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領主 第七章 平西王

作者 ︰ 我師

第七章平西王

見慕寒突然說去君宅,君憐頓時臉色一紅,而小泥鰍等人卻是一驚,慕寒走了他們怎麼辦?

其實,慕寒去君憐家還是有很多理由的。既然城內涌進了老鼠,乞丐廟肯定難逃洗劫,而這破廟的圍牆根本無法擋住老鼠;相比而言,君宅的院牆就可以輕松勝任了!

高築牆只是阻擋鼠群的一個方法,君宅好歹是深宅大院,院內鋪的都是青磚石板,這就是抵擋老鼠打洞的又一天然屏障;最重要一點,慕寒可以保護君憐,但君憐能放棄自己父親嗎?

「小泥鰍,抄家伙去君憐姐姐家!」

「好!」小泥鰍等人听慕寒一說,心中立刻有了底氣,只要跟著慕寒去哪還不都一樣?

出了乞丐廟,外面倒馬桶的官員家眷早已不知所蹤,看來是听說了老鼠的事情回家避難去了;因為君憐的關系,慕寒等人走的很慢,一群人走到一個街角處時,已經等听見吱吱的鼠叫聲音!

「唰!」一道黑影猛地從一處房檐躍下,撲向了走在最前面的慕寒!眉毛一挑,慕寒右手化出加長漢劍一劍將其看成兩截!

看到落地的兩截鼠尸,君憐不由得身子一抖!

「別害怕!」慕寒立刻看著君憐道「幾只老鼠而已,沒事的!」

拍拍胸口,君憐輕輕的點了點頭。

眾人繼續前行,剛拐過街角的慕寒猛地停子,第一時間用手遮擋住君憐的視線。

「怎麼啦?」君憐一愣,想了一下隨即道「公子放心,幾只老鼠還嚇不倒君憐的。」

慕寒一笑,看著君憐道「記得要淡定,看見什麼都不要怕!無論是鮮血還是尸體,一定要有心理準備;如你真的害怕就閉上眼楮,明白嗎?」

听慕寒一說,小泥鰍好奇探出腦袋張望一眼,只見眼前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具尸體,尸體上正有幾十只老鼠在啃食撕咬著,如果他看的沒錯,其中一只老鼠赫然剛撕下一顆眼球。

「嘔!」小泥鰍胃部一陣抽搐,忍不住嘔了出來。

「一邊呆著去!」慕寒瞪了小泥鰍一眼,隨即對君憐一笑道「蹲子,調整呼吸,要淡定!」

「 !」麟兒憑空出現。

君憐莫名其妙的看著慕寒,就听小泥鰍道「君憐姐姐,讓你蹲下就蹲下吧!嘔」

君憐慢慢蹲子,慕寒一笑道「听我的,一會你最好閉上眼楮!」說著給麟兒使了一個眼色。

麟兒張嘴吐出一顆氣泡,氣泡慢慢罩住君憐,隨即載著君憐飄了起來。

莫名的飄了起來,君憐就算有心理準備還是感到了一陣不安,但看到慕寒鼓勵的笑容後似乎放心了不少,想了想索性閉上了雙眼!

「麟兒,保護好她!」慕寒說完,踢了一腳還要嘔吐的小泥鰍道「吐完沒有?吃多了怎麼的?」

「吐完了!吐完了!」小泥鰍深吸幾口氣,握緊手中的槍桿道「是不是要沖過去?」

「跟在後面看著吧!」慕寒說著長劍一抖,幾只老鼠瞬間被斬成兩截!

看到慕寒的劍法,小泥鰍等人同時心中升起一股羨慕,也掄這棒子跟在慕寒後面加油助威;麟兒則控制氣泡飄在半空中,就算地上老鼠千萬也休息傷到她分毫。

轉眼來到君宅,卻見君宅大門敞開,只是守門的家丁倒在了門外,而院內還能听到丫鬟們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糟了!

慕寒猛地躥進君宅,小泥鰍等人看了一眼,也掄這半截槍桿沖了進去;雖然他們對老鼠的威脅有限,但吶喊助威卻是夠了!

慕寒剛一進君宅就看見了成群結隊的老鼠,數量至少有五百以上,這些體外照著黑霧的老鼠一見到慕寒二話不說就撲了過來;慕寒看了一眼隨後進來的小泥鰍等人,叫道「月兌下上衣纏住脖子!」說著右手食指在劍上一劃,繼而擦了一下左臂!

