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種妖妃不吃庶 79︰致人生熱疫的靈獸

作者 ︰ 宿文亞

不知,這是譚愛亞在金碧輝煌的殿宇外轉的第幾個圈了,總之,若是不知情者,看見她估計是人都會問一聲︰「究竟生了沒有?!」

忽的那緊閉的房門,吱嘎一聲開了,從房里走出一個臉盤圓嘟嘟,紛女敕女敕的小丫頭來,小丫頭眉頭深鎖,宛似一個醫術精湛的老郎中遇見了什麼疑難雜癥般,她輕搖著頭顱,一副老態龍鐘的模樣,嘴中還禁不住地絮絮叨叨︰「不好辦啊,十分棘手!」

譚愛亞大步流星,直奔到圓臉小丫頭的身畔,伸手一挽,直接將小丫頭拽到了身側,不由的將聲音壓得低了再低道︰「百草,什麼不好辦啊?怎麼就棘手了?!」

原來這個圓臉小丫頭是譚愛亞手中萬獸鈴的一只靈獸所化。愛睍蓴璩靈獸名為百草。百草堪比宮中御醫,居然能醫治百病,而能讓百草都束手無策,連連搖頭稱作棘手的,恐怕真是疑難雜癥,難治中的難治了。

「主人,百草倒不是說陛下的病棘手,陛下的病十分的好醫,只是……」百草冷眼掃過,發現眾人雖是都表現得十分的謙卑,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可是免不了還是豎著耳朵,想要打探她們究竟都在聊些什麼,畢竟身為臣子,關心國主的安危于情于理也是說得通的。

只是,百草好似並不想讓眾人听見她與主人的對話。所以故意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她與譚愛亞才能听見的聲音道︰「陛下的病醫好,還會再生第二種病,這樣一病環一病,醫怕是醫不完的。且……」

百草下面要說的話才是重中之重,想必她怕接下來的話會擾亂民心,顧才將應聲壓至最低,只容她的主人听見方可︰「這病絕非是尋常的病,是有人故意搞鬼所致,且那搞鬼之人是奴獸師。」

譚愛亞听聞不由地猛抽了一口涼氣︰「此話當真?!」並不是譚愛亞不相信百草,而是想確認才道。

「百草所言句句屬實,主人可以讓火寶兒來一看便知。」百草篤定道。

「你說的我全信,我看就不用喊它來攪亂了吧?!」火寶兒那小祖宗,向來都是請佛容易送佛難。譚愛亞每次勞師動眾的將那小祖宗給請出來,就不知要搭進多少的糕點送入獅口,且那小祖宗,只要一出萬獸鈴,就根本不想再回到鈴里去,這一點可是苦壞了譚愛亞。所以不到萬不得已,譚愛亞根本就不願將火寶兒從鈴里招出來。

「主人有所不知,這熱病皆是與火系靈寵有關。若不請火寶兒出來,怕是百草根本尋不到這病因了。」百草只大致猜出這是火系靈寵再作怪,只是究竟是哪一只,她卻根本說不出來。唯有去勞煩主人將同屬火系的火寶兒請來,一斷分曉了。

「好吧。」譚愛亞雖是不願請火寶兒那小祖宗出面,可是許多時候,火寶兒確實最好使,辦事也最牢靠,這一點她又不得不承認。無奈之下,譚愛亞只得輕輕揚手一撞萬獸鈴的赤紅鈴鐺。

