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他微微逼近，直視著夕離，「說，凝宣在哪？」
那雙深邃狹長的鳳眸突然變得冷冽了許多，帶有種逼迫感，但夕離依舊淡定，「我的回答依舊和剛剛一樣，我就是慕容凝宣，只是變了而已。」
「不可能，只是一個月未見，不可能變得這麼多，你一定不是凝宣。」赫連流少還是無法接受眼前的她是凝宣。
他的凝宣如此愛他，就算變了，也不該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不可能。
一定不是！
唯一的解釋就是眼前的她，不是凝宣，而是一個長得和凝宣一模一樣的女人。
夕離猛的一個激靈。
一個月未見？
也就是說，成婚那日，他們沒有交談過，沒有見過面？
這樣的話，她就有辦法蒙混過去了。
她看向赫連流少，目光直視著他，道︰
「為什麼不會變？我成婚那日，你在哪？我嫁給你哥哥時，你為何不出現？不阻止？等到我成了你哥哥的王妃，你卻跑來這里質問我？我告訴你，我變了，從我接受嫁給三殿下這個事實之後，我就變了，徹底的變了。」
「不是。」一听夕離的話，赫連流少倒是相信了幾分，終于露出痛苦的眼神，搖頭道，「我不是有意的，那時我在關外，等我回來，你已經嫁給了三哥，我不是不想阻止，不是不想去找你…」
「夠了！」
看他那麼情深，夕離還是有點感動的。
可是，若是真愛，為何不早點娶了？等到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
「事實就是事實，已經不可能再改變，以前的事，就忘了吧。」
「不可以。」赫連流少有些激動的握住她的手，急切道，「凝兒，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把我們的過去忘掉？你說過，和我在一起是你一生中最快樂的，永不遺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