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種妖妃不吃庶 177︰譚愛亞VS廉王爺

作者 ︰ 宿文亞

譚愛亞都無需去看廉程志遞來的眼色,光是從廉程志的話里,譚愛亞就听出這位廉王爺是來者不善了,不用問了,廉王爺此行能是為了什麼,可不就像朝中傳聞的那般,這位廉王爺啊,實則是一個龍陽之好的選手,此次前來是來對她的夫家獻殷勤的。g

瞧出端倪的譚愛亞哪里能樂意,任廉程志這麼為非作歹下去,別說現如今,她是豫若明媒正娶的王妃,就是論個先來後到,這里面怕是也沒有這位後來的廉王爺什麼事啊!雖說譚愛亞看出了問題所在,可太後卻是毫不知情啊!

廉程志幾句栽贓嫁禍的話語,致使太後還以為是劉管家蓄意詛咒自家主子呢,這下太後可就不樂意了,畢竟豫若可是身份特殊,要知道,太後待豫若,那可是視作珍寶一般,那是捧在手里怕摔著,含在嘴里怕化了。

誰人傷誰都無關緊要,但是絕不能傷豫若,旁人誰說都任其隨便去說。但是倘若一個不小心說了這位堂堂的豫王爺。那怕是就要跟那系在脖子上的人頭說再見了。所以對于劉管家這樣‘惡劣’的行徑,太後自是不會听之任之。

「劉管家……」太後一聲厲喝。

「在!」劉管家登時抖作一團。他仿佛能從太後威嚴的聲調中,窺測出自己人頭落地的悲慘一幕。

「太後,程志認為,此事怕不是劉管家一人的責任,太後您這樣想啊,劉管家再怎麼說也是豫王府的老奴了。跟隨在老王爺身邊那麼多年,做事總該是有分寸的。倘若不是有人教劉管家那般說,怕是借劉管家百來個膽子,劉管家也不敢說不是!」

要說廉程志真不愧是做王爺的材料,說的那話吧,任誰都能听出他的意圖,任誰都能听得出他在指桑罵槐地意有所指,可這位廉王爺呢,就是睿智的不親自點出那人的名字,要太後自己就能領悟出他話里話外究竟說的是誰!

「若兒若知程志你是登門道謝,該是不會閉門謝客的,而愛亞……」太後話語忽的一頓,似是在心中權衡著什麼,這才接話繼續道︰「愛亞一心念著若兒,又豈會教劉管家做出此等荒謬之事。」

太後可不認為此事是豫王府的主子們有意所為。她一味的認為此事定然是下人們自己的主意。至于緣由嘛,極有可能與朝中關于廉王爺廉程志的不好傳聞有關。

關于廉王爺的傳聞,太後也是早有耳聞,雖說廉程志是皇親國戚,可傳聞畢竟也只是傳聞,廉程志只是平日里總去逛逛南風館,送予小倌們些許可供把玩的物件,若說再出格的事,卻是一件都未曾做過,所以太後對此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得過且過,更何況,對于太後來說,廉程志也並非是外人。

與廉程志相比,廉程志再怎麼說,也知道上朝,幫羌勉分憂,而與太後實屬本家的,樂青則就差得遠了,太後正惦念著什麼時候將樂青扯來,給他說沒合適的姻緣呢,太後也正在物色人選,當然,太後好似挺中意納蘭幽的,只可惜,納蘭幽對安樂侯樂青是壓根就沒用正眼瞧過一眼。納蘭幽盯上的是豫王爺豫若。這一點,太後也是心知肚明,所以,關于給樂青保媒拉縴的事,太後也未曾提及過太多。

「劉管家,你告訴哀家,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太後暗暗地壓了壓火氣,語氣稍緩道。

「太後明鑒,實則王爺……」就在劉管家剛張嘴時,譚愛亞已經快了劉管家一步,先行開了口,而譚愛亞的聲音又比劉管家的聲音大,所以自是把劉管家的聲音給硬生生地壓了下去。

「並未受傷,身體也未有任何的微恙,而劉管家之所以會對廉王爺那般說,完全是愛亞的意思,是愛亞教劉管家那樣說的。」譚愛亞倒是毫不推卸的,將責任全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廉程志當即一副,太後您看看的神采。

豫若不可置信的微微一挑英氣的劍眉,要知道,就譚愛亞這般的性格,她可是知錯改錯不認錯的。要叫她承認點什麼,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何況是攬下這包天,且是開罪太後的禍事了。這下豫若可是想不懂了。

非但豫若想不懂了,就連太後也想不明白了,譚愛亞她沒有理由這樣做啊!按照她的脾氣,她也不會這樣做啊,要知道,身為豫王妃的譚愛亞那可是將豫若也同太後那般一樣,同樣的視作珍寶,整日里,唯恐他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只是如今怎麼竟是,竟是咒起豫若受傷,生病了呢。