鐺的清脆聲響,女子只覺得身上宛似被人硬生生地割下一塊肉般的生疼。

「女人,好端端的又請我出來,好處備好了沒?」果不其然,這小祖宗剛一出場,還未亮相,就先跟譚愛亞討要起了出場費。

「辦得好,糕點少不了你的,辦砸了。」女子陰冷冷地一笑,狠狠地捏了捏指骨,咯咯作響之聲,讓人不寒而栗。

臉大的火寶兒嚇得生冷冷的一縮脖子。瞠著獅子敏銳的嗅覺,圍著金殿的外圍細細地橫掃了一圈,倏地又躍回了女子的身畔,探查完畢的火寶兒機警道︰「錯不了,這是火翼所為。」

「火翼?!」譚愛亞忍不住地低低重復道。腦中勾畫出一雙火焰的翅膀來,憑空地在那揮舞不已。

「喂,女人,你有點常識好不好,光對翅膀怎麼飛啊?!火翼是只全身通紅似火的烏鴉。」光看譚愛亞歪著小腦袋瓜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火寶兒就隱約預見得到女子腦中究竟在想些什麼不切實際的東西了。它連忙阻住她的幻想道。

「哦!」譚愛亞連連地點頭,一副受教了的模樣。

「但凡被火翼視作獵物的人,或是觸踫過它的人都會染病,且中的無疑皆是熱病,不過火翼的熱病有三大特性很好辨認,其一中了它的熱病,這病不會再傳染給他人;其二,中了它的熱病,病患在白天日出到日落期間,要比在晚上還要覺得痛苦難當,因為火系隸屬于太陽,所以熱病與太陽的強度息息相關;其三,中了它的熱病,醫好現有的病癥,馬上會再患上其他的病癥。」

「沒錯。」百草使勁地點頭,從旁附和道,這里的每一條都與羌嵐皇帝還有那林側妃的病癥相吻合,且是分毫不差。

「這麼說這病癥就是那火翼所為嘍。」譚愛亞總結道。

「嗯。」兩只靈獸使勁地猛點著腦袋。

「解決辦法呢?!」女子將手臂環胸一抱,一臉討債相道。

「抓住火翼收為己用。」百草猛打了個響指,對于她來說,火翼無疑是與她最合拍的搭檔。利用火翼,她可以研制出更多的藥物來,去醫治更多的病患。只是天性純良的百草卻沒有想到,哪里有可以給火翼種病的‘小白鼠’。

「哼。收它有何用?就只能散播個疾病罷了。」火寶兒不屑地一聲獅口,沒好氣道。

「不,確實該收了它。」而譚愛亞呢,也有她的打算,既然遇見了這樣的事情,她就不能當做沒看見,所以該管她必須管,該收她也必須收。就算這火翼種病,散播疾病的能力,並不是她所需要的,可是若是現在不收的話,怕是會對羌嵐造成不小的隱患。畢竟對于一只長有翅膀的鳥兒來說,它可以隨心所欲的飛到,它想要下手的目標身邊去,光是這一點就讓人防不勝防。

「其實女人,這等閑事,你沒有必要管的。」火寶兒忽的無精打采道。

「為什麼?」不單譚愛亞不懂,就連百草也是听了個一知半解的樣子。

「以前的火翼,也許需要人加倍的戒備,哪怕是再強的奴獸師見其與其主也要退避三舍,可是現在的它……」火寶兒不禁搖頭興嘆︰「它現在是只無主兒的鳥兒了。任誰都使喚不動它,它之所以會來皇宮,怕也只是趕巧了剛好飛過歇腳而已。」

「你的意思是,它原來的主人死了?」譚愛亞一下便抓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是啊。死了。不過也算是死有余辜吧。它的主人密謀造反,用火翼給萬壽國招來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霍亂,可是最終在那場霍亂里喪生的也就只有他一人罷了。當時國主還曾想讓百草去救治他,可他怕是做了什麼虧心之事,覺得無顏接受國主的寬恕,近而選擇了死吧。」

「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呢。」經火寶兒一提,百草好似也想起了什麼。「後來沒過多久,宮中就接二連三的傳來噩耗……」

