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世界大禍害 第十一章 拜師(一)

作者 ︰ 金魚侯

獨孤斷壓制住內心的激動,面色平靜道︰「老先生可是對我剛才的話語有些不滿?」

風清揚不接他話茬,冷哼道︰「你這小女圭女圭是何人?為何會發現這秘洞?」

「晚輩不過一無名小卒,只是無意間發現這秘洞。」獨孤斷恭敬道。

「那你為何侮辱五岳劍派,莫非你是魔教之人?」說到這風清揚渾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壓的獨孤斷瞬間單膝跪地。

「哈哈……」

跪在地上的獨孤斷咬牙站了起來,縱聲大笑,笑聲悲涼無比。目光死死的盯著風清揚,一字一句道︰「魔教是什麼,我根本不知道,但五岳劍派藏污納垢,無恥至極,有何說不得,今天哪怕老先生殺了我,我就是到了閻羅地府也絕不改口。」說到此處,獨孤斷似是勾起心中的回憶,神色猙獰,咬牙切齒。

「你……」

風清揚此時怒極,看著搖搖晃晃站起來的獨孤斷,心中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但又看神色倔強的獨孤斷,知道此人是個心志堅毅之輩,就算此時自己殺了他,也不會改變他的任何想法。自己早年立過誓言,今生不在和人動手,就算是魔教的人自己也不會動手殺他,更何況看他根本不會任何武功,不會是魔教之人,既然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為何如此怨恨五岳劍派,看他神色悲涼,不似作偽,或許期中另有隱情。風清揚心中瞬間轉了幾個念頭,最終冷然道︰「你且說來五岳劍派作為江湖最大的名門正派,為何卑鄙無恥?」

「哈哈……名門正派?」

獨孤斷此時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話,又狂笑不止,但看著臉色越來越黑的風清揚,趕緊道︰「晚輩如果沒猜錯風老先生必然是五岳劍派的人。」

「哼!」

風清揚冷哼一聲,似是默認。

「既然如此,我就把一切都告知老先生,不過我想和您打個賭。」

獨孤斷此時已經完全冷靜下來,心道︰「剛才有點不冷靜了,有點和自己計劃的不一樣,看來得換個法子。」

「哼!」

風清揚又是一聲冷哼,不做回答,似是不屑。

「風老先生可是怕輸不敢和我賭。」

看到風清揚不接招,獨孤斷無奈只好用激將法,沒想到效果很好。

「無知小輩,你待若何?」風清揚不屑道。

老風啊你終于松口了,哈哈,看你一會怎麼辦。雖然心中如此想,但臉上更是恭敬道︰「很簡單我就賭五岳劍派卑鄙無恥,如果您覺得我說的有誤,就算我輸了,如果您覺得我說的有理,就算我僥幸贏了。」說道這獨孤斷停了下來,看到風清揚臉上不屑的神情更濃,繼續恭敬道︰「當然您可能會覺得我說假話侮辱五岳劍派。」說道這又看到風清揚默認的神情,心中偷笑,但還是繼續說道︰「如果您認為我說的一切都是假的也算我輸。」

「你想賭什麼?」風清揚漠然道。

「如果晚輩僥幸贏了希望您能答應我一個要求,當然絕不會讓您為難,就算到時候您不同意也可以。」獨孤斷平淡道。

風清揚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隨後冷笑道︰「要是你輸了呢?難道你也答應我一個要求。」說到這似有不屑之意。

