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副部長官場博弈︰出牌 江上明月共潮升 047

作者 ︰

我模起的是內線電話,直接打給了門衛︰「我是江峰」

「江總,您好!」值班門衛忙恭敬地回答。

「嗯剛才我上衛生間,看到梅社長倒在了衛生間門口,酒氣燻天,你們過來幾個人,把梅社長送醫院里去,我估計她是為了報社的工作招待客人,喝多了,酒精中毒」我說。

很快,跑上來4個保安,急急忙忙把滿身酒氣的梅玲抬起來,下樓,找了一輛車,直奔醫院而去。

我整理了一下辦公室,然後下樓。

這時,暴雨停了,夜空放晴,星光璀璨。

我抬起頭看看天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然後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

回到家,晴兒已經熟睡,我將白色的短袖襯衣和褲子月兌了,隨便往地板上一扔,抓緊洗澡。

在洗澡間里,我照了照鏡子,嚇了一大跳,我靠。脖子上,臉頰上都是一片紅,o型的,都是梅玲給我留下的唇印。

我不由很是後怕,幸虧是這會回來晴兒睡了,要是沒睡覺在等我看到我這些東西,那可就大大的麻煩了。

我急忙開始洗澡,心有余悸。

正在洗澡,突然又想起,保安會不會看到我脖子上的東西呢?這麼一想,心又緊了。琢磨了一會兒,自己安慰自己,當時走廊里的燈光比較昏暗,他們應該是不會看見的。

自我安慰了一會,心里逐漸平靜。

洗完澡,悄悄上床,剛躺下,晴兒醒了,睜看眼,打開台燈看著我,睡眼惺忪地說︰「峰哥,辛苦了,這麼晚才回來」

我說︰「嗯不好意思,把許校長驚醒了」

許晴哼笑了一生,趴過來在我身上親了一會兒,纏綿起來

剛擺月兌了梅玲的糾纏,這會自己的老婆又開始膩歪了。這個我是不能拒絕的。

我和晴兒親熱了一會兒,抱著互相接吻撫模了半天,我說︰「我累了」

這會兒我確實累了,實在是沒有性趣。

晴兒的**這會都挺硬了,下面濕了,很明顯是想要**,听我這麼說,雖然很失望,卻也不能說什麼,溫柔地親了親我的唇,說︰「嗯那就睡吧」

晴兒很乖,很體貼,她不會為了滿足自己的而折騰我的,知道疼我。

我心里不由有些欣慰,到底是自己的女人,知道愛惜自己的男人。

這麼想著,我又覺得有些于心不忍,就用手在晴兒下面輕輕給她揉捏起來,同時親吻著晴兒的**,晴兒無聲地配合著

我的手指慢慢插了進去,在晴兒的里面

晴兒的兩腿夾緊了,輕聲申吟起來

我加快了動作,很快,晴兒達到了**。

我松了口氣,拔出濕漉漉的手指,用衛生紙擦了擦,說︰「舒服了吧,小娘子」

晴兒臉色潮紅,嫵媚地嬌笑一聲︰「嗯哥哥,你好厲害,好神奇,用手也能做這個哎這感覺,真的好刺激」

我說︰「比起***的功效來咋樣?」

晴兒啐了我一下,說︰「雖然結果都能到**,但是過程的感覺不同,不過要是說實話啊,我還是喜歡你的***進來哎我舒服了,峰哥,可是你還沒爽呢要不,我給你親出來?」

說著,晴兒就要親我下面。

我忙說︰「不用,不用,我很累了,身體累,腦子也累,想休息,你就放過我吧」

晴兒又是一聲嬌笑,下了床,去衛生間清理。

我舒了口氣,疲憊地閉上眼楮。

這時,我听見晴兒的聲音從客廳傳過來︰「看你,換下來的衣服亂扔,怎麼扔地上呢我給你撿起來,放洗衣機里,明天給你洗」

我嗯了一聲,接著,就突然听不見晴兒的任何動靜了。

晴兒收拾完衣服,接著應該進衛生間了,怎麼沒聲音了呢?

