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種妖妃不吃庶 146︰逼譚逼尚書休妻

作者 ︰ 宿文亞

當鄒老爺子命令沈府的家奴將譚尚書亂棍送出沈府時,沈府的家奴雖是听見了老爺子的命令,只是誰都未動。愨鵡曉

要知道,鄒老爺子今日是喝了兩口小酒,可也沒酒醉到六親不認的狀況。而譚尚書非但是當朝的重臣,還是鄒老爺子的孫女婿,別說是當著當今聖上和太後的面了,就算不當這皇上和太後的面,這沈府的下人們也不敢動手啊。

「老太爺,那位是尚書大人,是咱們府上小姐的夫婿,是您的孫女婿。」沈府的家奴好心的對鄒老爺子提點道。

「哦?尚書大人是繡娘的夫婿?!」也不知鄒老爺子是真醉了,還是沒醉裝的,听老爺子說話,干淨利落脆,怎麼听怎麼也不像是喝醉的模樣,可若說老爺子沒醉,怎麼竟說胡話呢,竟是連自己外孫女的夫婿,譚尚書都認不出來了。

「是。」听聞鄒老爺子問話,沈府的家奴連忙應道。

「他是尚書大人,是繡娘的夫婿?!那我是誰?」鄒老爺子揣著一臉的糊涂,對身畔向他諫言的家奴詢問道。

喝!這不是要命呢嗎?!家奴現在才知,原來他們家的老太爺真的是喝醉了!這不,這會兒竟是連他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竟是還來詢問他!更何況,他剛剛不是也喚過老爺子為老太爺了?!

「您是咱們沈府的老太爺。」家奴唯恐酒醉的鄒老爺子出糗連忙提點道。

「那她是誰?」鄒老爺子朝身旁一指,直指向沈繡娘。

「是咱沈府的小姐!」得,這會兒老爺子竟是糊涂到誰是誰都認不出了。可是不對啊,剛剛老爺子不是還喊叫譚尚書別踫繡娘小姐的嗎?!這下好了,糊涂的不是鄒老爺子了,倒是家奴完全沒了方向。

「你既是知道她是咱們沈府的小姐就好。」鄒老爺子話里有話道︰「看到自家小姐被惡徒糾纏,你們竟是光站著,而上去將惡徒亂棍打跑。真不知我沈府留你們這等的下人還有何用途?!」說著,鄒老爺子沖上前去,橫手就要往譚尚書的臉上招呼。

「老爺子打不得啊,尚書大人可是咱家小姐的夫婿啊,是您的孫女婿!」家奴趕緊攔著,他們家老太爺今兒個也不知是怎了?!這酒也沒喝多少啊,怎麼這會兒竟是連自己的孫女婿都認不得了呢。

「老夫的孫女婿?!」鄒老爺子好似不可置信道︰「繡娘,你可認識他啊?」鄒老爺子扯著沈繡娘胳膊,要沈繡娘辨認道。

沈繡娘心中對譚尚書早已失望透頂,又怎會和他相認。

「回外公的話,繡娘不認識他!」沈繡娘對那站在眼前想要與她相認的男人,看也不看一眼,實則沈繡娘不看譚尚書的原因有兩個,其一就是她對譚尚書放任不管聶如玉以及譚愛馨一直欺壓她們這對可憐母女的不滿與失望,其二實則是沈繡娘不願再多看一眼男人被打的烏青發紫的眼,她怕,她怕他會心軟的走上去,再度對他噓寒問暖。所以她選擇不看,不問,不認!

「听見小姐的話沒?小姐說不認識他,既是不認識,那他想要輕薄小姐,就得給我亂棍打出去!」鄒老爺子如同憤怒的雄獅般嘶吼著。

可下人們依舊不敢動。鄒老爺子一生氣,頓時六親不認般,也不知轉過身子,從哪模出根手指粗細的竹竿來,似是挑窗戶用的窗桿子。鄒老爺子舉起竹竿邊狠狠地往譚尚書身上抽邊嘴中恨鐵不成鋼的怒罵道︰「孫女婿?!我沒他這樣不成器的孫女婿!不讓繡娘回門子也就算了,現在倒好,有了新人忘舊人,竟是把繡娘給攆回娘家來了。他這是想活活的氣死我啊!」

鄒老爺子一聲吼,這下不單是沈府家奴心理有數了。就連太後和羌勉也看明白了,鄒老爺子這是鬧脾氣呢!剛剛是羌勉,羌勉是羌嵐的一國之君,鄒老爺子不敢上家法伺候,可如今輪到譚尚書這位自家人了,鄒老爺子又氣又惱必然是不會手下留情了。

「我問你姓譚的,我沈府的小姐虧待過你了?同樣生下的都是女娃,憑什麼她聶家的女娃就比愛亞要尊貴萬分,是說因為老夫不在朝為官,所以就容得你欺負到老夫的頭上來了嗎?!」鄒老爺子惱火不單是因為沈繡娘之事,更多的還有譚愛亞的事情。

