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皇後︰陌上翠花鈿 笑談孝宗朝的一些往事

作者 ︰ 小海

熟讀《史記》的讀者都知道這樣兩個血和淚的場景。場景再現一︰公元前202年,西楚霸王項羽不敵漢高祖「四面楚歌」,最終自刎謝天下。場景再現二︰春秋時期的越王勾踐「臥薪嘗膽、忍辱負重」,勵精圖治以圖復國的過程和經歷。現今,又出現這樣一代君王,他吸取了楚霸王血的教訓,結合了「臥薪嘗膽、忍辱負重」的先進思想理念,並以親身實踐獨創的「忍、忍、忍」內功秘笈,戰勝新時代、新時期前進道路上的攔路虎——「四面楚歌」(外有楊太師、內有楊皇後、旁有太後、還有一個對手三王,四足鼎立的重重壓抑包圍)。在治國初一窮二白、一無是處的基礎上,創造一片盛事大業,最終超越人生價值,實現了「駕馭天下、為吾獨尊」的崇高理想!他具有「十年磨一劍」的能力,再加上圍繞他身邊的那些「好心人」、「好事」,更是推波助瀾、不遺余力地將他的人生達到最高境界︰「高處不勝寒」!他,就是本文的主人公——XX朝,孝宗皇帝(實在是年代久遠,查無實名。以下為了好記,提到時暫時簡稱為孝宗)。下面就幾點來分析一下︰

一、少年失意。

雖然人家孝宗佔據成功的三大重要因素之一︰「天時」,出身皇家、出生時間排第一(這也是他唯一的一個第一)的優勢。但不要忘了,他們家兄弟眾多︰武藝精湛的六弟、才高八斗的八弟、貌似潘安宋玉的十四弟,與他們相比孝宗是才藝平平、相貌一般般,也不怎麼討人喜歡。當然這只是「失意」中的九牛一毛、滄海一粟而已,不值得長篇大論來闡述。

「在一個家庭中,父母的關注和喜好決定一個孩子的家庭地位」。少年孝宗人生最大的失意在于不但有個愛屋及烏的老爹(因愛寵妃周貴妃而寵愛其養子十四弟),還擁有和漢景帝老媽、雍正老媽一樣愛幼不愛長的老娘,正所謂「爹不疼、娘不愛」。就連他刻意表現的一個優點——寬厚善良也被某些人說成是「懦弱、不像個爺們」。唉!他此時也只能在某個夜晚長嘆︰「我本將心托明月,誰知明月照溝渠」。在被人遺忘的落里坐盡「冷板凳」,直至遇到他人生中的第一個貴人。

二、初遇「貴人」。

看人只是角度和觀點的不同。在別人眼中的「缺點」,卻成了楊太師衡量女婿的一個標準。想當初楊太師也像一個普通的父親一樣,沒少為那個貌美如花、刁蠻任性的女兒楊艷頭疼。俗話說;「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終成仇」,楊家有女初長成,究竟花落誰家、鹿死誰手呢?楊老爹盤算來、盤算去,終于作出了人生中最正確、最穩賺不賠的決定︰「選擇對的,不選貴的」,要選就選好人「經濟適用男」!

這里不得不提一點︰楊太師一定深得呂不韋的真傳,懂得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物,雖然沒有如花美妾,但還有如花女兒呀!夫貴妻榮,娘家人也能跟著沾光不是?當然如果女婿肯听話,任其擺布,扶他做個「阿斗」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事實證明,人那?不能太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覺了。眼楮看到的那些未必都是真相。自以為勞苦功高、功不可沒的話,也得「急流勇退、見好就收」才好。有了皇帝事業第一大功臣的美譽,提前離休在家,沒事數數鈔票、听听小曲、養花逗鳥、抱抱孫子這不也是人生的最大樂趣嘛!何必不該要的抓在手上、不該想的也敢去想去做。那三王躺在慈寧宮成了「植物人」,還不是警鐘長鳴嗎?

楊太師肯定沒有學好《清史》,以為自己扶植起來的是「阿斗」,竟不知到雍正帝在做雍親王時不也是「韜光養晦、大智若愚」的那副嘴臉嗎?由此可見,他更不會認識「年羹堯、隆可多」這兩個最好的前車之鑒。人家三王不管怎說還是親兄弟不是?你算啥?要沒有你女兒(這可真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女兒),人家認識你是老幾?不提早全身而退,最後等待的就是「粉身碎骨、誅連九族」呀!

唉!替楊太師擔憂也無用!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正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也以此紀念,孝宗生命中的第一個貴人。估計他再想入《名臣錄》、《賢臣錄》之類是不大可能了,頂多也就是「嚴嵩、秦檜」之類,留得青史一片罵名而已!

三、再遇「貴人」。

別看孝宗人不咋地,可人家「心地善良、平易近人」呀!為討得愛妾(唐莞)心歡,也就伸出那麼一小手拉小艾那丫頭一把,給點不花錢的微笑和用不著的小物件就收買了一個純真少女的忠心。平時為他紅袖添香、妙語解憂;關鍵時刻也能「披掛上陣」,為他肝膽相照、出謀劃策什麼的,更助他鏟除事業道路上的「攔路虎」三王,並意外收獲鞏固皇位的萬能法寶「玉璽」。他終于也能揚眉吐氣、名正言順了,徹底洗盡因「白版皇帝」帶來的冷嘲熱諷,還「因禍得福(唐莞慘死)」又一次收獲意外「又得佳人(小艾)」。

注意他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不可能信守「坐懷不亂」的守舊思想,「照單全收」那只是早晚的問題,大家不用替他操心的。

他不但會「接收」,而且還會本著「物盡其用」的原則,發揮人的最大潛能。她不是想要報仇嗎?那就給她在後宮搭建一個「舞台」來盡情表演。想要做「梁紅玉」,就讓她躲在自己身後「擂鼓助威」做一個謀士;想要做「花木蘭、穆桂英」,也可以讓她「領兵作戰、馳騁疆場」。反正這一切,還不是盡在他掌握之中嗎?

但他忘了一句老話「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嘀!戲演多了,也是會情不自禁陷入其中的!你看他人演戲,他人未必不把你當戲看。老謀深算也會「陰溝里翻船」栽在一個小丫頭手里的,到時候就會知道「小丫頭」的厲害了。不用你現在還嘲笑十四弟「為愛痴狂、為愛所困」了,那也是你後半生的寫照。人都是要為自己所作的一切負責嘀!

最後總結一下皇帝和小艾的境遇。無關風月、也不論愛情。就孝宗做好事這一點來說,充分證明了「送人玫瑰,手留余香」、「給人一滴水,收獲一片海洋」的因果報應!更不要小看身邊的每一個人。孝宗正是由此處,一再收獲「意外中的意外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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