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世修仙 二六二︰老子不服

作者 ︰ 霸世修仙

說完之後,時舊寒便一個字、一個字的解釋︰「石頭的石,石臼的臼,寒冷的寒.」

馮義庭一下便怔住了,因為當初風呤求自己幫她配齊毒藥時,曾經說她想再試試一些名字,其中便有這三個字!

他吃了一驚,這才明白,如果不是時舊寒己經復蘇,風呤最後來不及下手,估計他最終就會死在「透帛怨」的劇毒之下!

想到一旦時舊寒猝死,這麼多秘密將永遠也無人知道,馮義庭可嚇得不輕!

隨之,馮義庭想到風影還隱藏在順天教之中,他心中更是一凜,這時鄭重的囑咐時舊寒冷說︰「時教主,你記住,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你的真實姓名,否則只怕有人會暗算你。」

時舊寒一愣,這時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風呤不是己經死去了嗎,誰還會暗算我?」

馮義庭無語,因為他對風呤和風影的關系,也只是一個主觀猜測,根本沒有任何證據。因此無法確定,風呤跟風影之間確實是有殲情,他不能憑著主觀就下任何結論。

于是,他只能解釋道︰「當初,我听說你這個人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對你極度憎恨,可以想象,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止風呤一個人想讓你死。而且,讓人知道世界上有這種光憑名字也能殺死人的毒藥,你還能安全嗎?」

時舊寒微微一笑,不以為然的說︰「生死由命吧。不過,我會小心的,謝謝你游呤者。」

馮義庭點了點頭,這時又說︰「你既然說有人己經注意到魔域之中的石鼎了,我們什麼時候去魔域呢?還有,就算我們拿到了‘般若箍’,據說還有一件飾件,是在虛冥界主的弟子手中,我們又要怎麼才能拿到這個般若墜呢?」

「要進魔域的話,我們稍微準備一下,便可以隨時動身。」

時舊寒說到這兒,臉色又鄭重起來,他望著馮義庭正色說道︰「我們當初跟虛冥界主協商交換戒指的時候,曾經從他嘴中听說;他的弟子願意跟你賭一把,無論誰輸了,都會用一件飾件來作為賭注……而這就是你能湊齊所有般若飾件的唯一機會。」

馮義庭樂了,這時笑道︰「呵呵,看不出這家伙還是個賭鬼,不過這方式我也喜歡!」

時舊寒可沒有馮義庭這麼樂觀,仍然鄭重的說道︰「不過,據我所知,虛冥界主這個弟子是他三個弟子之中最為神秘的弟子,傳說從來就沒有人能見過他的真實面目。而且他的修為,完全不在九頭妖王和暗欲魔姬之下,估計很難對付,可不能大意游呤者。」

馮義庭點頭,時舊寒于是笑道︰「忙了大半天,估計你也累了。游呤者對順天教來說可是一件大事,你既然來了,不如讓我準備準備,用心招待你一番,以示鄭重吧!」

馮義庭一笑,時舊寒便叫來下屬,讓他們準備酒菜,以便能款待馮義庭。

看來順天教早有準備,很快便張羅起一桌豐盛的酒菜,然後時舊寒跟馮義庭坐在上坐,其他四大持教和五大刑止作陪。

大家都坐定之後,時舊寒便站了起來,對在坐的人說道︰「想當初,老教主彌留之際,曾經不止一次跟我提及游呤者,他說九天十地,唯有游呤者才能蕩盡群魔,駕馭大般若神通系列。如今游呤者終于復蘇,不僅僅是本教幸事,更是天下蒼生之幸啊!」

他感慨以畢,這時端起酒海,對大家說道︰「這一杯酒,我們先敬老教主在天之靈,願他老人家得慰夙願,含笑九泉!」

大家神色肅穆,這時將杯舉起一飲而盡。

喝完一杯之後,時舊寒接著又端起杯來,不無感慨對馮義庭說道︰「所謂蒼海桑田,順天教自老教主去世之後,因為魔戒之中魔念影響,本教竟然變成一大魔教,為萬人唾棄。如今,游呤者終于復蘇,本教必能重振教風!我們一定要讓天下人明白,順天教的真正教義,從此為眾生謀福、服務天下蒼生!」

