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定六夫︰無賴小娘子 讓你傷至深(本章4000字,一萬字更完畢,中秋快樂)[VIP]

作者 ︰ 伊戀青

容府中,小廝們奔忙著,護衛們緊張地守護在容府的主屋周圍,管家忙里忙外,時不時地傳出幾聲驚呼聲。

孫瑩守在房外,有些著急,這些大夫都進去這麼久了,為什麼,還沒人出來報個信?

她不停地在門口徘徊著,心里擔心不已,今日遇到容寶兒,本該是件高興的事,而現在,墨子軒卻親耳听到容寶兒說那樣的話,這麼多日以來的期盼,這麼多日以來的擔心,全都在那話音落地後,化成了最傷人的劍,她轉頭看向房內,隔著房門,雖然什麼也看不到,但是,她卻明白,此時的墨子軒,定然傷得不輕,是,心傷。肋

忽地,房門被打開,一個小廝端著水盤快步而出,正要越過孫瑩向前走去時,卻被孫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這水?」她看向那被血色浸滿的水,心中一震。

「回,回孫小姐,這是大官人吐的血,大夫一直在里面施針,卻仍止不住大官人一直吐血∼∼」小廝顫抖著身子回話,他從未見過如此的場面,人一直吐血不停的話,怕是活不久了。

「快去換水吧。」孫瑩听得這話,心中一緊,這樣下去不行,她必須去找一個人。

看了眼房內,她喚來管家,囑咐了幾句,便快步離開。

一路疾行,她來到後院假山前,擰眉猶豫了下,朗聲喚道,「前輩,還請前輩能看在寶兒的面子上,出來救人!」鑊

一陣風過,一個紅衣身影便出現在孫瑩的面前,那人負手而立,背對著孫瑩站在假山上,問道,「救何人?」

「墨子軒,墨公子!」孫瑩見狀,心中一喜,他肯出來相見,說明這事有希望。

「寶兒呢?」紅衣男子听到墨子軒的名字,略一沉吟,沒見到容寶兒的身影,頓覺有些蹊蹺。

「寶兒她…………」這讓她如何說才好,說容寶兒失蹤半月,現在出現了,卻變得,誰也不認識了?

感覺到孫瑩的遲疑,紅衣男子猛然轉過身來,直視著孫瑩,冷聲道,「是不是寶兒受傷了?快說!」

「不是寶兒,是墨子軒墨公子,至于寶兒的事,我一時也說不清楚,還望前輩能夠看在寶兒的面子上,前去相救!」孫瑩聞言,知是此人定是緊張容寶兒,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將事情說出來。

「他被何人所傷?」紅衣男子擰眉看向遠處。

「被,被寶兒……」孫瑩猶豫了下,還是說出實情。

「什麼?」他轉頭瞪向孫瑩,滿臉的不敢置信,還記得,之前,曾見過幾次那墨子軒,當時的容寶兒還將他介紹給自己,現在,怎麼會被寶兒所傷?

「這…………」

看著孫瑩那為難的模樣,他知,問她是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的,還是救了墨子軒,听他親口說吧。