我有些奇怪,睜開眼,探身往外看,看到晴兒正站在走廊里,手里拿著我剛月兌下來的白色襯衣,正怔怔地發呆,身體在微微顫抖。

怎麼了?干嘛老是看這個呢?身體顫抖干嘛啊?我有些奇怪,就喊了一聲︰「晴兒,你不去衛生間,在干嘛呢?」

我的聲音驚動了沉思的晴兒,她的身體又是一抖,接著就隨口說︰「啊——沒什麼隨即,晴兒就快速進了衛生間,拿著我的那件白色襯衣。」

好大一會兒,晴兒才整理完回來,陰著臉,一聲不吭上了床,翻身往里側躺,一動不動了,沒有向以前那樣趴到我懷里來,唧唧喔喔說上一會兒情話。

我更加奇怪了,怎麼這一眨眼變化就這麼大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舒舒服服的嗎?剛享受完**的快感,正滋潤呢,怎麼這一下子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呢?

直覺告訴我,任何異常的反應,都說明在某一個方面出了問題,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就在這一會兒。

那麼,這一會兒能出什麼事情呢?我尋思起來,想起了剛才晴兒的動作,拿著那件白色襯衣發呆的情形。

突然,我的腦門一炸,我操!

一定是襯衣的領口處有梅玲留下的唇印,讓晴兒剛才收拾衣服的時候看見了!既然我脖子上到處都是,那麼,襯衣領子上也可能不能幸免,一定會有。

想到這里,我的身上開始冒汗,我日,晴兒發現了這個,一定是懷疑我今晚在外面尋花問柳了,再加上剛才我沒有用老二**,用手應付了她,她肯定更加懷疑我是在外面射完了小蝌蚪,回家沒貨了,才用手代替的。

晴兒發現了這個,竟然不吵不鬧,一聲不吭,這可和她以往的表現大大不同。晴兒的這種反常反倒讓我感到更加不安了,沉默之後的爆發,或許更加驚人。晴兒說不定又在猜測這女人是柳月。

想到這里,我的心里不由更加忐忑了,我操,要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把這事擺平,扼殺在萌芽里,不能爆發。

我決定起床去驗證下,就打個哈欠,嘟噥了一聲︰「喝水多了,老是要撒尿」

然後,我下床去了衛生間,在洗衣機上看到了我的那件白色短袖襯衣。

我一把拿起來,就著燈光一看,果不其然,在襯衣的領口處有2個鮮紅的唇印,很完整的唇印。

我操,果真如此啊,我注意了脖子,沒注意到襯衣,疏忽了!我暗暗心里叫苦,匆忙撒了一泡尿,趕緊回了臥室,上了床,躺下。

晴兒依舊躺在那里,後背向我,一動不動。

我知道晴兒沒有睡著,因為她沒有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音。

這會兒,我毫無困意了,腦子急速盤旋著,想著解決問題的良策,必須要在晴兒爆發之前解決好,這事,晴兒早晚會爆發的,爆發的越晚,動靜會越大,破壞力會越強。到時候,再解釋,就沒說服力了,說什麼她都不會信的。今晚和梅玲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和她說的,要是讓她知道我和梅玲曾經還有一腿,那事情更麻煩了。而且,就是她不找我鬧,也會找梅玲,憑晴兒的能耐,找梅玲鬧,那是自取滅亡。

