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副部長官場博弈︰出牌 江月何年初照人 019

作者 ︰

我說︰「柳月,你在欺騙你自己」

柳月說︰「我我沒有」

我說︰「你在撒謊。」

柳月說︰「我我沒有」

我說︰「我知道,你不會忘記過去,你忘不了過去,就像我有一個人,你讓他離開,他必須要離開了,你卻沒有絲毫挽留,因為你心里明白,挽留是沒有用的,你不能挽留。你以為只要走的很瀟灑,就不會有太多的痛苦、留戀。可是,為什麼你在喧鬧的人群中會突然沉默下來,為什麼听歌听到一半會突然哽咽不止。你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腦海里揮之不去的,都是過往的倒影,你是如此的,我知道」

柳月說︰「江峰,不要說了你你不移我現實已經是如此,你你不要說了,我必須得面對現實我們都必須面對現實,在現實面前,我們還能做什麼,我們必須要理智」

我沉默了,一會說︰「其實,柳月,我今天好想和你說說心里話」

柳月說︰「嗯我听著呢!」

我說︰「其實,在我的夢里,在我的心里,我想有個人,能夠經常對我微笑;我想有個人,能夠經常跟我說說心里話;我想有個人,能夠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想有個人,能在我孤獨無助的時候陪在我身邊;我想有個人,知道心疼我;我想有個人,能夠陪我一起看細水長流你能理解我的想法嗎?」

柳月說︰「我知道,我理解,可是,那個人不是我,也不該是我,只有小許,小許是那個人」

我內心絞痛起來,嘆了口氣。我知道,一個人是奔跑、是追求、是忘我、孤獨。可是確實還有著很多和我一樣的人。一群人自由的奔跑、忘我、孤獨。生命也總是這樣的,究竟有沒有兩個人的以後,那就等到未來在說。起碼現在是屬于一個人的,起碼一無所有,起碼能有機會創造所有。愛一個人就願意是有機會能給他分享你獨一無二的全世界。此刻,我和柳月在一起分享我的世界,卻充滿了無奈和痛苦,沒有歡樂,只有憂傷。

柳月又說︰「親愛的朋友,你是我最最親密的朋友,我知道的不要抓住回憶不放,斷了線的風箏,只能讓它飛,放過它,更是放過自己;你必須找到除了愛情之外,能夠使你用雙腳堅強站在大地上的東西;你要自信甚至是自戀一點,時刻提醒自己我值得擁有最好的一切,對于你現在來說,你最值得擁有的,不是我,而是小許」

我黯然神傷,想起書里看到的一段話︰夢中,有個死者對我說︰他們會從各個地方趕來,集中到一個地方赴死,死後,他們的靈魂相互交織,終于明白,活著走在一起不叫緣分,那是巧合,只有一起赴死的人,才是真緣分。

我的心無言地痛著,難道非要如此,才是我們的真緣分?難道,世間的一切,只有在另一個世界才能得到明白的證明?

最真摯的愛情,有時候不需要太多的言語,連執手相看都不需要,只是縱身一躍,跟去天涯海角。可是,我能做到嗎,我能有勇氣嗎?即使我去做,柳月會允許嗎?

我說︰「有一個人,教會你怎麼去愛了,但是,她卻離開了你;有一個人,你總說要放下她,卻總是忍不住又拿起來回味;有一個人,你真的好想她快樂,所以你寧願自己不快樂;有一個人,離開她的時候你笑了,但是一轉身,早已淚流滿面」

柳月的聲音有些顫抖︰「江峰,不要再說了,求你」

我的心顫栗著,停住了嘴。

柳月沒有再說話,我相信,她此刻一定早已淚流滿面,而此刻,我的淚水早已布滿臉頰。

我也沒有再說話,我們都沉默著,很安靜,靜的我幾乎能帖柳月的呼吸。雖然相隔千里,我卻幾乎能聞到柳月的芬芳和氣息。

這時,遠處傳來隱約的喊聲︰「寶寶——」「峰哥——你在哪兒?」

這是爹娘和晴兒的聲音,他們一定是見我還沒回家,出來找我了。

柳月似乎也听到了聲音,對我說︰「家人來找你了,趕緊回去,不要讓他們擔心!」

「嗯」我答應著,站起來,擦干臉頰的淚水,活動了一下幾乎僵硬的身體。

「回去吧」柳月說。

「嗯那我走了」我說。

「嗯趕緊回去,千萬別凍感冒了」柳月說。

我掛了電話,搖搖晃晃走出了柳樹林,遠處一串火把,那是本家的堂哥和爹娘還有晴兒出來找我的。

我跌跌撞撞迎著他們走去,突然腳下一軟,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我躺在自己的炕上,明亮的燈光下,是晴兒和娘關切的眼神。我渾身發熱,頭疼地厲害,想動一動身子,卻渾身無力。我知道,我發高燒了,在雪地里凍感冒了。

晴兒見我醒來,眼淚嘩嘩地留下來,伏在我身上抱住我︰「峰哥,你這是干嘛啊,喝那麼多干嘛啊,不讓你多喝,你非不听,嗚嗚外面這麼冷的天,要是找不到你,你還不凍死了」

娘忙著端過來紅糖姜茶︰「寶寶啊,你可醒了,我的兒啊,小祖宗,你可算是沒事了,來,趕緊喝上姜茶,暖暖身子」

我看著娘和晴兒,努力想笑一笑,卻沒有力氣。

我患了重感冒,在家里的炕上躺了3天,打了三天吊瓶,身體才算恢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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