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三娶四嫁 第六十九章 負傷,讀心

作者 ︰ 米米玲玲

段長歌一直注意著敵軍領頭將軍的表情,直到那將軍高傲的表情越來越狂妄,他才勾唇冷笑。《》「左將軍。」他喚了一聲身旁已經憋得滿臉通紅的壯漢。

左將軍回頭急切的看著段長歌,他高高舉起前三指,猛的就朝前揮去,左將軍立刻抱拳應道︰「是!」掄起手中的長矛,左將軍對著身後三十萬雄兵大喝一聲,所有人就隨著他的腳步向前沖去!

場面一下亂套了,兩國的軍隊正式開始交戰,木挽心驚慌的摟著段長歌,身邊不停有人倒下,又有人沖過來。左將軍一下子殺到靖宇國的軍隊里,長矛一揮就打倒了他們一只軍旗。

一個黑色的身影猛的沖了過來,寒光閃過,傲來國的一只軍旗也倒了。木挽心瞪大了雙眼,揮刀砍旗之人正是軒轅墨!

「軒轅墨!」她扯大了嗓音朝他喊去,可是場面已經爆炸開了,誰也听不清楚她的說話。

戰場上刀劍無眼,木挽心揪心的看著那些一個又一個慘不忍睹的死尸,太殘忍了……兩軍實力相當,雖然傲來國差靖宇國二十萬人,但目前看來卻一點也不輸他們。

段長歌與木挽心被自**隊層層的圍著,根本不用擔心會有人沖過來。突然有人大膽用輕功飛進這重圍,舉著長劍就朝段長歌刺去。

他輕蔑一笑,兩指扣住那劍身,微微用力就抽走那人的手中劍。「不自量力。」輕輕吐出這四個字,他伸手便扼住那人的脖子,喉嚨被五指刺破,那人立刻口吐黑血而亡。

木挽心震驚看著段長歌,她終于見識到他的殘忍。

「如果實在看不下去,就閉上眼吧。」伴著濃烈的血腥味,他回頭朝她說道。

「我……沒事。」木挽心攥緊拳頭,既然陪他上了戰場,她就做好心理準備會看到這些東西。「段長歌,想辦法讓我去找軒轅墨,說不定我可以說服他!我們可以暫停交戰!」她已經想好一個辦法去解決這邊界問題,就差和平談判了。

「不可能。♀」段長歌注視著前方飄揚著的‘軒轅’旗,這場戰一旦挑起,他就一定要贏!

木挽心坐在馬背上心急如焚,他卻面不改色的指揮著左右副使。有一個身影在人群中以一敵百,僅憑一把笨拙的大刀就殺了他傲來好幾名強將。從那人揮刀的姿態和神情,他可以猜到那人就是軒轅墨!

舉起手中的長劍,段長歌已經瞄準那驍勇的身影。木挽心驚恐的就攬住他,「段長歌,不可以!不可以傷他!」

木挽心身旁的重重包圍突然被攻破了,敵軍的領頭將軍大喝著殺了進來。一陣慌亂中,段長歌騎著駿馬就朝軒轅墨奔去。一個竹筒模樣的東西從木挽心腰間掉落出來,下一刻,紅色的火花躥上天,在這片戰場上綻放明亮的花火。

軒轅墨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瞪大了雙眼看著這熟悉的花火。那該死的笨女人!她居然敢跑到這里來!「啊!」怒吼一聲,他揮刀奮起殺開重圍,朝著那花火綻放的方向奔去。

木挽心也被這花火驚到了,在她回眸的一瞬間,她突然看到一支箭正直直的朝自己射來。「段長歌!快走!」木挽心已經來不及躲這箭了,伸手用力將段長歌推倒下馬,在身子迅速偏開的一刻,那箭一下子就刺入她的左肩。

