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一夢 第132回︰向戀人說出心事

作者 ︰ 田園風光

署假過的好快。石華劍果真提前兩天到了A市,在郵局給史家打去電話。史青竹忘記了一個大事,他只是到校拿檔案,听分配。已經拿到畢業證書了,史青竹和石華劍的事,和爸爸媽媽說過。但忘了說他要來家里做客的,今天把華劍領到家里還是搞突然襲擊嗎。

在這之前雖然和華劍明確了關系,但心里天平砝碼確傾斜在司馬青山一方。所以,石華劍的事每天只是敷衍了事的應著。史青竹的這一切都在石華劍視線之內。盡管華劍沒有直接了當的提出,史青竹有走神的根源。但在她的內心里覺得,是一種負擔。和戀人在一起,不該再念念不忘其它異性朋友。

記得有一次,五一節放游園假的時候。同學們都三三兩兩的自由活動。校方對大三將要畢業的同學,管的不那麼嚴。默許男女生可以談戀愛。

史青竹和大三班頭頭石華劍的戀愛關系,雖然沒有做聲名性質的公開,但在同學間已是盡人皆知。

我和石華劍理所當然的二人組。在公園散步時,聊天中我幾次出現答非所問。在我還沒有查覺時候,石華劍淡淡一笑說︰「青竹,心里想啥把他說出來。悶在心里不好。無論在這之前你都做過什麼,我石華劍絕對不會在乎。那是那兒階段你的自由,我無權干涉也不能干。說出來有難處我和你共同承擔。

是不是有說不出口的事?打個比方,我說的是假設。你和別人有一男二女,你把他(她)接到咱倆身邊。我石華劍敢對天發誓,有三心二意,天理難容。這只是打個比方。證明一下我石華劍,在道德修養上的層次。我說到這個份上你應該明白了吧?究競心里有啥障礙著你我之間情緣的。說出來我親愛的竹。」

史青竹思量再三,還是把她和青山之間的,詳細情況和石華劍說了一遍。乃至她和他有過的接吻。以及在正常交往中的各種肢體接觸,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了他。最後我說︰「華劍,我們之間的接觸行為,雖已超出姐弟範圍。但與司馬青山小弟無關。有過頭行為都是我史青竹所為,沒有得到延續和擴展。主要都是青山小弟控制在一定程度之中。所以在和你交談時候,時刻忘不了青山小弟。

那一次史青竹說完,覺得象卸下千斤重負。也應該早听青山的,早把這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傾吐出來。任憑他石華劍怎麼想,或者有什麼後果,都是早晚的事兒。由此可見,司馬青山的予見確實有一定道理。

石華劍耐心听完史青竹講和司馬青山之間的交往一些行為。他並沒有生氣,很正常的一笑說︰「青竹,這也值得你為難的嗎?我不懷疑你說的是真心話,因為你那麼愛你的青山弟弟,又不能結合在一起。就足以證明,你那個青山小弟的極高修養。真要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弟弟,只接受你這個姐姐的手足般情愛。拒絕你的多次請求,听起來有點天方夜譚,不可思意。但這確實是活生生的實,就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理由不信。

憑你姿色外在的美,又有極高文學及各門類修養內函。小弟和你只維持姐弟關系,這在男性青年中實在是罕見。古往今來只在書本中見過。但說的也沒有你說的這段真正的純情。等以後有機會我石華劍,必須拜見一下這位小弟。目睹一下這位年少高人,你我的青山小弟尊容。」

史青竹沒有想到石華劍他今天他真的來了。遺憾的是,司馬青山已經走了一個來月了。青山沒見到他未來的姐夫,也是司馬青山的一份未了之心願。石華劍的到來,對于史青竹是有一種喜出往外的感覺。只從司馬青山離開A市以來,史青竹一直憂郁寡歡。雖然有過同學聚會,但是,畢竟是五年沒有過情感交流。

10805中學同班好友多在外地。本市的幾位同學,在校期間時都很少有過交流。所以*時顯得拘謹陌生。所以最近根本就沒有和任何朋友有過來往。當家里電話鈴聲響時,認為是司馬青山的,沒想到是石華劍的。

接到華劍電話心里很不平靜,潛意識里有久別重逢感覺。五年里這種感覺也時有出現,多是夢里回到10805中學高中部的班級里。但今天在接到華劍電話時,出現這種潛意識自己總覺著不對。和石華劍是戀人,為什麼沒有和司馬青山在一起那種心理反映。史青竹在一邊穿戴衣服,在一邊思索著。

史青竹乘公交來到市郵局,老遠就看見石華劍。他風度翩翩的站在郵筒上方台階上。當史青竹下公交時,石華劍快步走到史青竹身邊,和史青竹抱在一起。在那個年代,在人來人往大街上,有摟抱行為的見面禮還很少見。

所以引起過路人等注目。史青竹小聲對石華劍說︰「華劍,放開吧,看周圍的人用異樣眼光看咱呢!」

可是石華劍也小聲說︰「不要怕羞,咱又不偷偷模模的,這座城市里的市民不該這樣。解放都十多年了,一個省會大市的市民,對青年男女正常親近不該覺得新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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