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玉華磨牙聲起,卻也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自顧地從冰床上起來回到地面,一雙唇已經凍得有點兒發青。
現在沒了內力護體,他在這里也是受不住的。
可在徒兒面前總不能沒了面子,于是只好強撐。一邊整理被如意扯散了的衣物,一邊自顧地嘟囔著︰
「其實徒兒你要是對為師有想法你就直說,用不著沒事兒總玩月兌衣服的。你看看,你不是月兌自己衣服就是月兌為師的衣服,這樣不好。為師知道自己長得很不錯,所以你有想法也是應該的!來嘛!你可以直接動手,為師不會怪你的!」
說著,還停下來系衣帶的手,甚至還把那衣帶又扯了開來。
這回輪到如意磨牙了!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這該死的男人從來就不會在嘴皮子上吃虧。
哪怕是在哪些狼狽之時,也不忘調戲調戲她。
這哪兒像個師父?這分明就是個婬賊啊婬賊!
「你轉過去!」她決定不跟他扯皮,主動發話︰「轉過去,我要換衣服了。」
「換唄!」玉華大言不慚,「為什麼要我轉過去?」
如意有一種想把腦袋往冰上嗑的沖動!他丫丫的,該死啊該死!
跟這玉華說話,就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讓她有氣都沒處去發泄,往往都要憋出內傷來!
「好!!」一咬牙決心打定,「不轉是不是?不轉我就這麼換了!」
說罷,手臂一動,身上那層薄紗一下就被扯了開!
這一次,是真正的**相向。
從頭到腳,除了長及腰間的長發之外,再無一處遮體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