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腕,月光腕表上的時針已經指向凌晨兩點。
他不禁輕噓了一口氣,
原來,不知不覺竟喝酒喝到這麼晚了。
那個蠢女人一定是睡著了。
抬手打開客廳的燈,
柔柔的燈光,
自牆角像紗幔一般,灑到屋子的每一個角落。
自從,她來了以後,
他已經習慣了將屋子的燈開得很亮。
因為她有夜盲癥,怕黑。
眸光一轉,
卻見那個小女人,依然像個傻瓜般蜷縮在沙發上。
只見她穿著鵝黃色的睡裙,
白女敕的小腿肚,縮進寬大的裙擺,
黑亮柔順的長發,半遮著姣好的清秀容顏,
白皙的皮膚,在柔和的燈光下,
泛著淡淡的緋紅。
這樣的她,性感而迷人,卻有著隱隱的羞澀。
商以琛只覺心中一股異樣的暖流緩緩流過,
直漫向四肢五髒。
這樣的情景,竟讓他覺得莫名的滿足。
他走近她,
她絲毫不曾發覺,只是睫羽輕顫,
櫻唇無意識的輕抿幾下,又失去了動靜。
擔心她在沙發上睡著而著涼,
他長臂一揮,輕松的將她打橫抱起,往她的房間走去。
擔心她感冒?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幾時這麼好心了?
小小的手臂,無意識的緊緊摟住他的腰間,
在他的懷里,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商以琛頓時哭笑不得,腳步微滯,
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干脆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