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俠客前傳 十、海邊渡假

作者 ︰ 左流生

東城郊外一處海邊的沙灘上,天氣晴朗,陽光普照。這是周末的下午,卓不凡特地請了半天假,和小月結伴前來。因為沒有公車直達,倆人先是坐車到了那大海灘的度假區,然後再步行過來,只有兩三里路,不算太遠。

小月小時候在老家也去過海邊,但已經很久沒見過大海了,覺得非常開心,一到這就馬上奔向海邊,月兌掉涼鞋提起褲腿,雙腳泡在海水里讓海浪拍打著,說不出的清涼舒爽。卓不凡大學放假時出去旅游,到過天津、青島等地,也去過海邊游泳。但此處海景跟別處的確不同,亞熱帶環境下的氣息和氛圍,仿佛更容易在人心中激起一種敞開胸懷、擁抱天地的熱情。

「卓不凡,你過來玩啊,站在那干嘛!」小月叫道。「好,我知道了。」卓不凡月兌掉帆布鞋和襪子應道,「小月,我們先沿沙灘走一圈吧,待會再去換衣服游泳。」「嗯!」小月踢著海水說,「我好久沒用海水洗腳了,听人說要是有腳氣的話,經常在海水里泡一泡,再在太陽低下曬干,很快就會好的。」卓不凡開玩笑說︰「你有腳氣嗎?別今晚睡帳篷的時候把我給燻死了!」「你才有腳氣呢!你你才燻死人!」小月俏聲反駁道,兩人說說笑笑,踩著海水沿沙灘逛著去了。

這個小沙灘度假區是開放式的,沙灘泳區並不收費。有一家小酒店,憑身份證開房入住。小酒店一樓大堂服務櫃台,有帳篷出租,供在沙灘上過夜的游客使用。另外還設更衣淋浴、燒烤區域,燒烤區內有燒烤用的爐位、器具出租及食物銷售。

在沙灘上逛著玩了一陣後,卓不凡對小月說︰「我們去換衣服吧,好久沒游泳了,你會不會游泳?」「小時候學過,會游一點的,不知道現在忘記了沒有。」小月調皮地應道。近日來兩人相處,耳鬢廝磨,肌膚相接,談話間語氣漸顯親昵。

來到更衣區,各自到男女更衣室換穿泳衣。不一會,這對金童*就現身了,卓不凡只穿著短裝泳褲出來,身上肌肉條塊分明但不突兀,兩眼偶露光芒,走動時肌腱牽動筋骨,才略顯出練家子的步態和神情來。小月沒穿比基尼,換了件連身露背的沙灘裝,勻稱舒展,曲線自然,窈窕迷人不在話下。

「走!」卓不凡拉著小月的手往海那邊小跑而去。

到了海里海水淹到半截腿之處,卓不凡說︰「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先在附近游一圈就回來,很快的。」說完一個魚躍,彈出數尺落到水里游了出去。「你等等我,我也去!」小月說道,也跟著游了過去。卓不凡用自由式連蹬了幾下腿,身子在海里直躥而出,然後再仰過身來輕輕劃游,看到小月在離自己不遠處也游了過來,動作還蠻嫻熟的。卓不凡對她喊道︰「小月,原來你也游的那麼好!快過來!」小月雙腳拍著水游到卓不凡身邊。

「你會游幾種姿勢?」卓不凡問道。小月喘著氣說︰「蛙式和自由式。」卓不凡又問︰「會不會仰泳?」小月說︰「不會。」「我會,來,我帶你游!」卓不凡指著較遠的海灘那一邊說︰「你信不信,你就是躺在我胸口上,我也可以把你帶著游到那邊去!」。小月說︰「哼~你就想咯,我才不上你當躺在你胸口呢,你這人就愛佔便宜!」「哈哈,被你看穿了!那好,咱們一起游吧,我不會拉下你一個人的,走,咱們游到那邊玩!」卓不凡說著,就帶著小月一起游去。

小兩口心意無間,在海水里嬉笑追逐、開心暢懷,過了一個身心健康的周末下午。平日里工作的枯燥疲累以及因鬧市里的喧囂混亂積郁下來的煩憂,都隨著每一下歡暢劃游的動作,盡數消散溶化在碧藍的海水里了。

將近晚飯時分,小月還玩不夠賴在海水里,卓不凡硬是把她給拖了上來。洗浴換衣完畢,租了帳篷帶到燒烤場里,然後買了生雞翅、雞腿和鮮魚,就準備烤了來吃晚餐。晚餐光吃葷菜不健康,燒烤又比較熱氣,于是卓不凡到小酒店餐廳里打了兩份蔬菜外賣,還帶了兩瓶冰凍飲料過來。小月早已把火生好,正在轉著烤叉烤著幾只雞腿和鮮魚,淋上調味料,香氣撲鼻,令人食指大動。