「誰說不是啊。」這次又換做火寶兒附和連連了。

「停。」譚愛亞忽的大吼一聲,震得兩個小家伙再也沒有辦法憶苦思甜了︰「先醫病。」譚愛亞篤定地對百草道。

「可是主人,這病醫好了,馬上就會生第二種病,且……」百草似是十分為難地開口道。

「不需醫好,就拖住病癥,在我找到火翼,收服它前,不讓病癥繼續惡化便好。」早在兩個小家伙廢話連篇之時,譚愛亞便早已想好了暫時的應對之策。「還有事不宜遲。叫幾個人手過來,我教他們做幾個捕鳥的網兜,這樣才好不至于用手去觸踫火翼,而招來一身的病痛。」

「單單是這樣還不夠。」因為火寶兒也是火系的靈寵,所以它很了解火系靈寵的特性︰「還要把水珠兒招出來,讓她在捕捉火翼的人身上布上一層結界。否則,就算用捕鳥網兜,一樣會被火翼的疫病所侵蝕。不過若是它有主人的話,就另當別論了。怕只怕……」火寶兒滿臉的憂心忡忡道。

對于火寶兒來說,火翼無疑是一個讓它頭疼不已的對象。同樣隸屬火系,無法克制不說,更重要是火翼可以散播致人生病的熱疫。若是不知其緣由,怕是根本無法根治,且若是不抓到火翼,任其胡作非為下去,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好,我這就招水珠兒來做結界,你們也別閑著,趕緊幫忙做捕鳥的網兜。」譚愛亞一聲令下,整個皇宮內院頓時沸騰了起來。就在這沸騰之中,一匹純白的駿馬,展翅翱翔于天際,揮灑下暫抵熱疫的甘露。

與宮中截然不同的卻是某一處的豪門宅邸內。

闊少般的男子,慵懶地趴伏在軟床上,任候在身旁的家奴,將水果削成小塊,一粒粒地遞送進他的嘴中︰「少爺,這果子吃著還可口嗎?」

「嗯,可吃,可吃。」闊少邊砸著嘴中的滋味,邊贊許連連道。「少爺,那奴獸師又來了,您說到是要不要讓他進府啊?」

「他娘的。」闊少猛地一怔身子,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可是剛一沾床面,就疼得他呲牙又咧嘴的嚎了起來︰「少他娘的跟爺提那奴獸師三個字眼,爺听了不爽,這心里也覺得晦氣。要不是爺我倒霉,攤上了那麼個會奴獸的小娘們,至于墨白沒撈到,還白挨頓板子沒地方叫屈麼?!」

闊少揉著上的傷痛,禁不住地再度低嚎︰「他娘的,豫王府的小寡婦你給聶爺我等著,我饒不了你!哎呦呦!」

要說譚愛亞打這聶大少,真是下了狠手,那幾百的板子砸下來,就差給聶大少的腿骨打折了。不過,好在聶大少的腿骨結實,譚愛亞也不是真的存心非打死他不可,這才讓這聶大少撿回半條小命來,留著繼續折騰。

這狗腿子的家奴迅速削下一塊果肉,遞送向自家主子的面前,又連連地奉承道︰「爺,那外面的奴獸師說了,他有辦法給爺您報仇雪恨。讓那女人吃不了兜著走。」

「你他娘的。」聶大少拾起家奴送上來的果肉,沒往嘴里塞,當做凶器般地狠狠地砸向家奴,邊砸邊怒罵道︰「有屁不他娘的早放。還不快請他進府。」

听聞府外的奴獸師能讓譚愛亞吃不了兜著走,這聶大少可算是稍帶欣喜的笑了,連連讓下人將那自命不凡的奴獸師讓進府中。他要與其細談。

「好 。」狗腿的家奴應了一聲,扭身就往外跑,不消片刻的功夫,就將一個打扮素樸的中年男子讓進了花廳中。

聶大少借著屋中搖曳的燭火,將這人從頭到腳的打量了個遍,這人看似就是個普通中年人,也不像是什麼特別高明的奴獸師的樣子,更不像譚愛亞那般,勾勾手指,搖搖銀鈴,就嗖地一下招出一只似火焰在燃燒般全身通紅的雄獅來。

