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秦羽墨有夫人的,他現在還未婚配的!另外,他也不是我的親哥哥,我喜歡他又怎麼了?!」
蝦米?!
听到這里,余小魚邁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那個秦姝也不是說秦羽墨已經有了夫人嗎?難道,是她騙她的嗎?
還有,秦羽勛說秦羽墨不是他的親哥哥,這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秦羽勛不是公主的親生骨肉嗎?
或者,秦羽墨不是……
「秦羽勛,你的意思是……」
話一說出口,秦羽勛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面對余小魚的質問,他張了張嘴,最終鼻端冷哼了一聲,攬著酒醉的秦羽墨,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余小魚,我剛剛的話,你最好當成沒听見,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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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余小魚照舊起早做早膳,但飯桌上,卻不見了秦羽墨的身影。
想必,秦羽墨昨晚酒醉的厲害,現在還未起身吧……
心中無緣無故地多了幾分牽掛,余小魚本想拿些清粥小菜送去秦羽墨的房間的,但對上秦羽勛那副吃人的模樣,她也只好匆匆地收拾了碗筷。
到了上學的時間,余小魚拿著書本,走出公主府,低著頭,沿著一條街道,慢慢地走著。
「上車!」
拐過一個街角,一個冷清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余小魚愣了愣,以為听錯了,撇了撇嘴,低著頭,繼續走路。
「上車!」
毫無感情的聲音,再次在余小魚的頭頂徘徊。
這一次,余小魚停下了腳步,向身旁看去。
只見,一輛頗為樸素的馬車,停在路旁。
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伸出一根縴長白皙的手指,挑開車簾,露出一張冷冰冰的臉。
晨曦的暖暖的陽光,灑落在那人稜角分明的臉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卻依舊不能溫暖他臉上淡漠的神色。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