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種妖妃不吃庶 124︰譚愛馨中計了

作者 ︰ 宿文亞

咳咳……」譚愛馨猛咳了兩聲,頓從昏厥之中,漸漸的蘇醒過來。愛睍蓴璩只是她左右環顧之余,忽才發現事情好似有點不大對頭,先不說譚愛亞為何渾身濕漉漉地好似斷氣般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光看她娘跪在地上全身無助的直打抖的模樣,譚愛馨就覺得這事情似乎是苗頭不對了。

「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四個字還沒問出來呢,就見那高高而坐的婦人,狠狠地一擊桌案。

「大膽譚愛馨你還不從實招來,可是你將豫王妃推入那冰冷的池水中的?!」

「太後,冤枉啊,這不關我的事啊,我沒有推過譚愛亞,真的沒有推過她。」死到臨頭,譚愛馨竟是還想企圖狡辯。

「譚愛馨,沈繡娘與小桃皆指證你在尚書府時就曾將譚愛亞推入池塘中,更是企圖害她性命,可有此事?」太後的厲容稍稍緩和,好似在與譚愛馨商議什麼事般,並沒有像最初的那般嚴厲。

「太後明鑒,二娘之所以會那樣說,怕是被什麼人的花言巧語所蒙騙,進而誤會了愛馨,至于那蒙騙二娘之人,愛馨猜就是她!」說著譚愛馨橫手一指,方向直面向小桃。小桃頓時似是嚇得全身一顫。

「太後您別看這小桃看似中肯,實則她一心想要攀龍附鳳,攀高枝,愛馨沒記錯的話,她早前在我尚書府做事時,分明就是個啞巴。如今,她這個啞巴,竟是一夕間就不啞了,還會說話了,您說她不是居心叵測,有所圖謀又是什麼?!」譚愛馨一襲栽贓的話說的那叫一個流利,就好似千真萬確般。「想必那推庶妹入水的人就是她,當時愛馨帶人去搭救庶妹時,她就在當場。太後您想,倘若不是她企圖加害庶妹,又怎會趕得那麼湊巧,竟是趕在了愛馨帶人去的前頭。」

啪--太後再是一記狠摑,太後是萬萬沒想到,這譚愛馨與聶如玉一對母女竟是這般的心狠手辣,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人性,加害血脈至親的性命不說,竟還矢口否認的將此事栽贓于他人的頭上。反了,簡直就是反了。在她們二人的眼中,究竟把羌嵐的國法置于何地?!

「譚愛馨,人證物證皆在,你竟是還想狡辯。」太後橫手一指,直指向樂青︰「樂小侯爺親耳所聞,你與豫王妃湖邊爭吵的每一句話語,你分明就是加害不成,再起歹心。且,你娘聶如玉她已是供認不諱承認當初是你失手將譚愛亞推入水中,如今你竟是否認?!」太後橫眉立目的猛喝道。

這一聲可把譚愛馨給喝傻了。譚愛馨哪里想到,譚愛亞不過用了三兩下的計謀,竟是把她娘給唬住了,她娘竟然全招了。「娘,您?」譚愛馨不敢相信般的盯著譚愛亞幻化而成的聶如玉猛看。

只見‘聶如玉’垂著的頭,緩緩朝起一抬,蠕了蠕嘴角好似剛要說什麼?!太後立即怒喝道︰

「聶如玉,哀家剛剛要你閉嘴,難道你沒听見嗎?剛剛毒啞了你的嗓子,現在你還想哀家割了你的耳朵不成?!」

什麼?!譚愛馨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太後竟是差人毒啞了她娘的嗓子,怪不得從頭到尾,她娘竟是一句話都不說呢。原來……听到這,譚愛馨的臉上禁不住泛起了一片的慘白。

「譚愛馨,你是如何將豫王妃推入西涼池中,還不從實招來。當若你坦白,哀家也許還可以從寬處理,如若不然,你別指望哀家能輕饒了你,我羌嵐的律法之中,有一項早在被先皇在世時就被廢除了數年,哀家認為,對待你這樣的弒妹,六親不認的歹毒女子,用這一刑法那是再好不過--你可知這一刑法的名字嗎?若是不知,不如讓哀家來告訴你--車裂!」太後陰冷冷的道。

乍一听聞車裂二字,譚愛馨嚇得渾身止不住的一抖又一抖。全身綿軟無力,她覺得就好似被人提去了骨頭般的,跪都跪不住了。對所有戴罪之人來說,車裂無疑是最殘忍的刑罰了,不然也不會早在先帝還在世時,便被廢除了多年了。