一定要想出一個好辦法,我苦苦冥思著。

很快,我想到了一個主意。

我將身體向晴兒慢慢靠攏過去,伸手到她胸前,模著她的**,同時身體下面的老二開始在她後臀部之間摩擦,心里集中精力,想著和柳月曾經**的場景

很快,我的下面就硬了起來,在晴兒的下面蠢蠢欲動,亂拱。

我騰出一只手,從晴兒的前面伸手到腿中間,撫模晴兒的下面,然後從背後將硬起來的家伙往臀部之間稍微靠前的那個縫隙里塞

眼看就要從背後**晴兒的下面了,晴兒突然就身子一挺,伸手抓住我的手往外一甩,然後擺月兌了和我的身體接觸,轉過身來瞪眼看著我,口氣冷淡地說︰「你要干什麼?」

我裝作嚇了一跳的樣子,說︰「不干嗎啊,**老婆啊,怎麼了?」

晴兒眼里迸出怒氣,說︰「你不是累了吧?怎麼這會又要了?」

我若無其事地說︰「剛才累了,這會又好了,哎——好幾天不**,這會兒又想了,你看,下面都很硬了」

說著,我捉起晴兒的手放到我的下面。

晴兒踫到我的下面後,接著就快速把手縮回去,把身體又轉過去,冷冷地說︰「你硬不硬和我有什麼關系,這會我累了,不想折騰請不要騷擾我」

我心里暗笑,嘆了口氣,然後說︰「唉——今晚真**晦氣,上半夜被別的女人捉弄,下半夜被自己的女人冷落真是倒霉了」

晴兒一听,一下子轉過身來,看著我︰「你說什麼?什麼上半夜被別的女人捉弄?你再說一遍!」

我做無可奈何愁苦狀,說︰「說什麼啊,這個有什麼好說的你不是累了嗎,連老公都不伺候了,睡吧,不說了」

「不行,既然你開口了,就必須說清楚!你給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說,我今晚就不睡了,你也甭想睡!」晴兒一下子坐起來,瞪視著我。

在我的精心引誘下,晴兒終于忍不住沉默,開始提前爆發了。

我唉聲嘆氣地說︰「說出來,很丟人的那好,既然你非要知道,我就說今晚吃晚飯,兩個企業的老板請我的,吃完飯,非拉我去夜總會唱歌,我說我得值夜班,不去,他們不答應,非拉我去,到了夜總會,這兩個家伙竟然找了3個小姐陪舞陪唱,這幾個小姐啊,都是濃妝艷抹,嘴上涂著鮮艷的口紅,像個小妖精,我看了就惡心我不要小姐,婉言謝絕,可是,他們卻接著酒勁硬是把一個小姐忘我懷里推,把那小姐的頭按到我肩膀和脖子上,弄得我發火了,煩了媽的,老子是有老婆的人,家里有美麗溫柔賢惠的嬌妻,怎麼能在外面干這樣的事情呢?我氣得直接摔了酒杯,連客戶的面子也不顧了,憤然離去就這事,讓我今晚到現在想起來就窩火,所以,剛回家的時候,心里還疙疙瘩瘩的,**都沒情緒,這會兒好不容易才心里通暢了,想和你**,結果你又給我冷臉色冷脊梁,哎——我難道這不是倒霉嗎?」

說完,我悲哀氣憤地地搖搖頭。

晴兒睜大眼楮看著我,有些半信半疑,說︰「真的?真的有這事?」

我悶聲說︰「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本來也沒打算告訴你,都是你逼問出來的,這個說起來又不光彩,反而招致你的懷疑,懷疑我在外面胡搞哎——無聊之至,不說了不信的話,你去夜總會找那小姐問問,那小姐是筆名叫小雪,我記得有人這麼叫她」

「噴——惡心,還筆名,你以為是記者寫書的啊,連藝名都算不上」晴兒說道,「我才沒那情趣打听這個哼那我就信了你了看你態度還算老實,理由還算合理,坦白還算詳細告訴你,你就是不說,我也能發現你今晚在外面有事」

我做大吃一驚狀︰「什麼意思?難道你有千里眼?莫非你能掐會算?」

晴兒有些得意地說︰「幸虧你今晚老老實實坦白了,不然,我給你沒完看在你主動交代的份上,看在你立場還算堅定的份上,我暫且就饒了你」

我又做急切狀︰「你還沒發現你是怎麼發現的呢?」

晴兒更加得意了,說︰「哼——你以為你就那麼干淨利索走了,沒有留下罪證?我告訴你,你襯衣領口上有口紅唇印,我剛才給你收拾衣服的時候發現了我剛才氣死了,氣的都不想理你了我暗地在琢磨你到底和哪個小妖精在鬼混,我正打算明天開始跟蹤你捉奸呢幸虧你主動說出來了,不然,可就真的要冤枉某些人了」

我知道晴兒指的某些人是誰,心里不由有些後怕,幸虧我腦子反應快,及時想出了這個良策,挽救了革命挽救了黨。

在我眼里,我和柳月共同的事業就是革命,柳月就是我的黨。

我說︰「啊——襯衣上有口紅,我怎麼沒發現呢?」

晴兒說︰「傻瓜,在領口上,你要是不照鏡子,當然看不到了?以後,你是領導了,這樣的場合少不了,我可是警告你,潔身自好,別弄那些花事,別帶髒東西回家」

我忙老老實實點頭︰「嗯听老婆的話跟黨走!」

說完這話,我心里一跳,跟黨走,我的黨是誰?我要跟誰走?又要走到哪兒去?