能力召喚,龍魚爪!

「 !」慕寒左臂瞬間變成龍魚爪,青黑色爪影爆射而出瞬間將幾十只老鼠罩在其中,爪影一放即收,幾十只老鼠頃刻喪命!

一股神念涌入腦中,慕寒猛的一愣,幾十只老鼠的神念就好比一個成人的分量,這群小小的老鼠怎麼有如此龐大的神念呢?

來不及多想,慕寒爪影翻飛用最快速度將能見到的老鼠全部解決,這才沖向了君宅內部,同時嘴里道「能力召喚,探測!」

「乖乖!」野丫頭看著消失的慕寒,下意識的看看自己左手道「大哥哥是怪物嗎?」

「那是召喚術好吧?」小泥鰍學著慕寒的樣子挑起眼皮白了野丫頭一眼道「連召喚術都不懂,以後怎麼跟大哥哥混呀?」

「就你懂!」野丫頭猛的跳起來,照著小泥鰍的腦袋就是一個大爆栗「你懂得多,怎麼沒見你召喚出什麼來?」

小泥鰍非常委屈的揉著腦袋嘟囔道「你以為我沒試過呀?可惜沒有任何靈願意搭理我!」

探測波紋展開,慕寒很快看清了君宅的一切,包括老鼠的數量和活人坐在的方位!猛地翻身躍上房頂,慕寒踩著瓦脊再次躍起,身體借著下墜的力道猛的踩碎屋頂落入房中。

房內,君廣源手拿著算盤身體顫抖的站在賬房的桌子上,福伯則拿著一個臉盆盯著幾只老鼠道「來呀,來咬我呀?」

「喀嚓!」屋頂破碎的聲音傳來,君廣源和福伯本能的抬頭看了一眼;就在這時,地上的十幾只老鼠也同時撲向了福伯和君廣源!

「嚶」長劍清吟,慕寒龍魚爪一揮罩住君廣源和福伯,右手長劍翻飛轉眼將老鼠斬成碎肉。

龍魚爪不但能吞噬神念,還能發出極強的物理攻擊,用來防御同樣合適,只是慕寒和麟兒多喜歡用來吞噬別人的神念而已!

「君叔叔,福伯,你們沒事吧?」

「慕慕公子?!」大難不死的二人看到慕寒突然出現猛地一愣,看了一眼地上被斬碎的老鼠,福伯猛地跪在地上道「求少俠去救我家小姐!」

听福伯一說,君廣源同樣普通跪在桌子上道「慕公子,先前我多有得罪,還請看在君憐命不久矣的份上,請公子務必盡力搜尋解救小女!」相比福伯,君廣源的話就條理分明了許多,他也知道君憐不在家中,所以才說了‘搜尋解救’。

慕寒猛地眉毛一挑,這個跪自己要是敢接,非T娘的折壽不可!

猛的跳開,慕寒道「二位快起來,君憐沒事,就在外面!」說著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跑去救其他人了。

臨近黃昏,君宅內的老鼠終于被慕寒清理一空,君宅的下人也救活了幾個。關上大門,慕寒為了保險有用探測徹底擦看一番,然後叫小泥鰍打來清水泡樹種。

本來,這給君廣源端水的工作應該是君憐的,可此刻她卻站在院子里看夕陽,而見到自己女兒的樣子,君廣源卻不禁搖頭嘆了口氣!

這是慕寒第二次看到君憐看夕陽,在夕陽的余暉射在她身上,將那潔白的紗裙映襯的紅彤彤的,而君憐則靜靜站在哪里享受夕陽的沐浴;直到夕陽變成黃昏,她才收回目光漸漸恢復了常態。