「當然不是,我怎敢和您相比,況且我一個普通人也不能幫您什麼。」獨孤斷笑道。

「哼!你小子到有些自知之明。算了,就這樣吧,你趕緊說吧。」風清揚似是不想在和獨孤斷廢話,更何況他的心中認為絕對不會輸。

「不!」

獨孤斷卻不同意了,不看風清揚有些發怒的表情,一臉漠然道︰「既然要賭就一定要公平,所以如果我輸了,就任由前輩處置,就算殺了我也可以。」

「什麼?」風清揚驚呼道。

他終于吃驚了。風清揚越來越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他有點後悔答應了。

獨孤斷看到風清揚似有反悔之意,趕緊道︰「現在就由晚輩開始講述一段故事,首先自我介紹,晚輩復姓‘獨孤’,單名一個‘斷’字。家住……」

「等等……」

風清揚忽然打斷道,卻不知道獨孤斷心中興奮不以,魚兒上鉤了。

風清揚感覺自己自從見到獨孤斷一直平靜的心就被打破了,此起彼伏,一會憤怒,一會吃驚。

「你叫什麼?」

風清揚面色大變,目光死死盯著獨孤斷。

「晚輩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獨孤斷’。」

獨孤斷終于在華山上第一次說出了自己的真實名字。

風清揚覺得事情越來越復雜,自己多少年沒听過這個姓氏了,自己最得意的劍法就是以這個姓氏命名的,莫非他就是獨孤前輩的後人,風清揚此時眼光異常復雜的看著獨孤斷。

「晚輩家住孤劍村,一十八歲,我和爺爺獨孤瑾平靜又快樂的生活在孤劍村,直到數曰前……」

獨孤斷用低沉的聲音緩緩的敘述出自己在孤劍村簡單的生活,直到嵩山派屠村,後遇到令狐沖來到了華山,然後發現了思過崖秘洞。把一切說完後停了下來平靜的看著風清揚。

「你有何要求?」風清揚面無表情道。

「我想拜您為師!」

獨孤斷心中一喜,知道風清揚認輸了,毫不猶豫,雙腿跪地。

「為何?」

風清揚依舊面無表情,也不看著跪在地上的獨孤斷,不知心中想些什麼。

「不知道您可听說過獨孤求敗?」

獨孤斷看到風清揚沒答應,心中有些不安,趕緊搬出獨孤求敗。

「你想說什麼?一並說來,不必猶豫。」

風清揚心中一緊,表情中有了一絲波動,但轉瞬即逝。心道︰「他果然是獨孤前輩的後人。」

「我其實早就知道風老您,昔年您憑借獨孤九劍縱橫江湖,爺爺曾和我說過您的劍法就是先祖獨孤求敗所創,所以剛才我听見您自稱風清揚就想拜師了。」獨孤斷半真半假道。

「所以你才與我打賭!」

風清揚緩緩開口,聲音听不出喜怒。

「懇請風老贖罪,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身背孤劍村的屠村之仇,更何況當年爺爺和我說起您的時候,我心中也是憧憬不以。所以今天見到您,喜不自勝。」

獨孤斷恭敬的跪在地上。心道︰「現在只好把一切都推到爺爺身上了,反正死無對證。但他卻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獨孤瑾可不是江湖人。」

「從你剛才的敘述,你爺爺也只是個普通人,他如何知道這些江湖隱秘。」風清揚平淡道。

糟了,果然臨時的計劃就是有漏洞,但這時候絲毫不能疑遲,否則前功盡棄。

「前輩明斷,這些其實都是村中醫師黃靖在江湖上探听的消息。」獨孤斷不動聲色道。心里卻捏了把汗,幸好想起爺爺以前說過黃靖曾經是個江湖郎中。

「哦?竟然是鬼醫師黃靖!」

風清揚肅然動容,看到獨孤斷困惑的表情,不知為何,竟解釋道︰「昔年黃靖名動江湖,治病只需三針,人稱黃三針,只是他的來歷神秘,行蹤詭秘,後來人們就叫他鬼醫師,相傳他十年前就已經失蹤了,江湖傳言他已經死去,沒想到竟然在孤劍村,可惜最後慘死。」

說完風清揚感嘆不以。

呼!獨孤斷偷偷松了口氣,原來如此,這樣更好,黃大叔啊,真沒想到你的名頭這麼大。

「既然這樣,我……」

說到此處風清揚停了下來,看了一眼面露喜色的獨孤斷,繼續道︰「不能收你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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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不算正文。

「這是為何?」獨孤斷驚道。

「哼,你書寫到現在一張推舉都沒有,老夫收你為徒,實在丟不起這個人。」風清揚冷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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