晴兒這會似乎前嫌盡釋了,沒有任何懷疑了,情緒好起來,主動過來摟住我的脖子親起來,嘴里呢喃著︰「哥哥我不生你氣了,只要你沒做那事就好我始終是相信你的,我也不信你會做那樣的事」

邊說,晴兒邊伸手主動握住我早已焉了的老弟,輕輕**起來,邊說︰「我給你弄起來,讓你好好弄我一次,讓你射出來過足癮」

我現在是騎虎難下了,剛才猴急地要折騰,這會總不能再退卻不要吧,那樣,晴兒還會懷疑。

我只能將計就計了,于是集中精力和晴兒調情,心里想著曾經多次揉搓和撫弄過的柳月的**和**,還有下面

晴兒俯身到我下面,**我的下面,輕輕地**著

我的下面很快就堅硬無比了,一把將晴兒拉過來,摁倒在床上,隨手關了台燈,分開晴兒的雙腿,急火火就插了進去

我開始了主動而熱烈的進攻,速度和**並重,力量和頻率巨高

黑夜里,我的喘息和晴兒熱烈的申吟交織在一起

我的腦海里都是柳月,我感覺自己就是帶著無窮的力量在柳月的身體上縱橫馳騁,在柳月的身體里進進出出,在柳月的母性柔情里肆虐奔騰

我全身心的**都被調動了,我把身子下面的晴兒徹底當成了柳月,當成了曾經帶走我第一次,帶我無數次進入夢幻天堂的柳月

我夢幻一般眩暈著,許久的心靈饑渴讓我無比瘋狂,我帶著熾熱的濃郁的摯愛,深深進入柳月的身體,每一次都進入到最深處

我用力揉搓著柳月女敕滑的身體,撫模著每一個地方,每一寸肌膚,像是要把柳月的身體揉碎我的靈魂和在這一剎那火山一般爆發了,靈與肉緊密融合在了一起

我努力用力奮力進攻著身子下面柳月的,想進入到我渴望的柳月和靈魂的最深處

終于,我的靈魂和都迸發出了無比熾熱的岩漿,我將自己最濃烈的愛和情射進了那個小洞洞

等一切平靜下來,我從眩暈中回過神來,看到了身邊正閉眼迷醉著的晴兒。

我的心一陣顫栗,心里瞬間升騰起巨大的苦楚和失落我將自己從山頂狠狠地摔向了無底深淵

晴兒是我的老婆,當初,我曾經答應過晴兒,不對她撒謊,不欺騙她,可是,現在

我的心在無奈和無力中掙扎跌宕,在內疚和虛偽中輪回

晴兒一會兒睜開眼,爬起來,親了親我的唇,滿足地說︰「還是真家伙好,比用手舒服多了親愛的,你很久很久沒有這麼能干了看來,咱家的寶貝東西沒有外流啊,都是自產自銷了這下,我徹底相信你今晚沒在外弄別的事情了」

說著,晴兒滿意地去了衛生間。

我躺在床上,無力無神地眼楮看著天花板發呆,腦子在夢想和現實之間來回交織我心里一陣悲酸,突然想哭,卻哭不出來。

我欲哭無淚。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12點才起床,吃完午飯,去了辦公室,回味著昨晚的一切,怔怔發呆。

這時,陳靜推門進來了,笑嘻嘻地說︰「江總好!」

我看看陳靜,說︰「陳主任好,有事嗎?」

陳靜說︰「听說昨晚梅玲喝的爛醉,半夜醉倒在衛生間門口,被你發現了,通知門衛送到醫院去的」

我說︰「是的,你怎麼知道的?」

陳靜說︰「今天一上班大家都知道了,嘻嘻梅玲在醫院打吊瓶呢,說是酒精中毒,各部室的主任聞風而動,幾乎都帶著禮物和鮮花到醫院去探視了,就我沒去,哈哈」

我說︰「哦那梅玲現在呢?酒精中毒嚴重嗎?」

「不嚴重,中午就出院了,下午就上班了,我剛才到你這里的時候,看到她進馬書記辦公室了」陳靜說,「這個梅玲,喝的爛醉如泥,可是有損領導形象哦,估計馬書記這會正在她呢」