不過男人手中挎著一只被綢布裹得嚴嚴實實的鳥籠,倒是吸引了聶大少的注意力。聶大少猜想著,這想必就是這自吹自擂的奴獸師口中能治得了那女人的寶貝靈獸了。

「咳咳。」聶大少故作沉穩地清咳了一聲。

那奴獸師好似是個老練之人,似是常與人做一些雞鳴狗盜之事般,不等聶大少開口,他便先道︰「爺,小人靠本事吃飯,絕不敢花言巧語哄騙于您,砸自家招牌的事,小人不干,若是爺您信不過,小人可以找個人來給爺您試個手,先讓爺您看看小人的實力,您看如此可行?!」

「可行,當然可行。」聶大少一見此人是個十分會辦事的人,不禁欣然點頭應允道。

「那,小人就挑那最近招惹了聶爺您的南風館頭牌--墨白來給爺您試個手吧。」中年男子不由地殲詐道。

「噯,你可別把他給弄死了,爺我還沒過癮呢。」聶大少可舍不得墨白死,受點皮肉之苦,他倒是還能忍痛割愛。

「就是讓他吃點苦頭,生場病痛而已,死是一定死不了的。爺您就放心吧。」中年男子不禁莞爾道,伸手一扯那附著在鳥籠上裹得嚴嚴實實的綢布,刺啦一聲,綢布掀開,里面關押的鳥兒,嚇得撲啦啦得直忽閃翅膀。

喝,這鳥兒可真美!聶大少不由地在心中低低的贊嘆連連。這鳥有一雙火焰般通紅的翅膀,揮舞翅膀的時候,宛似一團火焰在天際翱翔般。那人伸手將鳥籠的蓋子翻開,卻不敢用手去觸踫鳥兒的火焰翎羽,只使勁地一揮鳥籠,將鳥揮擲空中。

「這次的對象是南風館的頭牌,名喚墨白。去吧,速去速回!」中年男子低低的宛似吟唱般,沖著那屋中揮舞翅膀的鳥兒念叨了幾句,就見火焰般的鳥兒離弦箭般的沖了出去,片刻後,便隱匿于漆黑的天際。

這一幕,可把聶大少看痴了,他就木呆呆地盯著那鳥兒消失匿跡的方向,直到家奴將中年男人帶至廂房,他都未收回神兒來。這鳥兒美啊,美絕了!光是緋紅似火的翎羽,就讓聶大少看得心頭癢癢的,恨不得上去狠狠地撫上一把。只是聶大少哪知這鳥兒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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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瑩亮的長匕,在森冷的月光下,耀出詭異之光。冰冷的匕鋒直抵向熟睡的男人的頸項,只需稍稍的一用力,就可以要那酣然入眠的男人永遠的閉上雙眼。

就在持匕之人手挽匕鋒準備一下割破那熟睡中男人的頸項時,啪的一雙大手,將持匕人的小手緊按于當下。

「師妹。你究竟在做什麼?!」男子的呵斥接踵而至。

「師兄。」女子嚇得一驚,但是听聞來人的詢問,這才辨認出是熟人,心中的驚恐便也隨之而去了七八分。「我要殺了他,以除後患。」女子以不含情感的聲音冷漠道。

早前在南風館的時候,這男人看見了她的容顏,若是這男人將她的事情供出去,怕是會壞了她師兄的大事,所以她留不得他。

「你……真是糊涂,走,趕緊跟我走!」男子狠狠地一扯持匕的女子的手臂,硬拖著她便要往外奔。他只想在那守株待兔的人未發現他們之時,趕緊將他這笨拙的師妹,帶離這是非之地。

