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限制她進玩具間的時間,又不是不讓她玩,這丫頭要跟他慪氣多久?
韓笑英明一世,卻高估了女人生氣的持久度。
一個星期眼看就要過去,韓笑算了算,發現這個星期他們見過的時間,說話的次數,明顯比上個星期她沉浸在玩具間里頭更短,更少。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得想個法子才行……
這天難得起早,韓笑坐在飯廳里,若有所思,側目注視著廚房里忙碌的身影。
浣浣之前一直在飯廳用餐,但那是韓笑不在的前提下。
今天他在,她肯定撤。
一份三文治,一杯熱咖啡,擱到他面前。
她知道他一直在看她,但她就是忍著一個眼尾都不掃向他,布置好之後,默默端起自己那份早餐轉身。
「站住。」
韓笑漠然的嗓音響起。
就知道他今日起早,不會這麼簡單。
浣浣板著臉詢問,「你還有什麼需要?」語氣刻意疏離。
本來韓笑還在思考著怎樣哄她,被她一激,頓時沒了心情。
「你現在什麼態度?」
質問人家之前,怎麼不先反省一下他自己什麼態度?!
浣浣不辯駁,只是,那一刻,臉拉得更長了。
哼哼!
不過一個星期,就長腦袋了。
懂得用沉默表示反抗了。
韓笑不悅地睨著她,「有你這樣做保姆的嗎?」
浣浣冷笑著問,「請問合格的保姆要怎樣做?」
「最基本的——禮貌。」
他坐這里大半個小時了,她一聲招呼都不打,從頭到尾黑著一張臉。
不高興不喜歡明說不就得了,學什麼擺譜。
無數個翻臉佔據著浣浣的腦袋,但卻在最後一刻被她壓制下去。忍耐忍耐忍耐,都快三個星期了,不可以前功盡廢,大不了待會打電話福嬸,問問她最快什麼時候能回來。
浣浣深呼出一口氣,看到韓笑臉上,突兀露齒一笑,咬著牙詢問,「韓大少,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