「快帶我去!」

孫瑩聞言,面上一喜,轉身走在前面帶路,不多時,便來到主屋。

小廝見孫瑩前來,慌忙上前,跪倒在地,身子顫抖不已道,「孫小姐,墨公子他……」

「他怎麼了?」孫瑩听到這話,頓時緊張起來,拉起那小廝問道。

「他昏過去了,大夫都說,都說要我們準備後事,你又不在,我們只得讓那些大夫離開了。」

「混帳東西!」孫瑩大怒,什麼庸醫,竟然說讓人準備後事的話。

小廝嚇得不輕,忙又跪倒在地,不住地叩拜。

「下去吧,讓房中所有的人都出去,」孫瑩看了眼身後的紅衣男子,對著小廝吩咐道。

那小廝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忙進了房去,將所有的小廝喚了出來。

待屋中清空,紅衣男子便大步走進房中,見孫瑩在門口躊躇不前,擰眉道,「進來吧,我需要人幫忙。」

孫瑩這才走進房間,關上房門。

紅衣男子慢慢在床沿坐下,看著面色慘白的墨子軒,眉頭微蹙,伸手把起脈來,片刻後,他搖頭嘆氣道,「為情所傷,原來,真的是被寶兒所傷。」

孫瑩一听,立時佩服起來,這紅衣男子,果然是高人。

之前,她曾听墨子軒提起過,說是後院假山藏有一高人,與容寶兒甚是相熟,若是寶兒有什麼不測,可以前去相尋。

「你且去尋來干淨的帕子和水來,我要為他淨身。」紅衣男子說著,便掀開墨子軒身上的被子,正待解開衣帶之時,孫瑩猛地意識到,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立時轉過身去,紅著臉道,「前輩,不如,我去喚個小廝前來,這,我留在這里,怕是不太方便。」

「我不喜生人靠近,讓你留在這里,已是極限,若是不想救他,你大可以離去。」

「我,哎,好,我這便去拿東西來。」孫瑩嘆息著快步走出門去,對守在門外的護衛吩咐幾句,便在門口等候。

不多時,那護衛帶來了她所需要的東西,她接過,便關上房門,再度走到床前。

當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她驚住了,墨子軒的上半身,此時已衣衫褪盡,雪白的肌膚便這樣全然展現在她的眼前。

「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擰濕了帕子?」紅衣男子久久不見帕子遞過來,轉頭一看,便見孫瑩已然呆住,頓覺不悅。

這女人,也真是的,再怎麼說,墨子軒也是容寶兒的夫郎,她一個女子,怎麼可以一直盯著墨子軒看?

還是說,自己應該把這女人趕出去?

「哦,好了,好了。」孫瑩立時回過神來,專心地將帕子擰濕後,遞給紅衣男子。

待清理完身子後,他便盤腿坐在床上,將墨子軒的上半身扶起來,對孫瑩吩咐道,「我要為他運功,你守在門口,不準任何人前來打擾!」

孫瑩忙點頭,走到房門處,靜靜地守著。

他慢慢地將內力凝聚,推掌至墨子軒的背後,將內力緩緩送入墨子軒的體內。

現在的墨子軒,氣血逆流,看似以為是病癥,其實,是武功走火入魔的前兆,若不以內力引導,怕是會武功全失,身子受到巨大損傷。

日頭偏西,紅衣男子長舒一口氣,將墨子軒重新放倒在床上,伸手再探向墨子軒的脈博,發現平穩許多,正要起身離開,卻見墨子軒已緩緩醒轉。

他便站在床前,靜靜地等待著墨子軒的清醒。

「你醒了?可還有不適?」

墨子軒听到這話,微微一怔,待看到紅衣男子後,立時清醒,正要起身行禮,卻被紅衣男子阻止道,「你身上的傷剛調理好,不要亂動,別枉費了我的一番心思。」

「多謝前輩相救!」

「前輩?」

「這…………」

「寶兒喚我做什麼,你便喚我做什麼。」紅衣男子好心提點道,這個女婿,反應還真是遲鈍。

「爹∼爹爹∼∼」墨子軒生澀地將這兩個字喚出口,心中卻忽地溫暖起來,他,這是,被容寶兒父親認可了嗎?