君廣源自己女兒恢復常態,這才轉頭看著慕寒道「原來慕公子就是百姓口中的神醫,今日幸蒙公子出手相救,君某想到前日所為,真是汗顏呀!」

君憐不禁臉色微紅,畢竟慕寒是被君廣源攆出去的。

慕寒尷尬的一笑,搖搖頭道「沒事,不提這個!君叔叔,死難的家丁必須立刻焚尸或者深埋,你看」

「這個我明白!」君廣源臉色一暗,有些落寞的道「家丁的後事我會處理,他們的家人如果還活著,也會得到一筆賠償!」

處理完這件事,慕寒也沒心情在這嘮家常了,何況他還不知道該說什麼;君憐回房休息,慕寒拎著小泥鰍的耳朵道「都出來練功!」

提到練功,小泥鰍等人同時打了個哆嗦;但想到慕寒斬殺老鼠時的勇猛,這些才十來歲的小孩子們又不禁有些期待起來。

本來,慕寒還想按部就班的一步一步訓練小泥鰍等人,但此刻城內鼠患橫行,難保什麼時候冒出一群老鼠來,所以必須盡快將小泥鰍等人訓練成斬殺老鼠的高手。

慕寒捏著下巴想了一會訓練計劃,先吩咐幾人站樁,然後一躍離開了君宅。

城主府,風無塵剛將府內的老鼠清理干淨,立刻下令道「立刻征收宅院分批安置城內百姓!」

「各府官員的宅院也要征收嗎?」一個頭腦靈活的士兵問。

「收!」風無塵一咬牙道「抗命者全部抓進大牢!」

「是!」士兵領命,剛一轉身又道「城主,我們的兵將被咬傷的很多,兩桶藥水已經用完了!」

風無塵用力攥了一下拳頭,看著士兵道「照我說去的做,藥水的事情我會去求神醫!」

「城主還是先安置城內百姓吧!」房門被推開,慕寒站在屋外道「我已經來了!」

「什麼人?」士兵一驚噌的抽出腰刀,居然能輕易接近城主府,萬一是刺客還了得?

「退下!」分無塵猛地喝住手下,一拱手道「無塵見過神醫!」

神醫?他就是神醫?!

士兵看了看門外的慕寒,有些不敢相信。

「去征收你的宅子去吧!」慕寒揮手打發那名士兵道「但東北角的君宅就不要正用了,我暫時住在那里!」

慕寒這麼一說,風無塵就算再笨也明白了慕寒的話,立刻一揮手道「派兵保護君宅,不得驚擾干涉宅內任何人,犯者斬立決!」

「是!」士兵領命而去。

打發走了士兵,風無塵這次一拱手道「神醫親來所為何事?」

「跟你借點東西!」慕寒說著一笑道「當然,你可以用藥水來換!」

很快,慕寒領著一對士兵走進了君宅,這群士兵身上各扛著幾捆兵器!打發走了士兵,慕寒看了一眼還在站樁的小泥鰍等人,笑著問道「站著很累吧?想不想活動一下?」

「想!」小黑憨聲憨氣的道。

小泥鰍暗罵他一聲笨蛋。

「那就活動一下吧!」慕寒說著指了指地上的兵器道「每人拿兩只大錘先掄一千下!」

說是大錘,其實算是小號的,那錘頭跟鐵塊的大錘簡直沒法比,但對于小泥鰍等人來說已經是大錘了!

「都怪你!」小泥鰍拍了下小黑的腦袋,極不情願的拎起了兩只大錘。不算太沉,還能拎起來。

等每個人都拎起了雙錘,慕寒也拎了兩把雙錘道「跟著我做!」說著做了一個動作。

慕寒並非是要教錘法,而是要借助雙錘鍛煉小泥鰍等人的基本功;雙錘本就分量極沉,掄起來後更不好控制,而慕寒就是要用這種方式在最短的時間內鍛煉出小泥鰍的身法步法。

掄完了大錘還有大刀,揮舞大刀同樣能鍛煉腰馬身法;雖說聯系這些對殺老鼠沒有什麼效果,但什麼師父教什麼徒弟,此刻若不將基礎打好,以後再想改正可就難了。

有了慕寒的藥水支持,風無塵針對老鼠的特點將士兵重新武裝了一番,很快從老鼠嘴中奪下了十幾座宅院安置了很多百姓。

風無塵那邊跟老鼠作戰,慕寒第二天繼續急診,小泥鰍等人繼續每天掄雙錘舞長刀,幾天下來已經能將長刀雙錘揮舞的有模有樣了。

這天,正在風無塵突然來到君宅,他帶來了慕寒特制的長柄環首刀,也帶來一個消息︰祖洲皇都來人了!

