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東辰臉部神經抽了抽,「粉色的我能穿嗎?」
「應該可以吧?三十七碼的呢?這不是看到你在我這里也住不了幾天麼?買男款的就太浪費了,你將就著用,不然打著赤腳在房角里走來走去,我看著怪不舒服的。」
「算了,我還是覺得打赤腳比較好。」陸東辰重重的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三十三碼的腳,對程以萱的財迷勁已經徹底無語了。
兩個人話不多,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啤酒,兩箱啤酒全部打開了,就這樣不計數量的一瓶一瓶往外拿。程以萱吃著開心果,大口嚼著熟牛肉,感覺有那種梁山好漢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的風範,然後酒勁一上來,連自己姓什麼都要忘記了,拉著陸東辰唱歌劃拳,姿態豪放,連什麼時候醉倒在陸東辰腳下的都毫無知覺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是覺得口腔里全部是難聞的酒氣,腸胃不停的翻涌的,隨時都想吐的惡心感覺非常難受,她使勁拍了拍胸口好不容易將惡心的感覺壓制下去,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是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月兌了,就剩下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褲。而陸東辰,則只穿了一條四角短褲光溜溜的睡在她身邊,跟一頭死豬似的。
「啊——」的一聲慘叫,程以萱跳上床,對著陸東辰胯間那戰意高昂的雄起,一腳踩了上去。
然後,熟睡著的陸東辰,就像是一只蝦米一樣,從床頭滾落下去,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抬起頭的時候,眼楮里都布滿血絲了。
「程以萱,你到底在干嗎?」捂住胯間一頓慘叫,連連倒吸冷氣,臉色漲的比豬肝還要難看。
雖然有點同情陸東辰的遭遇,但是程以萱的怒火並未能平息半點,「你說我做什麼,你還有臉問我。」她的手指幾乎要指到了陸東辰的額頭上,「你這只禽獸,難怪要我去買酒,虧我還傻乎乎的去買了,你就是存心灌醉我想佔我便宜是不是,你這個混蛋,我打死你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