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起眼,目光恢復冷峻。
天衣無縫的交易,不是嗎?
「我尊重她的決定,只是」
無力的挫敗感讓墨罌輕笑出聲,
「這個孩子,是你自己造的孽。如果可以,請你放過墨澄。」
「干嘛?」
收斂笑意,
墨罌抬起冷淡的眸,深睇進藤原拓野漆黑的瞳孔。
被高大的肉牆堵住去路,
墨罌像只遇敵的野貓,有著不羈的魅惑。
看著一臉戒備的女人,藤原拓野笑開那張英俊卻也冷峻的臉孔,
「你怕我?」
上揚的聲調,帶著肯定的語氣。
對于這樣的專斷,
墨罌不恥地還以一抹嗤笑,
「這身傷看來還不足以讓你覺悟。」
柔膩酥軟的嗓音,自然得像九月的秋逸,有著說不出的舒服。
藤原拓野噙著笑,淡定的眼色直視著墨罌。
良久,這樣充滿探究意味的對視,橫亙在始終不肯示弱的男女之間。
「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幾十分鐘前的話,被墨罌當做有利的反擊,滿眼的嘲弄,讓男人覺得興味十足。
「很滿意,你比三年前更迷人了。
這三年,我還是會常常懷念你的滋味」
意料之中的槍支抵住了自己的左胸,
只是男人毫無懼意地咧開更放肆輕佻的笑,
「畢竟,以前我們在床上,總是很有默契。」
低沉嗓音不知是不是有意,隱隱地帶著**的色彩。
藤原拓野的話音不大,
卻足以讓有心人听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