「愛亞,此事你可得跟哀家說明白,不然哀家絕不輕饒你。你可知,若兒在哀家心中的地位嗎?!」太後毫不遮掩地威嚴道。

「愛亞明白,太後您且听愛亞細道緣由。」譚愛亞不疾不徐道。「太後您可知,王爺離家的這幾年都落腳于哪里?!」

譚愛亞這一聲,可把太後給問住了。關于這點,太後並沒有問過,太後只想著豫若回來便好。沒有主子的豫王府總算是後繼有人了。其他她也未曾多問。

「太後不知!也未曾有人當著太後的面提及過。太後可知,那是因為什麼?!」譚愛亞再是一問。

太後不甚明了的輕輕一搖頭。

「是因為王爺這幾年落腳的地方,不太讓人好啟口。所以諸位大人就算心中明白,也未曾敢在太後的面前當面提及過。就好比,龐岩,龐都統就知道。」譚愛亞朝著龐岩睇了一記眼色。

龐岩仿佛預料到什麼般,魁梧的身軀猛的一顫。此事他確實是知曉的,當然太後也並非沒有當著龐岩的面提及過,只不過,太後是當著龐岩的面,詢問的別的朝臣,所以龐岩就干脆佯裝毫不知情,繼續盡職盡責的裝聾作啞的駐守。至于那位大臣究竟知不知曉,龐岩不知,可是他知,這一點確是千真萬確。

「龐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太後不禁冷冷道。

龐岩迅速旋身,畢恭畢敬地折腰,頭顱深埋,久久不敢抬起。龐岩心中甚是無辜︰此事真的與他無關啊!太後想來,他也只是听命護駕而已,這豫王妃怎麼好端端的還把他給扯上來了,他這是遭得哪門子的罪啊!

「太後,實則關于這點您真是錯怪龐都統了。」譚愛亞雖是將龐岩一下子推到了風頭浪尖上,下一刻,竟是又打算將龐岩給扯下來,替他免了這突如其來的不是。「實則廉王爺對此事也是清楚得很呢!」

「什麼?!」原來譚愛亞是借著龐岩要引出廉程志。太後听聞,氣得險些七竅生煙,說來也讓譚愛亞給趕巧了,那日,太後所問之人不是別人,恰好就是廉王爺廉程志。只是那日,廉王爺含糊其辭,顧左右而言他。太後跟他問這樁,他跟太後扯那樁,太後本是並未不在意的,如今才知是事出有因!

「程志,你與龐岩給哀家解釋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那日,哀家問你,你為何含糊其辭的一直不肯說?!」太後氣得惱羞成怒道。

「哼。」譚愛亞得意的一勾唇角,雖然連累了龐岩,她心里稍稍的有些過意不去,可累了別人總比牽著自己也一並栽進去的好,所以譚愛亞只得對不住龐岩了。譚愛亞在心里低低的對龐岩念了一聲對不起!

「太後,實則此事怪不得都統大人的……」豫若好心的替龐岩求情道,听太後的話茬,豫若儼然已是听了出來。廉程志廉王爺屬于知情不報,而龐岩則是無辜受牽連,沒辦法,誰讓小女人給廉王爺下套的時候,踫巧龐岩也在場呢。

「怪不得他?那日,哀家問程志話的時候,龐岩正巧負責守備在屋外,他但凡有心,程志不說,他也就進來告知哀家了,怎麼叫怪不得他呢?!」太後又怎听不出豫若是在給龐岩說情。只是在太後的眼里,龐岩這裝聾作啞的比廉程志這知情不報,借故謊稱的還要可惡,可恨!

撲哧一聲,一旁默默站立的崔玉蓮實在忍不住地笑出了聲來。

「嗯?!」太後本是好不容易被豫若分散的注意力,這下在一瞬間又轉回去︰「你笑什麼?莫不是在笑哀家?!」太後甚是嚴厲道。

崔玉蓮嚇得臉色發青,膝蓋一曲,噗通一聲直跪在地上,叩拜連連道︰「啟稟太後,賤婦不敢,賤婦不敢!」崔玉蓮生怕自己的所作所為連累了豫王府的老老少少,顧才沒有喚自己為奴婢。而是稱呼自己為賤婦。

「看你好似是王府里的下人。叫什麼名字啊?!」太後不禁想起早前問到過的問題,又再度發問道。

「太後,她是府里的蓮姨娘,是劉管家的干女兒,劉管家找來是專門侍候我娘的,她夫家八年前應征入伍,至今音信全無,這次她來京也是來打探她夫家的消息的。」這次不等崔玉蓮開口呢,譚愛亞倒是替她答得飛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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