「木挽心!」兩個男人幾乎同時叫出口,段長歌立即上馬摟住搖搖欲墜的她,握緊韁繩就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木挽心身體往前一傾,她口中吐出了一大灘黑血,一種麻痹的感覺從左肩上蔓延至全身。濃黑的鮮血順著流了下來,濡滿了她的衣襟。濃稠的黑血流到她胸前,那塊仙人給的紅鸞石在沾上鮮血後泛著詭異的紅光。

軒轅墨鐵青著臉追了過來,他大喊著舉起大刀就朝那射箭之人砍去。「你傷了她,你竟然敢傷她!」憤怒之情從胸中爆發,他根本不顧眼前人是誰。

「安南將軍,冷靜些!」靖宇國的領頭將軍使出全身力氣才勉強擋下軒轅墨這重重的一刀。

軒轅墨耳中再听不下任何話,他再次揮刀砍去,青筋暴起,他怒吼道︰「我殺了你!」

現在場面更混亂了,段長歌抱著昏迷的木挽心往回跑,軒轅墨和自家將軍打了起來。♀兩方將士們都看著自己的首領不知道要怎麼辦。

「左將軍,我們撤!」段長歌揪著那激動的猛將,一聲令下就要停止這次戰役。

左將軍不甘心的說道︰「皇上!他們現在鬧內訌,正是我們的好時機啊!」

木挽心身體冰冷的在段長歌懷中發抖,她的嘴唇已經慢慢變黑了。「傳朕命令,立刻撤兵!」摟緊她的身體,他必須馬上為她解毒!

「皇上!」左將軍仍舊倔強的不肯撤兵,這可是難得一遇的機會啊!

段長歌陰狠的瞪著左將軍,手中長劍直指那猛將的咽喉。「撤兵,違令者斬!」

軍令如山,左將軍無奈遵命,扛起傲來國的一只軍旗,他帶領著剩下的士兵迅速撤離。

軒轅墨此刻已經冷靜下來,揪著那被打著鼻青臉腫的領頭將軍。他下令不允許士兵再有任何動作。現在木挽心在傲來**隊手里,剛才那個紅發人帶走了她,他要保證他們能平安撤離,只求那紅發人能救起她。

……

段長歌的軍隊正以最快的速度撤離戰場,他緊緊摟著昏迷不醒的她,感覺到她漸漸冰涼的身體,他的心也跟著冰涼了起來。如果就這樣失去了她,他一定用傲來國的百萬雄兵將靖宇國夷為平地!

「木挽心,你若不醒來我就沖到靖宇國將軒轅墨大卸八塊!」想到那支箭上的劇毒,他就恨不得將畢生所煉的毒藥都給敵方灌下去!

「瘋女人,誰讓你自作多情了!」抓緊那韁繩,段長歌怒吼著,回應他的是她蒼白無力的臉。她忘了他百毒不侵,就算中箭的人是他,他也不會輕易死去,但她不是!

馬兒馳騁著奔入軍營,段長歌一下馬就快速將她抱入營帳內,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擾!

抹了抹她唇邊殘余的黑血,他放入口中一試,眉頭立刻緊鎖。「七星海棠……偏偏是七星海棠!」段長歌憤恨的一拳打在沙地上,他煉制過無數毒藥,但惟獨沒有七星海棠,因為七星海棠長在鳳儀國內鏡,他沒理由為了煉制一種對自己毫無作用的毒藥去爬山涉水。

「七星海棠……」現在去找這種花已經來不及了,看到木挽心那昏迷不醒的樣子,他卻無能為力!她左肩還插著半截箭,但是現在他還沒有想到解毒的辦法,他不能魯莽的幫她把箭。

「該死的!」段長歌又一拳打在沙地上,現在急火攻心也沒用,沒有解藥他什麼也做不了!

