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予涵低下頭,在她耳邊說到。
眼楮上是清涼的冰袋,頭下面是溫熱的大腿,耳邊是陳予涵呼出的熱氣。
腦海里是媽媽說的沒人照顧你和陳予涵溫柔的笑臉。
秦嵐覺得自己累了,所以輕聲的說了句︰「好。」
陳予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秦嵐居然答應了。
他放下冰塊,將凳子轉了個圈,讓秦嵐面對著自己。
然後吻了下去。
不再是清淺的吻,而是帶有侵略性的。
舌頭撬開她的唇,滑進去糾纏起來。
陳予涵身上的古龍水味飄了過來,居然讓她想起某個人身上清新的味道。
不由的臉紅了起來。
陳予涵以為她是為接吻臉紅更是不放過她,吻的她氣喘吁吁的才放開她。
秦嵐靠在陳予涵懷里,努力忘記剛才回想到的某些事。
單季揚坐在酒吧里的角落里喝著悶酒。
一次被放鴿子,一次當眾被拒絕深深的打擊了單大少的玻璃心。
雖然秦嵐後來有打電話來解釋不是故意忘記晚餐的約,是工作的太晚不小心忘記的。
解釋了還不如不解釋。
他寧願是秦嵐故意躲著他,也好過被她忽視。
躲著他就證明他單季揚在她心里還是有一點影響力。
听到她在電話里那麼誠懇的道歉聲。
想到這里,單季揚更郁悶了。
楚天陽看著單季揚來了一句話都沒說就拼命灌酒,悄悄的問旁邊的黎笙︰「他怎麼了,失戀了?」
失戀的話,要躲遠一點。
失戀的男人最凶殘了。
黎笙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真是沒用,被女人逼著在這里喝起悶酒。
「別說做兄弟的不幫你。」
說著,黎笙從小弟那里拿了一個文件袋丟在單季揚身上。
被砸中的單季揚沒有反應。
繼續做挺尸裝。
楚天陽很想知道單季揚到底是為什麼這麼頹廢。
就自作主張的打開了那個文件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