「寶兒何在?你這傷,又是如何得來的?」

「寶兒,失蹤半月有余,」墨子軒抬頭看了看天色,「前日我和孫瑩收到消息,說在沁園閣見到了寶兒,我們便在今日趕過去,卻發現,寶兒她,竟完全不認得我∼們,還和一個陌生男子,以夫妻相稱,我一時接受不了,便……」

「你說得,可是真?」紅衣男子听到這話,有些疑惑,寶兒失蹤半月,自己卻絲毫不知情,而且,寶兒與別人夫妻相稱,卻不回容府,更是讓人費解,至于墨子軒所說,寶兒不認得他們,讓他眉頭緊簇。

「句句是真,不然,我也不會……」吐血,當時听到容寶兒那句話,他的心真的,痛不欲生。

看了眼墨子軒那黯然神傷的樣子,紅衣男子沉吟片刻後說,「她現在何處,我去見見她。」

「應該還在沁園閣吧。」墨子軒抬起頭來,滿懷期待的說道,「若是,若是她還記得您的話,說不定…………」還會想起自己來。

「她記不記得,不在于她這個人,而在于,她身邊的人,到底是什麼人?」紅衣男子冷冷地看著窗外,若是,容寶兒真的什麼都忘記了,那還好說,若是…………

不再多想,他囑咐了墨子軒幾句,要墨子軒注意休養,然後,便快速離開了容府,往沁園閣而去。

剛走到沁園閣,便看到一男子抱著一人,正從後院準備離去,紅衣男子見狀,立時起了警惕之心,便小心地緊跟著那男子而去。

只見那男子似有意將步伐放慢,總是時不時地停下一會,而後,再疾步走向前去。

紅衣男子跟在他的身後,慢慢察覺到有異,正要轉身離去之時,卻見那男子猛然轉過身來,將懷中所抱之人全然展現在紅衣男子的面前。

「寶兒?」紅衣男子看清那男子所抱之人後,立時失聲喚道。

「跟了這麼久,是不是也該出來說說話了?」男子輕笑道。

紅衣男子聞言,知是自己行跡敗露,心中一緊,這男子看來武功不弱,能夠知道自己的行蹤的,現下江湖中還真沒有幾人,「你要抱她去哪里?」

「我自家娘子,我想抱哪里去,便抱哪里去?你這人好生無趣,大半夜的,跟蹤我做甚?」男子揚唇輕笑,不自覺地將懷中的容寶兒抱得更緊了些。

「我不管你是誰,將她放了。」紅衣男子指著容寶兒冷聲道。

「呵呵,還真是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我為何要听你的,再說了,就算要听你的,我的娘子,為何要拱手讓于別人?」

「你到底放還是不放?」紅衣男子怒了,眼前這人,根本就是存心的,他不能讓容寶兒落在這人手里。

「放又如何?不放,又如何?」

「不放,我便殺了你!」說著,紅衣男子忽然便動了,他快速地沖上前去,掌風直逼那男子而去,卻在接近時,驚然看到,那男竟然將容寶兒放下,直直地擋在他的身前,為他承受這一掌。

紅衣男子大驚之下,迅速收手,卻也被反噬之力震傷,他蹙眉看向前方,卻發現,那男子與容寶兒都不見了蹤影。

正想要上前去尋找,卻忽覺胸口異樣感覺,無奈之下,只得先回容府,待傷調理好後,再來尋容寶兒。

他靜靜地看著面前的路,好一會後,才嘆口氣道,「寶兒,爹爹如此護著你,到底是好還是壞?還是說,我應該放手,讓你自己去面對所有的風雨?」

說完,他便轉身,慢慢朝著容府的方向行去。

待紅衣男子走後,那男子便從暗處走出,望了眼懷中的容寶兒,冷笑道,「他便是,那個消失了許久的人嗎?哼,也不過如此而已,既然如此,那我的計劃,便可以繼續施行了。」

再看向仍沉睡不醒的容寶兒,他挑眉道,「讓你親手殺了你的眾位夫郎,你會不會痛不欲生呢?或者,該讓你,將剛才那人,也一並殺了,這樣,才能傷你至深吧,這樣,你便永遠無法和我對抗,哈哈哈哈…………」

他瘋狂地大笑著,巷子里不時地回蕩著,他那幾近瘋顛的笑聲,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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