放心的交給她,她會盡快把它收服,然後回到南風館的。

「不行,你不能……不能踫它!」墨白牢牢的抱住火翼,說什麼都不肯交給身畔的小女人。「你若是踫了它,你也會……會跟我一樣,病倒的!」他不惜拖著病體,也要執意前來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不想讓她跟著自己一起沾染熱疫而病倒嗎?!

「我,因為我已經感染了熱疫,所以我才可以抱它,而你,你不一樣,你是羌嵐唯一的奴獸師,你……」墨白猛地又咳了起來,大口的鮮血自他遮在嘴角上的手泊泊而出,潤紅了面前干燥的黃土地,將這幾口郁結于胸腔的血狠狠恰出,墨白頓覺得好受般了的輕道︰「你絕對不能病倒。」

「我……我知道。」譚愛亞猶豫了片刻,再垂著頭低低道,再抬頭,她的眼中依舊是滿滿的焦慮︰「可是我還沒有找到馴服它的方法,我不能讓你冒著性命的危險陪著我,繼續抱著它。你把它交給我,相信我一次,好嗎,我一定會尋找到馴服它的方法,並且盡快趕回南風館的。」

「不。」男人再次將懷中的火翼緊緊收起。「你踫了它便會同我一樣感染熱疫,你讓火寶兒帶我回去,那等等你病了,誰帶你回去就醫?」

「我……」譚愛亞被男人問的一時啞然于當場。

沒錯,觸踫火翼的瞬間便會染病,且是不明的熱疫,也許感染的熱疫輕,還有時間給她就醫的機會,可是也有不給她就醫機會的熱疫,那樣的熱疫也根本不在少數。況且,馴服火翼也需要時間。而現在的譚愛亞最缺少的也恰恰就是時間。若是知道收服火翼的方法,也許倒是可以縮短點時間,可是……

「馴服靈獸,需要讓它自主認主,要讓它在心中承認你是它的主人,也可以說是需要你用真心去感動它。」火寶兒好似看出了譚愛亞的心事,便低低地出聲提點道。

「火寶兒?!我只需要感動它就可以嗎?!」听聞火寶兒所言,譚愛亞不禁確認道,她早前有感動萬獸鈴中的四只靈寵嗎?若是沒感動,為何它們會認她做主人。

「沒時間想那些有的沒的東西了,趕緊收服火翼要緊。」火寶兒狠睇了一眼愣神的小女人,沒好氣的道。

他才不會告訴這個女人當初它們四個之所以齊齊挑中她的原因,不過是因為,她看起來比較好打發,且還算是比較順眼罷了。且那時豫王府的老王妃過世也有兩載有余,而棲身于萬獸鈴中的他們,若是長期無飼主,便會進入長時間的休眠期中。為了回避開無趣的休眠期,它們便尋了一個看著不算太討厭,且必要時能任它們差遣的人來做主人了。只是誰知,誤打誤撞間,它們好像倒是選了個明主!

這女子相較于它們前一任的豫老王妃,好像更可以善加利用他們,讓他們將各自的本事發揮的淋灕盡致。且一點也不會委屈了他們的才能。而且,萬獸鈴還有一個作用,火寶兒藏在心底,並沒有透露給譚愛亞知。那就是萬獸鈴所收納的靈寵越多,它們四只靈寵的能力也會越大。尤其是它,四系靈寵為首象征太陽職權的火系靈寵。

「感動它。」這好像有點難,當然若是火翼是個人,它能體會人與人彼此的心情,也許會更為容易感化一些。只是它並不是個人。話語可以起到一些作用,畢竟火翼听得懂人話,可是作用卻不大。就像剛剛火寶兒跟它說話,它幾乎就是完全的不予理睬。而像墨白那樣去模模它,也許效果會明顯一些,可是,火翼卻偏偏踫不得。這可就難辦了!

譚愛亞想得出神,禁不住輕喃出聲︰「若是能模模它就好了。」

「你想模它嗎?!」本是跟女子一起陷入沉思狀的男人忽听聞這一句,似是得意的微微一揚唇角︰「我有辦法。」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盜種妖妃不吃庶最新章節 | 盜種妖妃不吃庶全文閱讀 | 盜種妖妃不吃庶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