我听了心里暗笑,對陳靜說︰「你過來就是要和我說這事?」

陳靜笑嘻嘻地說︰「怎麼?不行啊,我來是想找你驗證下的,你昨晚就不該通知門衛,讓她醉死好了,這樣的人,死了倒也利索」

我說︰「好了,你別幸災樂禍了,去忙你的事情去吧」

陳靜笑呵呵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就回頭低聲對我說︰「對了,我今天听到一個內部消息,市級班子穩定了,快要調整市里的縣級班子了,要平調一批,要從副縣級里提拔一批縣級干部」

我說︰「哦知道了」

陳靜走後,我略微思考了一下,拿起桌子上一個需要馬書記簽字的文件,去了馬書記辦公室。

一進門,就看到梅玲正悶悶不樂地坐在沙發上,馬書記正生氣地看著她。

我忙說︰「哦馬書記,你和梅社長有事啊,那我待會再來!」

說著,我做欲往後退的樣子。

馬書記說︰「進來吧,沒什麼事!」

我走了進去,把文件遞給馬書記︰「這是送給你審批的一個報告」

馬書記接過去看文件。

梅玲這時正看著我。

我說︰「梅社長,今天好多了吧?」

梅玲瞪著我,眼里冒出一團火,看到馬書記在,又趕緊壓住,點點頭︰「嗯」

馬書記這時看完了文件,簽完字,遞給我,然後沖著梅玲說︰「我剛才還沒說完,昨晚要不是江峰,你這人就丟大了,不僅僅是丟大了,生命都有危險我說過多少次,招待喝酒,都是工作應酬,點到為止就可以,你呢,可倒好,當成自己家就喝了,喝那麼多,不但傷害了自己的身體,還敗壞了領導的形象,你讓報社的員工怎麼看你?胡鬧——」

馬書記的火氣似乎又起來了,瞪眼看著梅玲。

梅玲低頭不語,嘴角緊繃著。

我憋住笑,忙退了出去。

回到辦公室,我忍不住偷偷無聲地大笑起來,我靠,爽!

我剛爽完,辦公室的門開了,梅玲推門進來了,陰沉著臉,直接關死門,沖我走過來,幾步沖到我跟前,兩眼噴火,沖我就咬牙切齒低吼︰「王八羔子混蛋——你是不是活膩了,昨晚你到底把老娘怎麼著了?老娘為什麼醒過來躺在醫院里打吊瓶?說——你都干了些什麼?」

我顯得更加無辜憤怒,也低聲怒吼起來︰「去你**的,少沖我發威,老子還想問你呢,你他娘的正在挑逗戲弄老子,突然就暈過去了,把我嚇了一大跳,要是出了人命,還不把我當成殺人犯了,我趕緊把你往外抱,想送醫院,剛走到衛生間門口,腳底一個打滑,把腰扭了,不敢動了,就把你放在那里,趕緊叫了門衛過來,送你去了醫院你他娘的一驚一乍的,差點把我拐進去」

說著,我伸手按按腰︰「媽的,到現在我還不敢使勁動」

梅玲被我一咋呼,半信半疑,口氣軟了許多,說︰「真的?」

我說︰「操你媽的,當然是真的——」

梅玲模模後腦勺︰「我後腦勺疼,是怎麼回事?」

我說︰「靠,你一暈過去,直接就往後倒在地板上了,後腦勺踫到地板了,自然會疼了」

梅玲說︰「哦是這樣」

我說︰「廢話我**好人沒做成,反倒差點成了殺人凶手」

梅玲伸手往我腰間模︰「腰現在咋樣了?」

我伸手撥弄開梅玲的手︰「不用模,很快就會好的」

梅玲又疑惑地說︰「奇怪我怎麼突然就暈了呢?當時我記得我正暈乎乎地發情呢,突然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正色說︰「這你都不懂,很簡單,我估計是你大腦或者心髒有不好的地方,喝醉了酒,加上一發情,情緒激動,一時堵塞了血管,造成大腦或者心髒缺血,出現了暫時性的休克記住,以後可不能喝那麼多酒了,也不能亂發情了」

