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獨狼的士兵突擊︰虎嘯塞北 大姐兄弟給您敬禮啦

作者 ︰ 【張牙舞爪】

小的時候總以為長大了可以拯救世界,長在了才知道整個世界只有一位大姐可以救我,大多數女人最漂亮是眼楮,最性感是嘴唇,最時尚的是發型……當然,最好看的,還是那少數女人的那善良的心。水壺呀,你為什麼哭啼,是你的太燙了嗎,渴死我了

戰友們在漫長的散兵線上陸續的展開,若隱若現消失在在千溝萬壑之中,這里的土壤依舊難挖,但比起喇嘛灣來確好挖了許多。時間已經進入了6月初,空曠的田野上烈日炎炎驕陽似火。戰友們像曬蔫的茄子一言不發,大家都餓壞了。事務長好了傷疤忘了痛,時間觀念也們有那麼強了。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依然沒有開飯的一絲痕跡。大家都很餓,張新軒舌忝了舌忝干裂的嘴唇,看著熱氣騰騰的天空,驕陽有些刺眼,張新軒竟然有些小小的眩暈。王雲沖和小牛耷拉著腦袋坐在鐵鍬上,兩眼目呆的看著看著空曠的土地。王雲沖和小牛是一排去年底入伍的新兵,小牛更有個可愛的名字叫「青春」,但現在絲毫不能在他身上看出一點的青春朝陽之氣。

張新軒翻了翻身上的口袋,將身上口袋翻了個干干淨淨。一沓子錢看著不少,張新軒吐了口唾沫,兩指飛動,細細的將其按數了一遍,9塊8毛錢。將錢鄭重的雙手交給了王雲沖。在張新軒的眼里這是一筆巨款,相對于每月的30遠津貼,9塊8毛錢在當時真的可以稱之為巨款。

張新軒的聲音有氣無力,看著一樣帶著祈求眼色的兄弟,嘴中淡淡幾個字︰「買點吃的」

王雲沖一愣,對于這個光榮的任務確實有些艱巨。對于這9塊8毛錢的購買力王雲沖沒有一絲的懷疑。但能否買了東西在正常的走了回來他心中真的沒有把握。對、是正常的走了回來。千溝萬壑,看似一躍而過,真要走起來可要花不少的功夫。

張新軒眼楮一瞪看著王雲沖慢慢的說道︰「咋的、不餓」

王雲沖好像沒有張新軒想象中的那麼累,他是一溜煙跑著離開的。軍用水壺沒有盡到自己的職責,月復中空空。背在身上反而成了累贅。張新軒摘下水壺,將迷彩服月兌了下來,蓋在自己的臉上。這里沒有一絲綠意,也就沒有乘涼的地方。空氣中只有滾滾熱浪。張新軒躺在地上,地面有些滾燙。身下的土疙瘩墊的人生疼,但張新軒沒有一絲起來的痕跡,他真的累了。

突然間,他想起了一種美食「鐵板魷魚」,不過這種突如其來的想法卻和饑餓沒有一絲關系。

路真的很遠,已經1個小時了,王雲沖依然沒有回來。應該是到薛家灣鎮上去了。張新軒來回不停的翻動著身體,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等到王雲沖回來。他坐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拿起水壺,扛著鐵鍬,也不對小牛言語。對著不遠處的炊煙走了過去。

現實中的羊腸小道科比羊腸子寬多了,但確實像羊腸子那樣名副其實,來回的盤轉。張新軒走到屋前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房子依山坡而蓋,只有一戶人家。小院錯落而至,顯得十分寬敞。古樸的房屋有點像家鄉的偏廈一樣。梁柱上畫了許多藍色的紋路,古樸典雅。院子右側擺放了兩摞整齊的廢舊輪胎。這里應該是一戶以運輸煤炭為生計的普通農家。

院子沒有一人。張新軒輕輕地喊了一聲;「有人嗎」院子依舊寧靜。張新軒不假思索朝門前走去,輕輕地敲了一下門,依舊們有一絲聲響。

窗子在門的右側,窗簾掩拉了一半。張新軒透過玻璃看去,猛然間清醒了許多,布滿汗漬的臉龐一陣的發燙。屋里一位漂亮的女子真掀開上衣,為一個嗷嗷待乳的小孩哺乳。窗戶的陰影擋住了光線,那女子有了絲絲察覺,抬起頭來,張新軒則不失時機的在玻璃上輕輕地敲了兩下。

張新軒茫然間回過頭來,靜靜地站在門口。心中細細思索︰「叫大姐還是大嫂,叫大嫂似乎有些不妥吧,他是那樣的年輕;叫大姐,明明已經結婚了」思索之間,虛掩的大門緩緩地打開。

張新軒不由自主的抬起右手的水壺。未等嘴中的「大」子出口。那女子嫣然一笑,像似怕驚著孩子輕輕說道︰「喝水是吧」張新軒機械般點點頭。

那女子十分漂亮,約有二十五六年紀,端莊而又秀麗。女子將頭發向後捋了捋說道︰「進來吧」

張新軒的確不好意思進去,他的身上除了泥土就只剩下塵土了。內蒙古的建築外形與家鄉關中的民居差不多。但室屋內的裝飾確是南轅北轍,可謂別有洞天。干淨的地板,時尚的家具,現代化的家電,張新軒站在屋外竟不知如何下腳。

他現在的形象的確讓人難以恭維。臉色污濁,布滿汗漬,頭戴87作訓帽,身穿97迷彩服,腳蹬高腰迷彩鞋,赤臂挽袖,深卷褲腿,扛鍬于肩,身形一動,頓覺四周塵土飛揚。

那女子回過頭來,呵呵一笑銀鈴般的說道︰「沒事,進來吧」

走進屋內,頓覺涼快許多,神清氣爽。那女子拿過軍用水壺,擰開壺蓋,放于桌前。走進屋內提出一保溫瓶來,打開壺蓋,開水徐徐灌入水壺之中。張新軒急忙走了過去,地板上頓時流下4個碩大的腳印。

張新軒說道︰「不用不用,天太熱了,要涼水就可以」

那女子一愣,繼而恢復平靜說道︰「涼水在外面」

院子中間有一烏黑的大水缸,缸中之水清澈見底,散發出誘人的微波,張新軒拿起水上的水瓢,正要牛飲一番。那女子說道︰「這有新水」說著推動電閘,水管子清水咕咕冒出。女子將灌滿水的水壺交給張新軒,張新軒拿起水壺,一揚脖,一股涼意直入肺腑之中,胸部幾次起伏,一壺水竟喝了個干干淨淨。猛然間腦海響起一句話:「農夫山泉有點甜」

那女子關了電閘,回頭之間見壺水一滴不剩,竟臉露笑意,也不言語,接過水壺,灌滿整整一壺。

張新軒不知今天怎麼回事,似乎有些靦腆。急忙跨好水壺說道一句精彩絕倫而又可笑萬分的話︰「這壺水是給我們班兄弟們喝的」

那女子一听,轉過身去,片刻間拿出一支白色的塑料壺來。壺上三個字歷歷在目「紅高粱」。張新軒急忙搖頭說道︰「不、不、不,我們沒人喝著個」

那女子將塑料酒壺遞了過來說道︰「一壺水那夠你們一個班的小伙子喝,不是酒是水」

張新軒接過酒壺,拿在左手,右手猛然抬起,一個標準的敬禮,四周頓時涌起一股淡淡的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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