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小姐,你在叫我嗎?」
此時陳歡那讓人討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
華霜兒以為痛得產生幻覺了。她悲哀地罵著︰「臭禽獸∼∼哎呀∼∼人家都痛得產生幻覺了。」
「大小姐。你沒產生幻覺。你說的那個禽獸。正在你旁邊看著你呢。」陳歡笑著回答。他都想不明白,什麼時候跟華霜兒結下那麼大的梁子了。
華霜兒這次倒是听得清清楚楚。她忍痛地快速擰過頭來,映入眼簾的正是陳歡那讓討厭至極的笑容。
哎喲,老天你不是在折磨人家麼?人家都痛得快死了,你還讓他來取笑著自已。
「哼∼∼你怎麼創進我房間了。昨晚不是說好,你不能隨便進入任何一間房間的嘛。你∼∼你一定是來取笑我的。」華霜兒咬碎銀牙地想著。她看著陳歡的笑臉,她痛苦著淚水就想往下掉。
都痛死了。還安排這爛人來。而且自已跟這爛人有仇,他肯定不會出手治自已的。嗚嗚∼怎麼他對雪兒那麼好,對人家卻要差得死。
女性,處于這個時期,情緒總是反復無常得很。
「大小姐,你媽來了嗎?」陳歡盯著咬著薄唇的華霜兒問道。
他這可是尊重華霜兒了。昨晚的守則上面可是有說明的,不能提大姨媽這個敏感詞。那麼陳歡總覺得要找個詞代替啊。說你大媽來了,不夠親切。
大媽還不如媽來得夠親近。
華霜兒听著,頓時感覺小月復和心里一痛。她委屈得差點連淚水都掉下來。這爛人不是誠心來恥笑自已的麼。
「你∼滾∼我痛死都不要你理。」華霜兒面露惱色一字一頓地對著陳歡說道。
陳歡本想幫華霜兒搭搭脈,看是什麼問題的。可是華霜兒就是掙扎著不給陳歡踫。
對于華霜兒突然而來的怒火,陳歡真的有點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了。莫非說你媽來了,說錯了?要不改過來說,比如說,你大姨來了,你大媽來了,或者你姨來了?
「大小姐,要不要我幫你指壓一下。緩解下痛苦。」陳歡看著華霜兒痛得臉色蒼白,冷汗漱漱地流,他再次好心地問候著。
華霜兒盯梢著陳歡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她都已經失去了理智,她忍著極烈的絞痛,錯下決心拒絕著。
「不用你貓哭老鼠假慈悲,你給我滾。滾∼∼蛋∼∼」
華霜兒罵完感覺痛楚更加。她恩的一聲整個人像蝦般彎曲在一起。
「哦。那我先走了。」陳歡見華霜兒拒絕著,他只能無奈地搖頭離開。
砰∼∼
隨著一下關門聲響起。
華霜兒委屈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