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一夢 第125回︰入學以後城里村姑

作者 ︰ 田園風光

三十八個月前,爸爸帶著媽媽和我一家三口,從這座熟悉的城市匆忙離開。史青殲從學校回到家門口,連看一眼住過十七年臥室的機會都沒有。被爸爸媽媽勸著上了那輛老掉牙的,第一代木制車箱老解放。一路扭扭搭搭的去了一個地圖上找不到的地方,爸爸大獲收成,給決策人遞上基礎真實材料。給*年東北乃至全國農村,農業改革做了一份貢獻,盡了一民族分子之義務。

過去了,都過去了,她們一家又回到闊別三載的A市,住進省委家屬住宅區。早一周就給安排好的新建公寓樓,一切都是新的。史家在農村帶回來的被褥,只好放在傳達室東側的大倉庫里,也只能在這里等待再發往農村。

史青竹被突然一切應有盡有的條件,把她的一家三口高興的不能再高興了。到這步說是欣喜若狂可是一點都不為過。真象今天和三十八個月前走的一天是連接的,三十八個月也象似不存在了一樣。

待到客人都走後,史青竹去了自己的書房兼臥室。躺在久違的鋼絲床上,倍感舒服同時,也感覺象做夢一樣,史青竹稍稍閑下來就會浮想聯翩。

此刻史青竹滿腦子竟是青山的輕吻,那一陣周身燥熱的感覺,稍一安靜下來,就會反復的出現。客廳里,媽媽把留聲機打開了,選擇一支圓舞曲唱片,房間里的隔音效果不佳,在史青竹的臥室里可清晰的听見。

客廳里傳過來的是歡快美妙的輕音樂,爸爸和媽媽一晃,大概也有五年沒跳舞了。兩人又找回以前的感覺,高興地跳起了舞……

史青竹只在新家住了兩天,兩天里我四處打听和尋找,原來兒時好友。可是史青竹費盡心機,還是一個都沒找到,都不見了。

搬家調走、當兵入伍、在校就讀,一個好友也沒聯系到。原打算找一下老同學聚一聚,臨來時青山一再告訴史青竹,找一下故友老同學。用這種方式去覆蓋對他的思念,一定會沖淡一些的……

可是,按照他的思路做了,沒收獲,更加重了對青山的思念。其實,才一天多沒見到他,以前也有過三五天不見面的時侯,根本沒有這種反映。今天史青竹是怎的了啊?也許是前天不該有的要求,引起心理不正常反映,得到的滿足所至吧。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爸爸和媽媽在客廳跳舞的動作聲,夾雜在輕音樂里,讓史青竹的心里更加煩亂。索性她把被子蒙在頭上,在朦朧中睡去,夢里都是鋪天蓋地的雙唇……

在舒適新家只住了兩夜,第三天早晨,她又踏進北行列車,赴東北林學院入學。重返校園我說不好是一種怎樣心情,和在10805中學時所想象的所謂的理想,根本找不到了那種渴望可求的感覺。只剩下一點個人喜歡事業的那一點點火花。

到班上,一般的男生都比她小一歲兩歲,女生和她同齡的好象也沒幾人。她是比別人早到一天,分班時把她分到新一A班。輔導員見她比別人成熟,又口頭命她為班主席。大學里的學生頭頭,比起中學時的好做的多……

在A市10805中學時也是班里頭頭,中學時的同學因正在天不怕地不怕階段,到高中就好的多。大學時同學們年齡,都在二十上下,怎樣做人基本都打好底色。所以說在大學里的頭頭,準確的說就是個傳令兵,傳達校方的通知,組織*等等。

一周後,同學們彼此都熟悉的差不多,大部分姓名都叫得來。尤其象史青竹這樣外體形人,準確的說是大城市來的村姑。都覺得她很乍眼,又一副成熟女人的作派。在班里那些滑稽毛頭小子們,起訌叫她班姐,再後來這些小師弟們又給她升了級,叫校姐,這些小師弟頑皮可愛,打不得罵不得又恨不起來。

課外時間很少有人叫她姓名的,全班同學都稱她校姐,一聲校姐叫開了,在第一個學期,全校六百八十名學生中,都知道一A班有位校姐,有的同學把傳說中的她,給戴了好多花環,象人品出眾、相貌超群等等,一時間她又成了林學院的新聞人物。

有時候史青竹她挺恨這些小師弟,叫校姐。為什麼不叫校花呢?只從史青竹比青山只大三天,他喊史青竹一聲姐之初,史青竹感到高興,又因他叫聲姐拒絕了史青竹的愛情,把史青竹對他的愛轉換成母愛,想起來哭笑不得。史青竹是從心里真不願接受這種姐的尊稱,恐怕自己成為剩女。

也都在傳說著史青竹的傳奇,什麼知道生活,什麼一切出類拔萃等等。史青竹的跡在同學中越傳越神秘。傳說中雖然史青竹是來自大城市,可是史青竹這位號稱校姐的同學,卻知道農村的好多事,尤其農民口頭語。

都出于好奇,要看看一個新班里來的校姐何許人士,當時自己想,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結果在二年將開學時,大三班有幾位男生的求愛信,平均每兩天我準就能收到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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