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因傷痛,又狠狠地跌回平躺的姿勢,咬緊牙關,
淚腺自然地分泌出液體,
卻被她用眯眼來掩飾住這不堪的脆弱。
「哼,你休想。
藤原拓野,我不要呆在這里。」
倔強的語氣,沒有絲毫可以商量的余地。
「為什麼不哭出來?」
他低柔地問,
一只手,悄聲來到墨罌緊閉的眼睫處,輕輕地為她拭去那一抹咸濕。
「如果痛,就哭出來,
你是女孩子沒人會笑你。」
墨罌睜開眼,尋找到那雙陌生的眸,
依舊漆黑如染墨,依舊深沉如碧潭。
只是,
她看不懂,這多出來的溫柔到地為那般?
這樣的眼,真的太陌生。
墨罌眯眼覷著藤原拓野她翹起嘴角,笑的無聲而淡漠,
「哭?你別誤會了,剛剛你擦掉的叫淚腺分泌物,不是眼淚。
還有,藤原少爺,不是每個女人,生來就有哭的權利。」
冷冷撇過頭,
墨罌擺明了不想再與他交談。
藤原拓野暗下眼眸,
「三年前,你也沒掉過一滴眼淚。
當時要比現在疼吧!」
淡到飄忽的聲音,如果不仔細听就會遺漏在時光里。
「滾。」
「為什麼不能流淚呢?就算是殺手,也會有痛覺啊!」
喃喃地自言自語,暗淡的光線中,
他其實一直緊鎖那張臉,
「其實,你可以不用那麼堅強。」
轟!
墨罌反射性地看著男人,
一臉不可置信。
她的腦袋,就像報廢的引擎,閃出的星火有燎原之勢。
「哈哈,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