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時候約會都可以作為獎勵了呢?
殷止涵的話,在寧遠的心下,腦中不斷的回蕩,再回蕩,只是寧遠卻不能夠完全相信殷止涵的話。
她對于殷止涵現下的一切,都持著一種否定的,質疑的態度。
因著,就她自身而言,似乎殷止涵對于她的傷害,已經不可計數,已經不得不,讓她心生種種防備。
猶疑的靜思間,寧遠的雙肩已經開始背著殷止涵手上的力度掉轉。
她的人,已然不得不再一次的,承受著眾人詫異嘲諷的眸子,離開這一片喧囂,這一片熱鬧。
早就談不上什麼開心,談不上什麼難過。
寧遠的人,已經近于麻木。
木偶一樣的,乖巧的漠然的隨著殷止涵,再一次走出商場,來到街邊的車身旁。
一個不經意的側目中,寧遠看到了,那在一處角落中,對著自己拿著照相機的,好似記者一般的男人。
他的樣子,小心的已經到了滑稽的地步,讓人乍一眼的看過去,根本就不會以為他的職業是一名記者,反倒是會讓人以為那是一名小偷般見不得人的家伙。
不過,這種情況,倒是也不全然讓人意外,因著寧遠覺得,現下她的樣子,卻也是真的可以成為可以登上任何媒體,任何報刊的頭版頭條。
「記者。」
順著寧遠望出去的目光,殷止涵淡然的說著,神色中不帶任何在意,手上依舊平靜的拉開著車門,讓著寧遠坐進去。
顯然,他沒有任何想要阻止的意思。
感知到殷止涵的想法,寧遠不說什麼,只是一彎身,順著殷止涵的意,坐回到車後座,然後,雙手極為淑女的安放在自己的雙膝之上,沒有多嘴的說任何話,也沒有表現出任何過多的不自然。
這樣的寧遠同著殷止涵,好似在無形之中縱容了那記者的行為,使得那本還有幾分心虛,打算躲開的記者倏的不管不顧的,幾步跟出來,開了自己的車,進而十分大膽的尾隨于殷止涵的車尾,一路做起了跟拍的報道。
偌大的攝像機,開始被架于車體之上。
座于後面的寧遠,由著後視鏡的鏡片之內,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于自己身後的情形。
這架勢,可倒是夠大的。
突兀的笑起來,寧遠的異常使得那穩穩在駕駛位上開著車子的殷止涵回過頭。
「怎麼了?」
眉頭顰為了一團,殷止涵的表情中,沒來由的有了幾分凝重的味道。
只是,他到底是為了什麼,突然由著之前的無所謂,變得有了幾分小心,對此,寧遠不知道,也沒興趣去知道。
畢竟她不認為,殷止涵在做了這麼多傷害她的事後,會對她上心。
真的,一點也不。
「沒有什麼啊,只是後面跟著的記者那種跟拍的架勢,猛的看起來,就好像是在結婚一樣,電視上結婚的時候,拍婚車的時候,不都是這個樣子的麼?」
抬手撫了撫自己滑落到臉頰的長發,寧遠坐在原位,抬臉沖著殷止涵笑的沒心沒肺。
頓了一下,沒有當即回復寧遠的話。
殷止涵用著眼,細細的盯了寧遠幾秒,隨後又一次轉過頭,繼續開他的車子。
直到半個小時之後,他才緩緩的接了寧遠的話。
「不是電視上,現實中也是這樣,如果你可以當現在真是你在結婚的話,如果這樣你覺得你能開心的話,那麼,你可以這麼認為。」
如果,可以?
這都是什麼概念的詞,寧遠轉過頭,瞥視著車窗外的一草一木,心底不禁冷哼。
不過,她倒是還挺佩服殷止涵的,居然能夠不疼不癢的,說出這麼無恥的話。
她可以當她在結婚,那麼新郎是誰?是他殷止涵?那寧遠想,她這結婚的心情,可還真是比上墳要沉重了,並且,寧遠相信,如果她這麼想的話,那麼,她會更加難熬。
因為同殷止涵在一起,這對寧遠來說,那簡直就是掉進了痛苦的深淵。
徹底萬劫不復了。
倒是虧得殷止涵有這份厚臉皮,或者說是不要臉的本事。
正想著,車子,在不期然之中,再一次停下來。
看著外面那突然靜止了的景物,寧遠抬手自己走下車,不禁為著自己眼前所看到的,無言亦無語相對。
因著,這同樣的,是她沒想到過的情況。
殷止涵可真是,總能帶給她不一樣的驚喜,並且,他也真的是做到了,他口中之前所說的驚喜二字。
「這是本市內我所投建的女子高校,你在這里我想我最放心,不過,你只到這里面走馬觀花的學習下就可以,報幾天道,因為你的學歷,我已經找人為你做好了,你需要做的,僅僅是熟悉一下,感受一下,了解一下,現在我帶你去班級。」
抬手隨意的將車門甩上,殷止涵不等寧遠過多反應,也不給寧遠任何考慮時間的,直接抓著她的手,開始將著她的人往著教學樓內拉扯。
「殷先生,涵,涵,我不要進去,我不要進去。」
微微的反應過來之後,寧遠開口,便是對著殷止涵的哀求。
她,又示弱了。
這說到底,連著她自己也還沒有想到,因著她本以為,在面對整個商場的人,她都可以做到麻木,在面對記者,她都可以做到無謂的情況下,她已經無堅不摧了,只是,只是現在…
要知道寧遠的人,只是身上批了一件大衣而已,她現下的情況,實質同著之前,並無多大區別的。
而她,卻打心底的,不願意再一次的,去承受諸多同齡人的有色眼光,她不願意,十分不願意。
因著往往同齡人的排斥,並且還要有著朝夕相對的同齡人的排斥,要比著很多的陌生人,不同年齡段的人,還對著處于這種事情的當事人有著沖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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