微微的從手上傳來,他瞥一眼自己那正往外滲血的手背。「血,血……」凝視自己著那暗紅的鮮血,他再看一眼木挽心唇角凝結的黑血,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里出現。

「左將軍!」一聲令下,左將軍立刻沖進來跪在他面前。「你立刻快馬加鞭去柳城,按照這紙上的名目,將柳城有的藥材全都買來!」

「是!」拿起那張藥單子,左將軍立刻朝外跑去。

營帳內又只剩他們兩人了,‘嘶’的一聲,段長歌撕開木挽心的上衣,那中箭的左肩仍舊在不停的冒著黑血。

「木木,忍耐一下。」提前按住止血的道,他抓著那支斷箭猛的將它拔出……

一只黑色的小蟲被放到她白皙的肩上,他眼眸泛紅,看著那小蟲刺破她的肌膚。待那只小蟲吸飽血後,他將小蟲鼓足的血囊扯下,一口咬破吞入月復中。

段長歌用一把鋒利的匕首在自己手臂上劃了一刀,鮮血順著他的傷口流下。他吸了一口自己暗紅的血,勾起她的下顎就強迫著親口喂下。

段長歌著摟住她冰涼的身子,木挽心左肩上的黑血漸漸凝固了。兩人的唇間有血絲流下,他沒有解藥可以救她,但他本身有比毒藥更要狠絕的東西,蠱!

片刻,木挽心那原本蒼白的臉漸漸有了血色,她開始有點知覺了,但眉頭依舊緊蹙,無論如何都睜不開眼。段長歌眸中的紅色更深了,環抱著秀眉緊鎖的她,他輕輕呢喃道︰「此生,你注定要與我糾纏不清……」

迷迷糊糊的,木挽心只覺得胸前那塊紅色的石頭在發熱,她想伸手拿走那東西卻無力動彈。腦中閃過一片空白,她又昏迷過去了。

……

眼前閃過一個又一個朦朧的畫面,終于,畫面定格了,木挽心發現自己正站在這夢中的畫面里,她知道自己在做夢,可是這夢卻這麼的真實。

環顧四周,這里是傲來國的皇宮,正當她在這里四處逛著的時候,一陣強大風突然吹來,她就像一縷魂魄被猛的吸走。下一刻,她站在一個華麗的宮殿里,她從來沒來過這個宮殿。

「啊!」一陣痛苦的聲音傳來,木挽心尋著聲音走去,寢殿內正圍著一大群宮女,床上躺著一個正在生孩子的女人。木挽心走進一看,她感覺這女人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她。

「謝天謝地,兩天了,皇後娘娘,孩子終于出來了!」一個宮女捧著一個男嬰興奮的說道。

皇後娘娘?生了兩天的娃!木挽心瞪大了雙眼看著那男嬰,莫非這個女人是……

一個男人大步從殿外走來,木挽心一看到他就立刻雙腿癱軟的坐在地上,這、這不就是被她毒死的段正峰嗎!

段正峰好像沒看到木挽心似的從她身旁走過,一臉不悅的站在床邊。「呼……嚇死我了……」木挽心拍拍受驚的胸口,她還以為這是段正峰還魂來找她算賬呢。看情況,這不像是正常的時間,既然是做夢,莫非是夢到很久以前了?

「皇上……」皇後躺在床上虛弱的喚著。「是個皇子。」盡管經歷這麼漫長的分娩,盡管她早就聞到他身上濃烈的胭脂味,她依舊要揚起笑臉面對這個薄情的男人。

段正峰瞥了一眼那襁褓中的嬰兒,隨意哼了一聲,他的女人們早就不知道為他生了多少個孩子。這個孩子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他的身份︰嫡長子。

「皇上為皇兒取個名字吧。」皇後努力擠出笑容,她知道皇帝身邊不缺孩子,他有的是女人為他生孩子。

「這孩子真怪,生出來一點哭聲也沒有。」段正峰看著那熟睡男兒,想了一下就說︰「就叫長歌吧,希望他以後不會是個啞巴。」

段長歌?!木挽心震驚的盯住那男嬰,這個小不點就是段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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