「師兄,我真是搞不懂你。不過就是殺個人而已,你究竟在畏首畏尾些什麼?!」女子的膽子實際上並不是很大,可此事關乎她師兄的安危,她便一絲也馬虎不得。

女子的這一聲吵嚷似是有些大,男子橫起手臂飛快地掩住了她的嘴角︰「噓,你隨我來,一看便知。」

「走,可以,不過走前,我怎麼也要了結了他。」說著女子不禁狠厲的一揚手中的利刃。

「啊!救命啊!」一道銀光晃過眼簾,那床上的壯漢顯然是已經醒了,壯漢一聲殺豬般的嘶吼,四野里埋伏的官兵,倏地全晃動了起來。

「都統?!」為首的官兵請示道。

「不用問,直接拿人!記住,豫王妃要的是活的,刀下留人,務必要留活口!」

「是。」官兵拱手領命道,抬手沖著身畔使勁的一招,要求其他的官兵按照,早前的吩咐--拿人。

「有埋伏?!」女子被薄紗查蓋的容顏,不由地緊緊一擰。

「你才知道,我墊後,你先走。」男子抬手,狠狠地一記推在女子嬌軟的脊背上,並且嚴厲的命令道。

「可是師兄,我不能……」

「走,我不會被他們抓到。你若再猶豫才會真的拖累我。」男子再次狠狠一抖手,從腰間抽出一柄的軟劍,緊握于手中。再是順手一提就將那蜷縮向角落的壯漢給扯了出來,只是壯漢還想死賴在地上,不動彈,奈何今日的男子卻不同前一日般。任這蠻二爺力氣再大,也敵不過男子的輕輕一提。

此刻的蠻二爺就如同小雞子般,被男人斜拎了出來。軟劍映著柔和的月色倒出一片煞白之色。

「救……」

「閉嘴,再敢多說一句,我就要了你的命!」壯漢剛剛低呼一聲,便被架在頸項上的刀而呵閉了嘴巴。

「在那邊,好像是個女人。」一個官兵的一聲叫嚷,叫嚷的官兵成了引路人,第一個朝著那攢動的人影躍了過去。然後,接二連三,第二人,第三人。隱匿在暗處的男子默默地數著晃動的人頭個數。

當數到三十的時候,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挽起刀鋒,再次狠狠抵住那壯漢的脖子,壓低聲音陰冷冷道︰「現在你可以呼救了,不過也是最後一次呼救!」

「救命……啊!」壯漢的呼救接連著慘叫,鮮血自他的嘴中泊泊而出。

「只有不能說話的人,才是最可靠的。」說著,男人手探進懷中,將一枚金元寶倏地拋進了壯漢的懷里︰「滾,滾出羌嵐,自此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男人晃了晃手中銀亮的軟劍,意思就見到便會力斬不赦。絕對不會多說二話。

壯漢捏呆呆的瞪圓了雙眼,一雙抱著金元寶的粗手已被鮮血染得通紅。他認得出眼前人的聲音,這男子分明就是南風館的,原來知道的越多便會離死亡越近。不過,好在,壯漢哆哆嗦嗦地將那被男人斬斷的半截舌頭從地上拾了起來,妥善地用布包好,揣進了懷中,這是那女子答應他的。希望她不會食言。

單手提劍的男子動作敏捷的似一只矯健的黑豹,他三兩下的躍上了一旁窄巷的屋檐,手盤起,圈成環送進嘴中,嗖的一聲,吹響了一記嘹亮的口哨。

奔逃的女子,蠻漢的呼救聲,男子的口哨聲,頓時化成三個斜角點。

「該死,那邊還有人。」官兵們不禁低聲咒罵道︰「兵分三路。」很快便有命令傳達了下來。

屋檐上混淆視听的男子,听聞官兵的大聲吆喝,禁不住滿意地勾揚起唇角。三竄兩竄的從剛剛豎立的屋檐,直接躍到了另一個屋檐上,再是一躍又一躍,借著夜幕的遮掩,很快便隱匿于茫茫的夜色間。

待到官兵聞聲而至,再看那屋檐,哪里還有男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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