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一夢 第044回︰中秋賞湖出盡洋相

作者 ︰ 田園風光

史青竹在不情願的狀態中,和司馬青山去了羅家。

見到羅豐軍時,又把我的思緒帶到10805中學校園內場景,經常見到的孫曉悟,一下子又闖入史青竹的眼簾。

又想起兩年前剛進高中院內一周左右時,有三個頑皮男孩兒,圍著史青竹用調侃語言戲弄史青竹時,被孫曉悟用拳頭勸跑。

回過頭向史青竹做個鬼臉一呲牙跑開去。以後又見過幾次才知道,他是高二三班的名叫孫曉悟。

今天在羅支書家巧遇和孫曉悟長相差不多的羅豐軍,使史青竹心里一亮,剛才他頑皮的兩鞠躬,史青竹險些喊出孫曉悟來。

不過,史青竹很感激他,讓史青竹能有機會不忘那段美好記憶……

史青竹和青山、羅豐軍三人來到祝家,祝如玉熱情洋溢的接待,讓史青竹內心感到有一點內疚,在人多話雜場面中也沒人注意史青竹的反映。

祝家居住的三間土木建築,中間開門,一家八口分東西兩室居住,祝會計四個孩子如玉是老大,她身下有三個弟弟。

如玉的爺爺女乃女乃還都健在,如玉的爺爺是個古書收藏迷,各類圖書應有盡有。

就是這些寶貝讀物牽線,象磁場吸引磁鐵那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分五天一次,司馬青山的兩條腿被書藉吸引著。

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這位司馬青山都主動往這家跑。

而且一跑就跑了整整十年,也就是這十年的求知欲,讓祝家老少徹底折服,青山和如玉之間友誼,也就是這樣堆砌成築。

史青竹明白了一切,但痴心不改,還在努力爭取。

四人中的司馬青山和祝家一一道別,時間已經快到中午。

幾位青年人,手牽著手,嘴里高聲唱著喜歡的電影插曲,高高興興地走出了村子,那時候是無憂無慮地花季青年,內心的憧憬未來是每天的思索主題。

一千五百公尺距離,二十幾分鐘,來到這約有四平方公里的水邊,水草茂盛,早晨剛下過一陣中雨,植物葉片顯得干淨。

散發出陣陣清香,臘染般的蔥綠色,透著一股股靈氣,草叢間,蚱蜢和雙翅蟬的鳴聲,聲聲悅耳動听。

水面上浮游著長嘴鸛、野鴨、灰鶴、有少量大雁回遷也在此住足歇身。

水面上空,大體形蜻蜓遮天敝日地穿梭般飛行,在捕捉蚊蟲,為添飽肚子忙碌著,水下的鯉魚、鯽魚時不時的躍出水面,構成一幅活生生地動感畫面……

史家一家來到這偏僻的村莊一周後,每天爸爸史鳳來都要到這里走一趟。難怪回家後勸女兒青竹和媽媽,讓她們也要多來這里走走。

說是到這里來一次,準能換回一天的好心情,史鳳來爸爸還常說,將身溶入進大自然中,才是親近大自然呢。史青竹今天一見,還真是個好去處。

原來在這廣擴的北大荒,也竟然會有這等美妙地方。它就在史青竹居住的前方一公里多一點的地方。史青竹又在沉思中︰「過去了兩個多月,我為什麼不能早一天親吻這方寶地,今天我才後悔,自己沒有早一天走近它。」

四人中屬羅豐軍活躍,他不停地說,不停地唱,一個人不停地往湖心模索著行進,原來農民家子弟,要是有了學問,在某種程度上,並不比城里孩子智商低。

史青竹正在瑕想中,司馬青山和祝如玉開始合唱《新疆好》維吾爾族民歌︰我們新疆好地方,天山南北好牧場,戈壁沙灘變良田,積雪溶化灌農莊。我們美麗的田園,我們可愛的家鄉。……,……,……。

真吸引人,兩人合唱的是那麼默契。簡直和專業的可美,太神奇了,她們絕對不是第一次合唱,第一次合唱不會配合的這樣天衣無縫。

听著委婉歌聲,史青竹明白了司馬青山會唱的校園歌曲,原來是這位美麗漂亮的高中生傳授之。原來是這樣,總覺得青山的歌是來自校園,這就對了。這個困擾史青竹兩個來月的謎,今天終于被她猜到了……

突然間,史青竹覺得小月復震痛,我蹲了下來,痛的越來越厲害。幾分鐘後,我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汗從兩頰流了下來,史青竹已經癱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忍受著這突如其來的災難,實在無力抗爭巨痛的痛苦……

此刻,羅豐軍一個人向水域中心走出很遠,心細的司馬青山一回頭發現我,卷曲著身子有點不對勁,他和祝如玉快走到我身旁,如玉蹲,問長問短,我已經無力回答她。在那一刻,我的腦區出現和死神接近那種狀態。

此刻想立刻倒在媽媽懷里,或倒在青山懷里也可,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人到這種地步,想的比較寬容,瞬間浮現出好多兩月中的與竹蘭、歡子、李珊等好友畫面,如惡魔般午氏弟兄臉譜也有閃現,卻被好友所復蓋……

第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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