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軒轅墨一直緊緊抱著木挽心,她不說話,只靜靜諜著他沉重的呼吸。
「我說……」木挽心側過頭剛想開口破解這尷尬的氣氛,卻堵上他火熱的唇。
木挽心眼楮一瞪,立刻掙扎的要推開他,無奈他身強體壯,被他狠狠吻著的她只有嗚嗚的喊著,突然一只大手直接探入她的衣內。「啊,放開我!」她反射性的大叫起來。
喘息之間,她驚慌的要躲開,但這馬車太小,她被抵在邊緣,他卻霸道的欺壓上來。「你不是要賣身嗎?」他聲音邪惡如鬼魅。粗糙的手掌沿著她的大腿根部滑去,他要她!
這時馬車卻驟然停下,簾子被掀起,馬車前站著的正是面無表情的翠花。「將軍,我們到了。」
軒轅墨狠狠的瞪著那雙眸平淡的翠花,一臉的欲求不滿,就怪這個多事的婢女!「哼。」
木挽心一看到翠花,就立刻感激的撲上去,就像從大灰狼懷里逃月兌的小羔羊。「翠花,我們回去吧。」
翠痛的看著木挽心胸前那斑斑紅痕,他嫉妒得眼紅!「嗯。」
主僕兩人直接忽視還坐在馬車內的軒轅墨,他大步走上前,伸手正欲拉回木挽心,翠花卻冷不丁的轉身躲開並將木挽心好好護在懷中,更是以巧妙的掌風一掌打開軒轅墨的手。
「你!」軒轅墨危險的眯著眼,「你會武功?」他早就看出這婢女不簡單。
「奴婢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小姐。」翠花依舊徑直往前走。
軒轅墨再次逼近,一把軟劍從翠花的腰間抽出,劍尖直指軒轅墨。「奴婢不會讓任何人強迫小姐做她不願做的事。」
翠花的眼中泛著冷光,木挽心傻眼了,此刻的翠花,是她最陌生的。♀
軒轅墨不屑一笑,「你以為,就憑你這劍能抵過我的大刀?」‘叮’的一聲響,他的刀背撞在翠花的劍身上。
「小姐累了,奴婢要伺候小姐睡下了。」翠花淡淡一笑,手中那看似脆弱的軟劍劍光閃過,軒轅墨的大刀被撞開了。
「木挽心!」略受挫敗的軒轅墨大吼道︰「你既然嫁給我,就是我軒轅墨的女人!」
木挽心一怔,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拉著翠花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
回到房間,木挽心坐在床上不停稻氣。「小姐,已經很晚了,快睡吧。」翠花為她放下紗帳,吹熄房內的燈。
「翠花。」躺在床上的木挽心突然叫住那抹將要離開的身影,「你說,軒轅墨是不是喜歡我呀?」
「小姐喜歡他嗎?」翠花的聲音很輕,听不出任何感情。
「不知道。」一想到他今日的行為,木挽心就煩心的捂著被子,他又不表明態度,她怎麼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你去休息吧,我睡了。」
接連幾日,木挽心總覺得翠花怪怪的,師傅這幾天也沒來找她,連御風這小子也不見身影。軒轅墨也有兩天不見了,這混蛋,該不會又跑去回春樓了吧?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木挽心用過晚膳後就一直呆在房里撫琴,過了很久,總是見不到翠花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蕩的人總是采蓮。
「采蓮,翠花呢?」木挽心不安的問道。
采蓮搖搖頭,「昨天奴婢就沒見著她了。」
木挽心這才恍然,從昨天開始伺候洗漱的是采蓮,午膳,一直到晚膳,甚至是熄燈也是采蓮!「快,帶我去翠花房里看看。」
急急忙忙的走進翠花的房間,房里什麼也沒有,床鋪整整齊齊的,一點也沒有動過的痕跡。
「你去帶兩個侍衛過來,我要出門。」木挽心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一種不好的預感縈繞在她心頭,但是直覺告訴自己,要找師傅!
現在已經是入夜,木挽心為保安全就帶著兩個侍衛匆匆出門了。
軒轅墨今日在另外一個將軍那里喝了些酒,提著大刀的他一身酒氣的走進將軍府,隨口一問︰「你們夫人呢?」
「夫人……」站在門口的侍衛有些難為,這話說出來指不定又要挨罵了。「夫人剛剛帶著兩個侍衛出去了。」
「去哪了?」現在這麼晚,她一個女人家能去哪里?
「這……」那侍衛猶豫著要不要說,最近將軍脾氣不太好啊。「好像是要去找那位琴師。」
‘ !’手中的酒壺猛的摔在地上,軒轅墨即刻醉意全無。「去找,去把她給我找回來!」他緊攥著拳頭,之前那些還散的醋意又冒了起來,只要想到木挽心和那個琴師在一起,他就恨得牙癢癢的。
在軒轅墨的一聲怒吼下,那侍衛即刻帶人出去尋找木挽心,半刻不敢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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