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呵呵,你的樣子好好笑哦,
那三個小時,是只對普通人而言的呀。
咦,難道,
你忘了,我是干什麼了的嗎?呵呵」
墨罌咯咯笑著,花枝亂顫,帶著一張大床也巍巍顛顛的。
「哼,你倒是提醒了我。
你這個樣子,根本不像昏迷了兩天的病人!」
他咬牙切齒地指控
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囂張的女人撕個稀巴爛!
「呵呵,
你生氣啦?是因為」
墨罌笑嘻嘻地朝著他依舊粗狂的男性揚了揚下巴,
一點別捏和嬌羞都沒有。
「嗤,是啊,你要滿足我嗎?
我一旦欲求不滿,脾氣會很大。」
他沒好氣地低咒著,
卻只有認命地將自己的兄弟收回褲襠里。
這樣的窩囊,
他可是拜她所賜!
「咦,人家不介意你自己動手啊,
你可以先自己滅完火,
再和我談嘛
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墨罌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自己的發梢,
低垂的眼眸藏住了所有詭譎的心思。
「談?」
他將自己收拾好,動作細致而優雅,
一看便知是受過良好教育。
他不置可否地挑眉,亦學著她盤腿端坐在大床的另一邊,
神態嚴肅地進入正常思路。
「是誒,就是談,你到底想怎麼樣?
要怎樣才肯放我走咯。」
她扔開手中的發,單手撐住下顎,眨著天真的眸子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