別看鄒大夫已經遠離官場避世多年,可他早前在朝中人脈的積累卻依舊不算差,朝中上到重臣,下到天牢中負責職守的獄卒,都有與鄒大夫多多少少有些關系的。比如天牢里的牢頭,他的父親早前就是受了鄒大夫的提攜,這才有幸從無名小卒升到牢頭,而他算是子承父業吧。要知道就連一個天牢的小小牢頭都與鄒大夫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所以朝中如若有什麼大小的事物,哪里還能逃過鄒大夫的手心。

就連譚愛亞下嫁給豫王府的‘死王爺’,沈繡娘這個當娘親做陪嫁的事情,鄒大夫也是很早就得知了,只是他不知是何原因而沒有出面阻止罷了。所以,譚愛馨加害譚愛亞一事也沒能逃過老者的耳目。

「愛亞她現在貴為豫王妃,你那刁蠻任性的大女兒,你也不知該嚴加管教,竟是讓她險些害了愛亞的性命,我問問你,繡娘她為你生下愛亞容易麼?!憑什麼她聶家的丫頭就金貴,而我沈家的丫頭就身份低賤啊?!就因為繡娘他爹是個商人?!就因為我鄒某人不再是朝中的士大夫了嗎?!」

鄒老爺子越說越氣,越打越凶,最後禁不住暴跳如雷道︰「我告訴你,姓譚的,今日我打你算好的了。你可知我連剁碎了你的心都有了!」鄒老爺子按捺不住怒火使勁地謾罵著。

譚愛亞再一旁不光看著,時不時還記著火上澆油,捎帶手的再添把柴,讓火燒得更旺些︰「祖外公有所不知,聶大娘可是丞相大人的表親呢。怕是捏大娘就是因此才如此欺凌愛亞和娘親吧。不過,這些愛亞都可以不怪大娘的,可現在愛亞身份不同往昔,愛亞是王爺的正妃,嫡姐這樣欺凌愛亞,這分明就是不把王爺放在眼里。更何況……」

譚愛亞佯裝出一臉委屈的望向豫若,好似要讓豫若為她做主般︰「那日,王爺身上還帶著前幾日的舊傷,那日給王爺氣的,舊傷都復發了。」

「還有此等事情?!」別的事情鄒老爺子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可獨獨這件,鄒老爺子倒是第一次听說,他還說那姓聶的人家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耐,才剛剛嫁進尚書府,就將他的外孫女從正室給擠下去了,沒想到,這聶家竟有此等的背景。

「哼,這位林丞相真是越來越有丞相的譜了。當年老夫在朝為官時,哪里見過他這麼的橫權霸勢過,如今真是了不得啊,太了不得了。」鄒老爺子狠厲的一眼,剜得羌勉身軀猛的一顫。「難不成真當我鄒某人死了不成?!」

「你呢?!」鄒大夫唾罵了一段,不禁又將矛頭轉向譚尚書︰「你這趨炎附勢的臭毛病是何時學的,跟誰學的?!」鄒老爺子氣得用挑窗的竹竿子使勁地戳著地面,戳的啪啪作響。

「我……」譚尚書本還想好好的與面前的老者解釋一番,可如今,他才發現,事情不過全是他一手造成的,若不是他奢圖榮華富貴,奢圖那比尚書還要更高的權位,他又何以至此啊。更不會因此失去那個摯愛他的女子。所以說,今日的一切,只能說是他罪有應得,怨不得任何人。

「別你啊,我的。老夫今日就問你一句話,你究竟是要繡娘,還是要那姓聶的蛇蠍?!」鄒老爺子逼著譚尚書,硬要譚尚書在沈繡娘與聶如玉之間做出選擇。見譚尚書半晌的不吭聲,鄒老爺子不禁又急了︰「說啊!老夫要你現在就說!」

「我暫時沒法休了如玉,因為,愛馨她……」林巧兒假有孕一事,鬧得事情越來越大,許念慈氣惱下離開了皇宮,羌勉因此而六神無主,他哪里還有空去管那天牢里真正有罪的譚愛馨的死活。更何況,譚愛馨就算身犯重罪,再怎麼說她也是尚書大人的千金,就算是太後懿旨,將她打入天牢,她也不會因此而吃盡苦頭。撐死不過是受些應得的懲罰罷了。

「怎麼?你是念著你那比你還不成器的大女兒嗎?!擔心她的死活嗎?!好,老夫今日就了了你的念想。」說著,鄒老爺子將竹竿甩在一旁,躬身頷首沖著太後一俯身︰「老臣舍著這張老臉,懇請太後,將那天牢里的待罪的尚書府大小姐無罪赦免。」

羌勉還以為眼前這位鄒大夫會在一怒之下,懇請他的母後將那天牢里的譚愛馨處以極刑,卻不曾想,老者竟是懇請他的母後赦免那加害了譚愛亞的心腸歹毒的譚愛馨。

「這……」太後面露難色,似是心中惦念著什麼,太後的視線輕輕一飄,竟是試探地望向了豫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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