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刑天很意外，「為什麼我自己感覺不到呢？」
「這是隱藏在你內心最深處最丑陋的一面，你自然感覺不到。」老嫗幽幽的說道，「每一次殺戮，你的眼楮會極速充血，變紅，而這個時刻，你的內心開始興奮雀躍，渴望毀滅一切，是麼？」
刑天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你的戾氣一直在積聚，如果等到一定程度，他便會爆發出來，到時候你就算再努力的壓制，也不可能壓制的得住，那時候冰河大陸的災難便來臨了。」
「呵呵。」刑天笑了笑，「一切憑自然，既然不能壓制，我何苦壓制，只要別人不惹我，我何必去殺人？即使殺遍整個大陸，那也莫怪我，要怪只能怪這個世界太過于殘酷。」
刑天從來就不在乎死多少人，對他來說，只要不關乎他的親人，那麼即使是天崩地裂，對于他來說也只是過眼雲煙，雲煙散盡之後依然風輕雲淡。
刑天說的風輕雲淡，可是那字句間散發出的凜冽殺氣卻讓老嫗皺了皺眉頭。
「孩子，你先靜下心來。我不是你的敵人。」老嫗微笑著說道，「你的念力很強大。控制自己神智的能力也很強，但是我希望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你能夠控制住自己不要往自己的身上添加罪孽。」
「呵呵，何謂罪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人。」刑天索性在血海中盤坐下來，「你知道念力，我知道你不簡單，但是如果憑你的念力想要阻止我，那你真的太天真了。」
「孩子，念力是世界上最為精純最為純潔的力量，能夠覺醒念力，我自然明白萬物有萬物的活法，我自然不會干擾，不過，孩子你能夠告訴我你的念力是怎麼修煉出來的麼？」老嫗微笑著問道。
刑天搖了搖頭，「個人隱私，謝絕透露。不過，你擁有精神力，而李斯特也擁有精神力，那她和你的關系不一般吧？」
「當然。」老嫗的雙眼閃過一絲自豪，「她是我的徒弟。我和他的念力都屬于自然覺醒，每一個月這種純淨的能量都會給我們帶來巨大的痛苦，我浸婬數十年，終于創造出一種修煉方法，只是可惜，雖然能夠止住我的痛苦，可是我卻因此走火入魔，雙腿已經不能夠走路了。所以，安雅那孩子現在還無法拜托那種痛苦。」
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一兩次，這有啥好奇怪的？習慣成自然嘛。刑天心中暗道。
「果然如此。」刑天搖了搖頭，「有失有得，失去了雙腿，換取深厚的精神力，老天也算對得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