「不見!」慕寒打了個哈欠道「沒見我在忙嗎?本神醫一分鐘好幾個病人上下,沒時間去見別人!」

「可是」風無塵有些為難的道「來人是平西王,是皇帝的三哥!」

「就是他三大爺我也不見!」慕寒說著揮揮手道「你可以去殺老鼠了,城內的百姓需要你!」

風無塵看了看埋頭學習的慕寒,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邊是神醫,一邊是平西王,他風無塵誰也得罪不起。想想慕寒說的對,還是去殺老鼠吧,城內的百姓需要我!

目送風無塵離去,君憐有些擔憂的看著慕寒道「來人可是平西王,不去能行嗎?」

「放心吧,沒事!」慕寒一笑,看著排隊的病人道「大家稍等一下!」說著轉頭對正在掄大錘的小泥鰍道「還不過來拿刀?」

小泥鰍的眼楮早就瞄上風無塵送來的刀了,听慕寒一喊立刻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道「大哥哥,要學刀法了嗎?」

慕寒點點頭,拿起一把長柄環首刀看了看!這刀是慕寒讓風無塵特制的,環首刀是漢代兵器,唐橫刀也是在環首刀的基礎上加以改進的,而環首刀那完美的內弧不但沒有影響刀的美觀,反而為之增加了超強的劈砍能力。

慕寒讓風無塵打造的環首刀也不過是延長了刀柄加寬了刀身而已!至于刀的長度,反正不比小泥鰍等人矮就是了!

「記住,這一招叫波動!」慕寒說著雙手握住刀柄劈出一刀,這一刀六分劈四分刺,正是蒼怒刀法的起手式!

為了能盡快提高小泥鰍的等人的實戰能力,慕寒教的正是蒼怒刀法。詳細的示範、講解了一番,慕寒扔下小泥鰍等人自己練習,又回到了桌前繼續義診。

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想要學武還要靠自己苦練,慕寒能做的就是傳授、指點而已。

城主府!

「啪!」猛地一拍桌子,一個中年男子猛地站起來道「不見?!他好大的架子!」這男子濃眉怒目、大口方鼻,刀客的臉龐稜角分明,他身穿黃色長袍、腰束玉帶,剛毅硬朗的臉上毫無掩飾的散發著自己憤怒。

此人正是祖洲平西王,當朝皇帝的三哥風無際!若論起輩分來,風無際和風無塵本是平輩,但奈何風無塵是皇室旁支末節,見到風無際還要行禮。

「王爺息怒!」風無塵見風無際震怒,立刻解釋道「不是神醫架子大,實在是城內病人太多走不開!」

「借口!」風無際身邊的一個青年突然道「區區幾個百姓,難道比見我父王更重要嗎?」

這話風無塵就不愛听了,不是你的百姓你當然不在乎;但既然說話的是小王爺,風無塵還是多看了這青年幾眼。

小王爺年約二十,相貌英俊、體態修長,可以說是玉樹臨風器宇不凡,只是眉目之間帶著一股陰霾,姿態上透露這一股傲慢。

不過,人家既然是平西王的兒子,有些傲慢也是理所當然的。

「原來是小王爺!」風無塵立刻一抱拳道「所謂醫者父母心,若神醫未見王爺棄百姓安危于不顧,也就不是神醫了。」

「狗屁神醫!」小王爺一甩袖子,看著風無際道「爹,孩兒這就去將那個神醫抓來見你!」

「恩!」風無際點點頭,想了想又道「清雲,切記不能傷及性命,祖洲的百姓還需要他的救治呢!」

「遵命!」風清雲展顏一笑,領命而去。

風無塵看著風清雲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沒說話!

「風城主,你可有話要說?!」風無際突然問。

「哦!現在城內鼠患橫行,無塵想」

「去吧!」風無際擺擺手道「我會派人協助你的!」

「謝王爺!」風無塵一拱手彎腰退下。至于風清雲?就讓他去抓人好了,但風無塵就是不知道他是去抓人的還是去找揍的。

君宅!

