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多說了!不過有句話我先擱在這兒,要想動她踏著我的尸體!」
相鴻說完轉身大步的向外走去,他在賭,拼的是膽量,對他們了解不多,不過沖著沈家,沖著自己的身手,他們應該不會輕易亂來,可這些人,往往不能用這些理論去推斷,他們這麼多人要是一擁而上,估計就變肉泥了。
岳雄蹙了下眉頭。
「等等!」
相鴻聞聲站住了,暗笑了一下,憑直覺,事情暫時可以解決了,很多時候兩種結果僅在一線間,就看你敢不敢。
「相鴻,能撐住這十腳的你是第一個!我的這位兄弟從五歲開始就練泰拳,他一腳能踢斷一棵不細的椰子樹,到今天為止還沒有人能撐過五腳,就被稱作奪命腳了,你也是條漢子,就沖這一點,這件事情可以到此為止!不過有個前提,我知道我的廟小,請不動你,你就欠下我這個人情吧,日後如果有需要相鴻老弟幫忙的地方,還望不要推辭!」
能這樣解決已經是萬幸了,只是他們這類人提的幫忙,多半不是什麼搬得上台面的,不能貿然的就答應,相鴻回過了頭,很男人的笑了一下,「岳老板果然是爽快人!大哥有用得著小弟的地方盡管開口,小弟一定盡力而為,但僅限一件我可以接受的事情!」
相鴻的話語讓岳雄的手下變了臉色,還沒有幾個人敢和岳雄講條件,岳雄卻豪爽笑了幾聲走了過去,「這就夠了!我見相鴻老弟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沒想到我們城還有老弟這樣身手的!老弟師承誰家?」
相鴻沉默了一下,「這個……」
「不方便說就不要說了!有時間找老弟切磋一下,還望老弟不要推辭!」
相鴻笑了一下,「那是小弟的榮幸!改天請大哥喝酒,今天小弟是有心無力了!」
再喝頓酒對相鴻來說沒什麼,但他不想在這里耽擱太多時間,再說今天已經鋒芒畢露了,再不收斂真就招風了;令相鴻憂心的是這幕後的人是誰,也知道從岳老大這里探不到任何消息!
岳雄倒是很願意的樣子,「那就這麼定了,改天一起喝酒!」——
酒吧是夜晚的天堂,白日里就寂靜的沉睡了,就兩個人,甚至能听見彼此的呼吸聲,沈燁站在櫃台邊調著酒,戴黎兒就像個酒客一樣的坐在他的對面,等待著他調的那杯酒。
倒有幾分前方浴血奮戰後方歌舞升平的味道了,如果戴黎兒知道此刻相鴻在做什麼,一定會痛恨死自己吧。
沈燁的表演很精彩,夜晚曖昧的燈光下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女,這一刻戴黎兒也被他迷住了,高雅活力,迷離的超然世外,仿佛他的神韻也融入了那杯酒中。
看著他的樣子,腦海里浮現出了陳斌的身影,那是曾經讓自己那麼迷戀的身影,可是,結果呢……
杯底的潔白,在透明的液體中向上擴散,像一朵百合一樣的淡雅。
「給你!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像一朵潔白的百合,越了解你,就覺得越像!」
戴黎兒苦澀無奈的笑了下,說自己像辣椒的不少,說自己像百合的還真是第一個!
「你應該給我調一杯紅的!」
她說著端起那杯酒輕抿了一口,甜甜的芬芳,滑到喉嚨時卻辛辣了起來,辣得她一陣劇烈的咳嗽。
「怎麼這麼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