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一夢 第097回︰青竹會如玉問心事

作者 ︰ 田園風光

一周時間在歷史中只是一瞬間,這幾天晚飯後總是想約上青山,一同到祝如玉家坐坐。听听如玉爺爺對社會現狀品評論足。老人家約七十歲左右,對語言中的過激不加修飾,對社會現實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只評論,不反對任何章程。

如玉爺爺自己說,他青年時代是行商。老人家說他在二三十歲年代中,社會比較穩定階段,雖然不是太平盛世,但土匪不多也不常見。挑著八股繩貨郎挑子走村串戶。

老人家愛收藏書籍,所以到晚年,各類書籍,收藏有兩千本左右。

是這些寶貝吸引司馬青山,從*歲時候起,司馬青山有閑余時間,便給如玉爺爺請安問候。最終目地是借走如玉爺爺的書,他要從中吸收營養,裝備自己。

司馬青山也就是從那時侯起,和身姿嬌美,言行樸素大方的祝如玉,友好往來一天天在加深。史青竹來到清辛莊後一年里,也是最近幾天里,在司馬家發現了好多如玉的近照、上兩年的合照、如玉給青山的禮物、如玉給青山的激文作品等等。史青竹對如玉給青山這些留念,產生一種好奇。

在這荒山野嶺偏僻小山村子里,蘊蓄著如此等級文雅之風。史青竹真想追根溯源,深入到如玉家看看個究竟。

無意間發現青山在縣城照像館,與如玉兩人合照的紀念照,上面還有字︰‘難忘今昔’,落款日期是1959中秋節留念。兩人笑的是那樣恬美,兩人所處身姿是那樣和諧。真另史青竹嫉妒心之余,在內心中發出贊嘆。

贊美這對異性友人的情懷,贊美如玉對青山那份痴情。贊美青山和女孩子交往時的心態。總之,當史青竹把兩人合影留念捧在手里時,內心中產生的感覺不單單是嫉妒,也有一種自嘆不如的感覺。此刻史青竹才覺得,青山不僅僅是沒從輟學痛苦中走出來那麼簡單,在自身修養中另史青竹折服。

史青竹想起他對史青竹曾經說過的︰「讓心中的紅顏知己,永遠光鮮靚麗,切記,可共食、共飲、共游、共同傾吐心聲,切忌,共枕。」青山和史青竹的多次接觸,讓她此刻再聯想他曾說過的這段話,再去看他和如玉的合影,她的心開始平靜地去看待。他和異性朋友間的友好往來,原來的文雅是來源與素質修養。

今晚和青山來到如玉家時,是如玉在家修農忙假的第三天,她每年在端午節前後都要在家里呆上一周。也是這一周里,她和青山在一起最多的時間。後天是羅豐軍的婚禮,史青竹和司馬青山約上祝如玉,一同去羅豐軍家做客。

前幾天史青竹和青山提過,一同到豐軍家去看看。有什麼需要咱們幫助做的,也盡些微薄之力,表示對朋友的關心。

司馬青山淡淡一笑說︰「姐,您就不必費心了,羅方旭夫婦是最熱愛生活的強者。這些天每天我都抽時間去看看,新房在咱莊家院里可以說是一流的。我沒見過城里的婚禮如何隆重,但是在農村,明天映入你眼簾的一切,指定會讓你耳目一新,也保證不會讓你有任何傷感之處。」

羅豐軍家與如玉家相距二百公尺遠近,是前後街斜對過,中間還隔一趟街,繞繞扯扯地也有一里地遠。三人一邊漫步在傍晚紅霞余輝中,一邊親切的交談著。如玉還是不輕易發言,偶爾插話也不多。

一路上,史青竹在不停地看著如玉。她那張白里透紅的小臉,常掛著喜悅的微笑。史青竹心里有個怪念頭,這張臉在校間,難道就沒留下過須眉者唇印嗎?就連同性都覺得這麼可愛的小女生,難道就沒有男生追求過嗎?

有這樣好奇心在驅使史青竹,史青竹笑著看著如玉說︰「如玉妹子,姐問你一個不該姐問的事,能回答便回答,不方便說也就算了。如玉妹子這般漂亮,男同學里應該有個加強連的追求者吧?如玉妹子有沒有看得上的心上人啊?看,妹子不好意思了吧,不能說算姐沒問。」

如玉淡淡一笑,兩只毛茸茸大眼楮看著史青竹說︰「青竹姐,高中里的生活,我想您並不陌生,因為您也有過。這個年齡的男孩兒女孩兒,都正置談情說愛年齡。我說沒有追求者青山哥相信,青竹姐您信嗎?反正我自己有時候也不信。

班里男生傳紙條的是文明者,大方男生單刀直入問︰‘喂!祝如玉,交個朋友吧?做我女朋友吧?’這樣直問的是文明的。

也有小屁孩兒,更直接︰‘喂給我當媳婦兒干不干?’可是,同學間友誼如兄弟姐妹,即然不能答復做他女友,也該有個交待,比如說︰‘謝謝您看得起我,我已經有了男友,或者說,在校期間沒這個打算,也沒有這份時間。’隨便怎說都可以,只要您不傷害對方,都會過得去的。但是,到現在為止,我們班男同學,還沒人和我直接開過這種玩笑,有兩個傳紙條的,我還拿回來讓青山哥欣賞來的呢,也不知道我這樣回答,青竹姐是否滿意?」如玉真不愧是在有知識人家長大的女孩,落落大方的回答,讓我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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