慕寒揮手打發走面前的病人,轉身指點了小泥鰍等人幾句,這才扯著脖子喊道「下一個!」

搭手診脈,慕寒挑起眼皮看了一眼面前的病人,一笑道「這位大哥,是不是經常感到腰膝酸軟有心無力呀?」

病人眼前一亮,立刻追問道「神醫可有良策?」

慕寒掃了一旁的君憐,笑著道「有!你回去之後連服一個月巴豆,之後就會好了!」

病人一愣,不解的問道「那豈非更加無力?」

點點頭,慕寒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道「無力就對了,不然你也緩不過來呀!」

君憐忍不住看了慕寒一眼,雖然二人說的話非常隱晦,但她多少懂得一些醫學常識,還是能听明白的。只是,她沒想到慕寒開的方子不是如何補腎壯陽,而是讓人沒力氣行房!學了幾天的號脈,慕寒終于能簡單的從脈象中分辨一些癥狀了。

送走這個病人,慕寒繼續抻著脖子道「下一個!」

「讓開!一群賤民!」大門外,猛地傳來一聲蠻橫的呵斥聲。

賤民?!

听到這詞,慕寒猛地眉頭一皺!

「來找事的啦?」小泥鰍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手里還拎著半截槍桿,看來是打上癮了!

「練你的刀法去!」慕寒猛地瞪了小泥鰍一眼。

「哦!」小泥鰍低著腦袋灰溜溜的走開了。

門外幾個人魚貫而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一臉傲慢的風清雲,風清雲身後則跟著三個跟班!四人走進院子第一時間看到了坐在桌前的慕寒和君憐,而當四人看到君憐時居然同時一愣,三個跟班隨即看了風清雲一眼。

風清雲給一個下巴上留著一撮山羊胡的人使了個眼色,繼而又將目光鎖定在君憐身上。

看到風清雲的眼神,慕寒真想上去直接海扁他一頓,但轉頭看了看君憐,發現君憐依舊一臉微笑的給病人舀水,慕寒只好繼續給人看病。

既然連君憐都能無視風清雲,慕寒就不會將他當頭蒜了。

山羊胡走到桌前,拍了一下桌子道看著慕寒道「你就是神醫?」

慕寒看了看還拍在桌子上的手掌,打了個哈欠道「看病排隊,沒病滾蛋!」

「耶喝,還真囂張!」山羊胡用手敲著桌子,一臉傲慢的道「你知道他是誰嗎?」說著用手指了指風清雲。

慕寒連看都沒看風清雲一眼,因為他看到風清雲那傲慢的樣子就會想到秦少龍,心中就有一種想要扁人的沖動,想到君憐還在一旁,慕寒只能強忍著想打人的念頭,抻著脖子道「下一個!」

滾一邊去!

一個大嬸走到桌前,還特意用狠撞了山羊胡一下,一臉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她們就不明白了,神醫在這看病看的好好地,怎麼總會有人來搗亂呢?

見一個大嬸都敢撞自己,山羊胡立刻叫囂著罵道「好你個老刁婦,居然剛撞我,看我不打死你!」說著一拳就打了過去。

「啪!」慕寒猛地抓住山羊胡的拳頭,轉頭對君憐一笑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君憐知道慕寒怕自己受到刺激,于是點點頭道「你多加小心!」說著轉身離去。

看著慕寒孱弱的背影,風清雲立刻小聲對一個跟班嘀咕了幾句,那跟班听後眼楮一亮,隨即轉身離開了君宅。

見自己的拳頭被慕寒抓住,山羊胡使勁的往回拽自己的拳頭,但就是怎麼也拽不動!

目送君憐的背影消失,慕寒這才轉頭看著山羊胡,打了個哈欠道「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能活到現在呢?」說著手臂一抖,天地之力瞬間引入體內,接著就听 的一聲!

「啊!」一聲慘叫,山羊胡猛地拽回手臂,卻發現手腕一下已經被炸成了碎肉!

看到這場面,排隊的病人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甚至害怕的神色,依舊整齊的站在原地;他們對慕寒的脾氣可以非常了解,同時對慕寒的本事了解的更多;在這些病人看來,前來找事的人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就是被耗子啃過;反正排隊也怪累的,就當看戲好了!

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風清雲見慕寒直接廢了山羊胡的一只手,也是直接一揮手道「上!」

「嗆!」長劍出鞘,一把長劍直刺慕寒咽喉。

紅色霧氣涌動,風清雲身邊一個身穿紅色長衫的中年人一揮手,一條火龍麼猛的沖天而起,呼嘯著從空中撲向了慕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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