梅玲似乎信以為真,模了模胸口,又模模腦袋,說︰「我大腦和心髒都很好啊,前些日子剛查完體,什麼毛病都沒有怎麼會突然休克呢」

我說︰「我不是醫生,我剛才只是猜測,這個你不用問我,當然,也可能和你連續身體過度操勞有關,經常熬夜,身體自然會有毛病」

這話說到梅玲心坎了,梅玲點點頭,想了想︰「嗯這倒有可能我之前連續熬夜2個通宵了,打麻將」

我說︰「不值得啊,傷了自己的身體,還又讓老板訓斥一頓」

梅玲撇了撇嘴︰「傷身體倒無所謂,可惜了昨晚,眼看就要和你成了好事媽的,可惜了好不容易借著酒勁抓住個好機會,錯過了等我清醒了,知道你是不會就範的了」

我說︰「自然是這樣你昨晚欺人太甚,要不是看你喝多了,我早就把你扔出去了」

梅玲得意地一笑︰「我就是要借著酒醉來嚇唬你的,其實,傻瓜,我怎麼會真的叫嚷起來你刷流氓呢我不過是想讓你乖一點哎——痛失良機,失不再來啊不過,總有一天,我會再把你弄到手,我要讓你乖乖地主動來找我」

我說︰「你做夢去吧看來,老板訓斥你還太輕,你還沒覺味」

梅玲不屑地說︰「切——他——?他訓斥我,那不過是走過場,剛才是做給你看的,哼市里這就快要調整縣級班子了,他需要我的地方還多著呢」

說到這里,梅玲似乎發現自己說多了,猛地住了嘴。

我裝作沒听見後面這話,說︰「你要是真把老板惹火了,他一定會真訓你的,我看,剛才老板是真生氣了」

梅玲吱唔了一下︰「嗯啊哦好了,沒事了,我走了」

說著,梅玲走了。

梅玲走後,我坐在辦公桌前回味著梅玲剛才無意中說的那話,又想起了陳靜之前說的要調整縣級班子的事情,不由沉思起來,但凡新市委書記上任,自然是要調整縣級班子的,市長成了市委書記,調整班子在意料之中,各縣委書記縣長各部委辦局的一把手,自然是要重新來一次權力分配的。

這年頭,領導發財的秘訣,一是搞基礎建設項目,二就是調整人事。只是,我不知道各個官位的價格如何,江海是經濟不發達地區,官價自然是不能和南方發達地區相比的,應該是比較便宜一點的,這也是符合市情。

新市委書記上任後,我每天從報紙上了解到他的行蹤,主要是到各縣區去視察工作,這是新領導上任後的慣例。

突然,我腦子里一閃,市委書記好像到現在都沒有大駕光臨南江縣,去宋明正的領地去看看。

為什麼?是還沒來得及去,還是有別的原因呢?

我腦子里突然就閃現出市委書記當市長的時候從背後對宋明正那冷冷的一瞥,想起那扳倒一大串官員的磁帶,想起那進了監獄的嚇了前市長一大跳的前衛生局書記,想起了借助磁帶而走馬上任縣委書記職位的宋明正,想起了那次偷听到的梅玲和馬書記的對話,想起了王勇

我的心里不由隱隱感到幾分不測,我不知道隨後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但是,我知道,江海縣級機構權力的重新大分配就要開始了,這是一次新市級班子上任後的江海縣級班子重新全面洗牌。江海官場的一場新的權欲斗爭即將拉開帷幕,或許已經開始了,只是我沒有覺察。我感覺,這場斗爭,或許比之前更加血風腥雨,更加殘酷殘忍。

在這次權力大分配當中,不知幾家歡樂幾家戳,不知我周圍的哪些人要有新的變動。

當然,我最關心的還是柳月。

當然,馬書記和宋明正也在我的關注視線之中,包括梅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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