「哇,好香!」卓不凡說,玩了半天,這會肚子也真有點餓了。小月說︰「你別著急,還沒熟呢,要多烤一會才行。」卓不凡說︰「要不我先去找個地方搭好帳篷,怕晚上人多了,好位置讓別人給佔去,明天咱們得好好看看日出。」小月說︰「好啊,那你先去吧,一會回來這個魚就能吃了,雞腿和雞翅還得再烤一陣子。」「嗯,一會我就回來。」卓不凡說完就拿著帳篷和一些事先帶來的鋪蓋用品去了。

卓不凡選了一個漲潮時不會淹到的位置搭好帳篷,把里面的枕頭睡鋪擺弄好就回來了。小月早已把烤好的魚放在一次性紙碟里,卓不凡撕下半片魚身就放到口里嚼起來。「貪吃鬼!」小月說︰「還不快點幫忙把一半的東西都烤熟了,然後再邊吃邊把另一半烤熟就行了。」卓不凡忙幫著把剩下的食物挨個烤熟,沒多久就大功告成,小兩口隨即開動,將一應美味盡數飽食。完了之後,把石桌爐位清掃干淨,雜物收妥扔到垃圾箱里,歸還租來的燒烤用具,就雙雙攜手到沙灘周圍去散步。

晚上,兩人並肩依偎著坐在沙灘上,數著海天穹窿上的點點繁星,晶瑩閃爍的星星,有如天使在眨著眼楮,祝福著地下的這一對璧人,永遠開心快樂!

一陣清涼的海風吹來,讓人覺得稍有倦意,小月倚在卓不凡肩膀上輕輕打了個哈欠,卓不凡說︰「要不咱們去睡了,明天早點起來看日出!」「嗯!好的。」小月應道。兩人起身走去進了帳篷,拉上篷簾,篷口外帶著一盞用電池的小燈,映得篷內昏黃柔和,溫馨無比。卓不凡月兌掉了上衣,一把摟住小月抱在懷里,不住親吻起來,小月雖覺有困意想睡,但也無力抵拒,只好任其擁吻。

在半是困倦歇息半是歡喜依順當中,小月感到卓不凡身上傳來的熾熱漸趨猛烈,由溫柔的撫慰蘊藉轉向了肆意的侵擾索取,令她不禁小聲喘息起來。不知不覺中,卓不凡*燃起,一雙手不老實地在小月全身各處亂模起來。小月睡意全消,渾身發燙,喘息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急促。當卓不凡的手從衣衫下穿過,猛然撫向她峰尖時,小月「啊」的一聲申吟出來,還是謊話閨女的小月,這時雖覺暢快也感羞愧難當,本能地推開卓不凡的手抵御道︰「不不要這樣!」

很快,卓不凡洶涌而來的激烈和勇敢就將這第一道防線攻佔了。于是更加大膽地搓揉撫蘊,小月申吟激蕩,無法抵御之際,只能欣然放開,享受著舒心的歡快。卓不凡同時劇烈又不失體貼地在她唇上索取甘甜,清脆的濡啜和悅耳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如痴如幻,魂蕩神搖

纏綿多時,卓不凡漸感小睡篷內悶熱異常,加上渾身已焦熱難耐,索性月兌了個精光,俯就來解小月的褲子,小月早已羞得面紅耳赤,星眸半張,如暈似眩。卓不凡迅速地月兌掉了小月的長褲,長驅直入就把手往她那幽處撫去,穿過遮掩指尖觸到紅點的剎那,伴隨著一聲嬌脆爽亮的吟嘆,小月劇烈地顫抖著,喘息不定,待要再次築起防線護衛,怎奈卓不凡血氣方剛,已如月兌韁之馬,不容得她有半點抵擋,順手除去她最後的一點遮掩,揉搓熨撫肆無忌憚!

听到小月的喘息和申吟如歌似泣般,整個人已幾乎將她全包裹住的卓不凡血脈賁張、肌肉暴長,同時感到小月的身軀已如沸水般燙到極點。那一支堅硬如鐵,繃得筆直的長鞭已在胯下猛然躥動,再不采取決斷行動,小小睡篷則焚毀在即!卓不凡立即將小月僅留的上衣掀掉,眼前迷人春色如火般嬌艷。卓不凡稍稍抑制了一下自己的沖動和狂烈,試著從頭到腳地看一遍小月的果身,只見她上有柳眉鳳眼、朱唇皓齒,峰巒起伏、熟透櫻桃,下有平原盆地、幽谷芳草,花紅怒放、流水清泉,真是女兒江山窈窕婀娜,被那*少年盡覽無遺!

夜空中明月高懸、星光繁耀,沙灘上只听到和緩的海潮拍岸聲。突然一聲女子呼喊從沙灘岸上不知哪個帳篷里傳出,幽顫動听直透長空!有數位游客在睡夢中驚醒,從睡篷從探出頭來,疑是有人遭盜賊搶劫,後來不見有何動靜,估計是哪位夜里逛沙灘的少女撿到漂亮的貝殼而發出驚呼而已,便不再做理會,繼續入睡尋夢。

原來是卓不凡已持著長槍,將那女兒江山的中原月復地搶奪攻佔,小月交出降表、出讓宮殿,以滿地落紅相迎,願生生世世為勝利王者之奴嬌,逢迎侍候、勞苦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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