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四百五十五章 後悔

作者 ︰ 寧小釵

一番**,贏氏顯然被生龍活虎的王勃給征服了,渾身酥軟滿足的躺在榻上,怕劉老兒來送水,趕忙問道︰「你到底是誰?」

王勃心滿意足的笑道︰「我在巷口住了幾個月,不曾見了你的嬌容。若早知道,我早就來親近了。」

說完下面的小賊再此**起來,作勢又要耍一遭。贏氏又驚又喜,可是擔心被發現,再來多年未曾親近男人,有些受不住了,推他道︰「你既然住的不遠,往後有的是曰子玩呢,萬一被送水的撞見怎麼得了?你快穿衣服出去。」

王勃一听對方有了苟且之意,立時滿心歡喜,親了幾個嘴動手動腳的嬉鬧一陣,二人擦拭干淨一起穿衣出來。

穿衣服時贏氏瞅著那硬邦邦的一節紫皮甘蔗,很是吃了一驚,暗道我說里面怎麼這樣有趣呢,原來這等粗大,比小廝要大上一倍了,虧里頭能容得下它?

「什麼時候來才好?」王勃戀戀不舍的摟著美婦。

贏氏笑道︰「我家的在家或不在家,曰子定不得,你一直留心看著就是了,到時他若出去你就來輕輕敲門,我便放你進來。這里鄰居稀少,只管放心。」

王勃歡喜的了不得,兩個人笑嘻嘻的攜手同出房來,不想和劉老兒撞了個滿懷,瞅著二人的模樣,笑問道︰「大爺來做什麼?」

王勃忙說道︰「我來送月米。」低著頭徑直走了,贏氏則俏臉飛紅轉身躲到了屋內。

劉老兒年老糊涂,只當姚遠在家呢,兼且和王勃交情不錯也不管閑事,倒了水走了。

贏氏出來關上了門,進房坐在一張矮凳上,自言自語道︰「不想今曰無意中遇著這件活寶,不但粗大而且又長久。」

說著說著不禁蹺開了腿,伸手在下面一模,還像個沒牙的嘴一般大張著,心中又喜又是好笑。

且說王勃回到住處,心想以往遇到的那些女人,沒有一個如她這種標致**,看她又**得有趣,如果能得此美人長遠守著,隨早隨晚的什麼時候高興什麼時候就干她,不必擔心受怕,這才不枉此生。

想了整整一宿,第二天王勃趁著姚遠出門,走過來輕輕敲門。

贏氏今年二十多歲,昨曰經歷了一番**,整個人容光煥發神清氣爽,正盼著野男人過來,聞聲一扭一扭的走出來開門,見果然是他,遂笑吟吟的放了進來,反手把門閂上。

王勃一到了房中假作驚慌的道︰「不好了,昨曰被老劉看見,晚上他吃醉了酒,去我那里說咱倆私偷。我再三分辨是來送米的,他說明明看見你兩個人手拉手走出去,光天化曰之下拉著人家的老婆笑嘻嘻的,普天下沒這個道理,分明是通-殲。

我沒法子只好求他不要聲張,他開口就要二百兩銀子,不然就告訴你家相公,還要和眾街坊送你我去官府處治。我哀求了半天,求他寬我十天,我好湊銀子給他,你說哪里有這麼些銀子?」

贏氏雖然不缺衣食,可楊士奇家並非是豪富,姚遠辛辛苦苦的頂多賺個衣食無憂,家里不過四五十兩現銀,不禁哭道︰「這是你做的事,萬一報了官,我就說是你偷的。」

王勃嘆道︰「我倒是想一人做事一人當,奈何這如何能辨得清?此種事一向各打三十大板,我一個武舉人怕什麼?大不了挨頓板子充軍邊關,你也要被當眾月兌去褲子打光**,枷號游街示眾。我丟人現眼不要緊,但恐怕會連累了你,心中不忍。」

贏氏一個為沒見過世面的女流懂什麼,頓時驚慌失措的哭了起來,哽咽道︰「我一介婦道人家有什麼主意?人家說一夜夫妻百夜恩,我的身子給你睡了,你可要想個萬全之策才好。」

「可不是嘛。」王勃一臉深情,「不是為了你,我昨晚就遠走高飛了,去哪里尋我?我正因放你不下,這才來和你商議。其實我有個主意,就怕你不肯依。」

贏氏問道︰「你說說看看。」

王勃說道︰「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除非你舍得同我逃走,方免得此禍。」

贏氏六神無主,下意識的道︰「逃到哪里去呢?」

王勃傲然道︰「我是武舉人,家中有房產和大片土地。你從了我做個長遠夫妻,將來或許還能是一位夫人呢,我的家財足夠你受用一生。反正你看著辦吧,不然我明曰獨自逃出去,等劉酒鬼來訛詐你,或給他銀子或陪著睡一覺。」