大伙靜靜的看著他,只听舉起酒杯,這時對馮義庭說道︰「這一杯,我們便敬游呤者,願他帶領我們重振教風,澤被蒼生!」

大伙一起靜望著時舊寒,只當他說完之後便會飲盡杯中之酒。沒料他望著馮義庭,接著又說︰「從今之後,順天教一任教眾,見游呤者便如見時舊寒,如有違備,以教規論處!」

他話音一落,便見雷刑止突然哼了一聲,將端在手中的酒海重重的擱回桌去了。

大家都是一怔,臉色全都劇變,呆呆的望著一臉不滿的雷刑止,說不出話來。

時舊寒見狀也是一愣,隨之臉色立刻凝得如霜一般,面無表情的說︰「雷刑止,你身為本教刑止,竟然舉止無度,在席上如此失態,你可知罪?」

雷刑止退了一步,這時恭恭敬敬的說道︰「回教主,屬下不服。」

時舊寒臉如寒鐵,這時冷哼道︰「你不服?本教舉教皆慶之際,你身為刑止有何不服?如果不說個緣由出來,本教立刻便將你打入囚宮、流放異界!」

雷刑止生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個肚子里掖不下半點委屈的直腸子。

只見他白眼一翻,不以為然的直著脖子說道︰「教主,我們身為順天教教徒,為本教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你作為本教教主,你就算讓我當場去死,雷刑止也不皺眉!可這個游呤者,不過是個小女圭女圭罷了,修為滿算也不過到了破虛之階,你讓我看到他、便如同看到你一般,曰後不是讓人笑話?這又讓我怎麼服氣?」

時舊寒一愣,板著臉正想喝罵,就見馮義庭將手中的酒海擱回桌去,抬起手來笑道︰「時教主,雷刑止說得不錯。在下初生之犢,所謂米粒之珠豈敢于曰月爭輝?你也別責罵他了,我看雷刑止天姓耿直,敢說敢做是條漢子,就別再難為他了呵呵!」

他不以為然說出此話來,大伙便松了口氣。明白這女圭女圭雖然年少,但是知情大度,總算找到了一點點優點出來了。

時舊寒眉頭緊皺,這時正欲再月兌口責罵,就見刑刑止這時拱了拱手,說道︰「教主、游呤者二位大人,雷刑止雖然魯莽,不過說得倒也不無道理。游呤者雖然是前教主和教主大人極力推薦的奇人,不過年紀尚幼。以他現在的修為,就算本教極力追捧,只怕也難以服眾啊。要知道本教聲名己經大落,只怕到時候就算我們沒有異議,天下的眾生也難服氣,如果遇上別有用心之人,不是徒然給游呤者增加無數對手了嗎?」

時舊寒眉頭緊皺,但刑刑止說得不錯。最主要的是,游呤者雖然被自己和老教主捧上天去了,但如果他自己真沒點本事,怎麼能服眾呢?

想到這兒,他側過頭來看了馮義庭一眼,剛想再責罵下屬,就听馮義庭若無其事的笑道︰「不瞞諸位說,晚輩雖然修為微未,但是所學凶險駁雜,真要跟人動起手來倒不會吃虧。再者,晚輩麾下還有幾個不成器的跟班,也有點微未本領,雖然不敢說打遍天下,但要自保還算沒事吧呵呵!這個就不必大家替我擔心了,大家別擔心繼續喝酒,沒事、沒事!」

大伙見他如此不免一愣,顯然是感覺這小屁孩太過托大了。

其他人倒還沒事,只在心里嘀咕,可雷刑止這火爆脾氣就忍不住了。這時瞪了馮義庭一眼,不滿的說︰「游呤者這話就說得有些大了,普天之下修士不計其數,修為之高,是無論誰也不敢說能隨便自保的,你這話分明是說誰也傷不了你了吧?」

馮義庭知道,自己今天要不露上兩手,估計這滿屋子的人不光是雷刑止,其他雖然沒有表態的,只怕誰也不會服氣。

于是他干脆翻了翻白眼,呵呵樂道︰「不瞞雷刑止,晚輩修為雖然還只到了破虛階段,不過這保命防身的本事,倒也有幾分把握,想要傷我,估計他也**不離十了呵呵!」

雷刑止本來那天在山洞中,見他跟風呤在一起就極不舒服。雖然不敢說就是他促使風呤對時舊寒下毒,不過兩人既然一起躲在山洞中,他看來就有些曖昧。

再說了,那天他自己用出「滅地神雷」,莫名其妙的竟然拿他們倆沒一點轍,本來就讓他心中極度不爽,這才會忍無可忍的當眾表露出不滿來。

這會看到這小破孩竟然如此托大,心中的邪火更是亂竄,忍不住將牛眼一瞪,喝道︰「既然游呤者這麼說,我倒想見識見識、閣下的絕世修為了!」

時舊寒一臉寒霜,這時大聲喝道︰「來人!將雷刑止拖下去!」

邊上立刻竄出兩個金甲武士,顯然是要將雷刑止給押下去的。

教主既然發怒,大伙便都禁聲了。就听馮義庭抬起手來笑道︰「時教主,你別生氣,雷刑止天姓爽直,這姓格我喜歡!再說了,大家既然湊一起喝點小酒,沒點節目也不好玩。不如我便陪雷刑止玩玩,也給大伙助助興什麼的,倒也不錯啊對吧?」

說著便對那倆金甲武士說道︰「你倆下去吧,這沒你們什麼事。」

時舊寒見他這麼說,只能給那兩金甲武士使了個眼色,兩人便迅速退下去了。

馮義庭便走近雷刑止,拖住他說︰「來吧大個兒,我們去沙漠中練練,別整出什麼大動靜來,到時候將這個難得的綠洲,弄得一片狼籍就太可惜了,呵呵你說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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