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工作結束後，陳予涵說到。
單季揚點點頭。
「合作愉快。」
陳予涵伸出手來，單季揚回握過去。
秦嵐沒有和在場的同事跟著陳予涵送單季揚出去。
而是先回了辦公室。
她想了想，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跟這個case。
業內的規矩是只要跟合作方有什麼特殊關系的一般都不會跟進。
而是負責別的case。
畢竟要是出了什麼事，到時候誰能說的清楚。
特別是這種關乎到公司未來走向的單子。
秦嵐想跟單季揚商量一下。
但拿出電話，又有點說不出口。
他現在那麼忙，自己這一點小事何必去打擾他。
想了想，還是發了一條短信過去︰你今天不用來接我。
單季揚在車上看文件的時候收到這段短信的時候，笑了笑。
這丫頭還是挺會懂事的。
但是還是想調戲她︰「陛下是要去翻別人的牌子？」
秦嵐回了一句︰「去死。」
單季揚無聲了笑了一下，收起手機繼續工作。
第二天，秦嵐就去找了陳予涵。
看到秦嵐主動來他辦公室陳予涵還有點驚訝。
畢竟在那之後，秦嵐對他是能避就避，除了工作上的必要接觸，秦嵐絕不會跟他多說一句話。
「坐。」
陳予涵按捺住自己有些驚訝和雀躍的心情，不動聲色的招呼秦嵐。
秦嵐沒有坐下去，而是直接說︰「不用，就幾句話，陳總，我想我不能跟這個case。」
「為什麼？」
陳予涵以為她在芥蒂之前的事。
「如果是因為……」
「不是。」
秦嵐斬釘截鐵的說到。
陳予涵心里浮出一抹苦笑。
「那是為什麼？」
「業界有不成文的規定，和合作方有特殊關系的人不能參加在整個項目了的。」
陳予涵听了沉默。
「所以我想我還是不要再參與比較好。」
「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