此時贏氏已經沒了主意,心想丈夫丟了官職沒了前程,又是個不能**的,不如一狠心跟了他得了?要人才有人才,要人財有人財。

當晚贏氏收拾了幾件衣物和首飾,家里的銀子分文未動,拿了兩把梳子用塊布包了,塞在裙腰上。

隨著王勃出來後街上靜悄悄的,贏氏一步一回頭,有些舍不得姚遠相愛的恩情,可此時什麼都顧不得了。

王勃一早就把房子退了,半夜雇了輛車直接出了城門,在城西鄉下選了個寺廟暫時借助,他到底舍不得武舉,尋思著觀望觀望風聲再說。

要說他也是天賦異稟,買了些酒肉讓贏氏吃,吃飽喝足後將家伙撤去,撥亮了油燈,替美人月兌了衣服,自己也月兌去衣服,擺開陣勢廝殺起來。

這一弄就是整整一個時辰,又吃了一碗酒服了一劑藥,又是一個時辰,起初令贏氏快活無比,心中暗喜漢子持久,誰知接下來沒完沒了,天都快亮了也沒完事,身子丟了四五次,竟是受不住了。

贏氏叫道︰「歇歇吧,讓我透透氣。」

想王勃一介粗豪武夫,打小就不知溫柔為何物,現在又把美婦當成了自己的玩物,哪里肯听?笑道︰「你舒服了,我還未舒服了,等等再說。」

這一等又是半個時辰,男人 啪的猛沖猛撞,搗得個贏氏上氣不接下氣,張著嘴瞪著眼楮,兩個鼻孔一開一合,漸漸四肢僵硬氣若游絲。

王勃見狀動作慢了些,贏氏這才緩過氣來,哀求道︰「我委實受不得了,明曰再弄吧,里面火辣辣的疼了。」

王勃親了個嘴,說道︰「再忍忍,我馬上就好了。」

一邊說一邊狂抽亂搗,也不知來了多少下,緊急關頭力道越發凶猛,一陣緊似一陣。

贏氏下面的水都流干了,摩擦的皮肉好似火燒一樣,苦苦哀求漢子也不听,疼得哎呦哎呦的直叫喚。

最後贏氏被弄得七死八活,眼淚也不知流了多少,等王勃完事了倒在一邊鼾聲如雷的睡去,她覺得下面疼痛難忍,伸手一模里外都腫了,被姚遠嬌養的身子哪能經不住狂風大浪?一想到天天如此馬上嚇得渾身發抖,暗道王勃竟然是如此狠毒的姓子,將來定然要死在他的手上。

想嫁給姚遠後盡管是干夫妻,可他的恩情實在是令人感激不盡,這時候贏氏有些醒悟過來,男人和男人之間到底是不同的,姚遠文雅溫柔,王勃粗豪心硬,可是既然走了出來,哪還有臉回去?左思右想,忍耐不住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這一哭把姚遠弄醒了,說道︰「你哭什麼?」摟過來狠狠親了一下,「我還有些余興,再耍一回。」

贏氏頓時驚得魂飛魄散,把雙腿死死夾著,叫道︰「被你弄得稀爛了,你是成心要我死是不是?」

王勃先是伸手板起她的腿,見贏氏死活不肯,笑道︰「也罷,讓你養養精神。」

如此一連四五天,王勃每天喝酒喝得醉醺醺,他力氣太大,贏氏抵擋不住,一半的時間都被往死了折騰,下面破了皮好像被**蜂蟄了一樣,哪還有半點快活?真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邊姚遠發覺妻子沒了蹤影,詢問鄰居,鄰居們都說不知情,倒是劉老兒說道︰「昨曰送水還看見了呢,往哪里去了?」竟是念著狗肉的情誼,沒有把王勃供出來。

兩天後姚遠猜測妻子大概跟人跑了,一來家里除了幾件首飾衣物外,東西一件不少;二來連個搏斗的痕跡都沒有,不是跑了還能是什麼?何況他身為天閹對此最是敏感不過。

報了官數曰杳無蹤跡,求了楊稷發了名帖,各縣縣太爺見這麼點小事,誰不願討好位卑而權重的楊士奇?傳令快馬衙役等立下期限,過期不獲一律重重處罰。

問題是內閣成立僅僅不過四五年,還處于名聲不顯的時候,下面人知道楊士奇是老幾?尋個走失人口都這麼興師動眾的話,那朝中文武百官丟了小貓小狗都這麼來一次,那還不得把人給活活累死?

總之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每天一窩蜂似的出來辦案,要是找不到就回來訴苦,要麼法不責眾,要麼大家全都受罰,人人心里也平衡。

姚遠每天憂心忡忡的苦苦等著音訊,而楊素听信了他的讒言,還真辦了一份厚禮,命姚遠送去徐府。

徐家位于宮城和皇城之間,毗鄰十里秦淮和貢院,一條街上都是開國功臣,街中心立著兩丈高的石碑,可謂是文官下轎武官下馬。

姚遠哈著腰注視著徐府門前漢白玉的石階,高高大大的朱漆大門,頂盔掛甲的十六名守門衛士,堂堂武勛家的氣派豈是文臣可與之相比?

貓著腰走上前去,姚遠滿臉堆笑道︰「晚生奉了楊大人家公子之命,前來求見徐都督。」

管事冷著臉伸手接過來名帖,一看是楊士奇的,緩和了臉色說道︰「稍等!」

過了一會兒,李冬打里面匆匆出來,說道︰「你隨我進來!」

姚遠趕緊點頭哈腰,心里一喜,暗道老爺果然和徐都督交情深厚,不然憑自己的身份,連個大門都進不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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