「太後,太後,我……」譚愛馨瞠口結舌的似是想說什麼,可是驚駭與畏懼讓她舌頭打卷半天下來,竟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太後,我當初確實失手推過庶妹落水,可這次,這次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如今的譚愛馨深覺得她是百口莫辯,她今日也確實推過譚愛亞的,譚愛亞確實也落入池中了,是她眼見著的,可是再一轉頭,譚愛亞竟是還端端的連衣服都沒濕的豎在她的身後,所以她一時驚嚇便後退了數步,最終跌入池水里的是她,根本就不是譚愛亞,可現在譚愛亞為什麼卻弄的一身的濕漉呢。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所有的思緒飛快的在腦中飛旋,最終譚愛馨終于明白了過來。這事分明就是譚愛亞故意栽贓嫁禍她。譚愛亞故意裝出一副落水的模樣來,在太後的面前,想已她有前科的一事,栽贓于她,看來在她昏迷的這短暫的時間里,譚愛亞怕是為了將事態演像而提前喊了人,來充當人證,而她再奮不顧身的往池水里一跳,這樣一來就落實了她譚愛馨企圖加害豫王妃的罪證。可惡啊真是可惡!

可是等等,太後好似剛剛說她犯有前科時,似是還說了什麼?!對,安樂侯將她與譚愛亞相爭的一幕幕都看在眼里,那安樂侯就可以替她作證了。

「太後……」就在譚愛馨出聲的同時,太後也惡狠狠地開了金口。

「譚愛馨,你真是狠毒啊,竟是連你的同父異母的庶妹都殺,你還是不是人啊?豫王妃被你所害,她現在就躺在那里,你究竟是想要哀家怎麼罰你?!」

譚愛亞死了嗎?!譚愛馨嚇得斜過視線,偷偷地橫掃了一眼,那僵直地躺在地上的軀體。乍看之下,確實像是死了的模樣。不過也有極大的可能是如今的譚愛亞命懸一線間,‘譚愛亞’雙眸緊閉,臉上更是慘白似紙,連一絲的血色都沒有。就連唇角都是一片煞白。實則譚愛馨哪知,這一切並非她所造成,那躺在地上被影射成譚愛亞的廉王爺實則是被譚愛亞給氣的,顧才臉唇泛白。

太後朝著沈繡娘以及小桃一遞眼色,沈繡娘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就見小桃懂事伶俐的一下撲到在地︰「小姐,您可千萬要挺住啊。太後差人已經去宮中替您請了最好的御醫來,小姐您可千萬要等著御醫來啊,可不能就這樣撇下我們不管不顧啊!」小桃哭嚎的像極了。

見小桃做了樣子,沈繡娘也頓時緩醒過來︰「愛亞,愛亞,你可不能嚇娘啊!」沈繡娘實在裝不來太假的模樣,就聯想起當初譚愛亞第一次被‘豫老王妃附身’時的情境,照貓畫虎的演著。

「太後。哀家遭此劫難,那加害她的惡人,必須要嚴懲,剛剛您不是說什麼車裂嗎?我看不如就讓我……」說著,豫若四下里似是在尋找著什麼可手的利器般,當場就想給譚愛馨宰了似的。

這樣的一幕幕看在譚愛馨的眼里,譚愛馨自是被嚇得不輕。「太後,太後明鑒啊,此事,此事真的不關愛馨的事啊。豫王妃事實不曾落水啊。愛馨落水之前,豫王妃身上的衣服濕都未曾濕過,愛馨落水就昏厥了,豫王妃怎麼可能是愛馨所害呢,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啊!」

譚愛馨跪著湊到了安樂侯的身邊,譚愛馨猜想著樂青若是當真看到了全過程,那譚愛亞衣服當時並未落水的一幕,他該是也一並看見了。光憑這一點,安樂侯樂青該是可以為她一證清白的。

「樂侯爺,您說句話啊,替愛馨說句公道話吧。」譚愛馨跪在地上,緊緊地抱著樂青的腿使勁地央求著︰「樂侯爺,您若是當時真看見了,那一定可以替愛馨證明,愛馨所言非虛,豫王妃確未落水,當時衣服都未濕半分啊。」

可能是架不住譚愛馨的苦苦央求了。目擊證人樂青終于善心大發的又開了口︰「太後,樂青可以為譚大小姐作證,當時譚大小姐雖是與豫王妃激烈的爭吵下,有意的推了豫王妃一把,可是豫王妃當時確實並未落入水中。衣服確實未濕。」

樂青一脈證詞,說得譚愛馨心頭一寬,不禁長舒一口氣,而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在這一刻全落在了樂青的身上,當然也包括那扮作聶如玉的譚愛亞,譚愛亞狠狠地一記厲色,猛投向安樂侯樂青,她精心布置的一切,如今可是全落在這男人的手里了,成也是他,敗也是他了。

不知為何,譚愛亞就是壓定了樂青注定是站在她這一方的。可如今一听樂青所言,譚愛亞不禁又有些焦慮起來。她該是不會看錯人的。所以譚愛亞只冷睇了樂青一眼,便再次將頭一埋,耐心,放心的等待樂青繼續往下說。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盜種妖妃不吃庶最新章節 | 盜種妖妃不吃庶全文閱讀 | 盜種妖妃不吃庶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